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公社是群眾自發搞起來的!
毛澤東說:人民公社是群眾自發搞起來的,不是我們提倡的。
每個人都自覺地去工作,沒有懶漢。
我們提倡不斷革命,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敢想、敢說、敢做,群眾就起來了。南寧會議、成都會議、“八大”二次會議都未料到。
有人說,平均主義出懶漢,過去二十二年,出了多少懶漢,我沒有看見幾個,這是什麽原因?主要是政治掛帥,階級鬥爭,有共同的目的,為多數人而辛苦。
現在發明一個東西,要給一百塊錢,倒是會出懶漢,爭吵,不積極。
過去創造發明多的很,哪裏是錢買來的呢?
計件工資不是個好製度。我不相信,實行供給製,人就懶了,創造發明就少了,積極性就低了。因為幾十年的經驗,證明不是這樣的。
毛澤東在北戴河政治局擴大會議講話(五)
(一九五八年八月三十日上午)
毛澤東說:人民公社是群眾自發搞起來的,不是我們提倡的。
我們提倡不斷革命,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敢想、敢說、敢做,群眾就起來了。南寧會議、成都會議、“八大”二次會議都未料到。
共產主義本來是有群眾自發的因素,先有空想社會主義、古典唯物論、辯證法,然後再由馬克思那些人總結出來的。
我們的人民公社是在合作社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不是沒有來由的。把這個問題條理化,需要我們去搞清楚。
人民公社的特點是,一曰大,二曰公。地大物博,人口眾多,工農商學兵,農林牧副漁,大,了不起,人多勢眾。公,就是社會主義比合作社多,把資本主義的殘餘逐步去掉,如:自留地、私養牲畜取消,搞公共食堂、托兒以、縫紉組,全體勞動婦女可以解放。實行工資製度,搞農業工廠,每個男人,每個女人,每個老年,每個青年,都有工資,發給每一個人,和以前分配給家長不同,直接領取工資,青年、婦女非常歡迎,破除了家長製度,破除了資產階級法權製度。還有一個公的特點,是勞動效率比合作社可以提高。
全國現有七十萬個合作社,搞成萬人,萬戶的大合作最好。河南提出二千五百戶左右一個,當然也可以。這是一個新問題。隻要一傳播,把道理一講,可能隻要幾個月,一秋一冬一春可能就差不多了。當然,離實行工資製,吃飯不要錢,還要一個過程,也許一年,也許有些人要三年。決議案上有句,一、二年或者四、五年,或者更多一點時間,由集體所有製過渡到共產主義所有製,和工廠差不多,即是吃飯,穿衣,住房都公有。蘇聯還鼓動私人蓋房子,我們將廢除私人房屋。
綠化問題:園林化,城市鄉村都像中山公園、頤和園。中山公園不出糧食不好。中國剛建設,要想建設得怎樣更合理,更好些。有人說,城市工廠占地更多,農村就不同,中國每人三畝地,我們兩畝就夠了。幾年後畝產提高了。可以拿三分之一種樹,三分之一種糧食,三分之一讓地休息,地也輪班。假如畝產萬斤,達到現在的“衛星”時,一畝等於四十畝、八十至九十畝,還種那麽多於什麽呢?種樹要有規劃,有計劃地種。法國人把街道、房屋、林蔭搞得很好,資本主義能搞,為什麽我們不能搞?應當把它搞得有秩序一點。康有為詠西湖的一付對聯:“如此園林,四洲遊遍未曾見。”其實何必遊四大洲,我們綠化起來,全國到處可以遊。何必一定遊西湖?西湖水淺,林也不好。房屋要好好安排一下,今年大搞還不行,有些今年開始,有些明年開始。如果搞××斤糧食(今年可能是××斤,明年加一番)的話,我們就可以搞規劃,園林化、綠化、畜牧、住房等。河北、河南我看了一下,什麽綠化?沒有樹怎樣綠化?真正綠化,我看每人有了幾千斤糧食,騰出三分之一地來種樹,才能大搞綠化.農、林、牧是互相結合,互相影響的。
人民公社還有許多問題,現在不知道,還需要繼續研究。已經有了一個章程,河南衛星公社:十四條,它的“憲法”一公布,全國聞風興起的就會不少。人民公社在兩、三年(明年、後年)內能不能由集體所有製過渡到全民所有製?實行土地國有,工資製,辦農業工廠。有個文件寫第三個五年計劃向共產主義過渡,我加了個第四、五個。有個文件講,明年是決定性的一年,這句話講得好,糧食再翻一番,鋼搞到××到××噸,爭取××噸,這是一場大仗,還是沒有休息的,機器不能休息。今年還有四個月,我犯了錯誤,早抓一個月就好了,六月十九日出了題目,但沒有具體措施,大家都抓計劃去了。熱情是好的,但對今年的生產有所放鬆,我沒有搞好,責任是我的,不是大家的,從八月二十一日起,還有十九個星期。一百三十三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現在又過去十天,相當危險,要緊急動員,能否完成,我有懷疑。