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看的周迅孫儷,都“向逝去的青春致敬”了,就止不住地找剛抽芽子的丫頭看。德國女人早告訴過我,“男人都喜歡看maedchen:(年輕丫頭)。”這真理之光射過重洋,在北美也“皆準”。網友介紹看《重生》。看了幾集後,就找那個高中女生看。演員表裏知道她名字:趙今麥。一搜,連續劇《少年派》裏全是她。撇下《重生》,迷上《少年派》。
趙今麥,不看,不知道可惜,看了,真所謂驚豔,還放不下。
不然都不記得有少年這個檔。老氣橫秋的人堆裏埋,黃耷耷的葉,毎口氣涼不說,還降成冷。趙今麥屏上一蹦一跳,嘴一蹶,眉一翹,吃得讓人跟著肚子餓,回憶也跟著越過秋橫氣老,跨進那中學的門。
少年,燙。火星在積,逼逼得要燃。春暖伸進六月,不照少紫外線,稍不留神,曬著了。拍片的象是也怕燙和曬,很少屏上就她
一張臉,有也一會會。
小屁孩笑得並不曉得和哭有啥不一樣的天生萌快沒了;笑和哭的轉換不是一轉臉的活兒了;捧著圍著再多的海棠玫瑰丁香紫蘿蘭,趙今麥旁邊一站,不會瞥一下下;高興了,摟他天下男女老少;惱了,不吃不喝,睡著了,氣也隨著沒了;盯著男孩看得一點不含糊的丫頭傻,“少年不識愁滋味”連一分都沒寫出來。
哪哪都潤,都發光,還不會作怪:“幹嘛老看我”;好聽的話溜溜得能一句接一句,真要她說,少有不結巴;自己喜歡的娃,往別人那裏推;人家接住了,她就哇哇哇;向嘴裏扒飯,幾下,忽然慢下來,嚼得盡量腮微動,唇不張;好像除了父母也沒人在意,可幾天街上巷口一個也沒遇見,會覺得哪兒不對勁;不缺“叔叔阿姨”一聲,可就她叫得準,和真,答的也真和舒坦。
少年,可了勁的活。趙今麥可了勁地演出了它。
沒有矜持,不知道“留一手”;有三圍而不知顯和護;分不清男,隻有大姨媽打岔才知道身子是女,可過了就記不得;上分鍾聽到的,下一分鍾就朗朗上口;書裏哪裏不上套的看哪裏 ,學哪裏,還顯擺,還別說,看了這顯擺,就想回頭去找它們看。
剛有了小秘密,又巴不得地亮;悄悄話用上了小喇叭;肺腑不設個保安,踩心尖尖象踏草地。
好多次,不覺得在看演,活活的一個丫頭在麵前瘋。不致於跟著嗨,可嘿嘿笑成哈哈;見著委屈可憐,甚當撫慰,又怕沒了,那灣幾乎包含幾千年人類文明史不平,冤枉的清清淚水,就這會兒沒雜質,純淨礦泉。
很意外,居然“愛上層樓,愛上層樓”還不止地少年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