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我的命是警衛命換來的
毛澤東說:“日本人、國民黨、軍閥都想要我的性命,每天計劃的暗殺、空襲也不計其數,我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是警衛同誌們一條條生命換來的。”
在革命戰爭時期,毛主席身邊的警衛和工作人員也麵臨著很大的風險,他們的負傷率和陣亡率也不低,因為他們不僅得麵臨敵人的空襲、暗殺和轟炸,而且還得24小時都神經緊繃,因為,一旦敵人知道了毛主席所在的位置,那麽,各種刺殺行動就會接踵而至。
毛澤東說:“我相信辯證法,辯證法告訴我們,有生就有死,有勝利就會有失敗……冬天過去就是春天,夏天熱完了就是秋天……”
毛主席:“我死後要火葬”,這句話曾是毛主席在世時,與自己身邊的工作人員吳旭君的對話,並且,毛主席不僅口頭承諾,甚至早在1956年,毛主席和黨中央高級幹部們就簽訂了一份火葬的倡導書,為的就是提倡群眾去世後火葬,而不是浪費土地資源的土葬。
毛主席生前是一個不懼生死、看淡死亡的人,從井岡山到延安再到北京,可以說,毛主席是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生死挑戰,最終,才成就一番偉業。
很多人看到的都是毛主席風光的一麵,卻鮮少知道,在白色恐怖中、抗日戰爭中、解放戰爭中,毛主席幾乎每天都麵臨著生命威脅。說到這裏很多人就納悶,毛主席是黨最高領袖,那他不應該被保護的好好的,為何還會麵臨生命威脅呢?
毛主席曾經就說過一段話:“日本人、國民黨、軍閥都想要我的性命,每天計劃的暗殺、空襲也不計其數,我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是警衛同誌們一條條生命換來的。”
在革命戰爭時期,毛主席身邊的警衛和工作人員也麵臨著很大的風險,他們的負傷率和陣亡率也不低,因為他們不僅得麵臨敵人的空襲、暗殺和轟炸,而且還得24小時都神經緊繃,因為,一旦敵人知道了毛主席所在的位置,那麽,各種刺殺行動就會接踵而至。
毛主席很早以前就看淡生死,他認為人固有一死,無需把死亡看的那麽重。
1963年,羅榮桓元帥去世,毛主席聽到這個消息時心情是十分悲痛的,他親自參加了羅榮桓的葬禮,回來後,毛澤東不肯多講話,好多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為了紀念這位老戰友,毛澤東寫了一首“吊羅榮桓同誌”的詩。
毛主席隻是敬畏死亡,卻並不懼怕死亡,就如後來他說的:“我這半截身子入黃土的人,但是一想到那一天,心裏還是有些惆悵。”
毛澤東多次和身邊的工作人員談起生死,也跟吳旭君長談過他對生死的觀點。毛澤東跟吳旭君談過自己的母親,母親去世時的場景,毛澤東記憶猶新,最後,毛澤東對吳旭君說:“我相信辯證法,辯證法告訴我們,有生就有死,有勝利就會有失敗……冬天過去就是春天,夏天熱完了就是秋天……”
毛澤東多次和身邊的工作人員談起生死,也跟吳旭君長談過他對生死的觀點。毛澤東跟吳旭君談過自己的母親,母親去世時的場景,毛澤東記憶猶新,最後,毛澤東對吳旭君說:“我相信辯證法,辯證法告訴我們,有生就有死,有勝利就會有失敗……冬天過去就是春天,夏天熱完了就是秋天……這些你都不研究嗎?”
