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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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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五帝夏殷周本紀》隨記

(2021-01-11 03:04:41) 下一個

若以司馬遷之史筆,清亡後的曆史當如下:清亡。民國立。孫文主行三民主義,頒臨時憲法。袁世凱立。蔣介石立。民國亡,共和國立。毛澤東立。華國鋒立。江澤民立。胡錦濤立。習近平立。

 

想想,隻當如此。哪有他言?

 

 

《五帝本紀》《殷本紀》《夏本紀》《周本紀》,是“網羅天下放佚舊聞”。記焉不詳。年代久遠是一個原因。當時天下“如昨”“一日無記”當是另一個原因。我猜。自居小鎮,日記總也不得“日”記。站在浴缸前,記不得洗沒洗過,好幾回了。今如昔,昔如今裏,不癡自呆。怪不得四紀裏這樣的記錄比比:“契卒,子昭明立。昭明卒,子相土立。相土卒,子昌若立。昌若卒,子曹圉立。曹圉卒,子冥立。冥卒,子振立。振卒,子微立。微卒,子報丁立。報丁卒,子報乙立。報乙卒,子報丙立。報丙卒,子主壬立。主壬卒,子主癸立。主癸卒,子天乙立,是為成湯。”,

 

“一日無事”,即“沒有新聞就是最好的新聞”。由是知道,其間的日子,不錯。 

 

 

記存,是史之功夫,見到個人的態度。“網羅天下放佚舊聞”和“述而不作”:前者是搜集,後者是展銷。搜集裏,見到釆拾,訪尋的找“第一手材料”的艱辛;“述而不作”,至多是坐冷板凳,室內,還有學生繳的臘肉吃。故,《春秋》的簡明,是老師批改作業;《史記》的網羅,是采原聲民歌。讀來有嚐鮮和又吃一塊紅燒肉之別。

 

 

《五帝本紀》,夏殷周本紀,有采集的鮮嫩味道。纏住“可信不”,考其真偽,有點吃刀魚忘了鮮,盯住刺。

 

 

讀鴻門宴,圖窮匕見,嫪毐之亂,總覺得看熱鬧居多。讀四紀,多見史家門道,史筆所在。

 

 

有的就記,沒有的記就不記,能PK“知之為知之 ,不知為不知”。翻小學至高中的日記,幾乎全是“我保證”“我認為”“我一定”。見到“今天我發燒”,彌足珍貴。由是知道,記當記事,“認為”就省了。四紀,記事,就是議論,真所謂簡到不能再簡。甚至都讓人以為,是為了成全“十全大補”。

 

 

書寫之難,寫成卷後翻檢之難,大約是《高盧戰記》所以成事記到造船用了多少繩板,而《春秋》所以“盟於城下”的一個原因。以為。後來得了便利,一本論語,注釋的至汗牛充棟;紅樓夢比紅學薄得沒法比。不過是可無的太多了些,多到不願聞可有的詳細。

 

 

三皇五帝,讀史記,不會以為是傳說。“龍的傳人”“華夏子孫”才是。

 

 

三皇五帝,《史記》原文是記存;譯成白話,已成意會;易中天袁騰飛老梁說,幾近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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