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商引資政策優惠背後大量製毒
招商引資!政策優惠!多麽熟悉的口號。這是走資派特色政府喊了四十多年的口號,也是從中央特色政府到地方省市縣鄉各級特色政府的統一口號也是行動準則。招商引資也是很多地方特色政府的“頭等大事”。有的領導為了個人政績,不經嚴格審查和實地調研,貪多求快,不惜把一些產生汙水、廢氣、固體廢棄物、噪聲、輻射等汙染性要素的項目也一股腦兒引進來。
例如中國福建緊鄰台灣,走資派篡權複辟資本主義改革開放之後,特別是上世紀九十年代胡溫當政開始,全中國是除廣東之外,中國另一個走私大省就是福建省。一些台灣商人表麵上是來大陸投資做生意,背地卻是和當地人走資派官員勾結,大肆走私汽車、電器等商品,賺得盆滿缽滿。
就說劉招華,中國大陸首個使用新工藝合成高純度冰毒的大毒梟。劉招華作為福安市的招商引資負責人,手中權力讓很多外商趨之若鶩,一些台灣商人為了能獲得當地政府的更多優惠政策,自然就會想方設法拉攏他,合夥走私賺錢無疑是最佳選擇。1992 年,劉招華與一位台灣商人合夥開辦了一家“福建宏發塑膠有限公司“,地址就在他老家賽岐鎮蘇陽村不遠處的賽江邊上,裏麵有三座廠房,以及一棟耗資 70 多萬的三層豪華別墅。
公司地址是劉招華精心挑選的,因為“福建宏發塑膠有限公司“表麵是收購加工國外的廢棄塑料,背地裏其實是走私汽車、龍骨酒,而這裏可以通過賽江交溪迅速到達海邊,上下貨或出逃都非常方便。此後短短兩年時間內,劉招華通過走私賺取了人生第一桶金,成了福安市遠近聞名的大老板,極度囂張的他一下就買了三台豐田皇冠 3.0 高檔汽車,輪流開著去上班和應酬。
1988 年,劉招華在武警福州邊防支隊平潭縣大隊嶼頭派出所任正排職幹事,期間還代理司務長。這一年即1988年,劉招華結識了三個對自己人生有重大影響的人物。
第一位是被上級派去看護和保衛的台灣商人陳道中,據說曾擔任過台北地檢署副署長,他非常欣賞劉招華,兩人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徹底敞開心扉,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偶然的一次聊天,陳道中了解到劉招華對化學很有見解,於是談到台灣正流行一種新型化學毒品——冰毒。他從二戰時期日本士兵濫用甲基苯丙胺類興奮劑講起,跟劉招華上了一趟生動的冰毒啟蒙課。當時,中國大陸還沒有冰毒毒品的概念,台灣地區雖然已經有泛濫的趨勢,但法律並沒有跟上,直到兩年後,即 1990 年,才被台灣當局列入管製毒品,並加大打擊力度。這是劉招華第一次聽說冰毒,看到跟自己喜歡的化學有關,興趣一下就提上來了,追著問了一些問題。陳道中見小夥子如此好學,推薦了幾本化學相關的書籍和甲基苯丙胺的一些資料。一段時間之後,陳道中弄來 100 克麻黃堿(冰毒原材料)給劉招華,讓他試試能不能合成出甲基苯丙胺(冰毒)。劉招華沒有讓他失望,僅憑之前看的化學書本知識,在一家賓館隻用了兩三個小時就成功合成出來了。劉招華當時采用的合成路線是,用麻黃堿跟醋酸酐進行反應生成甲基苯丙胺,然後跟醋酸生成醋酸甲基苯丙胺。這是冰毒最早期的製作方法,外觀、品質都一般,用現在毒品圈裏的黑話來說,就是一砣屎。劉招華用這批麻黃堿總共合成出了五十克左右的甲基苯丙胺(冰毒),事後他全部給了陳道中,並沒有從中獲利。劉招華享受的是化學合成的美妙,以及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中國最早繳獲冰毒的官方記錄是在 1991 年,這意味著劉招華很有可能是中國大陸合成甲基苯丙胺(冰毒)第一人。罪惡的種子或許就是此刻在他心中生根,但發芽還得過幾年。
