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金出逃境外改頭換麵又返中國
轉載《國家是如何被掏空的?》
作者:洪博學
國家是如何被掏空的?
農曆春節期間。 住在列寧格勒的朋友來電郵說:“這個冬天的俄羅斯很冷,因為油價不振,經濟景氣不見好轉,許久未見的東正教供餐車,再度出現街上,不過,比起2008年金融風暴,供餐車的供應食物改善很多,遊民可以吃到麥片和大水餃“。靠石油吃飯的俄羅斯,因為油價下跌吃到苦頭,美國也擺明了要利用油價,逼迫俄羅斯在烏東和平問題談判上退讓,現在雙方僵持,俄羅斯人民的苦頭還要等下去,北方的俄羅斯其實還算好。南歐的希臘情況更糟,雅典的晚上遊民增多,許多穿西裝的人民利用夜深人靜時,從垃圾桶檢拾食物,根據統計。從2009年第一次紓困到現在,希臘政府把勞工薪水減了百分之二十。
但是物價並未下降,自殺率卻增加了百分之二十,為了樽節開支,希臘已經賣掉二個美麗的地中海小島,二座機場,二個港口,一個國營銀行。二月二十日,歐盟通過2400億歐元的四個月展期還款,對希臘進行紓困。但是欠錢還是要還,到時候,希臘還必須賣掉更多美麗的地中海小島。許多希臘人民控訴,這一切都是財團政商勾結,利用返程投資的手法,趁國家之危,低價取得希臘國有資產。
回想起來,俄羅斯在葉爾欽執政時代,圍繞總統身邊的財團官員也用同樣的手法,趁著經改之便,國營轉民營的口號,返程投資,把偷渡出去海外的黑錢漂白後,回頭以低價購買國營公司,掏空國庫。
普丁一上台,順著廣大的民怨,對這些消遙海外的俄羅斯富豪,進行國際獵頭行動,獲得不少掌聲。
但是掏空國產的行為,隻是隨著政權輪換,換人當而已。
希臘今天的下場,絕大部分是咎由自取。
但是批評希臘屬於南歐民族,個性好吃懶作,卻不見得正確。就以希臘人民逃稅一事而言,是有曆史文化背景的,希臘在奧斯曼帝國時期,被回教統治八百年,希臘人隻能以抗稅,作為無言抵抗。
一戰後,奧斯曼帝國瓦解,希臘在君主和共和製度之間徘徊。但是經過二戰後卻又演變成左派和右派的鬥爭。
但是不管是親西方的右派上台,或者親東歐的左派社會主義上台,國家的政策都以討好選民的社會福利為主,大膽花錢,尤其公務員福利及退撫製度,都比其他國家來的好。
希臘最大的財團就是航運業,全球船隊的數量以希臘居多。但是希臘右派政府為了鼓勵航運界,采取免稅製度,種下惡果。航運業賺很多錢,卻不繳稅,看在小民眼中當然不爽,所以老百姓也跟進逃稅。
根據國際透明組織的調查,希臘一般人為了逃稅,所以必須行賄官員,每人每年平均要花一千歐元。從曆史上的抗稅,變成全民不繳稅,這個國家不窮才怪。
2001年,希臘企圖加入歐盟,以便取得更多的低率貸款,不惜重金聘請高盛集團製造假財報,隱藏一筆十億歐元的公共債務。
根據歐盟的規定;要成為會員國的先決條件;赤字預算不得超過生產總值的百分之三,債務不可超過生產總值的百分之六十。但是希臘赤字已經超過百分之五以上,所以高盛利用信用違約掉期「CDS」和貨幣交易掉期,兩種金融操作工具,騙過歐盟,終於使希臘加入歐元區,獲取更多貸款,高盛投資公司從這個案子中獲利3億歐元。
但是希臘卻從此走入國債泥沼,無法翻身。現在左派聯盟上台,就算不願樽節開銷,最後也隻能賣國產還債。高盛又從希臘政商手上把逃離境外資金引回來,大玩洗淨漂白,返程投資,回到希臘,用很低廉的價格,買下拍賣的希臘國家資產,包含小島在內。
國際稅收正義聯盟調查;全世界每年有一兆美金在境外不繳稅,跑來跑去,成為無法管製的熱錢。對世界上每一個國家都造成傷害,而金融銀行就是最大的禍首。有銀行的協助,政商勾結的金錢才能隱匿。
希臘如此,中國更是如此。
中國國務院表示;每年從海外回到中國投資的境外控股公司,背後都有中國金主擔任影武者。
換句話說;百分之七十的資金,其實是從中國逃出去以後,在境外改頭換麵,又回到中國。
現在被中紀委立案調查「山東魯能案」,就是其中一個典型。
魯能能源開發公司本來是山東國營企業,擁有多處煤礦場,估價730億人民幣「90億美金」。現在卻是曾偉所屬澳洲一家控股公司所有。
曾偉如何以空手道的方法,掏空中國國家資產?