我是“觀潮派”,明年一月一日能不能搞到,我總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如果沒有搞到,一是題目出錯了,二是工作沒有抓緊,是我的錯誤。冶金部匯報講九百萬噸,我說:幹脆一點吧!翻一番,何必拖拖拉拉呢?摘一千一百萬噸,問了許多人。都說可以,有希望。一九五六年糧食增產轟轟烈烈,有人說一九五七年的糧食生產,比一九五六年更紮實得很,實際上增產不多,隻增產××斤。今年一千一百噸鋼,到底紮實不紮實。我是懷疑的,拿到手才算數。“鋼鐵尚未成功,同誌仍須努力。”明年××噸,後年再增××噸,苦戰三年,達到××噸,基礎就搞起來了,剩下兩年,到六二年搞到××到××噸鋼,就接近××。七億人口要多少鋼,我看一人一噸,搞它七億噸。糧食比鋼少一半,搞三萬五千億斤。糧食產品要多樣化,不要光地瓜。
共產主義的第一個條件,是產品豐富,第二個條件是要有共產主義精神。一有命令,每個人都自覺地去工作,沒有懶漢。共產主義不分高低,我們有二十二年的軍事共產主義生活,不發薪水,與蘇聯不同,蘇聯叫餘糧征集製,我們沒有搞,我們叫供給製,軍民一致,官兵一致,三大民主。我們原來分夥食尾子,津貼,進城以後,熬了三年,到五二年搞了薪水製,說資產階級的等級、法權那樣神氣,把過去的供給製說成是落後的辦法,遊擊習氣,影響積極性。其實是把供給製變成資產階級的法權製,發展資本主義思想。難道二萬五千裏長征,土改革命,解放戰爭是靠發薪水發過來的嗎?抗戰時期,二三百萬人,解放戰爭時期,四、五百萬人,是軍事共產主義的生活,沒有星期天,在一元化領導之下,沒有什麽“花”,官兵一致、軍民一致、擁政愛民,把日本鬼子打走了,打敗了蔣介石。打美國的時候也沒有“花”,現在有“花”,發薪水都要有等級,分將、校、尉,可是有的還沒有打過仗。結果是脫離群眾,兵不愛官,民不愛幹。因為這一點和國民黨差不多,衣分三色,食分五等,辦公桌、椅子也分等,工人、農民不喜歡我們,說“你們是官一一黨官、政官、軍官、商官”,其官之多,怎麽不出主義?官氣多,政治少,所以出官僚主義。整風以來,就是整官氣,政治掛帥。爭等級、爭待遇就不多了。我看要打掉這個東西,薪水製可以不要馬上廢除,因為有教授,但一、二年要作準備。人民公社搞起來,就逼著我們逐步廢除薪水製。進?城後受資本主義影響,我們搞運動,本來是馬克思主義的東西,是民主作風,他們說我們是“農村作風”,“遊擊習氣”,跟資產階級、土豪劣紳搞在一起,正襟危坐,學資產階級的樣子,剃頭,刮胡子,一天刮三次,都是從這裏學來的。解放初,五零年、五一年扭秧歌時期,我們壓倒資產階級,後來秧歌吃不開了,梅蘭芳出來了(宇宙鋒)壓倒了秧歌。本來是與馬克思主義的那一些,吃不開了,現在又恢複了“農村作風”,“遊擊習氣”,是馬克思主義作風,講平等,官兵一致,軍民一致,沒有星期天,老百姓說:“老八路又回來了。”
我請陳伯達同誌自己編了一本書,《馬、恩、列、斯論軍事》,我讀了一二篇,有一篇說,許多東西從古就是從軍隊首先執行的。我們共產主義也是從軍隊首先實行的。中國的黨是很特別的黨,打了幾十年仗,都是實行共產主義的。八年抗戰,四年自衛戰爭,群眾看到我們的生活很艱苦,群眾支援前線,沒有工資,糧食自帶,打仗要死人,還能那樣作。有人說,平均主義出懶漢,過去二十二年,出了多少懶漢,我沒有看見幾個,這是什麽原因?主要是政治掛帥,階級鬥爭,有共同的目的,為多數人而辛苦。現在,對外有與帝國主義作鬥爭,對內主要是向自然作鬥爭,目標也明確。我們現在搞生產建設,全國一千多萬幹部,是為誰服務呢?是為了人民的幸福,不是為了少數人的幸福。現在發明一個東西,要給一百塊錢,倒是會出懶漢,爭吵,不積極。過去創造發明多的很,哪裏是錢買來的呢?計件工資不是個好製度。我不相信,實行供給製,人就懶了,創造發明就少了,積極性就低了。因為幾十年的經驗,證明不是這樣的。
人民公社,有的地方采用軍事組織一師、團、營、連,有的地方沒有,但“組織軍事化,行動戰鬥化,生產紀律化”這三化的口號很好,這就是產業大軍,可以增產,可以改善生活,可以休息,可以學文化,可以搞軍事民主。似乎一講軍事就沒有民主,恰好民主出在軍隊,即軍事、政治、經濟三大民主,戰鬥中可以互助,官長壓迫士兵在我們軍隊中是犯紀律的,不名譽的。公社“三化”很好。這幾年來,學了那一套,一從資產階級一一本國生長的,二從無產階級一一蘇聯老大哥,好在時間不長,根未紮深,命還好革。整風以來,各種規章製度革得差不多了。資產階級那一套,去掉了不少。這回軍委開會取消“花”。幹部參加勞動,寫了一個決議,中央委員每年一個月,其他幹部還多,年老有病的除外。種試驗田,何止一個月呢?雲南有一個師長,到連隊當了一個月的兵,我看所有的“長”一一軍長師長等,都至少當一個月兵,頭一年最好搞兩個月,要服從班長、排長指揮。有些是當過兵的。現在有多年不當兵了,再去當一下。文職幹部,每年至少參加一個月的勞動,修十三陵水庫時,許多部長都參加勞動了。一年學農、二年學工,輪著學,總得學會兩套本領。人民公社軍事化,並不是資產階級軍事化,有紀律,有民主,相互關係是同誌關係,是說服不是壓服。勞動要有嚴格的紀律。