第二位是一名叫陳文印的社會人士,他沒有正經工作,每天就是遊手好閑琢磨著如何賺大錢。此時的劉招華與他隻能算是點頭之交,但幾年後正是他讓劉招華心中那顆生根的罪惡種子發芽。
第三位是福建師大的女學生吳雲青(原名吳碧海),福安市賽岐鎮人,她既是劉招華的老鄉,也是初戀情人,還是明媒正娶的原配老婆,兩人於 1990 年結婚,並生有一子。戀愛時期,劉招華經常有空就從單位跑到福建師大見女友,單邊差不多一百多公裏,吳雲青剛開始很感動,但異地戀久了難免就有怨言,現在見麵都這麽困難,結婚以後怎麽辦。盡管劉招華一再安撫,但架不住女友一次又一次地抱怨,再加上他從台灣人陳道中嘴裏了解到外麵的花花世界,也瞧不上部隊的待遇,於是做了一個決定,想辦法提前轉業,到外麵一展手腳。但按當時的規定,提幹的軍人在部隊必要服役 15 年,於是劉招華精心策劃了一個局,貪汙公款 145.15 元,然後故意暴露。事後,被武警福州邊防支隊行政記過處分一次、團內嚴重警告處分一次。
部隊是講究政治清白的地方,於是劉招華憑借自汙的方式,成功讓自己提前轉業,分配到老家福安市人民法院當司法警察。從法警到製毒師部隊出身的劉招華在福安市人民法院當司法警察期間,頗得領導的賞識,而同事們對他的評價是,口才了得,善於交際,還很能打,幾個人按不住的魁梧凶犯,他一人就能製服。
憑借敏捷的身手,以及聰明能幹,劉招華在福安市人民法院立過一個“三等功“,得過“優秀工作者“的表彰。工作一段時間後,他又一次成了領導心目中重點培養的骨幹人才。不過,這些榮譽和領導的賞識在劉招華看來都是浮雲,他不甘心隻拿一份死工資,按部就班過完一生,這裏隻不過是他短暫歇腳的一個平台,表現積極隻是為了下一步作打算。
1991 年,劉招華的積極表現又一次為自己爭取到一個機會,被法院領導推薦去市裏做招商引資工作。
在此期間,他認識很多來自新加坡、菲律賓、台灣、香港等地的商人,還找到了一條發家之路。上世紀 90 年代,中國大陸很多物資非法走私,例如電器、汽車,正常途徑價格昂貴不說,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如此巨大的市場需求,自然就滋生出猖獗的非法走私行業。
盡管劉招華當時已經處於半脫崗狀態,但開豪車出入政府機關實在太過於招搖,畢竟當時院長的座駕也隻是桑塔納。於是 1994 年年底,他幹脆徹底辭掉了法院工作,全身心投入走私生意。欲望無底洞,劉招華與台灣商人接觸中學到了冰毒。
劉招華何許人也?劉招華,中國大陸首個使用新工藝合成高純度冰毒的大毒梟。在警方眼裏他是一個誤入歧途的化學天才;在製毒販毒吸毒圈他是一個無法複製的傳奇人物;在母親眼裏他是一個讀書的好苗子;在三個老婆眼裏他是一個“時間管理“大師;在子女眼裏他是一個隻管生不管養的冷血父親。有人曾把劉招華形容為中國現實版“絕命毒師“,對此說法業內人士嗤之以鼻,因為無論是製毒工藝,包括冰毒品質還是生產規模,即使擁有主角光環的老白都比劉招華差幾個檔次。
