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洗漱完畢,尚蕾便躺在床上。尚蕾想起那天晚上她脫口而出對伽思文說自己是處女後,伽思文的反應一直烙在她的腦海裏。仿佛在她的年紀,處女便是白癡的代名詞。伽思文那天雖然盡力掩飾他的不解與溫怒,可尚蕾還是看得出來。尚蕾不願意再在伽思文麵前有這樣的尷尬出現,她不再是一個處女,她是女人,女人就該有女人對愛的嫻熟。
莉蓮說的後花園纏繞在尚蕾的腦海,那是她從來沒聽說過的性愛方式,她後悔自己沒有大膽地向莉蓮請教,該注意什麽,會不會受到傷害,男人會不會喜歡,會不會反感。不過她並不在乎伽思文真的感受,她隻想證明她是成熟的女性。
伽思文的舌尖曾在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逗留過,像溫暖的溪水一滴一滴流淌,後花園當然也不例外。尚蕾那時已經酥軟如泥,已經根本不在乎伽思文舌尖遊走在她肌膚的哪一片凸陂,哪一片凹地。她那時的思維已經與身體分離。
尚蕾用手指觸碰一下自己的後花園,有點像崎嶇狹窄的山口。她用力捅進去,有點幹澀要便秘。她拿出手指放在鼻孔下,又迅速把手指挪開。似乎開發後花園並不像尚蕾想得那麽簡單,那裏就像後院的荒草地,年久無人打理,並不是想開墾就能輕易耕出田。
想不出別的招數,尚蕾隻得從床上爬起來。去衛生間的路上,她先是打開桌子上的電腦。整個房子樓道靜得出奇,尚蕾插上衛生間的們。她用肥皂擦洗幹淨手指,又把紙巾弄濕,擦拭她的後花園。她再用手指一模,鼻孔一聞,味道已經不那麽令人作嘔。
坐在書桌前,尚蕾琢磨在網頁裏該用什麽的關鍵詞。她想起學名字眼,她想起庸俗的字眼,她找到搜索的要領,五花八門的搜索結果讓她頓開茅塞腦洞大開。
尚蕾去酒吧上班是白天,沒有潛在的危險,所以她不搭莉蓮的車上班。星期六上班之前她先到車站旁的Shopper Drug Mar買一盒三隻裝的避孕套,一盒潤紙巾和一小瓶潤滑油。
酒吧的節奏仿佛比往日的周六慢了一個節拍。瑪麗慢騰騰地走進來,緩慢地拿起尚蕾調好的酒杯,慢騰騰地坐下。就連瑪麗說的話似乎也緩慢而溫柔許多。“藍鳥隊今天打敗了紐約洋基隊。你信不信藍鳥隊有兩個全壘打。”
似乎直到酒吧打樣,瑪麗隻是不斷地重複這句話,而尚蕾又不斷地重複。“我信。”
如果說第一遍信,尚蕾是應酬,第二遍是禮貌,到後來尚蕾是真信了。她相信她今晚一定會有不凡的表現。
伽思文從酒吧門口進來,尚蕾仿佛就是饞貓等到了老鼠。她伸手摸在吧台底下的挎包,裏麵的避孕套還在,潤紙巾還在,潤滑油也還在。
尚蕾剛跟伽思文進到臥室,她就迫不及待地在伽思文的背後向前用力推伽思文。伽思文心裏一怔,以為尚蕾跌倒。他轉過身準備伸手去攙扶尚蕾,尚蕾趁勢整個身體撲倒伽思文。伽思文倒在席夢思床上,兩腿懸向半空。他忽然有要尿尿的衝動。
“你——”伽思文仰起身問。
尚蕾浮在伽思文還沒有完全起來的身體,舌尖貼在伽思文的耳根。“聽話。”
伽思文又倒在床上,仿佛肚子瞬間癟回去。
尚蕾抬起伽思文的胳膊放到伽思文的前額,又墊到伽思文的腦後。她嘴唇親吻伽思文的前額,像伽思文曾經親吻她那樣輕添伽思文的鼻梁。伽思文的藍眼睛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樣望著尚蕾,她看不透這個女人,幽靜而神秘。
“不許看。閉上眼睛。”尚蕾輕聲命令道。
伽思文聽話地合上眼,心裏卻還在嘟囔尚蕾今天要搞什麽鬼名堂。女人在他麵前從來沒有這樣主導過。他才應當是男主,是戰場上的主人。
淺藍的襯衫猶如藍天,潔白的紐扣就是白雲。尚蕾解開伽思文淺藍襯衫的白紐扣,她發現一片茂密的深林。她從沒記得過藍楓有黑絨絨的胸毛。那胸毛勾起尚蕾的母愛,她撫摸伽思文的胸毛就像在撫摸她以前養過黑毛貴賓犬。尚蕾舍不得離開手中毛茸茸的快感,她一麵愛撫著,一麵向下移動身體。她鬆開手去拉伽思文的褲鏈,一根白棒子竄出來,搖晃著直立起來。她用白棒子拍打自己的臉頰,她舌尖在棒頭繞兩圈,然後一下一下深吸尿孔。伽思文挺起臀部。尚蕾收回舌尖,伽思文的臀部又收回去。尚蕾的整個喉嚨裹住伽思文的長棒,用力插到她能承受的最底部。她揚起臉,雙腿跳上床。
