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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中國政府倒台的組織和人不少

(2024-12-10 11:11:27) 下一個

要中國政府倒台的組織和人不少

 

 

 

《走資派特色政府倒台》這不是我的預言,這是人類在有階級社會裏的階級鬥爭的結果。這是階級鬥爭的自有規律。這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不是誰說有就有,誰說沒有就沒有的。更不是說誰能製止得了的。哪裏有剝削壓迫那裏就有反抗造反,剝削壓迫越嚴重,反抗造反就越暴力。請別一說到暴力就是“恐怖分子“?反之,如沒有剝削壓迫,誰還想去反抗造反?誰不想共榮共處安全地生活。

有人說,提階級鬥爭就是暴力,這是無知的中國夢。上一段話就是講的道理。但馬戶又鳥們聽不懂人講的道理。

《走資派特色政府倒台》,恐怕又有人說,這是讓平民鬥政府。一個平民不喜歡的政府,為什麽不可以鬥?當然《我》是鬥不了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倒台》的。但和中國政府鬥的組織和人是存在的。

外部:想讓中國政府倒台的人和團體不少。也就是要中國政府倒台的組織和人不少。

內部:受剝削壓迫的一大群人,以下崗工人和農民工及其後代們,這是主要力量。還有這幾十年來被打倒的,不管是走資派報複的,以政治,經濟,生活作風,打擊異已,分權分利不均,政治信仰差別等各路人群,也是不小的力量。崇洋派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加上年輕人的躺平和娛樂至死派的不喜歡階級鬥爭,不會來參與。

在外部勢力的作用下,內部力量的主要作用下。《走資派特色政府倒台》是避免不了的。隻是時間問題。

簡要回憶一下這四十年:毛澤東時代累積的公共財富被少數人私吞占有時,大多數住的公有房均以少量的錢歸私有。免費受教育後參加工作也有了經驗,醫療有全包等一切福利,退休工資也高。改革開放後正好又都占全獲利了。這代人有什麽理由反走資派。到了這代人的兒子輩,還可以啃老躺平,房子還可住。到了孫子輩,勉強還是能吃點紅利,但已感艱辛。再到下一代,買不起房,上不起學,看不起病,找不到工時。再受到剝削壓迫時,如不想做加沙人,不想流浪時,就會舉旗造反了。當然也可以選擇忍氣吞聲。但不可娛樂至死了。

對於外部勢力隻是提點建議,聽不聽是你們的事。共產黨己被走資派鄧小平打倒推翻了,這是曆史事實。再怎麽抹黑共產黨毛澤東沒有用。更重要的是在中國平民中共產黨毛澤東己成了他們心中的神了。如果改為“打倒走資派,解放全中國“。那麽,支持你們的人群就有很多。如同孫中山的“平均地權,打倒列強“,就適合當時的中國。

要向毛澤東學習。毛澤東在各個時期都不一樣的,抗日時,打日本的都是人民。但抗戰勝利了,蔣介石還要想消滅共產黨時,毛澤東喊出了“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最後成功了。所以要懂得階級和階級鬥爭。要想做成一件事,作一下階級分析,誰要團結的,誰要反對的。階級鬥爭一抓就靈是真理。

光喊口號,光罵人,靠造謠說謊是辦不成大事的。

別亂殺人。要優待俘虜。別怨怨相報。反對人類的多吃多占。

毛澤東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毛澤東說,“王安石晚年曾經說過,‘霸主孤身取二江,子孫多以百城降(王安石《金陵懷古》四首中的詩句。)’。曆史的經驗和教訓,我們是要認真汲取的,要防止被資產階級思想‘和平演變’了;否則,我們這麽多革命烈士的鮮血不是白流了嗎?”

毛澤東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 “仗我們是不怕打的,帝國主義要想‘和平演變’我們這一代人也難;可下一代、再下一代就不好講了。中國人講‘君子之澤,五世而斬’,英國人說‘爵位不傳三 代’;到我們的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情形又會是個什麽樣子啊?我不想哪一天,在中國的大地上再出現人剝削人的現象,再出現資本家、企業主、雇工、妓女和 吸食鴉片煙;如果那樣,許多烈士的血就白流了……”

1959年11月12日杭州 會議,毛主席提醒說:“美國放棄使用武力並不意味著維持現狀,而是意味著和平的轉變。和平轉變誰呢?就是轉變我們這些社會主義國家,搞顛覆活動,內部轉到 合乎他的那個思想。美國那個秩序要維持,不要動,要動我們,用和平轉變,腐蝕我們。”並說,“杜勒斯搞‘和平演變’,在社會主義國家內部是有其一定的社會 基礎的。”

在中國曆史上,老子打下的江山被兒子斷送掉的,例子很多嘛!曆史的教訓必須引起我們的高度注意,我們的黨將來會不會變質?

