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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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與不裝與真實

(2020-03-01 09:40:32) 下一個

從“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到“我爸是李剛”,走完了由裝到不裝。“人生”究竟為何如何,“我”和“李剛”,是個啥,並沒見回答。這沒回答的可稱為“真實”。

 

裝和不裝,就是個披著羊皮還是不披的區別。對狼和狼性的認知,尚未沾邊。自滿清竟,自新冠肺炎未止,這兒鬧騰的就是個時而披著時而揭開披著的把戲,別名為蒙昧和啟蒙。

 

魯迅以雜感著稱並也稱著,是這個把戲裏的一出,所謂“肩住黑暗的閘門,讓年青人到光明的地方去”。

 

“把我們的血肉組成我們新的成長城”則是這個把戲的另一出。它的名字叫“解放”,後來演繹成“開放”。

 

百十年下來,黑暗未逝,光明何在?“解”“開”仍是任由主子。

 

《一江春水向東流》和《活著》《城南舊事》等,《少年中國說》和《論言論自由》等,仍是“黑暗”和“光明”“解”和“開”裏的嘰咕和磨嘰。讀點《社會契約論》《政府論》等,看幾本《人世喜劇》哪怕是《走遍烤焦國》看幾部《紅與黑》《簡愛》《紙牌屋》甚至歐美肥皂劇後,自己算是明白了點自己這麽多個年頭,就是廢了。至於當下,一見到鍾南山訪談,方方日記,不是刪,就滑過。

 

扯,他們快活的是嘴皮;聽了,如聞鏟子刮鍋,痛癢無歸。

 

“救救孩子”,再叫,叫得再久,叫的人再著名,仍是“救救孩子”。

 

數十年跟蹤調查統計後,美國的一位中國教育研究者得出結論:政府應向小學生發放多種維生素片。

 

誰在救?誰才救得了?

 

不能說最讓人傷感但卻一定傷感的是:蒼蠅不斷地飛向馬頭馬尾,馬就不停地搖頭晃尾。人類如斯,還是一地兒的,唉,別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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