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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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尚蕾還說她是處女，這個星期便變得如此狂野與嫻熟。伽思文萬萬沒有料到尚蕾會有這火箭發射般翻天覆地的變化，竟然把他這情場悍將當成羔羊一樣呼來喚去。看來女人的莫測就像黑洞一樣，有無限的魔幻與吸力讓人瞬間失去理智。很可惜他沒能勸說成尚蕾留下來在他家裏過一夜。假如尚蕾現在躺在他的身邊，他可以即可轉身與她再來一場更猛烈的激戰。
伽思文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掏出一副亮晃晃的手銬。他掂在手裏，然後放在鼻孔下。他聞了聞，又伸出舌頭舔舔，然後拷在自己的雙手上。他抬身跪起，像一隻殘年老犬磨蹭地爬到席夢思床的遠角，叼起尚蕾丟棄在床上的小白帽。
殘留在小白帽上的幹漿還能嗅出尚蕾體內的餘香。伽思文閉上眼，仰頭鼻孔深抽一口氣，好似有無限的悵惘，仿佛在向天空祈求什麽。伽思文瞬間又像寵物狗聞到了主人的味道，找到了主人的信物。他不停地甩頭。小白帽拍打在他的腦門，他的鼻梁，他的雙頰。
自從第一次在酒吧遇見尚蕾，伽思文就產生一種幻覺，他會馴服這瓜子臉丹鳳眼長發盤在腦勺的東方女子。伽思文不缺乏虐戀中的受虐女主，但從他未成得手過東方櫻桃小嘴的美女。遇到尚蕾讓他抓狂。今天他本來要調教尚蕾，沒想到一進門就倒被尚蕾壓下了威風。伽思文惡狠狠地吐出口中的小白帽，解開手中的手銬。他不能再允許尚蕾反客為主，他才是戰場上的主導官。他不能輕易地讓尚蕾這隻小白鼠在他麵前揚威風。
外麵有些涼意，尚蕾身穿黑色緊身褲走出考場。她筆直的雙腿被勾勒出起伏飽滿的線條，微凸的小腹映襯出鮮明的馬甲線。
尚蕾站在考場大門外向停車場方向張望，一輛藍色的奔馳越野車向尚蕾站的地方開過來。伽思文在酒吧接尚蕾開的的是一輛紅色小車。尚蕾心裏嘟囔，這不會是伽思文。
車到了眼前，尚蕾身體向後退兩步，準備讓開等車的位置。車窗被搖下來，有人喊她。“尚蕾。”
尚蕾左右看，沒看到熟悉的人，也沒人向她招手。
“這裏。尚蕾。”聲音來自她的前方。
尚蕾看向前方，她看到從駕駛座位側過身體的伽思文。
尚蕾打開車門。“我記得你的車是一輛紅色的小車。”
“這是一個朋友的車。”
洛林有點不信，笑著說道：“我可聽說加拿大人三不借：一不借給配偶，二不借信用，三不借車。”
“我這不算借。準確地說應該是路試。”
“路試？”尚蕾好奇地問。
“朋友的車正好要出手。我說我感興趣就借來試開一下。”
尚蕾想要買車，怎麽這麽趕巧伽思文也也要換一輛車。“你也要換車？”
“不。你不是讓我幫你找車嗎，這是我找的第一輛。”
尚蕾手摸屁股底下黑色的皮椅，又摸摸前麵光亮的棕黃色桃木裝飾板。“這麽豪華，一定很貴。一個月多少錢？”
“也不是很貴。這輛車還有兩年的租約，接這個租賃的合同每月600加元。要不然至少每月1000塊。”
“這大大地超出了我的預算範圍。我隻能坐坐，開不得。”
“誰說開不得，你現在就可以開。”
“我？”尚蕾有點驚訝。
“當然是你。”
前麵的路口有一個小購物商場。伽思文拐進去，停下車。
“你來開。”伽思文把車鑰匙遞給，然後從車上下來。
沒有想到伽思文會讓她開車，尚蕾有點心虛，但還是接過車鑰匙。
出國前，尚蕾開捷達小車上下班。現在坐在奔馳越野的駕駛座上，她感覺視野開闊。她隻要輕踩油門，速度馬上提上來。尚蕾心裏想，真是一分錢一分貨。找到會計師工作，她也買一輛豪華車。她今天的考試自我感覺良好，她該抓緊時間寫好簡曆。成事在人，謀事在天。她該先把簡曆寄出去。有人雇，算是天上掉餡餅，沒人雇有不算肉包子打狗。
尚蕾開車到伽思文朋友的地方，把車還回去。
“看來你今天心情不錯。”
“當然。”
“如果你沒有別的安排，我們正好去幾家汽車專營店看看。”伽思文建議道。
剛考完一門，尚蕾也覺得該讓自己放鬆幾天。她沒有特殊的事要辦。野外徒步的活動，她可以參加也可以不去。現在有伽思文領著她去看車她何樂而不為。她同意道。“好啊。聽你的。”
汽車商城有十幾家不同品牌車的專賣店，日本的本田、阿庫拉、豐田、日產、馬自達，韓國的現代，美國的雪佛來、吉普，德國的寶馬、奔馳、桑塔納，英國的路虎，瑞典的紳寶。尚蕾看得眼花繚亂，不得要領。
