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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政府把這次戰爭稱為“回民起義”,但又不敢深講,往往是一筆而過。對左宗棠也進行譴責,對戰爭的起因、進程、結果在曆史教科書中完全避而不談,就是照顧到了雙方的感情。因為這次戰爭究其實質是民族仇殺。這次民族仇殺跟印度與巴基斯坦分離時的印度教徒和穆斯林之間的仇殺可以完全一樣。回民對清政府的鬥爭並不十分堅決,有部分回民還投降了左軍,馬化龍也是時降時叛.跟清政府玩貓與老鼠的遊戲,但他屠殺起漢人可絕不含糊的。在他初起時,攻占靖遠縣,該縣23萬漢人不分男女老幼被殺得隻剩下五千人。張承誌在《心靈史》也曾提到過,當回民攻占陝西某縣城後,殺光包括出生沒幾天的嬰兒在內所有漢族男子,輪奸所有漢族女子,稱之為給漢人換換種。最後馬化龍被擒後,淩遲處死,全家被滅族,實在也談不上什麽冤枉。而且有一點必須要說明的是回民對漢人的屠殺主要是集中在回民初起之時,占有很大優勢,幾乎控製了陝西大部與甘肅除蘭州之外的全部,在這個區域內對漢人進行大屠殺。而漢人對回民的大屠殺主要後期回民失敗後的報複性大屠殺,這有一個因果的關係。
這次戰爭已經有一百多年了。現在無論是政府與漢人都在刻意淡化這些仇恨,去保持這種民族團結的局麵。因為現在中國絕大多數漢人不知道一百年前的西北有這樣一次與殘酷的民族仇殺,這與政府刻意淡化是分不開的。但是一部分回網上的成員一定要把有些事情搞得水落石出的話,我想真到那一天,“回民起義”這四個字中的“起義”兩字就要去掉了。真正了解一些西北回民戰爭的史實後,覺得這次戰爭稱為“起義”,實在對不起死於這次戰爭中的那些無辜百姓,總覺得這些死者的靈魂還不能安息。
當年回軍在西北大規模屠殺漢人,不分男女老少,其目的是為了改變中國西北的民族構成,使回民能夠成為西北的主體民族,這樣就可以在當地搞一個伊斯蘭國家。就算最後搞不成,也能成立一個準獨立王國,因此也可以理解為什麽回軍有些首領對清軍是時降時叛,而另一方麵對漢人則是痛下殺手。隻不過回民在漢人的血沒有流光之前,自己幾乎流光了血。另外左宗棠對待回民也是十分殘酷的,但他在當時把回民還是看成是同族,並非他族,隻不過是一些信仰外國教的族人,這也可以理解為什麽他會接受一些回民的投降,如果是異族的話,就很難說了。
清朝末年,政府固然腐朽不堪,官員貪汙之風盛行,然而西北各省經濟並未崩潰,人民更不是民不聊生,相反,在戰爭前西北各省人口增長很是迅速,回民戰爭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如果說有必然因素,那就是民族主義,之所以爆發,與漢族和回族中激進的民族主義者有莫大的關係。