1966 年 12 月 20 日,劉招華出生於福建省福安市賽岐鎮蘇洋村一戶人家。劉招華上麵還有大姐劉月清、大哥劉招福、二哥劉招祿、二姐劉月春,作為家庭最小的孩子。劉招華與後來的合作夥伴大毒梟陳炳錫的第一個共識,因此兩人對財富都有一種變態的追求,永遠欲壑難填,為了賺大錢,對法律沒有任何敬畏之心。兩人第二個共識是信佛,劉招華一家都是虔誠的佛教徒(當地普遍信佛),9 歲那年他還為病重的母親吃了 3 年齋飯。之後,劉招華就和陳炳錫一樣,有了到一個新地方就找寺廟燒香拜佛的習慣。兩人第三個共識是非常迷信,極度相信風水、宿命之類的說法,特別是劉招華。有算命先生給他看過,說其五行缺木,於是在逃亡生涯中他給自己取的假名裏都必須含有「木」,例如陳桂森、劉林森、劉森、李森青、李青森……劉招華 12 歲那年,父親病逝,養兒育女的重擔全部落到母親一人身上。他是一個孝順的孩子,看到母親為家裏日夜操勞,身體越來越消瘦,於是就有了輟學回家幫忙的念頭。母親得知劉招華有輟學想法後,第一時間拒絕了,在她眼裏,小兒子聰明又好學,是一顆讀書的好苗子,不能因此而浪費人生,自己再苦再累,也會送其讀書,將來好出人頭地。
劉招華開始首次製毒時,他身體無病無災,軍隊排長司務長當得好好的,前途也一片光明。而當他正式以製毒為業時,自己已經是當地富甲一方的企業家,製毒的目的就是為了掙錢維係自己表麵的風光。他向教授請教製毒工藝,卻從沒想過自己作為一個毒販的這種請教會給教授造成怎樣的傷害;他之後在逃亡路上結了三次婚生了四個孩子,卻從沒想過自己作為一個丈夫和一個父親對他們造成怎樣的傷害。他作為一個大毒梟生產出成噸的冰毒,卻從未想過他製出的毒品會對他數不清的“客戶“們以及他們背後的家庭造成怎樣的傷害。有些網民眼裏僅僅看到了劉招華的“酷“,但他們看不到劉招華傷害過的所有這些人因他一輩子所要承受的“苦“。事實上,直到現在全球也沒有一個製毒師,包括一些教授級別的化工化學專業人士,都沒能合成出劉招華生產的冰毒品質:純度、結晶、品相,他們理論方麵可能沒問題,但工藝技術做不到。
劉招華確實是一個讀書的好苗子,在數理化方麵,尤其是化學有著過人的天賦,在 1979 年福建省中學化學競賽中曾獲得過二等級。但他最終還是辜負了母親的期望,在 17 歲那年,見家裏實在湊不出學費,主動輟學了。輟學後,劉招華跟著大哥劉招福學修汽車,但幾個月後,他忍受不了大哥的暴躁脾氣,決定另謀出路。恰好此時,一年一度的征兵活動在當地開始了,他立馬跑去報名。當時劉招華的年齡並沒有達標,於是在報名的時候,他把自己的出生日期謊報為 1965 年 3 月 5 日,隻是為了參軍、工作,改出生年齡在當時非常普遍,最終通過審核,成為武警福州邊防支隊一名士兵。
在武警福州邊防支隊,劉招華表現非常積極,是領導眼裏重點培養的骨幹人才,所以 2 年後,他獲得前往武警福州指揮學校學習的機會,畢業後成為老家唯一提幹的士兵。如此一個人,怎麽就變成了一個鬼呢?人們反思過沒有?
1966年出身,到他懂事時正是走資派改革開放之始。開始懂事時,就是“不管白貓黑貓捉住老鼠就是好貓“、“讓少數人先富“、“一切向錢看“、“全民經商“、“軍隊經商“、“有錢就是娘“等等自私自利的道德教育之下。又有幾人能逃過這錢的誘惑?
《掃毒風暴》電視連續劇中以及以往的反毒刷中描寫的製毒村等全中國有多少人在製毒?有多少地方是製毒點?他們打著“招商引資“的招牌,利用走資派特色政府官員的優惠政策,利用被私有化後廢棄的工廠及三不管地區,掛著製藥廠,製減肥藥等昌名背後在製毒。而人民群眾隻顧賺錢發財致富,管你製毒不製毒,拿到手裏的錢就是道德之下的特色走資派政府,隻靠幾個黑白病貓似的警惕能行嗎?
難怪一個小警惕感歎:五年多,從一個化工廠的保衛科付科長,從走私到別冰毒,從製冰毒幾公斤到十噸,二十噸,五十噸,一百噸成世界上獨有的,中國大陸首個使用新工藝合成高純度冰毒的大毒梟。從逃脫,出國,死裏愛活,討三個老婆,生四個孩子,見證了他的成長。又豪無辦法。難道這個社會製度沒有一點反思嗎?
假如在毛澤東時,或是所謂的“大亂時期“的文革中會是這樣嗎?工人價級貪下中農基層民兵,共產黨員,共青團員,紅衛兵,造反派等人民群眾勞動人民布下天羅地網之下,有製毒者容身之地嗎?