先說一下曾偉是誰? 習近平鎖定的打貪對象曾慶紅,曾經是江澤民左右手,曾慶紅的兒子是曾偉。
曾偉目前移民澳洲,「澳洲雪梨晨報」曾經揭露;曾偉以3,200萬美金,買下目前居住的一棟豪宅,幫他購屋的人,就是曾經擔任中國外交部長的唐家璿。
曾偉侵吞山東魯能公司案件,一開始的布局是成立一家7000萬資本額的煤礦公司,作價七億五千萬,卻以33億賣給魯能公司。
曾偉取得33億資金後,向銀行融資,成立一家更大的公司。
把錢洗出去到澳洲後,成立海外控股公司。
然後回頭過來投資魯能公司,取得魯能公司百分之90的股份。
一夕之間,這家國營企業變成海外控股公司旗下公司了。
從頭到尾,曾偉沒有花過半毛錢。
這是中國貪官厲害的地方。
中紀委調查曾偉,就是要拉下曾慶紅。
就如同調查江綿恒,要拉下江澤民一樣。
今年初,中國中央中紀委,刻意越過省紀委層級,派出幾十個打貪小組,對全國各大國企,從中央到縣市企業進行調查,全部走了一遭,回頭向王崎山報告說; 「沒有一家國營企業是幹淨的」。
習近平一聽,差一點昏倒,根據統計,2 013到2014兩年,打貪下來,從中央到縣市官員有6萬人落馬,株連國企高幹10萬人,秦城監獄已經容納不下。
中紀委說,持續打貪下去,估計還要多關50萬官員,以及國企高幹100萬人,這是多麽可怕的政府貪腐集團。
國企吃政府,吃到飽,意思就是吃定人民,不管中國還有2億人,目前生活在聯合國所定的收入在貧窮線以下,水深火熱。
國企麵對打貪也有招數,外麵的五星級飯店不能去,擔心被網民拍照留念,所以就在自家搞招待所,依樣裝潢美輪美奐,餐桌上龍蝦,鮑魚,熊掌,猴腦不會少,陪酒美女不會少,茅台,洋酒,也不少。先用礦泉水空瓶裝起來,就算被拍到也不怕,你打貪,我反打貪,到高一尺,魔高一丈,誰怕誰?
套一句穀俊山的經典名言,「中國高官無一不貪,我算是小咖,漂亮的女星我都玩遍了,隻要有錢就可以搞定,在中國,誰反貪,誰先死,中國當官的不貪不色,就是大傻瓜」。
穀俊山擔任總政治作戰部後勤部長,貪汙68億被拉下馬,養了23位小三,擁有79間房產,全家移民德國,百分百「中獨」。被抄家的時候,地下室有黃金製成的小金人,尚未開封,他告訴中紀委人馬說;「我沒有打開這些黃金,所以我沒貪汙」。
習近平的確頭痛,明知道,國企是腐敗總部,但是一但國企民營化,又擔心資產被掏空,不民營是死,民營也是死,左右都得死。
中國和希臘的政商勾結共犯,對國有資產進行豪奪,手法大同小異。
台灣政商卻是搞BOT案件,國庫變成財團的提款機,讓財團合法進行巧取,但是手法也差不多。先把國家土地作價評估時降低價格,把財團施工造價墊高,讓利益先留給財團,等到選舉到的時候,化整為零,從財團的賬戶中,藉由一百萬以下的政治獻金,回到政客手上。逃避監督,我門眞不懂。蓋房子有那麽困難的科技,要由民間來蓋嗎? 看看希臘,想想中國,反省台灣,曾經是民主孕育地的雅典希臘,現在窮到賣島維生,中國卻是腐敗盛行,幾乎病入膏肓,財團惡勢力,台灣公民需要趕快覺醒啊。
轉載《中國外資:權貴的錢出國後又殺回來了》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提供的圖表顯示,中國的兩大外資來源地是香港和英屬維京群島。而這兩個地方又被認為是中國權貴和富商們的洗錢場。有專家研究,中國“假外資”的比例超過70%。圖為:IMF的2012年報告圖表。(網絡截圖)
世界銀行(IMF)2012年的報告表示,對於中國來說,權貴和富豪們的資金改頭換麵成為外資回到國內已是常見,這樣除了享有優惠之外,還可以利用種種辦法謀取更大利潤。目前中國假外資的比例甚至超過70%。