全民辦工業,暫時出了一些混亂現象,界限未劃清。這次會議工、農、商、學、兵都有,重點是工業。全黨全民辦工業,從今以後,第一書記要偏到工業方麵來,過去我們偏到農業萬麵,拿農業壓迫工業,將它的軍,農業搞起來了。農業上了軌道,工業還沒有上軌道。工業要抓,有人說,睡到土地上,睡到機器旁邊去。就可以搞起來,不到機器旁邊睡覺不行。東北三省過去抓工業,但農業未搞好,東北要一麵抓工業,一麵抓農業。其它各省、自治區重點抓工業。明年是決戰的一年,主要指工業,首先是鋼鐵,機械。有了鋼鐵、機械,可以挖煤、發電,什麽都好辦。封為“元帥”是有理由的。要抓,還要抓緊,不要抓而不緊,以後考就是考這個東西。六條紀律:一警告,二記過,三撤職留任,四撤職,五留黨查看,六開除黨籍,不坐班房,坐班房損失勞動力。這幾條都是神經戰,不可少,是屬於懲罰一類的性質,九個指頭是說服,靠政治,憑“良心”辦事,一個指頭是紀律。馬克思主義不是靠懲罰,靠懲罰辦事就犯錯誤。我們黨曆靠說服教育和鬥爭,如××、×××、古大存、孫作賓,新疆的什麽拉巴拉也夫,總之,大大小小有幾十個,隻有那麽少數人,隻是十個指頭的一個,你說服不了他,就得懲罰。勸告警告,緊急的時候,一下撤職也是有的。××是軍隊中的右派(沒有劃右派),××是地方上的右派,王明也是右派。為什麽又選王明當中央委員呢?因為他是老黨員,搞了許多年,不能便宜了他,不當不行,你想不當,我想叫你當,不當中央委員就沒事了,他的原則是一開會就害病,讓他當,有益處。×××也是當一下好。或者改好,或者不改,總有一天要開除,這是說服與紀律的關係。
死與活的問題,不是死人之“死”,是統死統活的問題,世界上沒有“死”是不行的。一千一百萬噸鋼,少一噸也不行,這是“死”的,明年××噸到××噸,爭取××噸,其中××噸是“死”的,是“死鋼”,另外××噸到××噸是活的,歸地方支配。有些同誌怕沒有活命了,統統都活不行,要有死有活。統一計劃,分級管理,各級辦工業,全民辦工業,有重點,有骨幹,有枝葉.樹長有幹,才有枝葉。人靠一根脊椎骨,是脊椎動物,是高級動物。狗是一種很懂人性的高級動物,就是不懂馬克思主義,不懂煉鋼,和資本家差不多。
下次會議。兩個半月以後再開,即十一月半在南方再開一次小型會議,時間不要這樣長,因為,那時還不能總結。十月後。剩下個把月,還可以抓一下。
《馬、恩、列、斯論共產主義》一書(斯大林辦得不太好)請各省都印,廣為散發,讓大家看一下,很有啟發,但又相當不足,因為那時受條件限製,沒有經驗,所論當然模糊不明確。不要以為老祖宗都放香屁,一個臭屁也不放,講到將來,是一定有許多模糊地方的。蘇聯有四十一年的經驗,我們有三十一年的經驗,要破除迷信。
除四害。國慶、陽曆年、陰曆年抓一下,我希望四樣東西越搞越少。因為這些東西對勞動人民有害,直接影響人民的健康,要把各種疾病大大消滅。杭州有個地方,去年隻有一人生病,出勤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醫生沒有事做,可以去種地,作研究工作,哪一天中國消滅了四害,要開慶祝會的,曆史要寫進去。資本主義國家沒有辦到,所謂文明,可是蒼蠅,蚊子多得很。
美國的“參議院“,和特色中國的“人大“有什麽區別,不都是一枚橡皮圖章。在美國,所有官員都有當選總統川普提名,美國的“參議院“通過蓋章確認。在中國,所有官員都有習近平主席提名,中國的“人大“通過蓋章確認。
所謂的民主國家如美國,加拿大,韓國,日本,以色列,英國,法國,德國等的《一日民選,四年獨裁。》的總統總理們都玩得很精彩。與俄羅斯,中國等新型特色資本主義國家的玩法沒有什麽新意。
唯獨這些《反共華人》還在高唱著:美國等是“民主國家“,而俄羅斯中國隻是專製獨裁國家。這些《反共華人》的惡習如同一些隨地吐痰,隨地扔垃圾,甚至隨地拉屎是一樣的醜陋,也是改不了的惡習。這些《反共華人》在中國時這樣,到了國外還是這樣。狗行千裏改不了吃屎。一些臭不可聞的少些反共產黨反毛澤東站在中國人民的敵人的立場上所製造的謠言和謊言如同臭狗屎一樣,但總是會被這些《反共華人》反複扔出來惡心一下人類。
新聞:自2024年11月贏得美總統大選以來,特朗普陸續公布其內閣人選提名,重要職位人員名單已出爐。下一步,這份長長的名單隻待獲得參議院確認。
美國憲法規定,總統對政府主要官員、駐外使節等高級官員的任命需要參議院批準才能完成。隨著特朗普將開啟第二任總統任期,將有超1300名官員的任命需要參議院批準。
