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謠抹黑毛澤東是不擔任何責的
《文革中毛為什麼不救李達?》這篇文是在海外的《反共華人組識》編造的。造謠抹黑毛澤東的《李達與毛澤東有“爭論”》源自梅白的“回憶”。梅白(1922—1992年),曾任湖北省委副秘書長。1988年,梅白在《春秋》上公開發表回憶文章《毛澤東的幾次湖北之行》,其中述說了1958年“大躍進”期間,李達因“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口號等問題與毛澤東發生激烈爭論。梅白的原文主要部分是這樣的:
1958年,李達同毛澤東有點分歧……李老要我陪他去“找潤之”。當時主席在陳毅陪同下,正和卡斯特羅談話。我請陳毅轉告主席,說李達求見。不料李達一見毛澤東就發起火來:“潤之,‘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這句話通不通?”我趕緊說標語是武大學生在調查中發現的。毛澤東要我寫出這個口號來。我說:“我也收到群眾來信,請求公開批判這個口號,我以‘龔同文’名義寫了:《論口號不能亂提》。”
就這一段中有多少不實之處:要澄清梅白所說真假與否,最好先了解梅白的身份。梅白當時任湖北省委副秘書長,麵見毛澤東的機會極少,沒有上級組織安排是見不到的。
按省委書記王任重的說法,毛澤東每次來武漢多半是由負責警衛工作的葉子龍(後來換了汪東興)直接給他打電話,隻準他一個人和公安部門的同誌到機場或車站去迎接。
走的時候,毛澤東臨時通知他到其住所見個麵,然後在門口告別,不準王任重去送他。
省委書記王任重都不能隨便見毛澤東,何況梅白呢?
王任重說:1958年11月14日,毛主席曾經在孝感車站停車,找地委等幹部和社員在火車上開座談會,是他讓梅白參加的。此事是葉子龍13日上午打電話給王任重,而不是梅白說的是彭真打電話給梅白叫他轉告給王任重,王任重說從來沒有也不會有這種怪事梅白為了說謊的方便,就給自己編了一個毛澤東的“秘書”的身份。
他在另一篇文章《在毛主席身邊的日子裏》這樣說:“1956年7月,毛澤東到湖北。我那時是省委副秘書長,省委書記處辦公室主任。葉子龍向王任重提出,主席身邊需要一個人,主席的意思是要一個本地人。任重說:‘叫梅白去。’這樣,我就來到了毛主席身邊。”事實上梅白根本沒在毛澤東身邊工作過,也不是毛澤東的兼職秘書。
毛澤東確實曾想在湖北、湖南物色專職秘書人選,而非兼職秘書,但這是在1959年廬山會議之後,而非1956年。並且,當時湖北並未推薦梅白而是推薦另一人,因毛澤東不同意而未選用。梅白近距離接觸毛澤東、並當麵反映情況的機會,可能僅隻孝感車站座談會那一次。
梅白這裏說得煞有介事,卻沒有交待這場爭論發生在哪一天。不久,梅白的文章遭到曾經擔任過湖北省委書記的王任重的全麵駁斥。
湖北省委書記王任重怒斥梅白的文章“滿篇謊言”。
梅白的文章發表一年後,王任重也在《春秋》發表《滿篇謊言——評梅白的〈毛澤東的幾次湖北之行〉》一文,對梅白所說諸事逐一批駁關於“毛主席和李達的爭論”,王任重說明梅白不在現場,從根本上加以否定。
湖北省委書記王任重是這樣寫的:1958年10月的一天,主席讓我打電話給李達,請他到東湖客舍甲所見見麵。主席和李達談什麽問題,我沒有參加,更不會讓梅白參加……什麽“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這種主觀主義的口號,毛主席沒有提倡過,湖北省委也沒有提倡過。關於“口號不可亂提”的文章是我授意梅白寫的。我講過在舊社會民間流行的一句話:“世上的事,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若解釋為,人們的思想往往落後於人們的社會實踐,是有道理的。如果反過來說,人們想到的事情,就一定可以辦到,則是錯誤的了。
1958年,我們的頭腦發熱了,犯了急躁冒進的錯誤。毛主席在1962年初的七千人大會上作了自我批評,說他對“大躍進”的錯誤負主要責任,是第一大昏人。我對“大躍進”、“人民公社”的錯誤,在黨內外作過許多次自我批評,至今猶感內疚。
如上所述,梅白寫的“我和李達的爭論,我是錯誤的”。這全是一片謊言。衛士長李銀橋同誌以及主席身邊的許多工作人員都還健在,他們都會證明梅白在說謊。
梅白說他帶著李達同誌去見主席的時候,主席正在和卡斯特羅談話,這就說謊說到無邊無際的地步了。當時卡斯特羅正在為古巴爭取獨立解放進行著最緊張的戰鬥。古巴革命是1959年元月取得最後勝利的,怎麽卡斯特羅1958年9月到中國來了?據我所知,1958年9月金日成主席到過武漢,是我到王家墩機場迎接的。
卡斯特羅當時沒有來,以後也未到過武漢。梅白說謊說到這種程度不覺得害羞嗎?!
毛主席會見外賓或黨內幹部、民主人士,都是事先安排好時間的,怎能不經過他同意,隨隨便便闖進去吵鬧一番?好象主席住所,無論什麽人都可以隨便出出進進,這是不符合普通常規的。[3]
王任重的話語直率而尖銳,所言基本真實可信,但個別推斷有誤,時間記憶亦有誤(毛澤東4月1—12日、9月10—15日、11月14日—12月13日在湖北,12月28—29日路過湖北,恰好10月未到湖北)。因談“毛主席和李達的爭論”隻是他批評梅白多個謊言中的一個,故行文較簡單,沒有完全指出梅白文中的訛誤。
例如,梅白有何資格叫李銀橋(衛士長)準備飯菜呢,毛澤東是有專門廚師的。在梅白所謂的送李達途中,李達會同他說英語嗎?李達是精於日文的。再是,毛澤東的英語水平應在梅白之上,戰爭年代他也沒有放棄學習,新中國成立後又有國際問題秘書林克相助,My dear brother之類的詞組豈要梅白來教?