回民造反的確是被動的,是被團練鄉勇所逼迫的。可在大規模的種族滅絕式的屠殺中,回民又是主動的。起事後他們憤怒地,盲目地把報複目標轉向了所有的漢族,於是大批漢族平民被屠殺。這使得生還的漢族平民對回民的極端仇視,於是紛紛加入左軍,參加對回民的報複性大屠殺。連一向與政府作對的西北刀客也參與剿回,可見當時普通漢民對回民的仇恨之深。最典型的一個例子是,回軍攻占河西走廊的肅州,把城內所有漢人都殺光,一個不留。該年初,肅州鎮標官兵,大部被調赴新疆平亂,肅州城防空虛,而回民準備造反的情緒日盛,氣氛十分緊張。鎮台(總兵官)成桂(旗人),采取恐嚇手段企圖壓服;知州陳墉(錢塘人),采取和議政策,以圖緩和尖銳的民族矛盾。二月二十三日,在惠回堡哨口防守之回民獵勇200餘人,騎馬前來肅州鎮台府,索取前任肅州鎮總兵德祥扣發之口糧和鹽茶銀餉未果,邀起獵勇不滿,立即西奔,攻占嘉峪關,殺死關上巡檢張開禧及居民無數,奪得關城,遂密通南山各路客回,於次日分頭向肅州集結,暗自準備起事。二月二十四日,得悉嘉峪關失守,鎮台成桂始覺問題嚴重,方增兵守城,封閉城門,並在東城門樓架設將軍炮一門,炮口向著東關。東關回民一再請求州府保護,州主陳墉為探虛實,於當天中午,私自乘轎赴東關禮拜寺,被回紳款留。天晚,東關回民將東、南、北三個哨門的鐵鎖砸掉,為城外潛伏的獵勇和各路客回開門。至夜深,馬文祿等與本城回民標兵蘭積禎、馬天才等人,利用州官轎子,裝扮知州回城,回軍旗、鼓喝道:“快開門!陳大人要回府了!”城樓士兵下城開門。城門剛開,潛藏於東關兩側廊廡下的回眾一擁而入,喊聲連天,四麵暗哨放火接應。道台桓齡聞變,率數十人迎擊,回軍像潮水般湧來,恒齡率兵力敵,不料,肅州鎮標軍中的回弁忽然反戈,致使官軍潰散。恒齡中槍倒地,隨從人員均戰死。城內各街員弁及眾武生出來與回軍搏鬥,勢弱不支,大都戰死。鎮台成桂大驚,縋城逃遁張掖。天明後,城遂為回軍占領.左軍後來攻克肅州後,也一樣,把肅州的回民殺的雞犬不留。還請一提起左宗棠就咬牙切齒的朋友仔細想一想。
1862年的陝西,在陝西殺了約500萬人。1863年,陝西回民在被清軍退到甘肅後,對甘肅漢人進行瘋狂大屠殺。雖然也有甘肅回民參加,但最殘暴的是陝西回民,殺人最狠。據《中國人口史》一書的統計,回民起義前鹹豐十一年(1861年)甘肅人口1945.9萬人,戰後光緒六年(1880年)人口僅存495.5萬人,人口損失1455.5萬人,損失比例為74.5%。在甘肅,回民一次殺10萬以上漢人的大屠殺有很多次,許多縣的漢人被殺光。回民起義殺掉陝甘兩省的總人口大約2000萬人.這是世界近代史上最殘暴的種族滅絕大屠殺。這次大屠殺比希特勒屠殺猶太人手段更殘酷。不分男女老幼,全部用刀砍死,用火燒死,進行種族滅絕大屠殺。
以下是甘肅部分縣大屠殺的情況。
據鎮原縣誌:“四鄉堡寨攻陷無遺,而縣城獨全,蓋四鄉之人逃出虎口者,生後入城避難。是月初九日,回民軍入城……全城糜爛,死者不知其數。”據《中國人口史》,回民屠城前全縣人口26.9萬,戰爭損失23.4萬,損失比例為87%。
據《中國人口史》,涇州四縣鹹豐十一年(1861年)有人口92.8萬,戰爭中人口死亡82.2萬,損失88.6%。
平涼。據宣統《甘肅新通誌》卷47,同治二年(1863年)八月,回民軍隊“陷平涼城府官……員死節者百餘,士民死者十數萬。”據《中國人口史》一書推算,同治年間平涼府(包括華亭,隆德,平遠,海城,固原)人口損失249.1萬,占戰前人口的88.6%。一次被殺十萬人以上的例子很多。
華亭縣。據記載,“同治二年十一月,陝回入境,焚殺極慘。初土回叛變,尚愛鄉土,不甚殘毒。及陝回入境,無所顧惜,焚殺慘於土回十倍。華亭從此丘墟。”“鄉鎮民屋焚殺殆盡,遺民數百悉逃蓮花台。平回後招安遺民,歸城者僅七十餘人,男女老幼死亡數萬。”據《中國人口史》,華亭縣鹹豐十一年(1861年)人口約17.1萬,戰爭中人口損失約達94%,也基本上被殺完了。