中國一大外資來源地英屬維爾京群島被指是富豪權貴逃稅地
中國富豪們的“避稅天堂”無疑是英屬維爾京群島,這被廣泛認為是中國權貴或富商們用來逃稅、洗錢和境外倒手交易的地方。從IMF提供的圖表顯示,不計香港,中國的一大外資來源地即是英屬維爾京群島。2011年,GDP隻有11億美元的英屬維爾京群島對華投資規模甚至超過了GDP達15.6萬億美元的美國。
《華爾街見聞》文章稱,來自英屬維爾京群島的大規模現金流入說明,中國的富豪們為避稅將個人收入留在離岸地區,然後讓這些未完稅的收入披著外資的外衣回到國內,達到了掩蓋資金真實來源的目的。簡單地說,就是“土資本”換了個“洋護照”,其實還是本地貨。
中國權貴或富商資金出國打轉成外資
對於資金“變身”的方式,有行家舉例:假設有位中國權貴或富商要轉移資本。通常他會在英屬維爾京群島成立一家控股公司B,然後讓自己的公司A在香港上市。在A公司IPO的時候,再利用B公司購買A公司的股份。這樣一來,這位權貴或富商的資金就擁有了境外直接投資(FDI)的身份,兜了個圈子又回到自己在中國開設的企業。
這種方式回流中國的資金無需為IPO的利潤支付中國國內的資本利得稅,更妙的是,FDI在中國還享有退稅優惠。所以,該權貴或富商將自己的資金包裝成外資就可以占兩次免稅的便宜。
而且,有了在海外注冊的公司,中國權貴或富商可謂“腳踩兩條船”,關鍵時要外逃資金也更加方便。
在國際非營利性組織“全球金融誠信”(Global Financial Integrity,GFI)的報告中,還闡述了中國非法資金外流的另一種常用招數——偽報。
這種具體做法也可以簡單舉例:假如一位中國出口商向美國客戶出售1億美元產品,他隻向中國稅務機關報告出口額5000萬美元,其餘那5000萬美元就留在一家英屬維爾京群島開設的公司。過段時間,這筆錢再換上FDI的身份轉回國。
有介紹稱,除了維京群島之外,開曼群島、西薩摩亞及名不見經傳的自由島也均被認為是中國“外資”的重要來源地。
香港是中國最大外資來源地 也是中國資金外逃首站地
IMF提供的圖表還顯示,大陸來自中國香港的外資最多,排名第一位。
但專家介紹,除了國際熱錢可匯聚香港之外,香港由於和中國大陸聯係緊密,資金往來更有多種渠道。也是中國大量權貴或富豪們外逃資金的首站地。
專家介紹稱,在珠海、深圳有很多“掛羊頭賣狗肉”的商家,他們有自己的渠道,能通過種種方式把資金帶出去;廣東、福建、浙江一帶的地下錢莊一般與香港的兌換店連為一體,采用在境內用人民幣交割,境外用外匯交割的形式,不發生資金外逃的物理過程。
有行內人舉例介紹,這項業務繁忙時每5分鍾就有一筆交易完成。對待陌生客戶超過1000萬元以上的大業務,為了讓客戶放心,甚至可以先轉錢到客戶在香港的賬戶,然後再讓客戶存錢至地下錢莊在中國大陸指定賬戶。
2012年底香港媒體報導,一名22歲內地計算機店的店主涉嫌在香港以公司名義開設銀行戶口,8個月內清洗黑錢多達131億港元,平均每日5千萬元。這被認為表明了這一行業的冰山一角。
至於錢到了香港後,是外逃他國還是改頭換麵回到大陸,這隻有當事人自己清楚。不過可以知道的是,資金到了美、歐等地均麵臨巨額稅負,持有成本不低,但進入中國大陸卻享有外資優惠,兩相權衡,不言而明。
深諳中國經濟問題的知名經濟學者程曉農曾坦率告訴記者,所謂中國的外資,大部份其實都是中國中國外資:權貴的錢出國後又殺回來了又回去了。這樣除了享有優惠之外,還有種種辦法謀取更大利潤,而在海外,則很難達到。