毛澤東請李達到東湖客舍談的是哲學。1958年在東湖客舍甲所,毛澤東和李達談什麽問題,王任重沒有參加,更不會讓梅白參加,這是肯定的。這次談話談的是什麽?是梅白所說的,因為“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等口號而發生激烈爭論嗎?並且毛澤東還認為自己是錯誤的嗎?根本不是。所談問題,王任重在文章中說明白了:“事後主席告訴我,他對李達說:‘你現在寫的東西(可能是指《辯證唯物主義和曆史唯物主義》)不如過去寫的《社會學大綱》有生氣了,淨是抄書本上老生常談的東西,沒什麽創造性,沒有自己的新見解。’1959年春節,我去看望李達同誌的時候,把主席的意見轉告他。他說主席當時和他說過了,主席的意見是對的。”
在1958年“大躍進”時代,毛澤東同李達談的不是“大躍進”的口號,而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這可能令人不信,而讓梅白的謊言流行。但是,這符合當年毛澤東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思考和對馬克思主義哲學教科書編寫關注的實際。
早在1956年,毛澤東就有編寫包括馬克思主義哲學在內的教科書的動議。該年2月,毛澤東“閱中共中央宣傳部關於組織編寫中共黨史、哲學、政治經濟學、黨的建設等課程教材給中央的報告,批送劉少奇:‘此件應提交政治局通過才好。’報告提出:高中級黨校和高等學校中的中共黨史、哲學、黨的建設、中國曆史、中國哲學史等課程,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比較適用的教材。對上述書籍的編寫工作,必須做全麵的規劃和及早準備。編寫這些教材,不僅可以大大提高學校的教學水平,還可以對這幾門學科的研究工作,發生根本的推動作用”。[4](pp.537-538)從此批示可見,毛澤東很是重視馬克思主義哲學等教科書的編寫。
毛澤東說李達“現在寫的東西不如過去寫的《社會學大綱》有生氣了”,是一種諍言,也表達了理論創新的希望。新中國成立後,李達先後寫了《〈實踐論〉解說》、《〈矛盾論〉解說》,《胡適反動思想批判》等。1958年,李達在新創刊的《理論戰線》辟有“曆史唯物主義講座”,專門宣傳唯物主義曆史觀,如社會發展的一般規律和特殊規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共同規律和民族特點、生產力和生產關係等理論。
在《理論戰線》1958年第2期的《社會的一般規律和特殊規律》一文中,李達闡述了生產關係一定要適應生產力的性質和發展水平的規律、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的規律、階級鬥爭規律即社會形態轉變的社會革命規律等。
1958年毛澤東約李達談話是談哲學,彼此間並沒有為什麽口號發生爭論而意氣用事。至於毛澤東約李達談話的具體時間,是4月還是11月或其他哪一天,這當另行考證它不是在10月,也不是在9月,因9月毛澤東視察武漢大學時李達剛好在青島休假。
但梅白的謊言越傳越真。自他的《毛澤東的幾次湖北之行》一文發表後,1958年李達與毛澤東爭論的故事便散播開來,該故事還寫進學術論著、中學生教材等。例如,《梅嶺:毛澤東在東湖客舍》一書曾較詳細地記述了這場爭論:“9月12日上午,毛澤東和李達在東湖客舍發生了一場激烈爭論,兩個‘一大’代表、馬克思主義者發生了一場關於人的主觀能動性是否無限大的爭論。”
這一記述顯然是未經考證而采信梅白的說法造成的,尤其所說的9月12日上午這一時間不對;且不說毛澤東有上午睡覺的習慣,更在於“9月12日,毛澤東主席視察武大,李達在外休假”。
在傳播中,還有人對李達與毛澤東的這場所謂“爭論”添油加醋,任意發揮。如此這般,梅白的謊言版本又被升級了。可見,澄清梅白杜撰的謊言,使其不再謬種流傳,甚為重要。偽造曆史已成文壇之疾,應對此零容忍。
作者胡為雄(中共中央黨校哲學部),本文原載《毛澤東鄧小平理論研究》2015年第9期,注釋略。
《人》都有吃飯和拉屎的兩麵性,從前,曾有一個故事講某一個很有名氣的男《人》的有關對另一個女士因吃飯和拉屎的兩麵性而對其的影響之大。
故事的大意是:台灣有個男的名人,第一次約會一位女士去吃飯,被這位女性的吃飯時的《上進性》所征服,所以很快結婚了。
結婚後,某一天女士土廁所時忘了鎖門,男士不知道廁所內有人,直接推門想用廁所,隻見女士在馬桶上因便秘而用力排便麵目猙獰滿臉通紅一副醜陋的《下流性》而腦火。很快離婚了。
這個故事說明了《人》都有吃飯和拉屎的兩麵性。
這是從《人》的生理上來講的兩麵性。
《吃飯》具有《上進性》。
《拉屎》具有《下流性》。
看你專注於哪一個《麵》了。專注於《上進性》,或是專注於《下流性》,這是各個專注者的喜好了。
從《人》的人性上來講,《人》的人性是很複雜的。《人》有兩麵性或多麵性。《人》的行為的多樣性與不確定性,也提醒人們要以辯證的眼光看待他人和自己。 尤其是某一個《人》在幾十年甚至百年的人生各個階段所表現出來的不同行為。
《人》的有趣在於多麵性,就像一張反光彩紙,每個角度能看到不同的色彩。而每一個《人》的多麵性也太複雜了,根本無法辨清每一位《人》有多少麵。
通常《人》的兩麵性指的是這個人同時具備兩種截然相反的特質或行為模式,例如真誠與虛偽、善良與自私、包容與苛刻。 這種兩麵性並非固定不變,而是會根據情境、時間以及他人對自己的態度和認知而展現不同的一麵,有時是為了自我約束、展示美好的一麵,有時則會卸下麵具,露出真實或醜陋的一麵。
《人》的兩麵性是因人而異的。 同一個人可能對不同的人展現出不同的態度。
《人》的兩麵性也是因時而異的。每個人在不同的時間點或情境下,即使是同一個人也會表現出不同的特質。
《人》的兩麵性會受情境影響。當一個人受到他人的尊重或威脅時,可能會展現出更努力或更防禦的一麵。
而《人》的認知與態度各異,某個人對某人的態度和認知會影響到這個人向那個人展示出不一樣的一麵來。
《人》在各個人生階段和各種不同的社會環境下都會具有兩麵性,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為了自己能在社會交往中得到最佳保護自己的生存為目的,所以此時的這個《人》會隱藏真實的一麵,或展現出更被社會接受的一麵。
《人》也會受各種環境因素的影響,在不同的社會環境下會塑造和鼓勵《人》展現出不同的特質。尤其是《人》的內心衝突。因此在每一個《人》的人性中固有的矛盾出現爭鬥,如對利益的追求與對道德的遵從之間的衝突,也會導致兩麵性的出現。
具體到如何評價一個有名的《人》時,就出現了“有爭議“,或是專注於某一麵。其實是沒有爭議的。
首先,《人》有兩麵性或多麵性。
其次,專注於某《人》的上進性?還是下流性?
