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則小鎮 , 居則電視連續劇
出
出城六七十公裏 ,散落的小村鎮 , 幾千人或幾百人 ,空氣 ,亙古恒一的清新 ; 人兒 , " 不知秦漢 , 無論魏晉 " ; 大雁老幼 , 食於坪碧 , 步閑路寬 ,見我走近了拍照 ,家長樣的引頸目凝口啟 : 我許你照了? 園中有椅 , 麵河 , 浴風 ,坐上就盹 , 盹裏還夢 ,和那風同溫 ,嫵嫵的 , 撫撫的,吳吳的 ; 教堂如植 , 天成的態 ; 店鋪不商 ,靜物寫生般地門前三兩桌凳 , 伴著吊吊明豔 ;大衛維納斯似的一對 ,等紅燈 , 都齊齊地麵仰 , 斜暉當膜 ,一等一的 spa 起來 ; 街如溪經 ,樓若原岩 ,橋廊並不逢迎狀, 自知何處起止的篤定 ; 招牌,比迦太基人線條記音還簡 ; 街上遇到的 , 都《 創世記》 裏的永恒笑 ,《 啟示錄》間不意時空地走走停停。
每當周裏想到周末要去的它們 , 大多的周末都磨嘰其間 ,就會有一重齊楚精英燕趙薈萃秦魏壯麗都在自家後花園樣得闊。
居
看《 因法之名 》。
右派聚 , 很政治。做了紅纓槍上的纓 ,沒得風采 , 反被捋了。當然氣 。得了機會 , 就來幾句。煩是煩 , 但終究還見脾氣。
近年來多見的知青聚 ,很什麽呢 ? 隻能說 , 很二。
他們 , 不得勢得些利的 ,把好吃好玩的糟蹋個遍 , 落得個中國大媽的國際知名 ; 得勢力的 ,伸展開 ,有了當下大陸的官場職場 。
《 因法之名 》 , 就在說這輩人 , 所謂 " 共和國的同齡人 " , 不知道自己就是禍害樣的禍害著他們的周遭。
他們 ,沒人拿他們當過人 , 久了 , 也不知道什麽是人 , 所以拿別人不當人 ,還唬著臉 , 扯著喉 ,耍嗒耍嗒地走。
" 傷痕 " ,很疼嗎 ? " 青春的歲月像支歌 " 唉 !
" 無悔 "。 有人擠兌它 。可炕頭學馬列燈是自己點的, 村頭村尾偷雞摸狗的樂 ,回憶裏還笑嘻嘻的 。
抱怨 " 青春 " 給糟塌了。像是留在城裏的 , 都被珍惜著 。
他們回城了 , 什麽樣 呢? 滿嘴粗話的 , 他們不缺席 ; 遇問路的 , 他們幾個給好臉色 ; 郵輪上把蝦子搶光 , 免費的可著勁地捋 。
青春 " 糟蹋 " , 有水份 ; 但他們中年老年裏糟蹋周圍 ,真如鐵。
不幸 , 他們真的在五六十歲時 , 這長那委了 ,爸爸媽媽又爺爺奶奶了 。" 兒皇帝 " 生在斯輩門下 , " 我爸是李剛 " , 那 "剛 " 算算年紀 , 大差不差 ; 大貪小腐 , 熟門熟路 ; 紅歌一肚子 , ,,,
" 跟共產黨走 , 聽毛主席話 " 裏形成了說寫聽看的 ,任憑怎樣的" 當年哪知道 , 那個左啊" 得悔 , " 該愛的時候沒愛 , 成了老姑娘了誰管 " 的怨 ; " 四人幫 " 倒了 , 和當年下鄉一般的激動 ; 當下又隨著 " 崛起 " 興 , " 菜價又漲了 " 沉浮 ,,,,,
"安能辨我是雄雌 " ? 但是兔 , 就是隻兔。
園子裏遇上它們 , 怪得嫩葉沒了 , 到處一坑一窪的 ?
好在 " 耳順 " , " 健康第一 " 了 。
可和其子孫一遇 : 下半個世紀 , 大約就是少幾個中國大媽吧 ?
好歹 , 進步了。
《 因法之名 》 ,看到葛局長被停職處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