毛澤東進而說:“對於這樣一個問題,我們必須要有所警惕。‘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在中國曆史上,老子打下的江山被兒子斷送掉的,例子很多嘛!曆史的教訓 必須引起我們的高度注意,我們的黨將來會不會變質?杜勒斯的預言會不會在不久的哪一天在中國實現?這是很難預料的。建國10年了,我們從現在起就要講這個 問題,要引起全黨和全國人民的極大警惕……”

帝國主義要想‘和平演變’我們這一代人也難;可下一代、再下一代就不好講了..到我們的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情形又會是個什麽樣子啊?

毛澤東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 “仗我們是不怕打的,帝國主義要想‘和平演變’我們這一代人也難;可下一代、再下一代就不好講了。中國人講‘君子之澤,五世而斬’,英國人說‘爵位不傳三 代’;到我們的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情形又會是個什麽樣子啊?我不想哪一天,在中國的大地上再出現人剝削人的現象,再出現資本家、企業主、雇工、妓女和 吸食鴉片煙;如果那樣,許多烈士的血就白流了……”

毛澤東還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王安石晚年曾經說過,‘霸主孤身取二江,子孫多以百城降(王安石《金陵懷古》四首中的詩句。)’。曆史的經驗和教訓,我們是要認真汲取的,要防止被資產階級思想‘和平演變’了;否則,我們這麽多革命烈士的鮮血不是白流了嗎?”

仰人鼻息,我們這個國家就不安穩了!

1965 年,毛主席重上井崗山。在5月25日送湖南省委書記張平化下山的時候,毛主席大聲地對他們說:“你是沒有忘記我在專列上的許諾吧。我為什麽把包產到戶看得 那麽嚴重,中國是個農業大國,農村所有製的基礎如果一變,我國以集體經濟為服務對象的工業基礎就會動搖,工業品賣給誰嘛!工業公有製有一天也會變。兩極分 化快得很,帝國主義從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對中國這個大市場弱肉強食,今天他們在各個領域更是有優勢,內外一夾攻,到時候我們共產黨怎麽保護老百姓的利益, 保護工人、農民的利益?!怎麽保護和發展自己民族的工商業,加強國防?!中國是個大國、窮國,帝國主義會讓中國真正富強嗎,那別人靠什麽耀武揚威?!仰人 鼻息,我們這個國家就不安穩了。”

犧牲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這就違背了共產黨的宗旨。國內的階級矛盾、民族矛盾都會激化,搞不好,還會被敵人利用

毛 主席還說:“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人家資本主義製度發展了幾百年,比社會主義製度成熟得多,但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中國的人口多,民族多,封建社會曆 史長,地區發展不平衡,近代又被帝國主義弱肉強食,搞得民不聊生,實際上四分五裂。我們這樣的條件搞資本主義,隻能是別人的附庸。帝國主義在能源、資金等 許多方麵都有優勢。美國對西歐資本主義國家既合作又排擠,怎麽可能讓落後的中國獨立發展,後來居上?過去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今天走資本主義道路, 我看還是走不通。要走,我們就要犧牲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這就違背了共產黨的宗旨。國內的階級矛盾、民族矛盾都會激化,搞不好,還會被敵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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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毛主席:我們沒有聽第三國際的







毛主席:第三國際還沒有解散,我們沒有聽第三國際的。遵義會議就沒有聽,長征把電話丟了,聽不到。

毛主席:教條主義那些人根本不研究中國特點。

到了農村十幾年,根本不研究農村土地、生產關係和階級關係。不是到農村就懂得農村。要研究農村各階級、各階層關係。

我花了十幾年功夫,才搞清楚。茶館、賭場,什麽人都接近、調查。一九二五年我搞農民運動講習所,作農村調查。

我在家鄉找貧苦農民調查,他們生活可慘,沒有飯吃。

有個農民,我找他打骨牌(天、地、人、和、梅十、長三、板凳),然後請他吃一頓飯。事先事後,吃飯中間,同他談話,了解到農村階級鬥爭那麽激烈。他願意同我談,是因為,一把他當人看,二請他吃頓飯,三可以贏幾個錢。我是老輸,輸一、二塊現洋,他就很滿足了。

有一位朋友,解放後還來看過我兩次。那時候有一回,他實在不行了,來找我借一塊錢,我給了他三塊,無償援助。那時候這種無償援助是難得有的。

我父親就是認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母親反對他。我父親死時送葬的很少,我母親死時送葬的很多。