毛澤東在關於重新印發他在七千人大會上講話說:“……看來此問題很大,要真正實現民主集中製,是要經過認真的教育、試點和推廣,並經過長期反複進行,才能實現的,否則在大多數同誌當中,始終不過是一句空話。……”
毛澤東在對《在京藝術院校試行半工(農)半讀》一文的批語中說:“……書是要讀的,但讀多了是害死人的;”,“那些大學教授和大學生們隻會啃書本,他們一不會打仗,二不會革命,三不會做工,四不會耕田。他們的知識缺乏得很,講起這些來,一竅不通。他們中的很多人確有一項學問,就是反共反人民反革命,至今如此。他們也有“術”,就是反革命的方法。所以我常說,知識分子和工農分子比較起來是最沒有學問的人。他們不自慚形穢,整天從書本到書本,從概念到概念。如此下去,除了幹反革命,搞資產階級複辟,培養修正主義分子外,其他一樣也不會。”毛澤東還引用唐人詩句:……“劉項原來不讀書”,就是說劉邦、項羽未曾讀書也能幹農民起義那樣的大事。他還說:“學問少的打倒學問多的,年紀小的打倒年紀大的,這是古今一條規律”。
毛澤東在關於播發《宋碩、陸平、彭佩雲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幹些什麽?》大字報的批語中說:“……北京大學這個反動堡壘,從此可以開始打破……。”
毛澤東給江青的信中說:“……天下大亂,達到天下大治。過七、八年又來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來。”
毛澤東:“……我的朋友的講話,中央催著要發,我準備同意發下去,他是專講政變問題的,這個問題像他這樣講法過去還沒有過。他的一些提法,我總感覺不安。”毛澤東說:“我曆來不相信,我那幾本小書,有那樣大的神通。現在經他一吹,全黨全國都吹起來了,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是被他們逼上梁山的,看來不同意他們不行了。在重大問題上,違心地同意別人,在我一生還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把。”
毛澤東引用晉朝人阮籍的話,“世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他又說“魯迅也曾對於他的雜文說過同樣的話。我跟魯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喜他那樣坦率。他說,解剖自己往往嚴於解剖別人。在跌了幾交之後,我亦往往如此。可是同誌們往往不信。我是自信而又有些不自信”。
毛澤東:“我少年時曾經說過,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裏。可見神氣十足了。但又不很自信,總覺得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就變成這樣的大王了。但也不是折中主義,在我身上有些虎氣,是為主,也有些猴氣,是為次。”毛澤東說:“人貴有自知之明”,毛澤東說,一九六一年四月,在杭州會議時,他就表示了對於林彪那樣提法的不同意見。但到了北京五月會議上,林彪“還是那樣講了,報刊上更加講得凶,簡直吹得神乎其神。這樣我就隻好上梁山了。”毛澤東說:“我猜他們的本意,為了打鬼,借助鍾馗。”
毛澤東說:“事物總是要走向反麵的,吹得越高跌得越重,我是準備跌得粉碎的。那也沒有什麽要緊,物質不滅,不過粉碎罷了。”
毛澤東:“……我勸你也要注意這個問題,不要被勝利衝昏頭腦,……這個問題,我同你講過不知多少次,你還記得吧,四月在上海還講過,……”毛澤東詩:“江上一峰青,隱在雲霧中。平時看不見,偶爾露崢嶸”。
毛澤東:“以上寫的,頗有點近乎黑話,有些反黨分子不就是這樣說的嗎?但他們是要整個打倒我們的黨和我本人,我則隻說對於我所起的作用,覺得有一些提法不妥當,這是我跟黑幫們的區別,此事現在不能公開,整個左派和廣大群眾都那樣說的,公開就潑了他們的冷水,幫助了右派,而現在的任務是要在全黨全國基本上(不可能全部)打倒右派,而且在七、八年以後,還要有一次橫掃牛鬼蛇神運動,爾後還要有多次掃除,所以我這些近乎黑話的話,現在不能公開,什麽時候公開也說不定,因為左派和廣大群眾是不歡迎我這樣說的。也許在我死後一個時機,右派當權之時,由他們來公開吧。他們會利用這種講法去企圖永遠高舉黑旗的,但這樣一做,他們就要倒黴了”。
毛澤東:“中國自1911年皇帝被打倒以後,反動派當權總是不能長久。最長的不過二十年……人民一造反,他也倒了。……中國如果發生反共的右派政變,……那時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話得勢於一時,左派則一定利用我的另一些話組織起來,將右派打倒。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認真的演習”。
毛澤東所寫的《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這是1966年8月5日毛澤東在中南海大院內張貼的一張大字報的標題,標題全文為《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
全文內容:“全國第一張馬列主義的大字報和《人民日報》評論員的評論,寫得何等好啊!請同誌們重讀這一篇大字報和這篇評論。可是在五十多天裏,從中央到地方的某些領導同誌,卻反其道而行之,站在反動的資產階級立場,實行資產階級專政,將無產階級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運動打下去,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圍剿革命派,壓製不同意見,實行白色恐怖,自以為得意,長資產階級的威風,滅無產階級的誌氣,又何其毒也!聯係到1962年的右傾和1964年形‘左’而實右的錯誤傾向,豈不是可以發人深省的嗎?”