在過去的大部分時間裏,總統提名的內閣成員通常會在參議院獲得一致或接近一致的確認。尤其共和黨已在下一屆參議院中以53比47占據多數,如果黨內保持相對團結,特朗普的大多數提名人選都能順利通過。
批準官員任命將是2025年參議院的一項“大工程”。毫無疑問參議員們將決定被提名人的命運,或者說美國的命運,但議員們究竟是根據民眾的利益還是根據政黨利益作出判斷?出發點不同,結局或大相徑庭。
2024年12月份美聯社發布的一份民調顯示,隻有十分之三的美國人對特朗普內閣成員的選擇有信心。福克斯新聞的一項民調顯示,50%的人不讚成內閣人選(福克斯新聞的大部分觀眾都是共和黨人)。
川普提名的內閣主要成員如下:
國務卿:佛羅裏達州共和黨參議員馬爾科·盧比奧
財政部部長:億萬富翁斯科特·貝森特
國防部長:福克斯新聞節目主持人皮特·海格塞斯
國土安全部長:南達科他州州長克裏斯蒂·諾姆
美國貿易代表:前貿易代表幕僚長賈米森·格裏爾
政府效率部:美國企業家埃隆·馬斯克與維韋克·拉馬斯瓦米共同領導
司法部長:前佛羅裏達州總檢察長帕姆·邦迪
農業部長:前特朗普政府政策顧問布魯克·羅林斯
商務部長:金融公司Cantor Fitzgerald首席執行官霍華德·盧特尼克
教育部長:琳達·麥克馬洪
能源部長:石油大亨克裏斯·賴特
衛生與公共服務部長:小羅伯特·肯尼迪
住房和城市發展部長:斯科特·特納
內政部長:北達科他州州長、共和黨人道格·伯格姆
勞工部長:俄勒岡州的國會議員洛麗·查韋斯-德雷默
交通部長:福克斯新聞主播肖恩·達菲
退伍軍人事務部長:佐治亞州前國會議員道格·柯林斯
中央情報局局長:約翰·拉特克裏夫
白宮經濟顧問委員會主席:曾任美國財政部經濟政策高級顧問的斯蒂芬·米蘭
環境保護署署長:前紐約州眾議員李·澤爾丁
國家情報總監:前眾議員圖爾茜·加巴德
白宮管理和預算辦公室主任:羅素·沃特
白宮科技政策辦公室主任:曾任白宮首席技術官的邁克爾·克拉齊奧斯
小企業管理局局長:前佐治亞州參議員凱利·洛夫勒
美國常駐聯合國代表:愛麗絲·斯蒂芬尼克
《反共華人》津津樂道的“民主“,“民主國家“,的《普世價值》不斷被這些一日民選,四年獨裁的總統總理玩得很精彩。似乎跟用謠言謊言進行的反共的《反共華人》口中的“民主“,“人權“,“自由“,“平等“,“法治“,“憲政“,“法律“等不同,屢屢遭到打臉這些《反共華人》。這些《反共華人》,躲在老鼠洞裏,每每夜幕來臨,就爬出洞來,用造謠編排謊言,專門攻去抹黑共產黨,毛澤東。
用謠言謊言進行的反共的《反共華人》,必然死路一條。
土地革命戰爭時期,在毛澤東的倡導下大興調查研究之風,為“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革命道路的開辟與拓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正如《關於若幹曆史問題的決議》所指出:“從他進入中國革命事業的第一天起,就著重於應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以從事於對中國社會實際情況的調查研究,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尤其再三再四地強調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的真理,再三再四地反對了教條主義和主觀主義的危害。”
秋收起義失敗後,毛澤東率部抵達井岡山,不久便深入江西和湖南兩省交界的寧岡、永新、蓮花、遂川、酃縣、茶陵等廣大地區進行走訪調研。在此基礎上,他帶領廣大軍民在湘贛邊界創建了井岡山革命根據地。
為了在建黨、建政、建軍等方麵製定更加科學有效、符合實際的政策,毛澤東在戰爭間隙進行了許多有針對性的調查研究。1927年10月中旬,他在酃縣水口開展社會調查,了解羅霄山脈中段周圍各縣的敵情、階級狀況、土地占有情況、地理環境、物產資源等。1927年11月,他對寧岡縣作詳細調查,寫下《寧岡調查》。1928年2月,他率領工農革命軍一部到永新縣秋溪鄉,開展群眾工作,並對永新進行社會調查,隨後寫下《永新調查》。
毛澤東對這兩份井岡山時期的書麵調查報告比較滿意亦很看重,後來因故遺失,對此他非常惋惜並多次提及此事。“永新、寧岡兩個,一九二九年一月紅軍離開井岡山時放在山上的一個朋友手裏,蔣桂會攻井岡山時也損失了。失掉別的任何東西,我不著急,失掉這些調查(特別是衡山、永新兩個),使我時常念及,永久也不會忘記。”他後來在梳理自己過往的調查材料時再次說道,“其中最可惜的是”“一九二八年春天在井岡山做的寧岡、永新兩縣調查,因井岡山失守而損失”。