有一回哥老會搶了我家,我說,搶得好,人家沒有嘛。我母親也很不能接受。

長沙發生過一次搶米風潮,把巡撫都打了。

有些小販,湘鄉人,賣開花蠶豆的,紛紛回家,我攔著他們問情況。

鄉下青紅幫也開會,吃大戶,登了上海《申報》,是長沙開兵來才剿滅的。他們紀律不好,搶了中農,所以自己孤立了。一個領袖左躲右躲,躲到山裏,還是抓去殺了。後來鄉紳開會,又殺了幾個貧苦農民,那時還沒有共產黨,是自發的階級鬥爭。

社會把我們這些人推上政治舞台。

以前誰想到搞馬克思主義?聽都沒聽說過。

聽過還看過的是孔夫子、拿破侖、華盛頓、彼得大帝、明治維新、意大利三傑,就是資本主義那一套。

還看過富蘭克林傳,他窮苦出身,後來變成文學家,還試驗過電。


轉載:毛澤東《關於哲學問題的講話》(二)

(一九六四年八月十八日)

毛主席:第三國際還沒有解散,我們沒有聽第三國際的。

遵義會議就沒有聽,長征把電話丟了,聽不到。

後來四二年整風,到“七大”的時候才作出決議,《關於若幹曆史問題的決議》。糾正“左”的都沒有聽。

教條主義那些人根本不研究中國特點。

到了農村十幾年,根本不研究農村土地、生產關係和階級關係。不是到農村就懂得農村。要研究農村各階級、各階層關係。

我花了十幾年功夫,才搞清楚。茶館、賭場,什麽人都接近、調查。一九二五年我搞農民運動講習所,作農村調查。

我在家鄉找貧苦農民調查,他們生活可慘,沒有飯吃。

有個農民,我找他打骨牌(天、地、人、和、梅十、長三、板凳),然後請他吃一頓飯。事先事後,吃飯中間,同他談話,了解到農村階級鬥爭那麽激烈。他願意同我談,是因為,一把他當人看,二請他吃頓飯,三可以贏幾個錢。我是老輸,輸一、二塊現洋,他就很滿足了。

有一位朋友,解放後還來看過我兩次。那時候有一回,他實在不行了,來找我借一塊錢,我給了他三塊,無償援助。那時候這種無償援助是難得有的。

我父親就是認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母親反對他。我父親死時送葬的很少,我母親死時送葬的很多。

有一回哥老會搶了我家,我說,搶得好,人家沒有嘛。我母親也很不能接受。

長沙發生過一次搶米風潮,把巡撫都打了。

有些小販,湘鄉人,賣開花蠶豆的,紛紛回家,我攔著他們問情況。

鄉下青紅幫也開會,吃大戶,登了上海《申報》,是長沙開兵來才剿滅的。他們紀律不好,搶了中農,所以自己孤立了。一個領袖左躲右躲,躲到山裏,還是抓去殺了。後來鄉紳開會,又殺了幾個貧苦農民,那時還沒有共產黨,是自發的階級鬥爭。

社會把我們這些人推上政治舞台。

以前誰想到搞馬克思主義?聽都沒聽說過。

聽過還看過的是孔夫子、拿破侖、華盛頓、彼得大帝、明治維新、意大利三傑,就是資本主義那一套。

還看過富蘭克林傳,他窮苦出身,後來變成文學家,還試驗過電。

(陳伯達:富蘭克林最先提出人是製造工具的動物這一說法。)他說過人是製造工具的動物。從前說人是有思想的動物,“心之官則思”。說“人為萬物之靈”,誰開會選舉的?自封的。後來馬克思提出,人能製造工具,人是社會的動物。

其實,人至少經過了一百萬年才發展了大腦和雙手,動物將來還要發展。我不相信就隻有人才能有兩隻手,馬、牛、羊就不進化了?隻有猴子才進化?而且猴子中又隻有一類猴子能進化,其它就不能進化?一百萬年,一千萬年以後還是今天的馬、牛、羊?我看還是要變,馬、牛、羊、昆蟲都要變。動物就是從植物變來的,從海藻變來的。
章太炎都知道。他的與康有為論革命書中,就寫了這個道理。

地球原來是個死的地球,沒有植物,沒有水,沒有空氣。不知幾千萬年才形成了水,不是隨便一下就由氫氧變成了水,水有自己的曆史。以前連氫、氧二氣都沒有,產生了氫和氧,然後才有可能兩種原素化合成水。

要研究自然科學史,不讀自然科學史不行。要讀些書。為了現在鬥爭的需要去讀書,與無目的地去讀書,大不相同。

傅鷹講氫和氧經過千百次化合成水,並不是簡單地合二而一,他這話,講的倒是有道理的,我要找他談談。(對××講)你們對傅鷹也不要一切都反對。

曆來講分析、綜合講得不清楚。分析比較清楚,綜合沒講過幾句話。我曾找艾思奇談話,他說現在隻講概念上的分析、綜合,不講客觀實際的分析、綜合。

我們怎樣分析、綜合共產黨與國民黨、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地主和農民、中國人民和帝國主義?拿共產黨和國民黨來說,我們怎樣進行分析和綜合?我們分析:無非是我們有多少力量,有多少地方,多少人,多少黨員,多少軍隊,多少根據地。如延安之類。弱點是什麽?沒有大城市,軍隊隻有一百二十萬,沒有外援,國民黨有大量外援。

