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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人民日報《論黨內走資派》

(2024-06-12 18:12:30) 下一個
文革人民日報《論黨內走資派》
 
 
 
 
 
《論黨內走資派》
 
人民日報 1976.8.27
 
作者:秦懷文
 
毛主席指出:“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年來,全黨全國人民同劉少奇、林彪、鄧小平這些黨內走資派展開了驚心動魄的生死鬥爭,積累了極其豐富的革命經驗。在深入批鄧的鬥爭中,認真學習毛主席的一係列重要指示,學習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總結同走資派鬥爭的經驗,研究和掌握黨內走資派的特點和活動規律,對於弄清楚資產階級在哪裏和對資產階級全麵專政的問題十分有益。
 
走資派搞修正主義,總是要拋出反馬克思主義的綱領
 
一切階級鬥爭都是政治鬥爭。任何政黨,任何政治派別,都有自己的綱領,它“是一麵公開樹立起來的旗幟”,集中地代表著本階級的利益,鮮明地反映出這個政黨所執行的路線,“而外界就根據它來判斷這個黨”(恩格斯:《給奧·倍倍爾的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9頁)。
 
我們黨的基本綱領,是徹底推翻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用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用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最終實現共產主義。而劉少奇、林彪、鄧小平一類走資派,為了複辟資本主義,總要拋出修正主義的綱領,同黨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綱領相對抗。從劉少奇提出“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三自一包”等等,到林彪提出“克己複禮”和炮製《“571工程”紀要》,到鄧小平提出“三項指示為綱”,並授意炮製《論總綱》、《匯報提綱》和《條例》,盡管不同的時期,說法有所不同,花樣也可以“翻新”,但其綱領的右傾機會主義即修正主義實質,則是萬變不離其宗的。他們的綱領所表述的基本觀點,都是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否認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否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從根本上背叛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他們的綱領所規定的政治任務,都是顛覆無產階級專政,複辟資本主義。一句話,就是堅持資產階級壓迫、剝削無產階級的思想體係和資本主義的社會製度,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體係和社會主義的社會製度。
 
黨內走資派的修正主義綱領,不僅反映了資產階級的複辟願望,而且指導著他們的複辟行動。黨內外資產階級和一切牛鬼蛇神都聚集到鄧小平“三項指示為綱”的黑旗之下,一個個跳了出來,“拚老命”向無產階級猖狂進攻,就是證明。階級鬥爭的事實說明,哪裏貫徹執行“三項指示為綱”最“堅決”,那裏的翻案妖風就刮得最凶;那裏的革命幹部和革命群眾就受到壓製和迫害;那裏就會出現文化大革命的成果被“全麵整頓”掉的嚴重局麵。因此,我們在與走資派的鬥爭中,一定要抓住他們綱領性的東西、抓住他們修正主義的思想政治路線這個要害,深入批判,充分揭露其極右實質,更好地識別他們,戰勝他們。
 
走資派是孔孟之道和新老修正主義的信徒
 
劉少奇、林彪、鄧小平之類黨內最大的走資派,都是不讀書,不懂馬列,是孔孟之道和新老修正主義的忠實信徒。叛徒、賣國賊林彪曾說,儒家的《四書》是“中國政治思想的藍本”,這當然是胡說。但是隻要在“中國”二字後麵加上“曆代反動派包括社會主義時期的黨內走資派”幾個字,這句話就比較確切了。在走資派那裏,孔孟複辟之道,新老修正主義的反革命理論,是兼收並蓄、融為一體的。
 
孔孟之道是他們的重要思想根源,修正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是他們的重要理論基礎。
 
劉少奇、林彪、鄧小平等人,從新民主主義革命到社會主義革命時期,都把儒家的“忠恕”、“仁義”、“中庸之道”等同新老修正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唯生產力論揉合在一起,作為腐蝕革命隊伍,反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武器。嚴酷的事實告訴人們,走資派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搞的卻是驚心動魄的資產階級反對無產階級的鬥爭,搞的是孔老二式的“克己複禮”,要全麵複辟資本主義製度。
 
走資派要搞複辟倒退,他們的思想路線必然是唯心主義的和形而上學的。他們不可能懂得客觀世界的發展規律,總是以自己的主觀願望代替客觀現實。他們以為憑著自己的主觀願望可以任意擺布曆史發展的進程,因而必然根本否認“曆史是人民創造的”、“群眾是真正的英雄”的真理。他們把儒家的“天人合一”、“萬物皆備於我”,實用主義的“有用的便是真理”,乃至馬赫主義的唯我主義等等,奉為至寶。他們的思想路線適應著反革命政治的需要,是為他們的政治路線服務的。
 
曆史經驗告訴我們,從政治上、思想上徹底批判一條修正主義路線,肅清它的影響,要比從組織上打倒一兩個機會主義頭子艱巨得多。在當前批鄧的鬥爭中,我們要把批判鄧小平同批判中外機會主義頭子的言行結合起來,同批判孔孟之道結合起來,把鄧小平反
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批深批透。
 