第三,服務性。是為大多數人?還是為少數人?
第四,階級性。是大多數在說,還是少數人在講。
第五,各自評論者站在不同階級立場上的喜好。
自從毛澤東逝世,走資派鄧小平篡權複辟資本主義改革開放之後的中國特色政府及其海外《反共華人》中,目前99%的這些人對毛澤東的看法都是片麵的,偏頗的。特別那些像故事會一樣的文章,可以明確地說,絕大部分都是造謠,壓根經不起推敲。但也因為是毫無檔案資料做支撐的故事會,反而沒法反駁。比如有個故事,魯迅1917年曾跟一個小學生李雷說, 他拉屎後從不洗手。後人們怎麽證明說這個故事是假的還是真有?所以,《反共華人》文中的毛澤東都是造謠,又沒有人去反駁,更不可能讓這些造謠的人擔責。因此,滿網都是。
其實研究中國共產黨的建黨以來的百年曆史檔案是很輕鬆的,因為中國共產黨的創始人全是教授學生文人,他們有很好的存檔習慣,很多原始檔案都在。加上他們要經常寫總結,會議也要做記錄。而毛澤東任何言行從來也不喜歡遮遮掩掩,毛澤東喜歡搞陽謀。甚至有段時間各級中國共產黨的官員們還喜歡寫回憶錄。當然是那些真正終身信仰共產黨的官員們的回憶錄中的資料實在太豐富了,也具有真實性,可信度就高。而那些走資派右派機會主義投機分子的回憶錄就是不可信了,如走資派鄧小平對文革的《保證永不翻案》到《立即翻案》是不可相信的。但很多人壓根就不看前者的這些最原始,最真實的檔案,反而特別喜歡看後者的各種曆史故事會,看野史,豔史。特別是有些反共反毛澤東反社分主義們將地攤文學當作真事。當然,個人回憶錄也隻能僅做參考,原始檔案可信度才是最高的。各人的回憶錄千差萬別,同一件事,彼此說法完全相反的比比皆是,能信誰?
比如張國燾回憶錄說自己是對肅反撥亂反正的人,肅反取得了不錯的效果,也沒殺多少人,殺的也都是壞人,隻是發生了一些刑訊逼供之類的小偏差。徐向前回憶錄說就是張國燾親自搞的,高級軍事幹部被殺了十之六七,徐向前老婆都被殺了,徐作為該區最高軍事將領當時甚至不敢問為什麽要殺他老婆。能信誰?
毛澤東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人,大氣磅礴,極度困境中都能鬥誌昂揚,永遠積極樂觀。毛澤東的詩詞、文集、講話非常精彩,已經成為中國文化的一部分,比如”風物長宜放眼量“。
《反共華人》文中說“毛澤東大殺功臣,是朱元璋,斯大林一樣殘暴的人物“。都是造謠。
事實剛好相反,毛澤東屬於罵人罵的狠,實際板子打的輕的人。某種程度毛澤東的領導風格類似老師,大部分時候你真的認錯了,做完檢討,也就過去了,毛澤東稱為:"批判從嚴,處理從寬"。 就算和中國開國皇帝最溫柔的幾位比,毛澤東都屬於溫柔的。先說毛澤東的幾個重要政敵:
張國燾:如果不是毛嚇得連夜跑路,已經被張國燾給火並了。1935年另立中央,開除張黨籍。張在自傳中也是狂罵毛。但當你看完張的自傳後,卻發現毛澤東對他還不錯。張國燾另立中央的大罪,毛澤東還讓張國燾當邊區政府副主席。張國燾鬧情緒,毛澤東還帶了周恩來,劉少奇上門看望。最後張國燾還能輕鬆叛逃。張國燾叛逃後,其他人主張將張國燾留在延安的老婆孩子給抓起來,是毛澤東堅持將張的老婆和孩子送回到張的身邊。張國燾的叛逃和毛澤東也沒啥關係,而是王明一回國就殺了張以前的兩個心腹,將張給嚇壞了。
博古:長征都不願帶上毛澤東。而在毛澤東重新掌權後,博古還能做組織部長,延安整風時,博古作為教條主義的代表被大肆批判,但45年七大仍然能當選中央委員。
王明:毛澤東上台後,王明一直是中央委員,7大時他本來當選不了的,結果在毛澤東親自提議下才勉強以倒數第2的票數當選,1956年王明跑蘇聯去後,還一直給他發工資。
劉少奇:1966年8月5日毛澤東寫了那張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後,8月7日劉已垮台,垮台後仍然一直住在中南海,他被關押是直到近1年後的1967年7月18日,當時毛澤東不在北京離開北京去外地了。後來劉也是病死的,而且自始至終有一支醫療團隊為劉服務,1969年中蘇緊張備戰,劉少奇被轉移到開封時,甚至有1個醫生董長城和3個護士也隨同他轉移去了開封。看1968年10月的《劉少奇病情報告》:從七月上旬患嚴重支氣管肺炎以來,一直不斷有反覆,三個多月較大反覆五次。今後再發生嚴重反複,即可能無法救治。心髒有冠狀動脈疾病,腦血管有硬化及腦軟化,加上糖尿病,也有可能突然變化。
甚至劉少奇夫人王光美在文革後自己都說了:”憑心而論,毛主席雖然對少奇同誌很不滿,寫了大字報,但還是當人民內部矛盾,當作是自己同誌犯錯誤,並沒有立案審查,更沒有要把少奇同誌整死。在 1966年10月中央工作會議上,毛主席還說:“不能完全怪劉少奇同誌、鄧小平同誌。他們兩個同誌犯錯誤也有原因。“
再看毛澤東年譜1967年1月6日這段:1 月 6 日 閱劉少奇一月五日關於北京建築工業學院紅衛兵要他去作公開檢查的來信,批示:“總理:此件請你酌處。我看還是不宜去講。請你向學生方麵做些工作。”次日晨,周恩來接見北京建工學院學生代表,製止了他們逼迫劉少奇到該院作檢查的行動。
十大元帥,比較慘的就三個,其它七個都好好的:
彭德懷:50 年導致毛澤東的兒子慘死在抗美援朝戰場上,但直到 1959 年,彭德懷一直是軍隊中毛以下的第 2 人。彭德懷在 1959 年廬山會議上,在大會上當眾對毛澤東罵娘,被定成反黨集團首領打倒。但直到 1965年,5 年多過去了,彭都還一直是政治局委員和國務院副總理,享受高官五員待遇,住的是吳家花園。1965 年 9 月 21 日彭去四川任職前寫信給毛澤東:希望和毛澤東或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談一次,毛澤東就叫了劉和鄧一起和彭談話並吃飯,毛澤東對彭說:早在等著你,還沒有睡覺,昨天下午接著你的信,也高興得睡不著。你這個人有個強脾氣,幾年也不寫信,要寫信就寫八萬言。最後彭也是 1974 年得了結腸癌去世的,比林彪還晚了 3 年,也就比毛澤東早了兩年而已。之所以後麵比較慘,主要原因還是彭太凶,平時也不太會做人,得罪的人太多了,比如劉伯承和粟裕就是 1958 年被彭開大會批倒的。
林彪:大概率是被他老婆和兒子給害死的,目前沒有直接證據表明他參與了林立果的計劃,他女兒堅持認為他父是因為睡前吃安眠藥結果被強行帶上飛機。林彪逃了後,周恩來建議將飛機打下來,毛澤東還不讓,毛澤東說了句名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林彪1935年在長征時專門給中央寫信,要求剝奪毛澤東的軍事指揮權。而毛澤東也照樣一直都在重用林。抗美援朝戰爭林不服從毛澤東的命令後,改為彭德懷後,林一直在重要位置上,文革中還作為毛澤東的接班人寫入黨章正式法律文件中。沒有毛澤東的同意行嗎?