延安同上海比,延安隻有七千人,加上機關、部隊一共二萬人,隻有手工業和農業,怎能同大城市比?我們的長處是有人民支持。國民黨脫離人民。你地方多,軍隊多,武器多,可是你的兵是抓來的,官兵之間是對立的。當然他們也有相當大一部分很有戰鬥力的軍隊,並不是都一打就垮。他們的弱點就在這裏,關鍵就是脫離人民,我們聯係人民群眾,他們脫離人民群眾。

他們宣傳共產黨共產共妻,一直宣傳到小學裏。編了歌:“出了朱德毛澤東,殺人放火樣樣幹,你們怎麽辦?”叫小學生唱。小學生一唱,就去問他們的父母兄弟,反倒替我們作了宣傳。

有個小孩聽了問他爸爸,他爸爸說,你不要問,將來你長大以後,你自己看就知道了。這是個中間派。又去問他叔叔,叔叔罵了他一頓,說“什麽殺人放火?你再問,我揍你!”原來他叔叔是個共青團。所有的報紙、電台,都罵我們,報紙很多,一個城市幾十種,每一派辦一個,無非是反共。老百姓都聽他們的?沒有那回事。

中國的事我們經驗過,中國是個麻雀,外國也無非是富人和窮人,反革命和革命,馬列主義和修正主義。切不要以為反革命宣傳會人人信,會一起來反共。我們不是都看報紙嗎?也沒有受他影響。

《紅樓夢》我讀了五遍,也沒有受影響。我是把他當作曆史讀的,開頭當故事讀,後來當曆史讀。什麽人看《紅樓夢》都不注意第四回,其實這一回是《紅樓夢》的總綱。還有冷子興演說榮國府,“好了歌”和注。

第四回“葫蘆僧判斷葫蘆案”,講護官符,提出四大家族: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裏,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薛),珍珠如土金如鐵。”

《紅樓夢》裏四大家族都寫到了,《紅樓夢》階級鬥爭激烈,有好幾十條人命。而統治者也不過二、三十個人(有人算了說是三十三個人),其它都是奴隸,三百多個,鴛鴦、司棋、尤二姐、尤三姐等等。講曆史不拿階級鬥爭觀點講,就講不清楚。隻有用階級分析,才能把它分析清楚。

《紅樓夢》寫出來,有二百多年了,研究《紅樓夢》的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可見問題之難。有俞平伯、王昆侖,都是專家,何其芳也寫了個序,又出了個吳世昌,這是新紅學,老的還不算。蔡元培對《紅樓夢》的觀點是不對的,胡適的看法比較對一點。

怎麽綜合?國民黨、共產黨,兩個對立麵,在大陸上怎麽綜合的,你們都看到了。就是這麽綜合的:他的軍隊來,我們吃掉,一塊一塊地吃。不是楊獻珍的合二為一,不是兩方麵和平共處的綜合。他不要和平共處,他要吃掉你。不然,為什麽他打延安?陝北除了三邊三個縣以外,他的軍隊都到了。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自由。你二十五萬,我二萬五千。幾個旅,兩萬多人。分析了,如何綜合?你要到的地方你去,我一口一口地吃你。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走。

整整一個軍,從一九四七年三月到一九四八年三月,統統跑光,因為消滅了他好幾萬。宜川被我們包圍,劉戡來增援,軍長劉戡打死了,他的三個師長,兩個打死,一個俘虜了,全軍覆沒,這就綜合了。

所有的槍炮都綜合到我們這邊來了,士兵也都綜合了:願留下的留下,不願留下的發路費。消滅了劉戡,宜川城一個旅不打就投降了。三大戰役,遼沈、淮海、平津戰役,怎麽綜合法,傅作義就綜合過來了。四十萬人,沒有打仗,全部繳槍。

一個吃掉一個,大魚吃小魚,就是綜合。從來書上沒有這樣寫過,我的書也沒有寫。因為楊獻珍提出合二而一,說綜合是兩種東西不可分割地聯係在一起。世界有什麽不可分割的聯係?有聯係,但總要分割的,沒有不可分割的事物。

我們搞了二十幾年,我們被敵人吃掉的也不少。紅軍三十萬軍隊,到了陝甘寧隻剩下兩萬五,其他的有被吃掉了的,逃跑了的,打散了的,傷亡了的。

要從生活中來講對立統一。

(康生同誌:隻講概念,不行。)