走資派總是要搞修正主義組織路線
 
走資派在政治上搞修正主義,在組織上必然搞分裂,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分裂革命群眾隊伍。他們就象列寧所說的,“總是最惡毒的分裂分子”(《工人的統一和選舉》,《列寧全集》第36卷第178頁)。他們從上到下大搞宗派分裂活動,既是打擊別人,抬高
自己,又是欺騙群眾,保護自己,妄圖達到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罪惡目的。
 
毛主席教導我們,“要團結,不要分裂”。黨的一貫政策是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幹部,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以實行絕大多數人對極少數壞人的專政,也就是無產階級專政。鄧小平這樣的走資派們則總是千方百計破壞黨的政策,“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實際上是要變無產階級專政為資產階級專政。
 
走資派要複辟,必然要招降納叛,結黨營私,組織搞修正主義的隊伍,另立資產階級司令部。鄧小平一重新工作,就提出“首先抓班子”,到處攻擊老中青三結合原則,叫嚷關鍵是要“整頓領導班子”。鄧小平的這種“整法”,就是要從上到下組織一支敢於複辟,頑固堅持搞修正主義的幹部隊伍。不管老的、中的、青的,凡是右的他都要“依靠”,甚至要把文化大革命中清查出來的叛徒、特務留在黨內,以便日後東山再起。凡是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擁護文化大革命的,他都要“搞下去”。他選擇任用幹部,根本違背了毛主席關於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五項標準,實際上是要引誘幹部跟他搞修正主義,為少數剝削者謀利益。鄧小平推行的修正主義組織路線,就是企圖為複辟資本主義準備隊伍。
 
走資派都是搞陰謀詭計的
 
一切修正主義分子,特別是黨內走資派,都是反革命兩麵派,都是玩弄陰謀詭計的專家。這是他們的反動階級本性所決定的。
 
鄧小平矢口否認自己是兩麵派,硬說他搞修正主義“是光明正大的”。這既說明他虛偽,也說明他頑固。他因襲一切反動派“以屈求伸”的“韜晦之計”,拋出假檢討,賭咒發誓要“悔過自新”,“永不翻案”,但一重新工作,就翻臉不認帳,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背著毛主席和黨中央拋出“三項指示為綱”,強加在黨和人民頭上,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到處煽動別人寫誣告信,並授意捉刀代筆,上書言事,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造謠言放暗箭,惡毒攻擊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廣大革命幹部和革命群眾,妄圖分裂黨中央,分裂革命群眾隊伍,但卻高叫“團結”,比叫喊什麽都厲害,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如此等等,完全是徹頭徹尾的反革命兩麵派行為。鄧小平就象馬克思所痛斥的野心家巴枯寧一樣,“如果說他在理論上一竅不通,那末他在幹陰謀勾當方麵卻是頗為能幹的。”(《致弗·波爾特》,《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第395—396頁)
 
鄧小平這類走資派玩弄兩麵派手法,對革命的危害很大。隨著社會主義革命的深入,這些人的手法也不斷翻新,偽裝越來越巧妙,因而有更大的欺騙性。現在鄧小平雖然垮台了,但是走資派還在走。他們仍在繼續玩弄陰謀詭計,幹擾批鄧的大方向,破壞反擊右傾翻案風的鬥爭。“我們革命黨人必須懂得他們這一套,必須研究他們的策略,以便戰勝他們。切不可書生氣十足,把複雜的階級鬥爭看得太簡單了。”
 
走資派為了顛覆無產階級專政,拚命爭奪輿論陣地
 
“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總要先造成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麵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走資派搞複辟總是要與無產階級拚命爭奪輿論陣地。他們或親自出馬,或指示其追隨者炮製種種修正主義的奇談怪論,鼓吹形形色色的反動思潮,提出蠱惑人心的反革命口號,製造聳人聽聞的政治謠言,妄圖首先把人們的思想搞亂。鄧小平大刮右傾翻案風,就是從大造反革命輿論開始的。在天安門廣場鬧事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也首先打出這個“拳頭”,以反革命輿論作為反革命暴力的前奏。鄧小平除了夥同少數幾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采用到處講演,大肆放毒和擬提綱,籌辦刊物等手段外,最惡毒的是用謠言來作為翻案複辟的武器,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攻擊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妄圖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魯迅先生曾經說過:“謠言這東西,卻確是造謠者本心所希望的事實,我們可以借此看看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行為。”(《華蓋集續編·無花的薔薇之三》)從鄧記謠言公司炮製出來的五花八門的彌天大謊中,我們可以看出鄧小平一類走資派手段和目的的卑鄙,進一步看清黨內資產階級的反動性、腐朽性和瘋狂性。
 
在整個社會主義曆史時期,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在意識形態上的鬥爭,是長期的階級鬥爭,誰勝誰負的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我們必須遵照毛主席的教導,
 
