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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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人和文,一不小心,就在做得給你看得到的謙卑中露出“我持的是台灣護照”的小小優越感:精準的台灣相。

(2021-08-28 03:55:44) 下一個

台灣的人和文,一不小心,就在做得給你看得到的謙卑中露出“我持的是台灣護照”的小小優越感:精準的台灣相。

 

 

 

 

審美疲勞,和“天下男人都犯的同樣一個錯誤”一樣,告訴:田力為男,很對。“隻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資本論》再加上一條:使下了機器以後,除了給點盡傳種的空之外,都用在睡覺上。

 

賤成這樣,卻還犯賤。  唉!男人嘛!

 

女的不說審美疲勞。

 

前不久去一公園小步。多少圈坐,全是老太。那個鬆快!

 

從不說審美疲勞。若及:“老頭孑,說個啥?”

 

人如海,到了頭,沒男的。信“母係”了吧!

 

 

清晨,喝兩口燙嘴咖啡,敞著想,流經屏,頗有大疫之下開高速沒有traffic 之爽。抬頭,後院圍牆脊,別號“鬆鼠高速”,express 著小兄弟倆,油門踩到底地飆,刹車踩到底地頓,不時還玩前輪懸空。人模鼠樣,一齊“讓我們蕩起雙槳”。

 

 

”化幹戈為玉帛”,是什麽情況?

 

試釋:刑警。那個忙。女孩,那個想他,至於恨!可見不著,隻短訊。“你好嗎?”over 。“還行。”over 。“在幹什麽?”“你所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車經,跳下站台,麵對女孩,愣,佇,猛抱,狂啃。“我走了”。跳上車,手作“call”姿。女孩,就是個流眼水,流眼水。

 

 

《家庭,私有製和國家的起源》裏,毛毛人,直立人,配種後就被趕出主臥的男人,男人掙錢養家後怎麽對待的女人,神茲巫茲又是酋長又是法官、…….  從頭到尾,上上下下,全是人。

 

《資本論》,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我的成了你的,換來你的成了我的;(以物易物)我的是我的l,你的也是我的,沒商量。(奴隸封建社會);什麽都要商量著來。對外說說。門一關,“我們要奪回勞動果實”。(資本社會);敞開吃,敞開喝。咱們,誰對誰,都ceo 。(共產主義)。也好多人,但都掛在財的腰帶上。人,就是個生產力。價值分兩段,哪段必要哪段是剩餘的,你說的不算,或算個屁。

 

不是挑撥啊,見著這兩個大胡子的差別了吧!

 

猶太人的智慧之釘,經日耳曼羅紋一刻,電動羅絲刀擰牢,妥妥的馬克思主義。

 

弗裏德裏希恩格斯,把人講得頭頭是道,哪經得住辯證攪和?!

 

麵對這兩本書,有突發杜撰新聞還想leaking: 他們倆要是同誌那個就好了,就可以用陰陽來調和了,合理又合法,共產大漢有小資老婆了。

 

 

《史記》,是司馬遷苦海無邊的人生記錄。這苦海,回頭是海,舉目是浪。

 

釘上十字架,怎麽都是個了結。司馬遷是自己作孽自己受,還沒人說;說成《報任安書》,也揀著說。隻在許許多多的本紀世家列傳表中,曲曲彎彎地表白。又不好意思做廣告:“要認識司馬遷嗎?請讀《太史公記》”

 

哀莫大於心死。司馬遷再踏上一隻腳:心死了,還活著;“莫大於”之外,有

 

 

龍應台,話有多大說多大,卻著意用要多小就多小的事說。很作家,很寫作技巧。

 

看過她寫自己兒子老子的《目送》,告訴,她竭力了,可讀了,覺得,出力的樣子不小,使出的力給太工整的文章結構給分解,淡釋了。想起讀林徽因寫她兒子的《你是人間四月天》。這一句迸出後,就沒了。偏去湊。她還有篇悼念弟弟的,寫得像公祭。

 

一直搞不懂,徐誌摩林徽因梁思成金嶽霖這幾個鬧什麽?像不像當下的霍尊陳露鬧,曾經的錢鍾書“圍城”熱,他老婆的“幹校記”“百歲感言”。矯情成啥樣!

 

他們有一樣很成功:搖筆杆子,寫些鹹不著淡不死的東西換個“過得很舒服”,“看著很體麵”。其實,這正是他們筆下的筆筆所向。

 

 

讀過點白先勇,餘時英,龍應台,餘光中。比四九年前的民國裏的魯迅梁漱溟胡蘭成胡適張愛玲陳寅恪等,小不隻一號,性價比不在一個檔次。

 

癟掉了,要不在打水漂,島國得要命。越來越像“風兒,吹動著我的船帆,船兒隨風飄蕩,帶我到美麗的地方”的漁港民歌了。

 

台灣的人和文,一不小心,就在做得給你看得到的謙卑中露出“我持的是台灣護照”的小小優越感:精準的台灣相。

 

總覺得台灣日本南韓新加坡,很舞台,那裏的什麽什麽,都很走秀。不小心,就“從皮袍下露出個來”。是不是和他們都在玩人家剩下來的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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