杜修經回憶自己受湖南省委派遣到井岡山時,毛澤東曾把這些調查材料給他看過,是用賬簿寫的,共有10多本,一尺多高,用藍布麵子裝成。它們是毛澤東上井岡山後腳病期間,在農村找了貧苦農民、工人、商人、教師、區鄉政府幹部交談後,把情況匯集起來而成。裏麵的內容有關於江西的概述,還記述了寧岡、永新的政治、經濟、土地、人口、社會風俗等情況。各個時期用的東西,如搪瓷臉盆、煤油等一些東西,什麽時候進口帝國主義的洋貨都寫上了;連農民沒有文化,用代號記工,如“初”記上“刀”字,一天記上“○”,在調查上都寫了。這份調查中各種數字記載也很多。
中央蘇區時期,中國共產黨在贛南閩西這一區域進行局部執政,毛澤東也就更加切身體會到調查研究對於黨和蘇維埃政府作出正確決策的極端重要性。他又集中作了一係列的調查研究,這些材料大部分被保存下來,比較著名且內容豐富的有《尋烏調查》《興國調查》《長岡鄉調查》《才溪鄉調查》等。
毛澤東自稱《尋烏調查》是他當時所作的最大規模的調查,共5章39節,8萬餘字。對於這部我黨曆史上調查研究的經典之作,他表示此前自己對農村階級的結合,不是十分了解。此後,“才弄清了富農與地主的問題,提出解決富農問題的辦法,不僅要抽多補少,而且要抽肥補瘦,這樣才能使富農、中農、貧農、雇農都過活下去”。顯然,毛澤東由此進一步完善了土地分配的方法,即使被人戴上“富農路線”的帽子,他仍堅信自己的做法。
毛澤東表示,自己之所以能從這些調查中獲得很大的益處,並寫出如此豐富的材料,是因為調查對象為他提供了很多聞所未聞的知識。如尋烏調查找的是一部分中級幹部,一部分下級幹部,一個窮秀才,一個破產了的商會會長,一個在知縣衙門管錢糧的已經失了業的小官吏;興國調查和長岡、才溪兩鄉調查,找的是鄉級工作同誌和普通農民。在毛澤東看來,這些人就是可敬愛的先生,“我給他們當學生是必須恭謹勤勞和采取同誌態度的,否則他們就不理我,知而不言,言而不盡”。
毛澤東從大量的調查實踐中不斷將其理論化,並為反對黨和紅軍中的教條主義思想,於1930年5月刊發《調查工作》(後改名為《反對本本主義》)。該文提出了許多真知灼見,有的流傳至今、影響深遠,如“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調查就是解決問題”“中國革命鬥爭的勝利要靠中國同誌了解中國情況”等。他在1931年4月進一步指出,“不做調查沒有發言權”,“不做正確的調查同樣沒有發言權”。這些論述充分反映了毛澤東將馬列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革命實際相結合的理念與實踐,也是毛澤東思想形成的重要標誌之一。
毛澤東已經充分認識到,調查研究是中國共產黨人一項基本的工作方式,也是中國革命取得勝利的必經途徑。與此同時,他不斷要求大家通過調查研究開展革命工作,如規定黨支部和宣傳隊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做調查工作,而且要將調查的情況上報。毛澤東還經常和大家一起開調查會。
據張令彬回憶,毛澤東在井岡山時期經常同部隊談話時說道,“做好群眾工作,首先要搞好調查研究”。當時紅軍官兵大都是沒有念過書、文化水平不高的人,不知道該怎麽做。毛澤東就耐心地引導他們,搞調查研究,要注意分清對象,講究方法。他還指出,一定要放下架子,當群眾的小學生。幹部到群眾中去,不要帶傳令兵、秘書。如果你擺官架子,群眾就不願接近你,更不會同你談心裏話。有一次張令彬受毛澤東指派到永新西鄉打土豪、籌糧籌款,他在沒有仔細了解的情況下把一戶富農當作地主,分了他家的財物,這不符合紅軍的政策。毛澤東得知後及時指出了他的錯誤,“打錯一家影響很大,以後不調查清楚就不要打”。這件事情,給了張令彬很大的啟發教育。
當然,毛澤東在調查研究方麵身體力行,為大家作出了表率。他專門設計了調查表並下發至連隊,便於操作執行。據當時的紅四軍宣傳員吳德華回憶,在1930年時,每個宣傳員都會有一本“社會調查提綱”的小本子,提綱的內容大致包括社會、政治和經濟情況等。在1934年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第二次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召開前夕,毛澤東做了充分的準備,他根據興國縣、長岡鄉、才溪鄉等地代表的匯報,充實與核實了相關調查材料,從而形成了《鄉蘇工作的模範(一)——長岡鄉》和《鄉蘇工作的模範(二)——才溪鄉》兩本小冊子,在會前發給與會代表。毛澤東在會上作報告時,著重表揚和介紹了這些地方的模範事跡,推廣先進經驗。