分析時也綜合,綜合時也分析。

人吃動物,吃蔬菜,也是先加以分析。為什麽不吃砂子,米裏有砂就不好吃。為什麽不吃馬、牛、羊吃的草,隻吃大白菜之類?都是加以分析。神農嚐百草,醫藥有方。經過多少萬年,分析出來,那些能吃,那些不能吃才搞清楚。蚱蜢、蛇、烏龜王八可以吃,螃蟹、狗、下水能夠吃。有些外國人就不吃。陝北人就不吃下水,不吃魚。陝北貓也不吃。有一年黃河發大水,衝上來幾萬斤魚,都作肥料了。

我是土哲學,你們是洋哲學。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無產階級哲學是馬克思主義哲學








毛澤東:無產階級哲學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還有無產階級經濟學,改造了古典經濟學。搞哲學的人,以為第一是哲學,不對,第一是階級鬥爭。壓迫者壓迫被壓迫者,被壓迫者要反抗,找出路,才去找哲學。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別人要殺我的頭,蔣介石要殺我,這才搞階級鬥爭,才搞哲學。

毛澤東:去搞階級鬥爭,那是個大學,什麽北大、人大,還是那個大學好!我就是綠林大學的,在那裏學了點東西。我過去讀過孔夫子,四書五經,讀了六年,背得,可是不懂。那時候很相信孔夫子,還寫過文章。後來進資產階級學校七年。七六十三年。盡學資產階級那一套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還講了教育學。五年師範,兩年中學,上圖書館也算在內。那時就是相信康德的二元論,特別是唯心論。看來我原來是個封建主義者和資產階級民主主義者。

毛澤東:有階級鬥爭才有哲學(脫離實際談認識論沒有用)。

毛澤東:社會推動我轉入革命。我當了幾年小學教員、校長,四年製的。還在六年製學校裏教過曆史、國文。中學還教過短時期,啥也不懂。進了共產黨,革命了,隻知道要革命,革什麽?如何革?當然,革帝國主義,革舊社會的命,帝國主義是什麽東西,不甚了解。如何革?更不懂。

毛澤東:十三年學的東西,搞革命卻用不著,隻用得著工具——文字。寫文章是個工具。至於那些道理,根本用不著。孔夫子講“仁者人也”,“仁者愛人”,愛什麽人?所有的人?沒那回事。愛剝削者?也不完全,隻是剝削者的一部分。不然為什麽孔夫子不能做大官?人家不要他。他愛他們,要他們團結。可是鬧到絕糧,“君子固窮”,幾乎送了一命,匡人要殺他。有人批評他西行不到秦,其實,詩經中《七月流火》,是陝西的事。還有《黃鳥》,講秦穆公死了殺三個大夫殉葬的事。

毛澤東:司馬遷對《詩經》評價很高,說《詩經》三百篇皆古聖賢發憤之所為作也。《詩經》大部分是風詩,是老百姓的民歌。老百姓也是聖賢。“發憤之所為作”,心裏有氣,他寫詩:“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懸狙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屍位素餐”,就是從這裏來的。這是怨天,反對統治者的詩。孔夫子也相當民主,男女戀愛的詩他也收。朱燾注為淫奔之詩。其實有的是,有的不是,是借男女寫君臣。五代十國的蜀,有一首詩嗎《秦婦昤》,韋莊的,少年之作,是懷念君王的。

轉載:毛澤東《關於哲學問題的講話》(一)

(一九六四年八月十八日)

有階級鬥爭才有哲學(脫離實際談認識論沒有用)。學哲學的同誌應當下鄉去。今冬明春就下去,去參加階級鬥爭。身體不好也去,下去也死不了人,無非是感冒,多穿幾件衣服就是了。

大學文科現在的搞法不行。從書本到書本,從概念到概念。書本裏怎能出哲學?馬克思主義三個構成部分,基礎是社會學,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作鬥爭,馬克思他們看出,空想社會主義者想勸資產階級發善心,這個辦法不行,要依靠無產階級的階級鬥爭。

那肘已經有許多罷工。英國國會調查,認為與其十二小時工作製不如八小時工作製對資本家有利。從這個觀點開始,才有馬克思主義,基礎是階級鬥爭,然後才能研究哲學。什麽人的哲學?資產階級的哲學,無產階級的哲學。

無產階級哲學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還有無產階級經濟學,改造了古典經濟學。搞哲學的人,以為第一是哲學,不對,第一是階級鬥爭。壓迫者壓迫被壓迫者,被壓迫者要反抗,找出路,才去找哲學。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別人要殺我的頭,蔣介石要殺我,這才搞階級鬥爭,才搞哲學。