賀龍:是被林彪整的。最後糖尿病死的。毛澤東隻不過在林彪搞賀龍時,決定不保賀龍。
陳再道:1967年他是武漢軍區司令,毛澤東巡查到武漢時,他支持的“百萬雄師”鬧事毆打中央文革小組成員,逼得毛澤東從武漢倉皇坐飛機逃跑,自從毛澤東上台後從未如此狼狽過,結果毛澤東還下令將他(陳再道)保護起來,在1972年6月還複出任福州軍區副司令員了。
再看看林彪沒跑的幾個死黨的下場:
江騰蛟,林立果刺殺毛澤東方案的總指揮,竟然也沒被槍決。1973 年被開除黨籍,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最後活了90歲。
邱會作,活到89歲。 吳法憲,活到89歲。 李作鵬,活到95歲。
楊尚昆:都敢偷偷監聽毛澤東,搞了個有名的竊聽器事件。毛澤東很憤怒,但處罰也就從中央辦公廳主任給改任為廣東省書記處書記。
梁漱溟:和毛澤東在1953年時,在大會上也當眾大吵,毛澤東也是在會上當眾大罵梁漱溟,罵的很凶,但以後梁還一直是政協委員,生活待遇照舊。文革都沒受什麽衝擊。
而斯大林呢,列寧時期的黨內重要領導幾乎被殺光,就算躲國外,都給你暗殺了,64%的中央委員,56%的十七大代表,93%的最高軍事委員會委員,90%的集團軍將領,都被槍決了。斯大林的個性其實和毛澤東剛好是反的。
毛澤東時期的很多惡,不是說毛本身惡,而是在於毛澤東本人是不惡的,但下麵的人互相鬥起來時,當沒有法律和製度做製約時,那就相當的惡了。而正是毛澤東在不斷地在中國共產黨內糾錯改正。例如延安整風運動,文藝座談會講話,三反,五反,四清,以至全國性的文革既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批判黨內走資派。
以最著名餓死人最多的河南信陽事件舉例:
大躍進被打倒第一人彭德懷,都敢當眾罵毛澤東的娘,都被打成反黨集團頭目了。但實際後麵5年彭德懷一直還是國務院副總理,生活待遇照舊,五員待遇一員沒少,連中南海都是彭德懷自己要求搬出去的,後麵5年彭德懷住的是吳家花園。
而到河南省這一級,省委書記因為右傾,被免職,降到一個農場去做副場長了,但幾年後就又被重新啟用為黑龍江省委書記。
到河南信陽市這一級,副書記因為反對大躍進被打倒,但也就免職,被開會批鬥,也沒受肉體上的折磨。
到了縣一級,副縣長卻被縣委書記不小心給打死了,但是也不敢說是自己打死的,而是將情況給隱瞞起來。
再到村這一級,那就完全亂來了,那都是堂而皇之地捆綁毆打監禁,好多農民被打殘甚至被活活打死,最後據統計全區被打致死群眾達六萬七千餘人,被打致殘三萬四千餘人(這個數字畢竟來源於河南信陽,放畝產衛星第一人,隨便看看吧)。
再比如:
彭真,文革中被毛澤東親自打倒的第一批,關了9年,也沒啥事,最後活了95歲,文革後還為毛澤東辯護。反而他老家的弟弟和侄子被批鬥致死。
鄧小平,文革中被毛澤東親自打倒,下放江西,鄧小平住的是440平獨棟原蔣介石國軍的”將軍樓“,茅台從未斷過。反而他兒子被造反派批鬥導致半身不遂。
《反共華人》說,毛澤東是因為權力鬥爭所以發動文革。
多麽幼稚才會這麽認為?發動文革的難度是打倒劉少奇的一千倍。因為發動文革相當於站在了所有官僚階層的對立麵,連毛澤東的鐵杆親信都不讚同文革。文革時如果沒毛澤東力壓全黨,文革什麽風浪都翻不出來(事實上,文革中走資派的保守派和當權派殺人比造反派殺人凶多了,主要的惡實際不是造反派犯的,反而是走資派的當權派和保守派犯的,北京大興屠殺、廣西大屠殺、廣東雲南屠殺,湖南道縣屠殺全是走資派的保守派幹的,但大家以前很多年都看不到這方麵的資料,隻能看到造反派作惡的作文)。這是走資派鄧小平篡權後造的謠言和謊言。走資派鄧小平說,用盡一切不擇手段搞臭文革為翻案。
中國幾千年曆史有哪個統治者會用這種方法搞權力鬥爭? 幾千年來有哪個統治者會在自己坐江山時發動群眾造反,宣稱造反有理?