經濟學家何清漣將這類外資稱為“假外資”。而在中國全部外商投資當中,假外資的比重到底有多大?世界銀行1992年的估計是該比重當時已達到 25%;至2006年中國的假外資比重已超逾33%。何清漣說,這一比例在逐年加大,根據《中國統計年鑒2009》的統計數據計算,來自於港、澳、毛裏求斯、巴哈馬、巴巴多斯、開曼群島、維京群島、薩摩亞等地的資本,2007年占外資總量的69%;2008年占71%。2011年公布的資料當中,仍注明有大量來自於上述這些地區,而這些地區正是商務部在當年聲稱的“資本外逃中轉站”。
毛澤東說:“日本人、國民黨、軍閥都想要我的性命,每天計劃的暗殺、空襲也不計其數,我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是警衛同誌們一條條生命換來的。”
在革命戰爭時期,毛主席身邊的警衛和工作人員也麵臨著很大的風險,他們的負傷率和陣亡率也不低,因為他們不僅得麵臨敵人的空襲、暗殺和轟炸,而且還得24小時都神經緊繃,因為,一旦敵人知道了毛主席所在的位置,那麽,各種刺殺行動就會接踵而至。
毛澤東說:“我相信辯證法,辯證法告訴我們,有生就有死,有勝利就會有失敗……冬天過去就是春天,夏天熱完了就是秋天……”
毛主席:“我死後要火葬”,這句話曾是毛主席在世時,與自己身邊的工作人員吳旭君的對話,並且,毛主席不僅口頭承諾,甚至早在1956年,毛主席和黨中央高級幹部們就簽訂了一份火葬的倡導書,為的就是提倡群眾去世後火葬,而不是浪費土地資源的土葬。
毛主席生前是一個不懼生死、看淡死亡的人,從井岡山到延安再到北京,可以說,毛主席是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生死挑戰,最終,才成就一番偉業。
很多人看到的都是毛主席風光的一麵,卻鮮少知道,在白色恐怖中、抗日戰爭中、解放戰爭中,毛主席幾乎每天都麵臨著生命威脅。說到這裏很多人就納悶,毛主席是黨最高領袖,那他不應該被保護的好好的,為何還會麵臨生命威脅呢?
毛主席曾經就說過一段話:“日本人、國民黨、軍閥都想要我的性命,每天計劃的暗殺、空襲也不計其數,我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是警衛同誌們一條條生命換來的。”
在革命戰爭時期,毛主席身邊的警衛和工作人員也麵臨著很大的風險,他們的負傷率和陣亡率也不低,因為他們不僅得麵臨敵人的空襲、暗殺和轟炸,而且還得24小時都神經緊繃,因為,一旦敵人知道了毛主席所在的位置,那麽,各種刺殺行動就會接踵而至。
毛主席很早以前就看淡生死,他認為人固有一死,無需把死亡看的那麽重。
1963年,羅榮桓元帥去世,毛主席聽到這個消息時心情是十分悲痛的,他親自參加了羅榮桓的葬禮,回來後,毛澤東不肯多講話,好多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為了紀念這位老戰友,毛澤東寫了一首“吊羅榮桓同誌”的詩。
毛主席隻是敬畏死亡,卻並不懼怕死亡,就如後來他說的:“我這半截身子入黃土的人,但是一想到那一天,心裏還是有些惆悵。”
毛澤東多次和身邊的工作人員談起生死,也跟吳旭君長談過他對生死的觀點。毛澤東跟吳旭君談過自己的母親,母親去世時的場景,毛澤東記憶猶新,最後,毛澤東對吳旭君說:“我相信辯證法,辯證法告訴我們,有生就有死,有勝利就會有失敗……冬天過去就是春天,夏天熱完了就是秋天……”
毛澤東多次和身邊的工作人員談起生死,也跟吳旭君長談過他對生死的觀點。毛澤東跟吳旭君談過自己的母親,母親去世時的場景,毛澤東記憶猶新,最後,毛澤東對吳旭君說:“我相信辯證法,辯證法告訴我們,有生就有死,有勝利就會有失敗……冬天過去就是春天,夏天熱完了就是秋天……這些你都不研究嗎?”