吳旭君忙回應道:“我研究的範圍畢竟窄……在生老病死等醫學方麵,還有很多問題要研究,有待解決。”
兩人聊著聊著,毛主席突然問了吳旭君一句:“你既然承認,生老病死是生命在不同時期的表現,按照這個規律,我和羅榮桓一樣,都會死的,死了也要火化的。”
吳旭君對突如其來的一問,嚇呆了,好久沒有說話。後來,吳旭君趕緊找個話題岔開了。
這時,毛澤東認真起來,用肯定地語氣告訴吳旭君不要回避話題,不要打馬虎眼,並對吳旭君說:“我倡議實行火葬。”
第二天,毛澤東又和吳旭君談論起關於“生死”的話題來。吳旭君不願意談論這個問題,她希望毛主席永遠地健康長壽,從感情上來說,吳旭君太敬重這位偉人了,她知道,中國太需要他了。
毛主席看到吳旭君為難的樣子,自己依然講著“生死”問題,並假設了自己的五種“死法”,吳旭君聽了,心情很沉重,她勸毛主席不要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毛主席看著身邊一個個年輕的麵孔,又看著吳旭君,他笑著說道:“你們可要珍惜自己的人生啊!好好過好一輩子,可別急匆匆的就走了。”
毛主席說這段話的時候,雖然臉上笑著,但表情卻和平時不同,要知道毛主席平日裏都是十分幽默開朗的,但這一次看起來卻非常的嚴肅。
看到周遭工作人員有些沉默,毛主席就開玩笑的說:“別這麽嚴肅嗎,以後我的追悼會上,大家就穿的花花綠綠。”
大家談論了一會,毛主席停了一會,突然認真地對吳旭君說:“我平時吃魚多,我死後把我火化,骨灰撒到長江裏去喂魚……這叫物質不滅定律。”
吳旭君聽了,連忙搖頭說:“不能,不能,萬萬不能,平時一切,我都聽你的,這件事我不能聽你的,我也不會幹!”
毛澤東臉上顯示出不高興的表情,說道:“你在我身邊工作這麽久,還不理解我,我是主張實行火葬的,我自己當然不能例外,我已經在協議上簽了字的。”
吳旭君聽了後,驚呆了,她壓根就不知道什麽協議,毛主席跟誰簽的協議。毛主席對她說,是和中央同誌在懷仁堂簽的協議,不信,大家可以去查看,留下遺體會給人民增加負擔。
後來,吳旭君才知道,毛澤東提倡火葬後,中央和全國的高級幹部一共151人,在懷仁堂關於火葬問題《倡議實行倡議書》上簽了字,而且毛澤東是第一個簽字的,同期簽字的,還有朱德、劉少奇、周恩來和鄧小平。
由此可見,毛澤東對於自己遺體的處理,早就有打算了,這份倡議書也衝破了我國幾千年的土葬習俗,拉開火葬改革的序幕。
對於毛主席的生死觀,體現了他豁達的心態和唯物主義者的本色,他不懼怕死亡,但是敬畏死亡,他認為人就應該順應自然的規律,而不是反其道而行。
1976年,周總理去世的消息傳到了病榻上的毛主席耳旁,毛主席聽說後,沉默了很久,不吃東西,也不說話,隻是默默地發呆思考著什麽。周恩來總理去世後,鄧穎超根據周總理的遺願,向中央提出了三個要求:
一、 不搞遺體告別,二、不開追悼會,三、骨灰不保留撒掉。
一、 不搞遺體告別,二、不開追悼會,三、骨灰不保留撒掉。
這三個要求,中央不敢批示,也不忍心批示,最後,報告送到了毛主席那,麵對鄧穎超的懇求和堅持,毛主席含淚隻批示了一個:不保留骨灰。
1976年也被稱為新中國最悲觀的一年,1月份周總理離世,讓無數的群眾痛苦不已;7月份,人民軍隊的締造者之一,德高望重的朱德元帥也與世長辭,國人又一次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
到了9月份,偉大的革命領袖、新中國的締造者毛主席也隨周總理、朱德而去,這個消息一傳來,全國各地許多群眾甚至哭到昏厥,此時,全中國人民都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