大學生今年冬天就要開始下去,講文科。理科的現在不動,動一兩回也可以。所有學文科的:學曆史的、學政治經濟學的、學文學的、學法學的,統統下去。教授、助教、行政工作人員、學生統統下去。去五個月,有始有終。農村去五個月,工廠去五個月,得到點感性知識,馬、牛、羊、雞、犬、豕、稻、梁、菽、麥、黍、稷,都看一看。冬天去,看不到莊稼,至少還可以看到土地,看到人。

去搞階級鬥爭,那是個大學,什麽北大、人大,還是那個大學好!我就是綠林大學的,在那裏學了點東西。我過去讀過孔夫子,四書五經,讀了六年,背得,可是不懂。那時候很相信孔夫子,還寫過文章。後來進資產階級學校七年。七六十三年。盡學資產階級那一套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還講了教育學。五年師範,兩年中學,上圖書館也算在內。那時就是相信康德的二元論,特別是唯心論。看來我原來是個封建主義者和資產階級民主主義者。

社會推動我轉入革命。我當了幾年小學教員、校長,四年製的。還在六年製學校裏教過曆史、國文。中學還教過短時期,啥也不懂。進了共產黨,革命了,隻知道要革命,革什麽?如何革?當然,革帝國主義,革舊社會的命,帝國主義是什麽東西,不甚了解。如何革?更不懂。

十三年學的東西,搞革命卻用不著,隻用得著工具——文字。寫文章是個工具。至於那些道理,根本用不著。孔夫子講“仁者人也”,“仁者愛人”,愛什麽人?所有的人?沒那回事。愛剝削者?也不完全,隻是剝削者的一部分。不然為什麽孔夫子不能做大官?人家不要他。他愛他們,要他們團結。可是鬧到絕糧,“君子固窮”,幾乎送了一命,匡人要殺他。有人批評他西行不到秦,其實,詩經中《七月流火》,是陝西的事。還有《黃鳥》,講秦穆公死了殺三個大夫殉葬的事。

司馬遷對《詩經》評價很高,說《詩經》三百篇皆古聖賢發憤之所為作也。《詩經》大部分是風詩,是老百姓的民歌。老百姓也是聖賢。“發憤之所為作”,心裏有氣,他寫詩:“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懸狙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屍位素餐”,就是從這裏來的。這是怨天,反對統治者的詩。孔夫子也相當民主,男女戀愛的詩他也收。朱燾注為淫奔之詩。其實有的是,有的不是,是借男女寫君臣。五代十國的蜀,有一首詩嗎《秦婦昤》,韋莊的,少年之作,是懷念君王的。

講下去的事。今冬明春開始,分期分批下去,去參加階級鬥爭。隻有這樣,才能學到東西,學到革命。王××作了報告,她去搞了一個大隊,那裏沒有暖氣,同吃同住,吃得不好,害了兩次感冒,春節回來的時候,見了她,我問她,還去不去,她說還去,無非是發幾天燒。你們知識分子,天天住在機關裏,吃得好,穿得好,又不走路,所以生病。衣食住行,四大要症。從生活條件好,變到生活條件壞些,下去參加階級鬥爭,到“四清”、“五反”中去,經過鍛煉,你們知識分子的麵貌就會改觀。

不搞階級鬥爭,搞什麽哲學!

下去試試看,病得不行了就同來,以不死為原則,病得快死了就回來。一下去精神就出來了。

(康生: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的研究所,也統統要下去。現在快要成為古董研究所,快要變成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世界了。哲學所的人《光明日報》都不看。)

我專看《光明日報》、《文匯報》,不看《人民日報》,因為《人民日報》不登理論文章,建議以後,他們登了。《解放軍報》生動,可以看。

(康生:文學研究所對周穀城問題不關心。經濟所孫冶方搞利別爾曼那一套,搞資本主義。)

搞點資本主義也可以。社會很複雜,隻搞社會主義,不搞資本主義,不是太單調了嗎?不是沒有對立統一,隻有片麵性了嗎?讓他們搞,猖狂進攻,上街遊行,拿槍叛變,我都讚成。社會很複雜,沒有一個公社、一個縣、一個中央部不可以一分為二。你看,農村工作部就取消了。它專搞包產到戶,“四大自由”,借貸、貿易、雇工、土地買賣自由,過去出過布告。鄧子恢同我爭論。中央開會,他提議搞四大自由,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永遠鞏固下去,就是搞資本主義。我們說,新民主主義是無產階級領導的資產階級民主主義革命,隻觸動地主、買辦資產階級,並不觸動民族資產階級。分土地給農民,是把封建地主的所有製改變為農民個體所有製,這還是資產階級革命範疇的。分地並不奇怪,麥克阿瑟在日本分過地。拿破侖也分過。土改不能消滅資本主義,不能到社會主義。