如今特色中國的走資派習主席在登基前沒多少功績和威望,也從未掌握過軍權,但僅掌權6年就可以修憲,讓所有代表不敢反對。
而毛澤東可是掌權30年,軍權他一直牢牢掌握,從未鬆懈,而且毛澤東過去取得了巨大的功績和黨內威望,還在全國搞了20多年的個人崇拜,那可是真崇拜。不僅普通民眾,就連文革中被毛澤東親自打倒的北京市委書記彭真,文革後都坦誠:捫心自問,我不是一個盲目迷信的人,但我就是崇拜毛主席。
《捫心自問,我不是一個盲目迷信的人,但我就是崇拜毛主席。》
從1936年到毛澤東逝世,毛澤東自始至終都是中共軍委主席,從1943年到毛澤東逝世,毛澤東自始至終都是中共中央主席(也就是現在的總書記)。毛澤東一直大權在握。結果要搞倒個劉少奇,反而需要通過《文化大革命》這種全國人民都需要參與的方式嗎?這邏輯真是太荒謬了。隻要稍微翻一下《毛澤東年譜》和周、劉、鄧的年譜,就清清楚楚,文革前毛澤東就一直大權在握,大事全得毛澤東批,毛澤東在上海,大家就得來上海開常委會,毛澤東在杭州,常委會就得來杭州開,毛澤東有啥明確的指示,大家就得照辦。其實彭真也就對毛澤東的指示用了個拖字訣,結果在毛澤東嘴裏就變成了北京市委水潑不進了。
事實是毛澤東就8月份開會時寫了《張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劉和鄧馬上就靠邊站了。但此後長達4個月,劉和鄧仍然是政治局常委,也仍然住中南海。直到5個月後由於清華的造反派讓劉才喪失人身自由的,但這麽長自由時間劉有任何反抗餘地嗎?一點都沒有。
再舉例來說,1966年5月4日-26日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正式發動《文革》,並正式決議批判彭真陸定一楊尚昆。這麽重要的會議毛澤東就呆在上海杭州都沒參會,而是讓劉少奇主持的。毛澤東就此前將常委們叫到杭州開了個會,劉少奇就得回北京去乖乖落實,完全不敢偏離毛澤東定下的基調。即便毛澤東沒參會,發動文革的標誌《五一六通知》,照樣會議全體通過。
1966年8月5日,八屆十一中全會期間,毛澤東就用鉛筆在一張報紙的邊角上寫了《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不點名批評了劉少奇,全會的代表馬上就轉為集中揭發批判劉少奇和鄧小平,然後劉少奇和鄧小平馬上就丟權了,靠邊站了。而這時文革最正式的綱領性文件《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關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決定》都還沒出台呢。而毛澤東是直到8月18日才正式第一次接見紅衛兵。轟轟烈烈的群眾造反有理的“奪權運動”更是要到1967年1月的上海一月風暴才開始。
所以很簡單的一個問題,1966年8月7日劉鄧就已經垮台了,1966年-1976年這10年文革是幹嘛的?
這個時間線非常清楚,毛澤東不是為了打倒劉鄧所以發動文革,而是要發動文革所以才打倒劉鄧。
毛澤東擔心在他死後有人耍搞修正主義,難道不是事實嗎?毛澤東剛逝世沒多久,中國的走資派們就搞修正主義複辟資本主義了,這說明毛澤東的擔心完全成立啊。
如真看過毛澤東選集,就會知道,毛澤東對文革有很多措施和想法,早些年就已經講過了。隻不過因為和現在中國的大部分網民一樣幼稚,官僚層不去執行而已。按戚本禹的話說:“在以前的運動中,毛主席也作出過許多指示,可到了下麵,也就被各取所需地給化解了。”
而文革很多暴力的東西,本來也是毛澤東反對的。毛澤東在文革中反複強調:“要文鬥,不要武鬥“。這本來就是毛澤東的指示。看看最正式的文件:1966年8月8日《中共中央關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決定》中說:
在進行辯論的時候,要用文鬥,不用武鬥。
在運動中,除了確有證據的殺人、放火、放毒、破壞、盜竊國家機密等現行反革命分子,應當依法處理外,大學、專科學校、中學和小學學生中的問題,一律不整。
為了防止轉移鬥爭的主要目標,不許用任何借口,去挑撥群眾鬥爭群眾,挑動學生鬥爭學生,即使是真正的右派分子,也要放到運動的後期酌情處理。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隻能是群眾自己解放自己,不能采用任何包辦代替的辦法。
1966年11月20日的重要通告:
任何廠礦、學校、機關或其他單位,都不許私設拘留所,私設公堂,私自抓人拷打。
1967年1月22日 毛澤東在中央軍委擴大會議談話:
造反派造反有理嘛,搞“噴氣式”幹什麽?決不能過分,過分了就不得人心。現在動不動就戴高帽子、搞“噴氣式”,是不好的。不能搞逼供信。對青年人要進行教育,這些人不知天高地厚。他們以為一衝就行了,一衝不行就兩衝。
1967年1月28日 毛澤東在《中央軍委命令》通稱"軍委八條":
不允許無命令自由抓人,不允許任意抄家、封門,不允許體罰和變相體罰,例如戴高帽、掛黑牌、遊街、罰跪等。認真提倡文鬥,堅決反對武鬥。
1968年毛澤東在八屆十二中全會:
對特務、漢奸、死不悔改的走資派,要調查研究,注重證據,不要重口供,不要打人、戴高帽子、搞噴氣式那一套。這樣結果並不好。在北京有杜聿明、王耀武嘛。過去對敵人俘虜也不搞這一套。
《反共華人》說:毛澤東反民主
事實是,毛澤東是中國工農紅軍的民主建設的創建者,1927年毛澤東進行三灣改編,建立《士兵委員會》,推行軍隊民主。然後1931年後被周恩來逐步取消了士兵委員會。在很長一段時間,中國共產黨的軍隊都比國民黨的軍隊民主的多。不是民主一點,而是民主很多。官兵政治平等,禁止官打兵,士兵委員會有權監督經濟,參與管理。民主到1948年陳賡作為兵團司令差點被下麵的兵將他的財產給分了,最後還是上訴到中央才製止了這種絕對平均主義。
毛澤東的態度也一直是要允許工人罷工,允許群眾示威,支持學生請願,不是文革才這個態度,56年在第8屆中央委員會議上毛澤東批評鄧小平建機場搞強拆時就講了。這是在中共最高管理層的內部發言,不存在需要忽悠民眾的成分。他關於這個做過多次表態,一直都是這態度。
原文是:“要允許工人罷工,允許群眾示威。遊行示威在憲法上是有根據的。以後修改憲法,我主張加一個罷工自由,要允許工人罷工。