毛澤東通過發表《反對本本主義》一文,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提升對調查研究的認識。他根據自己的經驗總結出科學的方法,從7個技術層麵進行了解答,“要開調查會作討論式的調查”“調查會到些什麽人?”“開調查人多好還是人少好?”“要定調查綱目”“要親身出馬”“要深入”“要自己做記錄”。
這些篡權了中國共產黨和新中國領導地位的大陰謀家、現代修正主義的頭號代表,走資派鄧小平及其徒子徒孫。這是繼赫魯曉夫之後又是一件大事,一件對世界人民革命事業不利的大事。
走資派鄧小平向各國帝國主義、各國反動派以及形形色色的機會主義者和修正主義者投降。
在馬克思列寧主義者看來,赫魯曉夫的下台,並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事情,而且可以說,完全是意料中的事情。馬克思列寧主義者早就預見到赫魯曉夫的這個下場。
人們盡可以列舉千百條罪狀來說明赫魯曉夫垮台的原因,但是,千條萬條,最根本的一條,是他違背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所指出的社會曆史的發展規律,違背了蘇聯人民和世界人民的革命意誌,妄圖阻礙曆史的前進。在人民前進的道路上,是石頭,就得搬開。不管赫魯曉夫之流願意還是不願意,人民總是要把他拋棄的。赫魯曉夫的下台,正是蘇聯人民和世界革命人民堅持反對修正主義鬥爭的必然結果。
共產黨的時代是一個世界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走向滅亡、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走向勝利的時代。這個時代賦予共產黨的曆史使命,是按照各國的具體條件,經過各國人民自己的手,逐步實現無產階級世界革命的完全勝利,建立一個沒有帝國主義、沒有資本主義、沒有剝削製度的新世界。這是曆史發展的必然趨勢,是全世界革命人民的共同要求。這種曆史趨勢是不以人們的意誌為轉移的客觀規律,是任何力量所不能抗拒的。但是,赫魯曉夫走資派鄧小平之流是共產黨政治舞台上的醜角偏偏要倒行逆施,妄想把曆史的車輪拉回資本主義的老路上去,為垂死的剝削階級和剝削製度延長壽命。
赫魯曉夫走資派鄧小平之流搜羅了曆來所有機會主義和修正主義的反馬克思主義觀點,拚湊了一整套所謂“和平共處”、“和平競賽”、“和平過渡”、“全民國家”、“全民黨”的修正主義路線。
赫魯曉夫走資派鄧小平之流對帝國主義實行投降主義,用階級調和論來取消和反對各國人民的革命鬥爭。
赫魯曉夫走資派鄧小平之流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實行分裂主義,用大國沙文主義來代替無產階級國際主義。
赫魯曉夫走資派鄧小平之流在國內極力瓦解無產階級專政,企圖用資產階級的思想、政治、經濟和文化來替換社會主義製度,走資本主義複辟的道路。
十一年來,赫魯曉夫利用列寧斯大林領導的蘇聯共產黨和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威信,違背蘇聯人民的真正願望,做盡了他所能做到的一切壞事。
四十多年來,走資派鄧小平之流利用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和新中國毛澤東時代的社會主義國家的威信,違背中國人民的真正願望,做盡了走資派們所能做到的一切壞事。
總起來說,有以下這些:
一、他們借口所謂“反對個人迷信”,用最惡毒的語句大肆辱罵蘇聯共產黨(中國共產黨)和蘇聯(中國)人民的領袖斯大林(毛澤東)。
他們反對斯大林(毛澤東),就是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
他們一筆勾銷蘇聯(中國)人民生活在斯大林(毛澤東)領導下的整個時期的偉大成就,以此來醜化無產階級專政,醜化社會主義製度,醜化偉大的蘇聯(中國)共產黨,醜化偉大的蘇聯(中國),醜化國際共產主義運動。赫魯曉夫走資派鄧小平們這種作法,為帝國主義和各國反動派的反蘇反共的活動提供了最肮髒的武器。
二、他們公然違背一九五七年宣言(五四憲法)和一九六○年聲明(七五憲法),追求同美帝國主義實行“全麵的合作”(全麵合作,互利共贏),荒謬地主張蘇美兩國首腦“決定人類命運”(習式人類命運共同體),一直吹捧美帝國主義的頭子“真誠地希望和平”(和平共處,和平統一台灣)。
他們一忽兒實行冒險主義,把導彈運到古巴(試射州際導彈),一忽兒實行投降主義(中美夫妻關係),俯首貼耳地按照美國強盜的命令,從古巴撤走導彈和轟炸機(讓台灣軍購),接受美國艦隊的檢查(讓美軍駐台),甚至背著古巴政府(撞機死人),企圖出賣古巴的國家主權(炸駐南大使館),答應由美國操縱的聯合國派人到古巴國內去“視察”(派大批高官去美國接受培訓)。赫魯曉夫走資派鄧小平們的這種作法,使偉大的蘇聯(新中國)人民遭受到十月革命四十多年(改革開放四十多年)以來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
