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榨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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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剽竊者呂雪萱的一封信

(2017-09-07 18:26:10) 下一個

 

呂雪萱女士:

 

不知您可曾預見過,有朝一日您會被文章正主找上門來。世界雖大,而網絡太小,進一步縮小到文學領域,你我的相遇就成了命中注定,在劫難逃。

 

有幸在我的文字前看到您的冠名和履曆,得知,您乃六零後,長我十來歲。照這個年齡推算,您是受過教育之人。我細品了您的名字,無論是雪還是萱,都寓意冰清玉潔。可以想見,您的父母對您的人品期許有多高。隻可惜您的所作所為與他們的期望背道而馳,套用《紅樓夢》裏的話說,沒的玷辱了好名好姓!

 

令人震驚的是,您還擔任過記者!眾所周知,記者的使命在於披露真相, 捍衛新聞的客觀公正真實,保障公眾的知情權。而您竟監守自盜,弄虛作假,欺世盜名,何其不堪!

 

尤其諷刺的是,普通剽竊者尚有顧忌,尚能遮遮掩掩,或一段一章地抄襲,或改頭換麵後示人,而您竟是一字不改,全文照搬,剽得肆無忌憚!在全球信息化的今天,您這樣的行為不僅卑劣,而且愚蠢。如您並不蠢,知道此舉遲早會暴露人前,那麽您就是無可救藥地不要顏麵了!

 

《菜根譚》裏說,智械機巧,不知者為高,知之而不用者為尤高。反過來說亦然:齷齪之事,做者為低,知其齷齪而做者尤低。您做了二十多年的文字工作(不知是不是一路抄過來的),屬於後者。

 

讀到此處您一定懵了吧?想這是哪位好漢?確實,您不可能一下子猜到我是誰,因為被您剽竊過的人太多了,我隻是其中之一而已!我非常好奇,以您的歲數,和您的生活狀態,您是如何有條件長年累月翻牆收看北美《世界日報》的,還是說,此地有人和您裏應外合?

 

其實不該以文人的標準衡量您,從您開始剽竊精神成果起,您就已躋身盜賊之列。您偷的那些文字,我曾懷著最真摯的情感一個字一個字地碼出來,它們像我的孩子一樣,是我孕育了它們,分娩了它們,在報紙上放飛了它們,而您,像個可惡的人販子,一個個把它們拐走,署上您的名字,讓它們真正的母親隔著屏幕憤怒而心碎! 

 

說了這麽多,現在應該讓您知道,我到底是誰。

 

我是《母親》、《香雲》、《暖壺》、《擺渡日子》的原創作者,公眾號“鮮榨時光”的主人。從目前的搜索結果看,您至少盜用了我這四篇文章。

  

《母親》一文,於公元2017年2月6日發表於《世界日報》小說世界版,18天後,被您以原創之名發表於公眾號《故土拾音》。

 

若非我的個人公眾號“鮮榨時光”的開通,我將永無機會知曉您的剽竊行為。在《母親》一文即將發送公眾號的最後關頭,我被係統告知:微信庫存內有文高度相仿,我不能以原創身份發出。點開鏈接,我看到了隻字未改的我的文章,以及您那優雅絕倫的大名。

 

聯係故土拾音,該公眾號在我刪除剽竊文字的要求以及確鑿的圖文證據前,不理不睬,置若罔聞。

 

與此同時,我又見到被您剽竊的另外三篇文章: 

 

《香雲》,於去年8月7日發表於《世界日報》小說世界版,後被您以您的名字發表於《大沽河文學》網站; 

 

《暖壺》,於去年4月2、3兩日發表於《世界日報》上下古今版,同年5月30日,被您以您的名字發表於百度貼吧的小窖仙吧;

 

《擺渡日子》,於去年3月20日發表於《世界日報》副刊,今年8月3日,被您以您的名字發表於《貴州政協報》網絡版。(您真牛,連黨都敢騙!) 

 

應該還有更多,隻是我實在沒精力花在碩鼠身上。有這個時間,我更願拿來創作,提升自我,讓剽竊者永難望其項背! 

 

從初次發現被剽竊到此時此刻,我已收到諸多這樣的安撫:在國內,這樣的事司空見慣,太多了,人們都麻木了,淡漠了。連十裏桃花三生三世都是抄的,不也沒能奈何剽竊者麽?何況區區幾篇小文。

 

難道原創作者們就該緘默下去,任剽竊者肆無忌憚侵權而不必承擔任何後果? 

 

不應該。偉大的祖國,維護版權,人人有責,清除碩鼠,人人有責。假如人人都獻出一點勇氣,中國將變成正義得多的人間!

 

這就是為什麽,此時此刻,我花生命中如此寶貴的時間,寫這封公開信給您。

  

這也是為什麽,我那可愛的,正直的,大學同宿舍大姐,當今中國最優秀的律師之一,於百忙之中,為我接洽騰訊。

 

最後,不知您是年過半百晚節不保,還是從未有過節操。不管是哪種,我都希望您停止剽竊,老實做人,幹點與您的智商和能力相匹配的事,即便是撿垃圾,也比日複一日欺世盜名來得體麵!

 

請珍重人品,且行,且自尊!

 

 

鮮榨時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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