縣委以上的幹部有幾十萬,國家的命運就掌握在他們手裏。如果不搞好,脫離群眾,不是艱苦奮鬥,那末,工人、農民、學生就有理由不讚成他們。我們一定要警惕,不要滋長官僚主義作風,不要形成一個脫離人民的貴族階層。誰犯了官僚主義,不去解決群眾的問題,罵群眾,壓群眾,總是不改,群眾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說革掉很好,應當革掉。“
毛澤東往往站在多數的底層階級一邊,毛澤東的民主實際屬於多數人的。 說毛澤東反民主,那還真不是。毛澤東的大秘戚本禹說:現在反思,毛主席一直在思考、探索如何實踐巴黎公社的原則,如何實現人民真正當家作主,勞動者如何參與國家管理,人民群眾用何種民主形式監督人民的公仆,防止其變為人民的主人。我想文革運動中的“四大”:“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體現的言論自由;紅衛兵組織、群眾組織的成立體現的結社自由;這種大民主的形式不應簡單否定,而應認真總結,以法律形式完善、規範。而鄧小平主政後,即在《憲法》修正中,將其過往《憲法》對“四大”合法性的規定廢除是不妥的。沒有人民群眾監督公權力的具體形式和有組織的力量,一切監督都會流於形式。
毛澤東真正的專業領域是宣傳和教育,這才是他真正天下第一的領域。毛澤東的戰略眼光超好,毛澤東善於發動群眾,善於激勵部隊。毛澤東尊重並給予一線指戰員自主空間,電報中常出現"望酌定",“你們意見如何,盼告”,甚至"一切由你們自己決定"字樣。毛澤東戰略眼光超一流,做事大氣磅礴,富想象力,反應也非常靈敏;毛澤東的思維有時也會走到很離奇的境界,甚至流露出神話式的言論。
馬克思早在青年時就認識到:“如果一個人隻為自己勞動,他也許能夠成為著名的學者、偉大的哲人、卓越的詩人,然而他永遠不能成為完美的、真正偉大的人物。”
許多人時常追問人生的意義,困惑人為何而生又為何而死,由於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導致在人生旅途中迷失自我,踟躕不前,碌碌一生。
其實隻要了解一下毛主席的故事,就會明白,如何度過人生當然可以有很多選擇,但最高尚的隻有一條,那就是《為人民服務》。
可惜的是,盡管現代走資派特色中國社會 裏的學生們從小到大的課本裏都閃爍著理想主義的文字,但在資本主義社會這個大染缸裏,年輕的學生們接收最多的又從來都是《絕對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即便是被譽為人類靈魂工程師的大中小各級教師,也通過一場又一場應試教育的考試,把學生的意義限製在升學就業之內。他們不關心學生會成長為什麽樣的人,因為這跟他們的績效無關。
殊不知,在人的青年時期,學會多少知識、掌握什麽技能,固然是重要的事情,但最重要的一定是有理想有共產黨的信仰能“立大誌”。
明代思想家王陽明謫守貴州龍場期間,開班講學。他在開班告示中明確指出:“誌不立,天下無可成之事,雖百工技藝,未有不本於誌者。學者曠廢隳惰,玩歲愒時,而百無所成,皆由於誌之未立耳。”
而學生們要立的誌向,一定不是抽象的,而是與絕大多數勞動人民身處的時代緊密相關的。
一百多年前,政府無能,腐敗叢生,積貧積弱。
西方列強用堅船利炮輕易轟開中國國門,從1840年算起到1945年抗日戰爭勝利以前,中國的對外戰爭幾乎都以失敗告終。
武力弱小造成的直接惡果就是被外敵肆意踐踏,淪為砧板上隨時可以宰割的羔羊。帝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是造成近代中華民族貧窮落後的總根源。
對於毛澤東朱德周恩來他們那代革命者而言,為中華民族求獨立、求富強是最迫切的任務。
毛主席在青年時期寫就的《心之力》一文中,就抒發自己的誌向是:“戒海內貪腐之國賊,懲海外漢奸之子嗣;養萬民經濟之財富,興大國農工之格局;開仁武世界之先河,滅魔盜國際之基石;創中華新紀之強國,造國民千秋之福祉;興神州萬代之盛世,開全球永久之太平!”
興中華盛世,開全球太平,這位千年一遇的中華赤子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這位千年一遇的中華赤子就是毛澤東。
毛澤東締造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僅為億萬中國人民提供了長達七十多年的和平發展時期,也極大壯大了世界愛好和平的力量。
到了新中國成立後的這一代,中華民族的獨立業已實現,綜合國力居於世界前列,比曆史上任何時候都接近中華民族的偉大。
然而,古訓說:行百裏者半九十。越是到了快登頂的時候,我們麵臨的變數就越多。
幾十年前一窮二白,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可以專心致誌搞建設,有淳樸的風氣和火熱的激情。但隨著走資派鄧小平複辟資本主義之後鼓響一切向錢看,隨著各人的物質財富的日益積累,人心也變得越來越浮躁,曆史上重複上演過的一些盛世衰象不可避免地再次出現在中國神州大地上。
這些問題不解決,中國人民就會跟漢唐明清等朝代一樣,在創造一時的榮光後,便在特殊利益集團的內耗下犧牲掉寶貴的民族凝聚力,走向沒落甚至衰亡。
孔子曰: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
公平,從來是治國安邦最首要的事情。
隻有在一個全民族都公平的環境下,大多數勞動在社會底層的人民才能看到整個國家的希望,才能體會到作為一個勞動者為人的尊嚴,才能由衷地熱愛自己的祖國,保衛自己的國家。政府官員隻為資本家少數人服務,不為大多數勞動人民服務,還有誰來保家衛國。
這麽多年,走資派們一味地求發展,以為隻要把蛋糕做大,什麽問題都迎刃而解。
但政府官員們低估了食利者的貪婪,資本家們得隴望蜀,欲壑難填。與資本家們講道德良心,無異於與虎謀皮,對牛彈琴。
縱觀曆史,社會不安定的根源從來就不是物質上的貧窮,而是有一幫貪得無厭的寄生蟲資本家壓在勞動人民身上敲骨吸髓。
詩經曰:“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
這正是千百年來勞動人民對剝削者最形象的控告。
所以年輕的人們這代人的任務,就該是整頓山河,自我革命,讓人民能在一個已經富強的祖國裏,堂堂正正地做國家的主人,而不是做財富的奴隸。
這樣的誌向,不比在庸碌無為的生活裏尋找所謂的小確幸要強得多嗎?