毛澤東在《歡呼北大的一張大字報》一文上加的批注說:“危害革命的錯誤領導,不應當無條件接受,而應當堅決抵製,在這次文化大革命中廣大革命師生及革命幹部對於錯誤的領導,就廣泛地進行過抵製。”
毛澤東:“……我們這個黨不是黨外無黨,我看是黨外有黨,黨內也有派,從來都是如此,這是正常現象。……有人就說,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我們共產黨也是這樣,……不過是占多點,少點的問題。”
毛澤東在首都慶祝“文化大革命”大會上同林彪談話說:“這個運動規模很大,確實把群眾發動起來了,對全國人民的思想革命化有很大的意義”。
關鋒、戚本禹、給江青的反映北京市文化大革命情況報告中說:“北京市的紅衛兵在八月十八日百萬人大會後有了很大發展,各大、中、學普遍建立了組織,當前運動的主流是健康的,但也有些缺點,產生了一些副作用。例如捉人、打人的現象很多,特別是捉了,打了一些好人和中間群眾,抄家的範圍寬了一些,對群眾日常生活的習慣幹預得多了一點。北京新市委的一些領導人對紅衛兵活動采取消極觀望態度,不敢積極出來領導運動。特別值得注意的是:
(一)個別人利用某些學校紅衛兵對抗‘十六條’,破壞‘文化大革命’;
(二)有些院校紅衛兵的領導權落到了保皇派手裏,……”
《人民日報》社論《用文鬥不用武鬥》,引用毛澤東的話:“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一場觸及人們靈魂的大革命。實現這一場大革命,要用文鬥,不用武鬥。”
毛澤東等中央領導人一起在天安門廣場接見來自全國的五十萬師生和紅衛兵,林彪在會上的講話稿中說:“……革命的小將們,毛主席和黨中央熱烈讚揚你們敢想、敢說、敢幹、敢闖、敢革命的無產階級革命精神,你們幹了大量的好事,你們提出了大量的好倡議。我們十分高興,我們熱烈支持你們。”這講話稿送審時毛澤東加寫了“堅決反對壓製你們,你們的行動好得很!”