“我越開越不知道買啥？”
“我不建議你買美國車，歐洲又比較貴。”
“那我們再看看韓國和日本車。”如果要有中國車該多好，也省得選花了眼，尚蕾心裏想。
她們又回到現代和豐田。尚蕾看上豐田的油電混合車，大小與她在中國的差不多。“我看這倆不錯。”
“好。一會我和賣車的人談，你在旁邊別說話。”
伽思文來考場接她，又帶她去車行看車，更重要的是與車行經紀討價還價，最後把裏麵的經理都驚動出來。尚蕾拿到了不錯的四年合同，每月支付298元，正好在尚蕾的預算之內。伽思文不愧也是貸款經紀，對中要害絕不讓步。
為了感謝伽思文，尚蕾非要請伽思文吃中餐。
她們來到一家東北餐廳。尚蕾還沒完全認為伽思文是她的男朋友，所以她們不能肩並肩地坐在一起。她讓伽思文坐在一邊，她坐在伽思文對麵。
“要喝瓶啤酒嗎？”
“不用。”伽思文要保持頭腦的冷靜，他要掌握今天床上的控製主動權。
“那好，我們今天就吃帶餡的。”
“帶餡的？”
“你知道中國的餃子吧。”
“我知道。”
尚蕾點兩鍋餃子，一盤鍋貼，一盤韭菜盒子和一個熏肉大餅。
尚蕾和伽思文吃過晚餐便直奔伽思文家。剛進房門，伽思文從後麵抱住尚蕾親吻她的脖子，她的耳垂。一股暖流從尚蕾的血液來，她緊靠在伽思文的懷裏。
“我們今天可以變化一下新花樣。”伽思文脫掉尚蕾的外衣。尚蕾白皙的皮膚裸露出來。
伽思文誇讚道。“你的皮膚真美，細膩而滑潤，像嬰兒一樣。”
兩人手拉手跪在地毯上，伽思文拿出抽屜裏的黑絲巾。
看到伽思文拿來黑絲巾，靠近她的腦袋，尚蕾不安地問：“你要幹什麽？”
“蒙上你的眼睛，這樣你會有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尚蕾被黑紗巾蒙住眼。她眼前一片漆黑，大腦頓時空白。像是身體被懸在空中，她眩暈地失去方向感，身體要倒向一邊。伽思文扶住她，她的嘴唇壓在伽思文的胸懷。
伽思文推開尚蕾，一隻手摟住尚蕾的後背，一隻手伸向洛林的大腿根，牙齒咬住尚蕾粉紅色的乳頭。尚蕾輕輕喊一聲，像是在招呼伽思文。伽思文的舌苔和他的手指交相輝映，尚蕾的身體經不住地晃動起來。
“你的森林就像一片汪洋。轉過身，我們加點佐料。”
尚蕾雙膝跪下，雙手撐在地毯上穩定自己。她聽到電機轉動的聲音。
“伽思文，我有點怕。”尚蕾用力抓住厚厚的地毯絨毛，雙腿向裏夾緊。
“放鬆。放鬆。你的臀部有點太緊張。岔開腿。”
尚蕾將兩腿稍微分開。
伽思文撫摸尚蕾的大腿根，一根指頭伸進尚蕾的洞穴。尚蕾輕聲呻吟一聲，將兩腿向外張開。尚蕾感到一根更粗的東西塞進來，堅硬沒有彈性。與伽思文的棒棒完全不一樣。那硬東西在尚蕾的洞穴裏抖動，就像鑽頭挖掘礦石，緩慢向前，遇到了障礙。洛林感覺菊花發涼，像清涼油一樣。她感覺到伽思文的雙手扶在她的屁股上。她感覺有東西在她的菊花外徘徊。然後是猛烈的撞擊。尚蕾大叫起來。
“噢。天哪。天哪。”尚蕾喊道。
伽思文的雙手不再按摩她的臀部，而是抓住尚蕾的兩隻胳膊，就像拉住兩條韁繩。尚蕾的身體不得不仰起來，頭抬起來。她看不到眼前的場景，隻能感到身後的兩股力量，一股要把她拉離火海，一股要把她推向深淵。
“天哪。我受不了了。”尚蕾的身體向下墜落，她想倒下，哪怕是倒在火海。
伽思文抽出大棒，一股熱浪打在尚蕾的後脊梁。她癱倒下，倒在毛絨絨的地毯上。她大口地呼吸，任地毯上的絨毛在她嘴邊搖晃。她不想起來，隻有整個身體有依靠她才覺得絕對安全。
伽思文摘下遮住尚蕾眼睛的黑絲巾。
“你完全釋放了。”
“我隻感覺到一種恐懼，一種無助。就像被猛獸堵在牆角無處可逃。”尚蕾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看這地毯濕汪汪的一片，都是你釋放出來的。”
尚蕾伸手摸摸身邊的地毯，像是洗浴液灑在那裏。
“不。是你的。我記得我的後脊梁有一股暖流。我的不會在我的後背上。”尚蕾不好意思地狡辯道。
“誰的不重要。可賀的是我們今天又有了新體驗。”
“剛才那電機的轉動聲讓我好害怕，以為你要拿電鋸切斷我的脖子。”
“你說的是這個。”伽思文拿起地毯上粉紅色的按摩棒。他按動開關，按摩棒的頭部像蛇頭一樣蠕動。伽思文把按摩棒遞給尚蕾。“你可以試試。”
尚蕾以前聽說過按摩棒棒，隻有在性用品商店才有。她捂著臉說：“我才不稀罕這種東西。”
這種東西讓她有恐懼的感覺，她才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