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君子疾沒世而名不稱焉。”
表麵上孔子把理想人格都加到了君子身上,其實他是在引導別人怎麽看他。他周遊列國之後,所得隻有名,其他一事無成。“丘何為是棲棲者與?無乃為佞乎?”戳到了他的心病。
再比如“君子病無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是他針對“夫子聖者與?何其多能也?”“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孰為夫子?”兩種截然不同的看法而發。
他這種箴言式引導十分有效,董仲舒的“正其誼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變成了傳世名言,其實暗中都以此來自我標榜。
這種思想經過世代近親遺傳,就成了好大務虛體弱之病,“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說得信誓旦旦,激昂慷慨,而實際怎麽做,卻無施策。這是儒家思想的根本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