現在我們的國家大約有三分之一的權力掌握在敵人或敵人的同情者手裏。我們搞了十五年,三分天下有其二,是可以複辟的。現在幾包紙煙就能收買一個支部書記,嫁給個女兒就更不必說了,有些地區是和平土改,土改工作隊很弱,現在看來問題不少。

關於哲學的材料收到了(指關於矛盾問題的材料——記錄者注),提綱看了一遍(指批判“合二而一”論的文章提綱——記錄者注),其它來不及看。關於分析與綜合的材料也看了一下。

這樣搜集材料,關於對立統一規律,資產階級怎麽講,馬恩列斯怎麽講,修正主義怎麽講,是好的。資產階級講,楊獻珍講,古人是黑格爾講。古已有之,於今為烈。還有波格丹諾夫、盧那察爾斯基講造神論。波格丹諾夫的經濟學我看過。列寧看過,好像稱讚過他講原始積累那一部分。

(康生:波格丹諾夫的經濟學比現代修正主義者的那一套還高明一些。考茨基的比赫魯曉夫的高明些,南斯拉夫的也比蘇聯的高明一些。德熱拉斯還講了斯大林的幾句好話,說他在中國問題上作了自我批評。)

斯大林感到他在中國問題上犯了錯誤。不是小錯誤。我們是幾億人口的大國,反對我們革命,奪取政權。為了奪取全國政權,我們準備了好多年,整個抗戰都是準備,看那時中央的文件,包括《新民主主義論》,就清楚。就是說不能搞資產階級專政,隻能建立無產階級領導下的新民主主義,搞無產階級領導的人民民主專政。在我國,八十年,資產階級領導的民主主義革命都失敗了。我們領導的民主主義革命,一定要勝利。隻有這條出路,沒有第二條。這是第一步,第二步搞社會主義。就是《新民主主義論》那一篇,是個完整的綱領。政治經濟文化都講了,隻是沒講軍事。

(康生:《新民主主義論》對世界共產主義運動很有意義。我問過西班牙的同誌,他們說,他們的問題就是搞資產階級民主主義,不搞新民主主義。他們那裏就是不搞這三條:軍隊、農村、政權。完全服從蘇聯外交政策的需要,什麽也搞不成。)

這是陳獨秀那一套!

康生:他們說,共產黨組織了軍隊.交給人家。)

沒有用。

(康生:也不要政權。農民也不發動。那時蘇聯同他們講,如果搞無產階級領導,英法就會反對,對革命不利。)

古巴呢?古巴恰恰是又搞政權,又搞軍隊,又發動農民。所以就成功了。

(康生:他們打仗也是打正規仗,資產階級的一套,死守馬德裏。一切服從蘇聯外交的一套。)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對人民階級鬥爭一天也沒停止過








毛主席逝世後,走資派們對廣大人民群眾的階級鬥爭一天也沒停止過,而且十分殘酷。

有時暗中傷人,手段十分隱蔽,不易被人察覺。

有時軟硬兼施,挑動階級族群分裂,策劃階級鬥爭,漁人得利,鎮壓迫害,跨省追捕,“維穩”文武兼用大打出手,爾後栽贓陷害嫁禍於人,欺騙民眾。

這就是走資派老奸巨猾的階級本色並祖輩流傳。

一邊製造擴大貧富懸殊,策動階級鬥爭。

一邊又說“階級鬥爭熄滅了”?

一邊大肆激勵“一小部分人官倒發不義之財非法先富”,一邊嘴上又說什麽“反對產生新的資產階級”,“兩級分化了改革就失敗了”?

它們用自己的行為,為“階級鬥爭的存在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做了精確腳注。

99.6%受苦受難的人們,放鬆警惕,貪圖小利,聽信走資派老奸巨猾的鄧小平小人巧言令色蠱惑,人民的勝利果實終於被走資派竊國大盜鄧小平們悉數偷竊光了,從此,人民群眾後代,將世代女為娼男為奴,今天飽嚐忘記聖人毛主席警世恒言的滋味了吧!

辨症須尋因,治病須除根。這個病的根子和病的起因是非常清楚的。昔日種下的禍根,如今貓毒發作,蔓延浸淫,全身腐爛,病勢沉重,已入膏肓,已非藥石可攻。

惟華佗用斧頭砍開頭顱,取出風誕貓毒,或能有救。若再諱疾忌醫,塗脂抹粉,粉飾太平,顧左右而言他,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則華佗再世,神仙下界,也是救不了了!