吳旭君忙回應道:“我研究的範圍畢竟窄……在生老病死等醫學方麵,還有很多問題要研究,有待解決。”
兩人聊著聊著,毛主席突然問了吳旭君一句:“你既然承認,生老病死是生命在不同時期的表現,按照這個規律,我和羅榮桓一樣,都會死的,死了也要火化的。”
吳旭君對突如其來的一問,嚇呆了,好久沒有說話。後來,吳旭君趕緊找個話題岔開了。
這時,毛澤東認真起來,用肯定地語氣告訴吳旭君不要回避話題,不要打馬虎眼,並對吳旭君說:“我倡議實行火葬。”
第二天,毛澤東又和吳旭君談論起關於“生死”的話題來。吳旭君不願意談論這個問題,她希望毛主席永遠地健康長壽,從感情上來說,吳旭君太敬重這位偉人了,她知道,中國太需要他了。
毛主席看到吳旭君為難的樣子,自己依然講著“生死”問題,並假設了自己的五種“死法”,吳旭君聽了,心情很沉重,她勸毛主席不要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毛主席看著身邊一個個年輕的麵孔,又看著吳旭君,他笑著說道:“你們可要珍惜自己的人生啊!好好過好一輩子,可別急匆匆的就走了。”
毛主席說這段話的時候,雖然臉上笑著,但表情卻和平時不同,要知道毛主席平日裏都是十分幽默開朗的,但這一次看起來卻非常的嚴肅。
看到周遭工作人員有些沉默,毛主席就開玩笑的說:“別這麽嚴肅嗎,以後我的追悼會上,大家就穿的花花綠綠。”
大家談論了一會,毛主席停了一會,突然認真地對吳旭君說:“我平時吃魚多,我死後把我火化,骨灰撒到長江裏去喂魚……這叫物質不滅定律。”
吳旭君聽了,連忙搖頭說:“不能,不能,萬萬不能,平時一切,我都聽你的,這件事我不能聽你的,我也不會幹!”
毛澤東臉上顯示出不高興的表情,說道:“你在我身邊工作這麽久,還不理解我,我是主張實行火葬的,我自己當然不能例外,我已經在協議上簽了字的。”
吳旭君聽了後,驚呆了,她壓根就不知道什麽協議,毛主席跟誰簽的協議。毛主席對她說,是和中央同誌在懷仁堂簽的協議,不信,大家可以去查看,留下遺體會給人民增加負擔。
後來,吳旭君才知道,毛澤東提倡火葬後,中央和全國的高級幹部一共151人,在懷仁堂關於火葬問題《倡議實行倡議書》上簽了字,而且毛澤東是第一個簽字的,同期簽字的,還有朱德、劉少奇、周恩來和鄧小平。
由此可見,毛澤東對於自己遺體的處理,早就有打算了,這份倡議書也衝破了我國幾千年的土葬習俗,拉開火葬改革的序幕。
對於毛主席的生死觀,體現了他豁達的心態和唯物主義者的本色,他不懼怕死亡,但是敬畏死亡,他認為人就應該順應自然的規律,而不是反其道而行。
1976年,周總理去世的消息傳到了病榻上的毛主席耳旁,毛主席聽說後,沉默了很久,不吃東西,也不說話,隻是默默地發呆思考著什麽。周恩來總理去世後,鄧穎超根據周總理的遺願,向中央提出了三個要求:
一、 不搞遺體告別,二、不開追悼會,三、骨灰不保留撒掉。
一、 不搞遺體告別,二、不開追悼會,三、骨灰不保留撒掉。
這三個要求,中央不敢批示,也不忍心批示,最後,報告送到了毛主席那,麵對鄧穎超的懇求和堅持,毛主席含淚隻批示了一個:不保留骨灰。
1976年也被稱為新中國最悲觀的一年,1月份周總理離世,讓無數的群眾痛苦不已;7月份,人民軍隊的締造者之一,德高望重的朱德元帥也與世長辭,國人又一次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
到了9月份,偉大的革命領袖、新中國的締造者毛主席也隨周總理、朱德而去,這個消息一傳來,全國各地許多群眾甚至哭到昏厥,此時,全中國人民都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