人工智能(AI)是模擬人類智能,使計算機係統能夠學習、推理、感知、以解決問題的一門科學。因此,AI是有最初設定的立場和目的的。誰設計的AI,誰使用的AI,就是為主子服務的一個工具。也是主子的智能。更是主人的意識形態。所以,用Al統計出來的結果,以及在哪個範圍內的大數據統計出來的,都是以主子為主的結果。《敵》和《我》所使用的AI都是各自為主的。
在人工智能的早期階段,主要是模擬人類的能力,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是計算機能像人一樣計算出2+3的結果是5,但這種能力僅僅是固定的程序,還遠不是人們今天所說的人工智能。
在這個過程中,參考人類的能力分類,逐漸把人工智能的能力分成了:認知、處理、表達、決策等等方麵的能力。
拿設計師非常熟悉的MJ產品而言,就是【表達】這一方麵中細分的【通過圖像進行表達】的能力。而ChatGPT則是融合了認知、處理、表達等等多方麵能力的產品,加上極高的成熟程度,才在近年引爆了人工智能概念。
大語言模型(Large Language Model)中的“幻覺”現象指的是模型生成的內容雖然看似合理,但實際存在事實錯誤;或者AI生成的文字、圖片、視頻在直覺上不符合人類認知,欠缺真實感。“幻覺”主要有邏輯謬誤、捏造事實、數據偏見三類。通常是因為模型的推理能力欠缺,算法框架存在漏洞,數據壓縮、數據不一致性等原因導致。
多模態大模型領域興起,圖像、音頻、視頻類模型也出現幻覺現象。比如,OpenAI的Sora大模型雖然在視頻生成領域表現優異,但也存在生成的視頻違背物理規律,時空關係錯亂等情況。這也是正式版Sora無法上線的主要原因之一。
業內解決“幻覺”問題的方式是采用RAG技術,(Retrieval-Augmented Generation)即檢索增強生成,通過結合階段和增強生成,減少學習數據中的“負樣本”,以此來減少大模型的幻覺現象。但這也僅限於在LLM領域。在多模態領域,百度開發了基於圖像的iRAG(Image based RAG)技術,將搜索引擎的億級圖片資源與文心基礎模型能力進行結合,在強化學習生成下,輸出各種真實的圖片,整體效果遠超傳統的“文生圖”的原生係統,有效的消除了“AI味”。未來,以iRAG技術為代表多模態RAG將成為業內緩解AI“幻覺”現象的主要方向,為更成熟、更真實的多模態應用發展提供更準確的能力。
AI編程應用將加速AI迭代進程,賦予企業和個人更強的開發能力。全球AI企業已經進入“效率時代”,由於軟件應用開發的成本高、周期長,算法工程師昂貴且稀缺,通過開發輔助編程AI來提高開發者效率、縮短開發周期成為方向。
一種是企業內部用AI直接輔助開發任務。比如,亞馬遜將Amazon Q用於公司內部的軟件升級任務,為其節省了相當於“4500 名開發人員一年的工時”,並且還提高了準確性和安全性,降低了基礎設施成本。
或是與開發者社區聯合開發編程AI助手,提高個人寫代碼效率。比如,GitHub Copilot由GitHub、OpenAI和微軟Azure團隊聯合推出,可以提供代碼建議和自動補全功能,幫助開發者更快地編寫代碼。
甚至是直接省去人工代碼步驟,由AI完成開發全流程。2024百度世界大會發布的“秒噠”是裏程碑式的開發工具,不同於前兩種輔助編程工具,使用秒噠不需要任何代碼能力,通過自然語言就能實現軟件開發,人人都將擁有程序員的能力。其實現是通過將任務拆解成核心需求、內容結構、工程開發、數據需求四個步驟,再采用多個智能體協同來完成,這也是迄今為止,最複雜的多智能體協作工具。以後隨著基礎模型能力提升,以及智能體本身的技術能力迭代,秒噠將能完成更複雜的開發訴求,實現係統級開發能力。
百度在AI編程應用上邁出的這一步,不僅消除了未來成為開發者的門檻,更是對AI時代商業模式的一次革新。這意味者實現商業創意或不再需要組織人員架構,智能體就能充當項目經理、設計師、開發工程師,憑借AI工具和創意,個人就能開發產品和創造商業模型。