三、他為了迎合美帝國主義推行核訛詐政策的需要,阻止社會主義的中國建立自己的核自衛力量,不惜損害蘇聯本國的國防力量,串通美、英兩個帝國主義國家,簽訂了所謂部分停止核試驗條約。事實證明,這個條約是一個大騙局。赫魯曉夫簽訂這個條約,是喪心病狂地出賣蘇聯人民的利益,出賣社會主義各國人民的利益,出賣愛好和平的全世界人民的利益。
四、他在所謂“和平過渡”的名義下,百般阻撓資本主義國家人民的革命運動,要求他們走所謂合法的“議會道路”。這條錯誤路線,麻痹無產階級的革命意誌,瓦解革命人民的思想武裝,使一些國家的革命事業遭受嚴重的挫折。這條錯誤路線,使一些資本主義國家的黨變成毫無生氣的新式社會民主黨,蛻化成為資產階級的馴服工具。
五、他在“和平共處”的幌子下,竭力反對和破壞民族解放運動,甚至夥同美帝國主義一起鎮壓被壓迫民族的革命鬥爭。他指使蘇聯駐聯合國的代表投票讚成派遣侵略軍幫助美帝國主義鎮壓剛果人民,並且用蘇聯的運輸工具把所謂“聯合國軍”運進剛果;他實際上反對阿爾及利亞人民的革命鬥爭,把阿爾及利亞的民族解放鬥爭說成是法國的“內政”;他對美帝國主義在越南製造的北部灣事件,竟采取“超然”的態度,煞費苦心地為美國挑釁者解圍,替侵略強盜開脫罪責。
六、他公然違背一九六○年聲明,不遺餘力地替叛徒鐵托集團翻案,把已經墮落成為美帝國主義走狗的鐵托說成是“馬克思列寧主義者”,把已經蛻化成為資本主義的南斯拉夫說成是“社會主義國家”。他反複宣稱他同鐵托集團“屬於同一個思想,以同一個理論為指南”,表示要向這個出賣南斯拉夫人民利益、破壞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叛徒虛心學習。
七、他把社會主義的兄弟國家阿爾巴尼亞視為不共戴天的仇敵,想盡方法打擊它,破壞它,恨不得把它一口吞掉。他悍然斷絕同阿爾巴尼亞的一切經濟關係和外交關係,專橫地剝奪阿爾巴尼亞在華沙條約組織和經濟互助委員會中作為成員國的正當權利,並且公開號召推翻阿爾巴尼亞黨和國家的領導。
八、他極端仇視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堅持革命路線的中國共產黨,因為中國共產黨是他推行修正主義、投降主義的大障礙。
他們對中國共產黨和毛澤東同誌,任意造謠誣蔑,同時采取種種卑鄙惡劣的手段,妄圖顛覆社會主義的中國。他背信棄義地撕毀了幾百個協定和合同,擅自撤走了數以千計的蘇聯專家。他在兩國邊境上製造糾紛,甚至在新疆地區進行大規模的顛覆活動。他還支持印度反動派對社會主義的中國發動武裝進攻,同美國一起,用軍事援助,去鼓勵和幫助印度反動派向中國進行軍事挑釁。
九、他公然破壞兄弟國家相互關係的準則,侵犯兄弟國家的獨立和主權,他任意幹涉兄弟國家的內政。他在所謂“經濟互助”的名義下,反對兄弟國家在獨立自主的基礎上發展自己的經濟,強使兄弟國家變成原料供應地和商品銷售市場,要使兄弟國家的工業部門變成附屬工業。他誇耀這一套是赫魯曉夫自己的理論和學說,實際上是把資本主義世界弱肉強食的原則,搬到社會主義國家相互關係中來,把壟斷資本集團搞的“共同市場”,作為自己效法的榜樣。
十、他徹底破壞兄弟黨關係的準則,采取種種陰謀手段,任意對兄弟黨進行顛覆和破壞活動。他不僅在自己的黨中央委員會、黨代表大會和一些兄弟黨的代表大會上,對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兄弟黨放肆發動大規模的公開攻擊,而且在許多兄弟黨內,公然收買蛻化變質分子、叛徒、變節者來支持他的修正主義路線,打擊以至非法開除黨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不顧一切地製造分裂。
十一、他肆意破壞兄弟黨協商一致的準則,以老子黨自居,一意孤行地決定召開非法的兄弟黨國際會議。他在一九六四年七月三十日的通知信中,下命令要在今年十二月十五日就召開所謂二十六黨起草委員會,公開分裂國際共產主義運動。
十二、他們為了適應帝國主義的需要,適應國內資本主義勢力的需要,實行了一係列向資本主義倒退的修正主義政策。他們在所謂“全民國家”的幌子下取消無產階級專政;在所謂“全民黨”的幌子下改變蘇聯共產黨(中國共產黨)的無產階級性質,違背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建黨原則,把黨分割成所謂“工業黨”和“農業黨”。他們在所謂“全麵建設共產主義”的幌子下,千方百計地要把蘇聯(中國)人民在列寧斯大林(毛澤東)領導下用血汗創立的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毛澤東時代的社會主義),拉回到資本主義的舊軌道上去。他們對蘇聯(中國)農業和工業的瞎指揮,使蘇聯(中國)的國民經濟遭受到嚴重的破壞,給蘇聯(中國)人民生活帶來很大的困難。