隆德縣。據載:“同治四年縣破城,從此官逃莊浪,城空無主者五年.人民殺斃餓死十有八九,老弱逃盡,全縣無二三十人家。全縣村村焦土,十室九空。”人口死亡比例高達90%,而今這個縣的人口,基本上均是戰後移民。
固原縣。回民軍隊與清軍爭奪的重點。同治二年一份奏報稱,固原突被回軍攻破,“民殆盡”宣統《甘肅新通誌》卷47稱:“固原回叛……城內官民男婦共死者二十餘萬人。”
據中國人口史,慶陽府戰爭中損失128.7萬,占戰前人口的91.3%,漢民基本被殺光。
寧夏府。據宣統《甘肅新通誌》卷47,同治二年,回民軍隊“陷寧夏府城,漢民十餘萬被屠殆盡”。同年馬化隆又陷靈州,“城中民人死者二萬餘”。整個寧夏府人口損失多達150萬,戰後僅存10多萬。當時有一篇祭文有如下描述:“……同時赴義,數十萬人,盡罹鋒鏑,天降鞠凶……”
花馬池(現為寧夏鹽池)。原有10萬人,戰後隻留下5947人,人口損失94.1%。漢人基本上被殺完。
陝回入甘經渭源、狄道至河州,屠殺甚慘。由於當時農村殺得很慘,能逃的則湧入縣城,借城牆保命。然而城破之後,則被血洗。如渭源城破後,“屠毒生靈以數萬計,滿城官員皆死之。”另一記載:“殘殺一日,輒死人民數萬,血流成渠,屍積如山,傷心慘目。”渭源人口損失90%,人民基本被殺光。十年後才設官府,招民種田,原有住戶隻餘十餘家。
狄道。宣統甘肅新通誌卷47記載,同治二年八月,回民陷狄道州城,居民十餘萬被屠。
靖遠。同治五年,“陝回陷靖遠縣城,陝回結靖遠回為內應,攻陷其城,靖民逃出者十之一二。”《甘寧青史略》正編卷21則稱,靖遠破,“漢人死者男婦約十餘萬”。
損失最慘的是臨潼縣,人基本被殺完。臨潼縣。據複旦大學史地所路偉東研究,臨潼縣1861年人口是26萬。臨潼縣誌載, “1862-1869七年,臨潼縣死亡人口30餘萬。渭河南北燒殺之災無一村一人而幸免。”也就是說,不僅殺光了原來的人口,也殺光了這七年新生的孩子。《中國人口史》一書,列出了很多縣的死亡情況,唯獨對死亡最慘的臨潼縣沒有提說。
涇陽縣。據《中國人口史》一書,戰前一年的1861年人口17.7萬,戰後6.7萬,戰爭中損失11萬。
興平縣。戰前1861年18.4萬,戰爭三年人口損失7.9萬。
戶縣。戰前16.2萬,戰爭中人口損失比例超過三分之二。
富平縣。戰前31.8萬,損失20.3萬。
三原縣。鹹豐十一年(1861)三原縣人口21.6萬人,損失12.3萬。據三原縣誌記載,回民起義兩年間(1862-1863),“縣舊隸五百餘村俱殘破,僅存東裏、蔡王二堡”。
高陵縣。回民起義前的1861年高陵縣人口8萬人。高陵縣誌記載,“同治三年(1864),縣內人口銳減至32192人。”損失4.8萬。
大荔縣(舊製)。戰前22.4萬,三年後僅餘72679人。損失67%。
合陽縣。戰前29.9萬,戰後餘14.6萬,損失57%。
澄城縣。戰前20.6萬,損失60%。
蒲城縣。戰前32萬,損失64%。
華州(現華縣)。戰前17.8萬,戰後不到9萬。
以上回民起義死亡人數的資料均有據可查,主要是《中國人口史》(第五卷,清史部分)。另外,《同治年間陝西回民起義調查》一書,記錄了很多大屠殺的過程。《甘肅新通誌》也是一部很有價值的書。
