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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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小提琴

(2020-03-31 05:36:04) 下一個

聽小提琴

 

磨磨嘰嘰的。驟地一劃,最嫩的地兒破了,那個血色,鮮得亮得眼暈。

 

耳饞,也耳怕。

 

you tube 有點煩,聽兩回帕瓦洛蒂。再打開,一群“他”要湧出屏,跳出掌,唱高分貝。拉黑,“哼”一聲:太自作聰明。

 

這弦,就是關了,還在耳邊繞,還絲絲地向挺不願意讓去的地方鑽。

 

鋼琴者,彈也,說成“談”也成。反正坐著,不覺著欠多少。那曲子,就是個嘮嗑的居多。

 

可這玩藝兒,是拉,就覺得象“撕”,還不管你疼不疼。

 

聽哭了,多少次。一個人的車裏象被淹了,淚水嗆得要咳嗽。

 

弦樂,太私。誰把它弄成“公”的?看小提琴演奏,有重別扭:怎麽好意思當著人麵說被筒裏的發生;又怎麽忍心,去揭開別人的被筒?

 

它還會齊奏,那真是鐵騎方陣,把人的心尖尖當廣場哢哢哢。

 

也會輕快,嗄蹦,悠揚,“裝”給你看的。拉柄一側,“一彎冷月葬詩魂”。

 

小提琴是“哈姆雷特”,是“奧特羅”的最後一場,是寶哥哥哭靈,是林妹妹寫詩帕,聽不出淚,大概是淚管有塞,要看醫生了。

 

二胡兩根弦,拉出的“二泉映月”,夜靜時聽,不想好好睡。柴可夫斯基的曲在小提琴上抹,那真是“那個要命的二妹妹”,“緊緊拉住情郎哥哥的手,至死不肯丟”。

 

耳饞,忍不住了,賭上“今夜無眠”,就聽小提琴。

 

附:小提琴,姓女。男的拉,不像。林妹妹寫的是情詩,寶哥哥的是詩情。用說這事,離譜也不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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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鈴蘭聽風 回複 悄悄話 心中有琴, 筆下有音.

一個小時候學過小提琴的人, 讀著先生一篇腦洞大開的 “聽小提琴”, 直眨眼, 說不出話兒.

磨磨唧唧, 撕撕拉拉, 哢哢嚓嚓, 淅淅瀝瀝, 洋洋嫋嫋 …… “小提琴, 姓女” , 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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