和Vivian 《霜葉紅過二月花》
維娜斯,看為止。卻又看不止。由此,見到古希臘人審美的厲害!
隻看過《茜茜公主》。昨,Vivian 使知姓名羅密.施奈德。用德文說羅密(Romy),始於小舌卷音,和叫羅馬(Rom)一樣, 很風情。一直有個猜,“浪漫”,應當和Rom 有若幹關聯。
不大信,一個人可“很多風格”。因為種種,做了給人看,才“風格多樣”的。施奈德苦於別人隻認她《茜茜公主》,是小姑娘美膩了,要去“臭美”了。以為。看Vivian 貼的施奈德劇照集錦,像看孫悟空十八變,仍是回到《茜茜公主》。
羅密施奈德,就是巴爾紮克筆下的所謂“在巴黎的街頭,不小心就會遇上”的那個“維娜斯”。可以和她打招呼的,她也會回招呼你,不定還會向你眯一隻眼”;“這麽漂亮啊!”你驚歎!她聽到了,一擺身,讓你看;是高幹家的高樓小姐,也是張嫂李姨的囡,那裙子,看到的女娃都想有;她把由衷笑出來了,把女娃的咬耳朵閃在眉眼盈盈處了,把豆蔻的清香不知顧忌地潑啊潑啊….. 一直記得看《茜茜公主》之後,腦前腦後就是那張的笑臉:去掉了所有女娃小算盤的敞開,滿滿的一點假也沒有的高興,我美麗我聰明我心很軟地寫在頰左頰右。
除此之外,自己懷裏好像還有種“怎麽會想到其他”的初見火星表麵圖似的正經!在盧浮宮麵對維娜斯,對,這正經又回來了。
後來,看了郝本的片子。郝本的風格,真得去她演的片子裏去找。這女娃,學理論物理,也會讓△ E=(△m)c2 平生絢麗的!譬如,總覺得在《羅馬假日》裏,看到她了。可《窈窕淑女》看完,全亂了。這女娃讓全世界眼花瞭亂,不亂才怪。
可也是隻想到看。
心眼活,累人。所以喜歡一眼看中,而且也不大變的。從沒想過找《茜茜公主》以外的施奈德去看看。施奈德平易,施奈德不讓你去找。好久好久,一想到女孩的美麗,就她。隔一會兒才會想到維娜斯,郝本。
大陸演員裏,喜歡看周迅。
周迅眼裏的小算盤,一眼就看得出。那個年代裏長大的人,沒它,怎麽活!但周迅撥打出別的味:戳戳的聰明。《像霧像雨又像風》看過,沒法忘了。女鬼穀子啊!那回頭一瞥,好個女學霸的n次方!
另外,不怎麽覺得她在演。她演得很過日子:一個小女孩,見誰都你好你好地招呼,見誰都愛笑不笑;嗓音不胡同,挺裏弄;是自己覺得第一個會說話,會坐的女娃。
也是,止於看。
有個私心,如是這般的女娃,別婚!天賦,太少了。進了人間煙火,可惜死掉!讓她們演戲,讓天之賦,漫漫地鋪!
派克,阿蘭.德龍,李亞鵬,唉!啥個東東!耽誤天賦的魑魅。
女人的美也是女人的私。可一直讓私陪著美廠的女人,幾個?
這三個女人的遭遇聽到些。總覺得,那幾個男的,見到她們的美了,也見到些她們的私了。可架不住她們的私和美融融一體的女性!開溜了。
派克,那兒不花?阿蘭.德龍,古老小鮮肉;李亞鵬,掩不住的街頭巷尾氣。怎麽弄,偏是他們!
其實也是錯怪。許仙之遇。
美如斯的女娃,總覺得她們的使命:讓人認識美!不是算顏值。
另,告訴男人,審美!別抖“審美疲勞”的小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