智能體會變成AI時代內容、信息和服務的新載體,是下一個爆發點。大模型是AI應用的初期形態,具備一定的通用性,但在深度方麵欠缺。大模型作為應用發展的下一步是智能體(AI Agent),不但能基於LLM進行任務推理和解決,還具備記憶、規劃功能和更強的自我學習能力,並且能使用特定的行業知識完成更複雜、更高質量的任務。
第一類具身智能體(Embodied AI),典型代表有智能駕駛汽車、通用人形機器人。如英偉達CEO黃仁勳所言,具身智能體是AI進入物理世界的超級智能形態。L3以上的高階智能駕駛是第一步,目前以國內的百度Apollo和美國的特斯拉RoboCab為代表。第二步是通過自動駕駛的大範圍應用鋪開,積累智駕算法的數據和經驗,再構建虛擬環境去訓練人形機器人算法,幫助其實現量產落地。比如人形機器人領域領先的特斯拉Optimus,采用的就是其FSD智能駕駛算法。
第二類是平台智能體(Platform AI),為工具、企業、角色、行業、產業等提供AI賦能升級和定製化解決方案。
工具智能體,在個人的工作和興趣應用場景中擁有強大的創造力和價值,將成為AI界的新質生產力代表。如AI寫作、Canva設計助手、logo生成器等等,都是典型的代表。工具智能體的核心在於AI的“自由性”——能通過連接公域(公開數據、搜索引擎內容、社交平台內容)和私域(個人數據、音頻、圖像、文字)來生成符合用戶期望的內容,解鎖“創造性”和“獨特性”。比如,百度發布的自由畫布就是由文心多模態大模型加持的創造力工具,具備輸入自由、編輯自由、創作自由三大屬性,覆蓋從創意繪畫、AI寫作到專業報告領域等使用場景,幫用戶完成從找資料、到編輯、再到生成和分享的全部任務。
轉載《中國外資:權貴的錢出國後又殺回來了》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提供的圖表顯示,中國的兩大外資來源地是香港和英屬維京群島。而這兩個地方又被認為是中國權貴和富商們的洗錢場。有專家研究,中國“假外資”的比例超過70%。圖為:IMF的2012年報告圖表。(網絡截圖)
世界銀行(IMF)2012年的報告表示,對於中國來說,權貴和富豪們的資金改頭換麵成為外資回到國內已是常見,這樣除了享有優惠之外,還可以利用種種辦法謀取更大利潤。目前中國假外資的比例甚至超過70%。
中國一大外資來源地英屬維爾京群島被指是富豪權貴逃稅地
中國富豪們的“避稅天堂”無疑是英屬維爾京群島,這被廣泛認為是中國權貴或富商們用來逃稅、洗錢和境外倒手交易的地方。從IMF提供的圖表顯示,不計香港,中國的一大外資來源地即是英屬維爾京群島。2011年,GDP隻有11億美元的英屬維爾京群島對華投資規模甚至超過了GDP達15.6萬億美元的美國。
《華爾街見聞》文章稱,來自英屬維爾京群島的大規模現金流入說明,中國的富豪們為避稅將個人收入留在離岸地區,然後讓這些未完稅的收入披著外資的外衣回到國內,達到了掩蓋資金真實來源的目的。簡單地說,就是“土資本”換了個“洋護照”,其實還是本地貨。
中國權貴或富商資金出國打轉成外資
對於資金“變身”的方式,有行家舉例:假設有位中國權貴或富商要轉移資本。通常他會在英屬維爾京群島成立一家控股公司B,然後讓自己的公司A在香港上市。在A公司IPO的時候,再利用B公司購買A公司的股份。這樣一來,這位權貴或富商的資金就擁有了境外直接投資(FDI)的身份,兜了個圈子又回到自己在中國開設的企業。
這種方式回流中國的資金無需為IPO的利潤支付中國國內的資本利得稅,更妙的是,FDI在中國還享有退稅優惠。所以,該權貴或富商將自己的資金包裝成外資就可以占兩次免稅的便宜。