伽思文身體向上移動一尺。尚蕾掏出包裏的帽帽。帽帽隻扣在伽思文的棒棒上,尚蕾用手向下展開,帽帽卻不願意移動。伽思文伸手摘去帽帽。
尚蕾以為伽思文不喜歡,不喜歡隔靴搔癢。可她不能冒險沒有帽帽。她又盒裏掏出一隻。
“必須有帽帽。沒有商量的餘地。”尚蕾聲音不大,但很堅定。
伽思文沒說話,他從尚蕾手中奪過帽帽,扣在棒棒上。尚蕾用手再次向下展開,一下遮蓋到底,輕鬆自如。尚蕾心裏笑笑,這個細節她在網上倒沒注意到,帽帽這薄薄一層膜,竟然也有正反麵。
尚蕾坐上去,就像草原上的女騎手奔騰在無垠的大草原上。她想歡呼,我不是處女。
棒棒被尚蕾一層一層纏繞越來越膨脹,伽思文呼吸越來越急促。伽思文的大腦命令自己持續持續,絕不能在尚蕾狂奔的時候掉鏈子。尚蕾的體力開始下降,她運動緩慢些。她要保持體力,她的重頭戲還在後麵。她就像鬆開了韁繩,伸手從包裏掏出濕紙巾,在自己的後花園使勁摳一下。她又掏出一張,又摳一下。兩張應該已經保險。她又掏出潤滑油,塗抹在後花園的周圍。
“別急。”尚蕾一麵抬起屁股,一麵說道。
尚蕾迅速摘下伽思文棒棒上的帽帽。帽帽上粘滿尚蕾白色的液體。尚蕾又快速坐下去,她感到有些疼痛,有些撕裂,比先前更堵塞。就是再苦再難,也得堅持下去。她上下運動,愈來愈從容。她不再痛,而是專心的搔癢,她要大聲叫起來,她情不自禁地大聲叫起來。她剛到一股熱浪衝向她的小腹,抬起身。一股更強浪頭擦過她的胸前,擦過她的筆尖,擦過她的眉心,打到天花板上又散落下來。散落在她的頭上,她的肩上,濺到席夢思床上。
就像嬰兒一樣,尚蕾全身癱軟在伽思文的懷裏,喃喃地說道。“原諒我。我實在是沒力氣了。”
“這是從未體驗到的美妙,我得謝謝你。”
“謝我什麽?”
“我第一次射出的不是精液。”
“那是?”
“是雨水。”
尚蕾這才發現,床單已經潮濕。她不好意思地笑了,“害得你要換新床單。”
累得骨頭都沒了,尚蕾躺在床一刻也不想起來。
伽思文從床上起來。“我去放水。”
尚蕾躺在床上看向天花板,仿佛天花板上在下雨,她在熱帶雨林裏。她自己都沒想到她第一次爆菊花就這麽順利。
浴缸裏的水滿了,伽思文喊尚蕾過去。
按摩浴缸的熱浪打在尚蕾後背和大腿上,尚蕾剛才近乎虛脫的身體有舒緩過來,仿佛筋骨又聯合在一起。她卸掉了負荷緩解了壓力,大腦豁然清晰。
伽思文端來兩杯威士忌進來。
“喝杯威士忌解解乏。”伽思文遞給尚蕾一杯威士忌。
尚蕾接過威士忌,“抱歉。我這個周末還要應考。泡一會澡,幫你換了床單我就得回去。”
伽思文希望尚蕾呆下來過夜。她要尚蕾嚐試他的絕活,由輕及重,由輕口味到重口味,那樣他才能得到真正主導的快感和釋放。尚蕾這麽一說,他又不得不把自己的計劃推測。他遺憾地問:“你又要考試?”
“會計師考試要幾個回合。我才過了第一個回合。艱難的路還在後麵。”
伽思文還想挽留尚蕾。“差個一天半天也無妨吧?”
尚蕾不想呆下來。“中國有句俗話。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尚蕾和伽思文洗完鴛鴦浴。尚蕾看到把伽思文的床弄得不可收,她想幫伽思文更換床單再走。
“你的洗衣機和新床單在哪裏。”
“你的時間得一秒一秒的算。我一個人過,這也不算什麽難活。一會送你回來我再換。”
尚蕾也沒推脫,便穿好衣服和伽思文出了門。
鑽進車裏,尚蕾想起買車的事。是個男人就比女人對車要內行。她問伽思文:“你說女孩要買車,買什麽樣的好。”
“買車的選擇可是多,最主要是價位,然後再想車的型號。日本車輕巧省油保值,美國車豪華費油便宜,歐洲車多是高檔車。”
“我不需要豪華車,隻要能代步就行。”
“我有朋友在車行裏工作。你是一次付清還是分期付款。”
“我每月隻能付300塊錢。”
“沒問題。我幫你留意一下。有眉目通知你。”
“那你算是幫了我大忙。”
尚蕾回到家已經半夜兩點。她要趕緊地睡覺,明天她還要去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