超越一己私利的小我,追求胸懷天下的大我,以“苟利國家,舍我其誰”的英雄氣概,迎擊時代的風雨和挑戰,這才是對毛主席第一代中國共產黨人的最好紀念。
其實隻要了解一下毛主席一生的故事,就會明白,如何度過人生當然可以有很多選擇,但最高尚的隻有一條,那就是《為人民服務》。
每逢毛主席的忌日誕日,總有無數的中國人民都會自發地紀念這位曆史巨人毛澤東。
毛澤東是革命家。從建黨那天算起,毛澤東用二十八年時間帶領億萬中國人民推倒了封建主義、帝國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三座大山,使在封建專製壓迫下掙紮了兩千多年的中國人第一次翻身做起自己的主人。而後的二十八年時間,毛澤東又帶領中國人民內修政理,外抗強敵,奠定了足夠抗衡美蘇的強大國力和完整的工業體係。
毛澤東是哲學家。將馬列主義發展到了新境界,毛澤東的理論成為全世界人民反抗剝削壓迫的重大精神武器。
毛澤東是詩人。其詩詞豪邁絕倫,睥睨千古。秦皇漢武在他筆下都黯然失色。
毛澤東是道德典範。觀其一生,實現了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毛澤東六位親人在革命戰爭中犧牲,終身保持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作風,生前不給親友故舊任何逾矩的照顧,死後亦沒留下什麽私產。
……
在毛澤東這位人民領袖身上,有太多值得中國人民學習的品質,而其中,最值得中國人學習的,就是毛澤東憂國憂民的濟世情懷。
對功利的實用主義者而言,這種精神是縹緲空大的,甚至是損己的,然而正是這種精神的存在,才造就了毛澤東如今的偉大。
人類曆史就是一個《資本》為曆史。而在資本的染缸裏有誰不是利己者。尤其是人類分化為階級之後。而當今走資派特色中國政府的官員們帶領全體中國人將在這個資本的染缸裏掀起巨浪,人人都在踏浪於巨浪中將《利己主義》置頂於曆史的高端。並創造性地提出了新的理論如:先顧好小家才能顧大家。自己的小家都顧不好,怎能顧好大家?以至發展成為專用詞組如:絕對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因此走資派執政四十多年來人人一切向錢看,不擇一切手段爭先富。
《利己主義》一直是資本大染缸裏的主流,《利己主義》一直也是資本大染缸裏高、大、上的意識形態。誰不利己,誰就是傻子。
然而,共產黨提倡《大公無私》的集體主義。這可得罪了《利己主義》者們。他們攻擊抹黑來反共。他們說人是做不到《大公無私》。他們自己做不到,就說別人也做不到。
而在中國共產黨裏就有人做到了。例如白求恩。
紀念白求恩(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未刪節本〕學習白求恩(1939年12月21日)
白求恩[1]同誌是加拿大共產黨員,五十多歲了,為了幫助中國的抗日戰爭,受加拿大共產黨和美國共產黨的派遣,不遠萬裏,來到中國。去年春上到延安,後來到五台山工作,不幸以身殉職。一個外國人,毫無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當作他自己的事業,這是什麽精神?這是國際主義的精神,這是共產主義的精神,每一個中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這種精神。列寧主義認為: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要擁護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的解放鬥爭,殖民地半殖民地的無產階級要擁護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的解放鬥爭,世界革命才能勝利[2]。白求恩同誌是實踐了這一條列寧主義路線的。我們中國共產黨員也要實踐這一條路線。我們要和一切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聯合起來,要和日本的、英國的、美國的、德國的、意大利的以及一切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聯合起來,才能打倒帝國主義,解放我們的民族和人民,解放世界的民族和人民。這就是我們的國際主義,這就是我們用以反對狹隘民族主義和狹隘愛國主義的國際主義。
白求恩同誌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表現在他對工作的極端的負責任,對同誌對人民的極端的熱忱。每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他。不少的人對工作不負責任,拈輕怕重,把重擔子推給人家,自己挑輕的。一事當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後再替別人打算。出了一點力就覺得了不起,喜歡自吹,生怕人家不知道。對同誌對人民不是滿腔熱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關心,麻木不仁。這種人其實不是共產黨員,至少不能算一個純粹的共產黨員。從前線回來的人說到白求恩,沒有一個不佩服,沒有一個不為他的精神所感動。晉察冀邊區的軍民,凡親身受過白求恩醫生的治療和親眼看過白求恩醫生的工作的,無不為之感動。每一個共產黨員,一定要學習白求恩同誌的這種真正共產主義者的精神。
白求恩同誌是個醫生,他以醫療為職業,對技術精益求精;在整個八路軍醫務係統中,他的醫術是很高明的。這對於一班見異思遷的人,對於一班鄙薄技術工作以為不足道、以為無出路的人,也是一個極好的教訓。
我和白求恩同誌隻見過一麵。後來他給我來過許多信。可是因為忙,僅回過他一封信,還不知他收到沒有。對於他的死,我是很悲痛的。現在大家紀念他,可見他的精神感人之深。我們大家要學習他毫無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從這點出發,就可以變為大有利於人民的人。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隻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注釋
[1] 白求恩即諾爾曼?白求恩(一八九○——一九三九),加拿大共產黨黨員,著名的醫生。一九三六年德意法西斯侵犯西班牙時,他曾經親赴前線為反法西斯的西班牙人民服務。一九三七年中國的抗日戰爭爆發,他率領加拿大美國醫療隊,於一九三八年初來中國,三月底到達延安,不久赴晉察冀邊區,在那裏工作了一年多。他的犧牲精神、工作熱忱、責任心,均稱模範。由於在一次為傷員施行急救手術時受感染,一九三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在河北省唐縣逝世。
[2] 參見列寧《民族和殖民地問題提綱初稿》和《民族和殖民地問題委員會的報告》(《列寧全集》第39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59—166、229—234頁)。
又例如張思德。為人民服務
(一九四四年九月八日)
* 這是毛澤東在中共中央警備團追悼張思德的會上的講演。
我們的共產黨和共產黨所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是革命的隊伍。我們這個隊伍完全是為著解放人民的,是徹底地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張思德[1]同誌就是我們這個隊伍中的一個同誌。
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中國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2]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張思德同誌是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還要重的。