而且,有了在海外注冊的公司,中國權貴或富商可謂“腳踩兩條船”,關鍵時要外逃資金也更加方便。
在國際非營利性組織“全球金融誠信”(Global Financial Integrity,GFI)的報告中,還闡述了中國非法資金外流的另一種常用招數——偽報。
這種具體做法也可以簡單舉例:假如一位中國出口商向美國客戶出售1億美元產品,他隻向中國稅務機關報告出口額5000萬美元,其餘那5000萬美元就留在一家英屬維爾京群島開設的公司。過段時間,這筆錢再換上FDI的身份轉回國。
有介紹稱,除了維京群島之外,開曼群島、西薩摩亞及名不見經傳的自由島也均被認為是中國“外資”的重要來源地。
香港是中國最大外資來源地 也是中國資金外逃首站地
IMF提供的圖表還顯示,大陸來自中國香港的外資最多,排名第一位。
但專家介紹,除了國際熱錢可匯聚香港之外,香港由於和中國大陸聯係緊密,資金往來更有多種渠道。也是中國大量權貴或富豪們外逃資金的首站地。
專家介紹稱,在珠海、深圳有很多“掛羊頭賣狗肉”的商家,他們有自己的渠道,能通過種種方式把資金帶出去;廣東、福建、浙江一帶的地下錢莊一般與香港的兌換店連為一體,采用在境內用人民幣交割,境外用外匯交割的形式,不發生資金外逃的物理過程。
有行內人舉例介紹,這項業務繁忙時每5分鍾就有一筆交易完成。對待陌生客戶超過1000萬元以上的大業務,為了讓客戶放心,甚至可以先轉錢到客戶在香港的賬戶,然後再讓客戶存錢至地下錢莊在中國大陸指定賬戶。
2012年底香港媒體報導,一名22歲內地計算機店的店主涉嫌在香港以公司名義開設銀行戶口,8個月內清洗黑錢多達131億港元,平均每日5千萬元。這被認為表明了這一行業的冰山一角。
至於錢到了香港後,是外逃他國還是改頭換麵回到大陸,這隻有當事人自己清楚。不過可以知道的是,資金到了美、歐等地均麵臨巨額稅負,持有成本不低,但進入中國大陸卻享有外資優惠,兩相權衡,不言而明。
深諳中國經濟問題的知名經濟學者程曉農曾坦率告訴記者,所謂中國的外資,大部份其實都是中國中國外資:權貴的錢出國後又殺回來了又回去了。這樣除了享有優惠之外,還有種種辦法謀取更大利潤,而在海外,則很難達到。
經濟學家何清漣將這類外資稱為“假外資”。而在中國全部外商投資當中,假外資的比重到底有多大?世界銀行1992年的估計是該比重當時已達到 25%;至2006年中國的假外資比重已超逾33%。何清漣說,這一比例在逐年加大,根據《中國統計年鑒2009》的統計數據計算,來自於港、澳、毛裏求斯、巴哈馬、巴巴多斯、開曼群島、維京群島、薩摩亞等地的資本,2007年占外資總量的69%;2008年占71%。2011年公布的資料當中,仍注明有大量來自於上述這些地區,而這些地區正是商務部在當年聲稱的“資本外逃中轉站”。
轉載《中國外資:權貴的錢出國後又殺回來了》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提供的圖表顯示,中國的兩大外資來源地是香港和英屬維京群島。而這兩個地方又被認為是中國權貴和富商們的洗錢場。有專家研究,中國“假外資”的比例超過70%。圖為:IMF的2012年報告圖表。(網絡截圖)
世界銀行(IMF)2012年的報告表示,對於中國來說,權貴和富豪們的資金改頭換麵成為外資回到國內已是常見,這樣除了享有優惠之外,還可以利用種種辦法謀取更大利潤。目前中國假外資的比例甚至超過70%。
中國一大外資來源地英屬維爾京群島被指是富豪權貴逃稅地
中國富豪們的“避稅天堂”無疑是英屬維爾京群島,這被廣泛認為是中國權貴或富商們用來逃稅、洗錢和境外倒手交易的地方。從IMF提供的圖表顯示,不計香港,中國的一大外資來源地即是英屬維爾京群島。2011年,GDP隻有11億美元的英屬維爾京群島對華投資規模甚至超過了GDP達15.6萬億美元的美國。
