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其何以行之哉?”
無信不行,過執也不好,子曰:“言必信,行必果,硜硜然小人哉!”
對大眾則主張去食存信——“民無信不立。”
“父為子隱,子為父隱。”可以看做是“言不必信”的衍生物。
順孔子這種君子人的思路看,沒什麽問題;但仔細想之,則漏洞極大。“言不必信”為偽君子大開方便之門;“父為子隱,子為父隱。”則成了官官相護的理據。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與“言必信,行必果,硜硜然小人哉!”之間,“大義滅親”與“父為子隱,子為父隱。”之間又都沒有明確標準可尋,於是偽君子、貪官倒肆意而為,而君子和清官——因自我修養好要求高——卻處處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