全國政協常委、衛生部副部長×××給毛澤東寫信,說他自己在“文革”中被扣上“反黨反社會主義黑幫分子,”所有政治待遇都被取消,請求給予保護等等。毛澤東批示:“送××同誌酌處。此人非當權派,又無大罪,似應予以保護”,又有批示:“×醫生:前後送來各件都看到了。政治安排問題,很多人同樣現在還談不到,等將來再說”,又有批示:“對自己的一生,要有分析,不要隻見優點,不見缺點。”
毛澤東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說:“……鑒於斯大林一死,……出了修正主義,就搞了一個一線、二線。現在看起來,不那麽好,我處在第二線,別的同誌處在第一線,結果很分散。一進城就不那麽集中了,搞了一線、二線,出了相當多的獨立王國。所以十一中全會對一線、二線的問題,就做了改變。一線、二線的製度已經改變了。但紅衛兵們還不知道已經改變了。”
毛澤東:“從許多問題看來,這個北京就沒有辦法實行解決,中央的第一線中存在的問題就是這樣。所以我發出警告說,北京出了修正主義怎麽辦?……我感覺到,在北京我的意見不能實行,推行不了。為什麽批判吳晗不在北京發起呢?北京沒有人幹這件事,就在上海發起……”
毛澤東:“北京的問題,到現在可以說基本上解決了”。
毛澤東:“我闖了一個禍,就是批發了一張大字報,再就是給清華大學附屬中學紅衛兵寫了一封信,再,我自己寫了一張大字報。給清華大學附屬中學紅衛兵的信,並沒有發出,但是他們已經知道了,傳出去了。”,“……我也沒有料到,一張大字報一廣播,就全國轟動了。給紅衛兵這封信,我還沒有發出,全國就搞起紅衛兵來了。”
毛澤東:“這次會議有兩個階段,頭一個階段發言不那麽正常,後一個階段就比較順了。你們自己的思想有了變化”。
毛澤東:“‘文化大革命’這個火是我放起來的。”
毛澤東:“……現在學生不是衝得厲害嗎……這一衝,我看有好處無非是犯了一些錯誤,那有什麽了不起呀?……改了就是了。誰人要打倒你們呀?我是不要打倒你們的,我看紅衛兵也不一定要打倒你們。
毛澤東:“……紅衛兵有什麽可怕的?……我看小接觸很有益處。大的接觸,一百五十萬人,我們一個鍾頭就搞完了,這也是一種形式,一種方式。各有各的作用。”
毛澤東:“……你們過不了關,我也著急呀,時間太短,可以原諒,不是存心要犯路線錯誤,……也不能完全怪劉少奇同誌、鄧小平同誌。他們兩個同誌犯錯誤也有原因。”
毛澤東對江青在文藝界大會的講話稿的批語和修改中有江青說:“……大家知道,在三十多年前,魯迅曾經是領導文化革命的偉大旗手,毛主席則在二十多年前,提出了文藝為工農兵服務的方向,提出了推陳出新的問題。推陳出新就是要有新的、人民大眾的內容,喜聞樂見的形式。”
毛澤東對《文匯報》、《解放日報》奪權事件的談話說:“這是一個大革命,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大革命。這件大事對於整個華東,對於全國各省市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的發展,必將起著巨大的推動作用。”
毛澤東:“(一)以前關於軍隊不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以及其他違反上述精神的指示,一律作廢。(二)積極支持左派革命群眾的奪權鬥爭。凡是真正的左派要求軍隊去援助他們,軍隊都應當派出部隊積極支持他們。(三)堅決鎮壓反對革命左派的反革命分子、反革命組織,如果他們動武,軍隊應當堅決還擊。(四)重申軍隊不得做一小撮黨內走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堅持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頑固分子防空洞的指示。(五)在全軍深入進行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鬥爭的教育。”
毛澤東:“過去我們搞了農村的鬥爭,工廠的鬥爭,文化界的鬥爭,進行了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但不能解決問題,因為沒有找到一種形式,一種方式,公開地、全麵地、由下而上地發動廣大群眾揭發我們的黑暗麵。”
毛澤東:“……關於支持真正左派廣大群眾問題,現在出現了許多搞錯了的事,支持的不是左派而是右派,陷於被動。此事應總結經驗,寫出幾條指示。請速辦”。
毛澤東:“許多外地學生衝入中南海,一些軍事院校衝進國防部,中央和軍委並沒有斥責他們,更沒有叫他們認罪、悔過、或者寫檢討,講清問題,勸他們回去就行了。……”
毛澤東:“一概不要進行群眾性的‘請罪’運動。也不要強迫群眾寫檢討。群眾自動寫的檢討書,退還其本人。有些長期不覺悟並且堅持錯誤觀點的群眾,不要急於要他們認錯,要給以時間,讓他們在鬥爭中自己教育自己。不允許體罰和變相體罰。例如,戴高帽、掛黑牌、遊行、罰跪、等等。”
毛澤東:“現在的文化大革命,僅僅是第一次,以後還必然要進行多次,毛澤東同誌近幾年經常說,革命的誰勝誰負,要在一個很長的曆史時期內才能解決。如果弄得不好,資本主義複辟將是隨時可能的。全體黨員,全國人民,……決不可喪失警惕。”
毛澤東:“一個工廠分成兩派,主要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保自己,蒙蔽群眾,挑動群眾鬥群眾。群眾組織裏頭,混進了壞人,這是極少數。有些群眾組織受無政府主義影響,也是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