毛主席:階級鬥爭,一些階級勝利了,一些階級消滅了。這就是曆史,這就是幾千年的文明史。拿這個觀點解釋曆史的就叫做曆史的唯物主義,站在這個觀點的反麵的是曆史的唯心主義。在階級社會中,每一個人都在一定的階級地位中生活,各種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社會的變化,主要地是由於社會內部矛盾的發展,即生產力和生產關係的矛盾,階級之間的矛盾,新舊之間的矛盾,由於這些矛盾的發展,推動了社會的前進,推動了新舊社會的代謝。

地主階級對於農民的殘酷的經濟剝削和政治壓迫,迫使農民多次地舉行起義,以反抗地主階級的統治。……在中國封建社會裏,隻有這種農民的階級鬥爭、農民的起義和農民的戰爭,才是曆史發展的真正動力。

民族鬥爭,說到底,是一個階級鬥爭問題。在美國壓迫黑人的,隻是白色人種中的反動統治集團。他們絕不能代表白色人種中占絕大多數的工人、農民、革命的知識分子和其他開明人士。

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中國過去一切革命鬥爭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為不能團結真正的朋友,以攻擊真正的敵人。革命黨是群眾的向導,在革命中未有革命黨領錯了路而革命不失敗的。我們的革命要有不領錯路和一定成功的把握,不可不注意團結我們的真正的朋友,以攻擊我們的真正的敵人。我們要分辨真正的敵友,不可不將中國社會各階級的經濟地位及其對於革命的態度,作一個大概的分析。

一切勾結帝國主義的軍閥、官僚、買辦階級、大地主階級以及附屬於他們的一部分反動知識界,是我們的敵人。工業無產階級是我們革命的領導力量。一切半無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是我們最接近的朋友。那動搖不定的中產階級,其右翼可能是我們的敵人,其左翼可能是我們的朋友——但我們要時常提防他們,不要讓他們擾亂了我們的陣線。

什麽人站在革命人民方麵,他就是革命派,什麽人站在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方麵,他就是反革命派。什麽人隻是口頭上站在革命人民方麵而在行動上則另是一樣,他就是一個口頭革命派,如果不但在口頭上而且在行動上也站在革命人民方麵,他就是一個完全的革命派。

我認為,對我們來說,一個人,一個黨,一個軍隊,或者一個學校,如若不被敵人反對,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同敵人同流合汙了。如若被敵人反對,那就好了,那就證明我們同敵人劃清界線了。如若敵人起勁地反對我們,把我們說得一塌糊塗,一無是處,那就更好了,那就證明我們不但同敵人劃清了界線,而且證明我們的工作是很有成績的了。

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

在拿槍的敵人被消滅以後,不拿槍的敵人依然存在,他們必然地要和我們作拚死的鬥爭 ,我們決不可以輕視這些敵人。如果我們現在不是這樣地提出問題和認識問題,我們就要犯極大的錯誤。

帝國主義者和國內反動派決不甘心於他們的失敗,他們還要作最後的掙紮。在全國平定以後,他們也還會以各種方式從事破壞和搗亂,他們將每日每時企圖在中國複辟。這是必然的,毫無疑義的,我們務必不要鬆懈自己的警惕性。

在人類曆史階段,階級鬥爭是避免不了的。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的關係,既得利益階級和喪失利益階級的關係,欺負人的人和被欺負的人的關係,都是階級鬥爭。這種階級鬥爭,集中體現為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的鬥爭,體現為資本主義道路和社會主義道路,即兩條道路的鬥爭。忘記了這一條,就忘記了人民的根本利益,因為資本主義社會,不是人民的社會,不是人民的“天”,人民隻能當牛做馬當奴仆當丫鬟,卻當不了主人,沒有所有權。

什麽人才最怕階級鬥爭呢?什麽人才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呢?什麽人才熱衷於以“生產”壓“革命”呢?什麽人才竭力把人們吸引到搞笑、扯淡、明星、浮躁那裏去,來淡化人們階級意識、革命覺悟、麻痹人們不要“起來”,用以“穩定”荒謬的現實呢?難道不是資產階級貴族老爺以及他們的跳梁小醜嗎?

不講階級鬥爭,不講公平合理,不講非法掠奪,不講兩極分化,不講腐敗透頂,不講人心壓抑,隻講“穩定”,隻講“和諧”,隻講“增長”,隻講“政績”,隻講“成果”,啥意思?你們想想吧。

敵人是不會自行消滅的。無論是中國的反動派,或是美國帝國主義在中國的侵略勢力,都不會自行退出曆史舞台。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

蔣介石對於人民是寸權必奪,寸利必得。我們呢?我們的方針是針鋒相對,寸土必爭。我們是按照蔣介石的辦法辦事。蔣介石總是要強迫人民接受戰爭,他左手拿著刀,右手也拿著刀。我們就按照他的辦法,也拿起刀來。……現在蔣介石已經在磨刀了,因此,我們也要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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