因為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所以,我們如果有缺點,就不怕別人批評指出。不管是什麽人,誰向我們指出都行。隻要你說得對,我們就改正。你說的辦法對人民有好處,我們就照你的辦。“精兵簡政”這一條意見,就是黨外人士李鼎銘[3]先生提出來的;他提得好,對人民有好處,我們就采用了。隻要我們為人民的利益堅持好的,為人民的利益改正錯的,我們這個隊伍就一定會興旺起來。
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我們還要和全國大多數人民走這一條路。我們今天已經領導著有九千一百萬人口的根據地[4],但是還不夠,還要更大些,才能取得全民族的解放。我們的同誌在困難的時候,要看到成績,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們的勇氣。中國人民正在受難,我們有責任解救他們,我們要努力奮鬥。要奮鬥就會有犧牲,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但是我們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數人民的痛苦,我們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不過,我們應當盡量地減少那些不必要的犧牲。我們的幹部要關心每一個戰士,一切革命隊伍的人都要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互相幫助。
今後我們的隊伍裏,不管死了誰,不管是炊事員,是戰士,隻要他是做過一些有益的工作的,我們都要給他送葬,開追悼會。這要成為一個製度。這個方法也要介紹到老百姓那裏去。村上的人死了,開個追悼會。用這樣的方法,寄托我們的哀思,使整個人民團結起來。
注釋
[1] 張思德,四川儀隴人,中央警備團的戰士。他在一九三三年參加紅軍,經曆長征,負過傷,是一個忠實為人民服務的共產黨員。一九四四年九月五日在陝北安塞縣山中燒炭,因炭窯崩塌而犧牲。
[2] 司馬遷,中國西漢時期著名的文學家和曆史學家,著有《史記》一百三十篇。此處引語見《漢書?司馬遷傳》中的《報任少卿書》,原文是:“人固有一死,死有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3] 李鼎銘(一八八一——一九四七),陝西米脂人,開明紳士。他在一九四一年十一月陝甘寧邊區第二屆參議會上提出“精兵簡政”的提案,並在這次會議上當選為陝甘寧邊區政府副主席。
[4] 這是指當時陝甘寧邊區和華北、華中、華南各抗日根據地所擁有的人口的總數。
轉載:《原創 書本和現實是兩個中國,學生和社會是兩個宇宙 》
2025-04-26 06:04 發布於:北京市
標題是:《書本和現實是兩個中國,學生和社會是兩個宇宙_資本_司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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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學習為社會貢獻,努力奮鬥為國家奉獻終生,大公無私,人民的勤務員,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資本從頭到腳都滴著血和肮髒的東西,人大是最高權力機關,舍小家顧大家,無產階級是最先進的階級,工人階級領導國家,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時刻準備著……
這些,都是紙上的世界,也是曾經的幻象。當我們真正走入現實,才發現那是另一個宇宙。回想課本上的世界,是何種感覺?啞然失笑,尷尬無比,甚至自我鄙視……這些情緒,你是否也曾有過?接來下來呢?麻木、接受、熟視無睹、聽之任之,任由乾坤顛倒。一切照常,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
一代又一代人都這樣經曆著。時至今日,小學生作文仍然靠“為社會、為國家作貢獻”來結尾,這叫“思想升華”——想來尷尬不尷尬?從小學升華到大學,升華了十幾年甚至二十多年(博士就讀超二十年),結果,要麽升華成了傻子,要麽升華成了敗壞的人——精致的利己者和投機者。身入染缸,沒有人能逃脫這套價值敘事帶來的後遺症,沒有人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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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詞,所有人都曾仇恨它、辱罵它,然而全民又都在暗地裏追求它、向往它、羨慕它。沒有人為它平反,沒有人為它正名,它就這樣一直處在陰陽兩極的世界。它,就是“資本”,一個被徹底扭曲的名字。今天在抖音,它被叫做“米”——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黑話,隻有叫做“米”,才能在抖音溻,相關視頻才能通過審核和傳播。看,這群人,從學校到社會不適應,從社會到社會還是不適宜——必須這樣擰巴著。
資本,在教材和課堂上,總是與“剝削”“壓榨”“不勞而獲”等負麵詞語綁定。學生們反複背誦,直到對“資本”心生憎恨。然而現實生活中,地方政府花巨資招商引資,為資本家鋪路搭橋,“資本到哪裏,優惠政策就跟到哪裏”;企業家成為時代英雄,“融資能力”成為成功企業家的必備素質;年輕人創業、投資、理財,無一不是對“資本”趨之若鶩。每個人都明白:有了資本就有未來,有了資本才有幸福和尊嚴。
資本隻是一個案例,這種理論與實踐的割裂,案例舉不勝舉。這種巨大的反差,構成了社會最普遍、最真實的荒誕現實。在課堂教育與社會運行規則之間,有明目張膽的差異,有深刻的斷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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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有人願意反思,沒有人輕輕追問,沒有人批評,沒有人談論。一切照舊,世界依然平靜,一切就像沒有發生。很多人學會了心口不一、口是心非,比如胡某進那樣的人,但還有很多人仍舊比較扭曲,還不停地對資本咒罵和汙名化,比如司馬南(當然心裏很喜歡資本)。司馬南隻是一個符號,中國至少有8億司馬南。
必須承認,他們雖然內心愛著資本,但對資本的恨也是真誠的、發自內心的,因為他們的認知就是這樣——被教材和時代雙重塑造。私愛資本,讓他們成為虛偽的人;仇恨資本,讓他們淪為愚蠢的人。又蠢又壞,指的就是這樣的人。但其實也無需過度苛責他們。八億人皆如此,都是不幸的人,他們隻是教材的犧牲品。
整個社會都難辭其咎。不能隻批判又蠢又壞的人,而讓又奸又壞的人逍遙法外。人人都有責任,都應該被批判。可是,人人有罪,根據卡爾的辯證法,也相當於人人無罪;按中國傳統的話說,叫做“法不責眾”。於是,一切照舊一切如昨,同版教材一年年地付梓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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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人懷揣著“知識改變命運”的夢想,欣欣然投入應試的長河,然而最終學到的本領、那些所謂的“學以致用”,不過是徹底的謊話。在畢業後才發現,那些曾經批判的東西,才是自己的夢想;那些曾經的宣言,才是人生的尷尬。紙上的世界和現實的世界,原來是兩個世界;學校裏的觀念和社會裏的觀念,原來是兩個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