這場回漢戰爭本質上不算是什麽“回民起義”——它沒有像太平天國提出“天朝田畝製度”那樣提出任何先進革命綱領,它實際上倒是符合現在伊斯蘭世界普遍盛行的“聖戰”標準——隻不過實行聖戰對象是一切非回民而已,尤其是普通漢族百姓,回民領袖以為隻有殺光所有漢人,實行完全的伊斯蘭化才是真正的真主旨意,是真正的“聖戰”,因此這場鬥爭從一開始就透露出典型的民族戰爭色彩——而且是典型的種族滅絕,在陝西、甘肅有近千萬漢族無辜百姓被屠殺。
當朝廷平定了太平軍和撚軍之後,轉身來對付西北和西南的“回亂”,在西北左宗棠的大軍所向披靡。由於回民錯誤的政治指導思想,使得他們的鬥爭被很容易孤立為弱小的回回群體對抗全中國以漢人為主加上滿洲貴族的實力強大的“滿漢聯盟”。滿清政府對抗太平軍和撚軍時最為頭痛的缺少漢人百姓支持的問題,由於回回民族極其狹隘的宗教主義戰爭指導思想下,輕易地獲得了解決。
所以,我們看到清軍所到之處完全不見對付太平軍時期的尷尬(沒有群眾基礎),相反陝甘各地漢族百姓競相支持,並且配合朝廷組成地方民團一起投入到對回回的瘋狂報複之中去。
“秦不留回”——就是在遭到回民瘋狂屠殺後,漢人幸存百姓在朝廷大軍的支援下對回回民族的瘋狂報複之舉。隨著回回形勢的不利,他們在陝西、甘肅遭到了瘋狂滅族的報應!
前麵我說過了,這場回變很大程度上是回族上層宗教分子利用長期以來回漢民族的積怨,在判斷大清將覆亡的錯誤認識下的一次典型的機會主義的“政治投機”而已——成功了,就可以在西北、西南一個完全回回的伊斯蘭國。
既然是“政治投機”,就少不了鬥爭的不堅定和動搖,後來杜文秀、馬化龍、馬占鼇、馬文祿都選擇了“就撫”,“反正”就是這種“投機分子”的真實嘴臉——他們造反哪裏是什麽去為人民謀福祉啊,完全是一次標準的“政治投機”,成功了就伊斯蘭化中國,失敗了就與朝廷談招安的條件。
隻不過,由於罪孽深重,杜文秀與馬化龍依然沒有得到朝廷赦免,隻有馬占鼇由於積極表現,屠殺自己的穆斯林兄弟有功才得到了朝廷的“寬大”。而另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白彥虎罪大惡極,知道清廷不會放過他,因此頑抗到底逃竄往沙皇俄國。途中,為了穩定軍心他竟然變態地以殺戮自己的親嫂子來震懾意誌動搖的人,綁架眾教民與自己一起奔赴黃泉。
總之,最早起自鹹豐(1855年),曆經同治、光緒的“回變”(或叫“回亂”)其經過大體如此。究其原因實為“回回”想趁中國內亂之際造反建立一個大伊斯蘭國(比如杜文秀於1856年在雲南西部的大理建立了平南國自稱“蘇丹蘇曼”)。
所以說道這場回漢血仇的悲劇,肯定有哪一個錯誤在先和錯誤嚴重的問題。通過分析上段曆史,我們已經不難知道曆史的真相,如果一個民族不反省自己曾經的過錯,反而謳歌在那場戰爭中的劊子手(比如白彥虎和馬化龍等),這隻能說明這個民族沒有認真反省自己的錯誤,難保曆史悲劇不再重現。
當然,我們也不能否認,漢族的“秦不留回”的口號下也殺死了許多無辜的回回。不過那是在民族大仇殺的背景下,在回回先挑起民族仇殺的情況下的報複性舉動——畢竟任何民族都有血性,難免不在仇恨下失去理智,我們不能對一個受傷的民族過多要求她去理智,因為這本身就很“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