十一年來(四十多年來),赫魯曉夫走資派鄧小平們的所作所為,處處都說明了他們所執行的政策,是:聯合帝國主義,反對社會主義;聯合美國,反對中國;聯合各國反動派,反對民族解放運動和各國人民革命;聯合鐵托集團和形形色色的叛徒,反對一切的馬克思列寧主義兄弟黨和一切同帝國主義鬥爭的革命派。赫魯曉夫走資派鄧小平們的這一切政策,根本危害了蘇聯(中國)人民的利益,危害了社會主義陣營各國人民和全世界革命人民的利益。
赫魯曉夫走資派鄧小平們根本不把人民群眾放在眼裏,他們總以為蘇聯(中國)人民的命運可以聽憑他們隨便擺布,各國人民的命運可以由蘇美兩個大國的“首腦”任意主宰。在他們看來,人民群眾隻不過是傻瓜,而他們自己才是創造曆史的“英雄”。他們妄圖強使蘇聯(中國)人民和各國人民匍匐在他的修正主義指揮棒下。這樣,他們就完全把自己放在同蘇聯(中國)人民,同社會主義陣營各國人民,同全世界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為敵的地位,使自己走進了眾叛親離、內外交困的死胡同。他們拿起絞索套上自己的脖子,這就叫做自掘墳墓。
曆史上曾經出現過不少妄想扭轉曆史潮流的醜角,但是,這些醜角沒有一個不是以身敗名裂而告終。無數的事例證明,凡是不顧社會發展的曆史要求,違抗人民意誌而胡作非為的人,不管他們是什麽樣的“英雄人物”,也不管他們是多麽驕橫跋扈,其最後的結果,隻能是變成一個滑稽可笑、一錢不值的人物。以損人的目的開始,以害己的下場結束,這就是他們的共同規律。
第一國際時期的“人物”如巴枯寧之流,曾經是囂張一時的反馬克思主義的“英雄”,但是,為時不久就被人們拋進了曆史的垃圾箱。第二國際時期反馬克思主義的“好漢”伯恩斯坦和考茨基,曾經是霸占了國際領導地位的“龐然大物”,可是,到頭來隻落得一個遺臭萬年的叛徒稱號載入史冊。列寧逝世以後,反對派的頭目托洛茨基曾經把自己裝扮成好象是一個什麽“英雄”,但是,事實證明斯大林說得很對:“與其說他象個英雄,不如說象個戲子,把戲子和英雄混為一談,無論如何是不行的”。
“人間正道是滄桑”。曆史教訓告訴人們,誰妄圖阻擋曆史車輪的前進,誰就要被壓得粉身碎骨。事情正如毛澤東同誌反複指出的: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修正主義者也是紙老虎。那些代表反動階級、反動勢力的“英雄好漢”們,盡管張牙舞爪,不可一世,實際上不過是貌似強大的紙老虎,是曆史上匆匆來去的過客,不要多長時間,他們就會被曆史的巨浪所淹沒。赫魯曉夫並不例外。想當年,他在蘇共第二十次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會上大反斯大林、大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時候,在布加勒斯特會議上對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中國共產黨發動突然襲擊的時候,氣焰何等囂張。但是,曾幾何時,這個反蘇、反共、反華的“英雄”,就步了他的修正主義前輩的後塵。不管人們曾經怎樣勸說過他,要他浪子回頭,但是,他毫不理會,終究把自己推上了絕路。
當然,曆史的道路依然是曲折的。他們的支持者美帝國主義、各國反動派和現代修正主義分子並沒有死心。這些牛鬼蛇神仍在念念有詞地為走資派“招魂”,到處宣揚走資派的所謂“貢獻”和“功績”,希望事情依然按照走資派所規定的路線繼續做下去。
各式各樣的代表人物,各式各樣的思潮,總是想登台表演一番。各人要走什麽樣的道路,完全可以由他們自己去選擇。但是,有一點是深信不疑的:曆史必將按照馬克思列寧主義所揭示的規律前進,必將按照十月革命的道路前進。會有後人能夠為保衛社會主義的偉大成果,為保衛列寧所締造的第一個社會主義的崇高威望,為保衛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純潔性,為保衛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勝利發展,作出新的貢獻。
大部內容來自文章《赫魯曉夫是怎樣下台的》摘錄《紅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