《華爾街見聞》文章稱,來自英屬維爾京群島的大規模現金流入說明,中國的富豪們為避稅將個人收入留在離岸地區,然後讓這些未完稅的收入披著外資的外衣回到國內,達到了掩蓋資金真實來源的目的。簡單地說,就是“土資本”換了個“洋護照”,其實還是本地貨。
中國權貴或富商資金出國打轉成外資
對於資金“變身”的方式,有行家舉例:假設有位中國權貴或富商要轉移資本。通常他會在英屬維爾京群島成立一家控股公司B,然後讓自己的公司A在香港上市。在A公司IPO的時候,再利用B公司購買A公司的股份。這樣一來,這位權貴或富商的資金就擁有了境外直接投資(FDI)的身份,兜了個圈子又回到自己在中國開設的企業。
這種方式回流中國的資金無需為IPO的利潤支付中國國內的資本利得稅,更妙的是,FDI在中國還享有退稅優惠。所以,該權貴或富商將自己的資金包裝成外資就可以占兩次免稅的便宜。
而且,有了在海外注冊的公司,中國權貴或富商可謂“腳踩兩條船”,關鍵時要外逃資金也更加方便。
在國際非營利性組織“全球金融誠信”(Global Financial Integrity,GFI)的報告中,還闡述了中國非法資金外流的另一種常用招數——偽報。
這種具體做法也可以簡單舉例:假如一位中國出口商向美國客戶出售1億美元產品,他隻向中國稅務機關報告出口額5000萬美元,其餘那5000萬美元就留在一家英屬維爾京群島開設的公司。過段時間,這筆錢再換上FDI的身份轉回國。
有介紹稱,除了維京群島之外,開曼群島、西薩摩亞及名不見經傳的自由島也均被認為是中國“外資”的重要來源地。
香港是中國最大外資來源地 也是中國資金外逃首站地
IMF提供的圖表還顯示,大陸來自中國香港的外資最多,排名第一位。
但專家介紹,除了國際熱錢可匯聚香港之外,香港由於和中國大陸聯係緊密,資金往來更有多種渠道。也是中國大量權貴或富豪們外逃資金的首站地。
專家介紹稱,在珠海、深圳有很多“掛羊頭賣狗肉”的商家,他們有自己的渠道,能通過種種方式把資金帶出去;廣東、福建、浙江一帶的地下錢莊一般與香港的兌換店連為一體,采用在境內用人民幣交割,境外用外匯交割的形式,不發生資金外逃的物理過程。
有行內人舉例介紹,這項業務繁忙時每5分鍾就有一筆交易完成。對待陌生客戶超過1000萬元以上的大業務,為了讓客戶放心,甚至可以先轉錢到客戶在香港的賬戶,然後再讓客戶存錢至地下錢莊在中國大陸指定賬戶。
2012年底香港媒體報導,一名22歲內地計算機店的店主涉嫌在香港以公司名義開設銀行戶口,8個月內清洗黑錢多達131億港元,平均每日5千萬元。這被認為表明了這一行業的冰山一角。
至於錢到了香港後,是外逃他國還是改頭換麵回到大陸,這隻有當事人自己清楚。不過可以知道的是,資金到了美、歐等地均麵臨巨額稅負,持有成本不低,但進入中國大陸卻享有外資優惠,兩相權衡,不言而明。
深諳中國經濟問題的知名經濟學者程曉農曾坦率告訴記者,所謂中國的外資,大部份其實都是中國中國外資:權貴的錢出國後又殺回來了又回去了。這樣除了享有優惠之外,還有種種辦法謀取更大利潤,而在海外,則很難達到。
經濟學家何清漣將這類外資稱為“假外資”。而在中國全部外商投資當中,假外資的比重到底有多大?世界銀行1992年的估計是該比重當時已達到 25%;至2006年中國的假外資比重已超逾33%。何清漣說,這一比例在逐年加大,根據《中國統計年鑒2009》的統計數據計算,來自於港、澳、毛裏求斯、巴哈馬、巴巴多斯、開曼群島、維京群島、薩摩亞等地的資本,2007年占外資總量的69%;2008年占71%。2011年公布的資料當中,仍注明有大量來自於上述這些地區,而這些地區正是商務部在當年聲稱的“資本外逃中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