十分重視抓好意識形態方麵的工作,抓好革命輿論的工作,用革命輿論壓倒並戰勝反革命輿論,使人人都
.
知道走資派,使走資派陷入十分孤立的境地。
 
走資派總是要竭力強化和擴大資產階級法權
 
社會主義社會出現走資派,有它深厚的階級根源和經濟基礎。毛主席指出:“列寧說建設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為了保障資產階級法權。我們自己就是建設了這樣一個國家,跟舊社會差不多,分等級,有八級工資,按勞分配,等價交換。”在今天我們的社會裏,資產階級法權在生產關係三個方麵,還不同程度地存在。與此同時,舊的資產階級、大量的小資產階級,大量的未改造好的知識分子還存在,小生產的影響,貪汙腐化、投機倒把到處都有。這一切就是走資派存在的土壤和條件。
 
走資派,特別是那些搞修正主義的“大官”,總是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力,推行修正主義路線,擴大和強化資產階級法權,為他們自己,為新舊資產階級謀取很大的利益。他們在不改換社會主義名稱的情況下,把社會主義的全民所有製和集體所有製,蛻變為走資派實際控製的資本主義所有製;他們欺壓工人、農民,欺壓學生,欺壓小官,把社會主義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完全變成雇傭關係,壓迫與被壓迫的關係;他們以暴發戶的貪婪性,通過某些合法和大量非法的手段,侵吞工農群眾的勞動成果。總之,他們是一夥“吸工人血的資產階級分子”,“與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是兩個尖銳對立的階級”。
 
但是,廣大工人、農民對此是不能容忍的。他們要求繼續革命,不斷限製和逐步消滅資產階級法權。這必然引起走資派的刻骨仇恨和拚命反抗。因此,對資產階級法權限製和反限製的鬥爭,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生死鬥爭的一個重要部分。鄧小平瘋狂地仇視和扼殺文化大革命中成長起來的新生事物,就因為那些新生事物有力地限製了資產階級法權。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理論問題的重要指示下達以後,鄧小平氣急敗壞地叫嚷:“限製資產階級法權,也要有一個物質基礎,沒有,怎麽限製?”實質上是用唯生產力論來取消階級鬥爭,反對限製資產階級法權。他甚至授意一些人在翻譯上做文章,妄圖取消“資產階級法權”這個概念,充分暴露鄧小平背叛馬克思主義的醜惡嘴臉,也表明批判和限製資產階級法權打中了走資派的要害。列寧指出,對於產生階級統治和階級鬥爭的基礎,無產階級的利益總是要求消滅它,“所以有組織的工人自覺進行的階級鬥爭,也就應該指向這種基礎。”(《弗裏德裏希·恩格斯》,《列寧選集》第1卷第86頁)我們深信,隻要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這種基礎必然最終要被完全摧毀。這是無論走資派怎樣跳,也無法阻擋的曆史的必然。
 
走資派的複辟活動總是和國內外反動派緊密配合的
 
黨內兩條路線鬥爭的曆史說明,走資派在國內投降資產階級,是階級投降主義者;在國外屈服於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的壓力,是民族投降主義者。他們的種種倒行逆施,不但總是帶著階級鬥爭的性質,並且總是同國際上的反動派互相呼應的。
 
在社會主義曆史時期,黨內走資派是資產階級同無產階級進行較量,搞資本主義複辟的主要力量。特別是象劉少奇、林彪、鄧小平這樣的修正主義路線的頭子,成為一切反抗社會主義革命和敵視、破壞社會主義建設的社會勢力和社會集團的政治代表和掛帥人物。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心心相印,息息相通。這一點從天安門廣場的反革命事件中,得到了充分的說明。
 
列寧曾經指出,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地主資產階級雖然被擊潰,可是還沒有被消滅,“他們還有國際的基礎,即國際資本,他們是國際資本的一個分部。”(《無產階級專政時代的經濟和政治》,《列寧選集》第4卷第92頁)黨內的資產階級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分部。因此,走資派的複辟活動和國際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的侵略、顛覆總是互相呼應的。從鄧小平垮台前後蘇修叛徒集團的醜惡表演中,我們更能清楚地看到他們之間的這種反革命的關係。當鄧小平剛剛重新工作之際,蘇修就迫不及待地說什麽“中國無產階級日益意識到自己的曆史使命……將無疑再次說出自己決定性的話”,公開煽動黨內資產階級出來複辟。當鄧小平在“三項指示為綱”的黑旗下,大肆叫嚷要“全麵整頓”,這也要“扭”,那也要“扭”,瘋狂進行反攻倒算的時候,蘇修高興地說:這“會使文化大革命和黨的一切方針威信掃地”。當鄧小平一夥遭到全國人民有力回擊的時候,蘇修叛徒們就發出了絕望的哀鳴,說他們受到了“置於死地的批判”,又一次遭到了“政治迫害”。真是物傷其類,兔死狐悲。從這裏我們可以看出,黨內走資派是帝修反的代理人,他們走來走去,都是跟著帝國主義特別是社會帝國主義的指揮棒轉,是地地道道的帝修反的可恥走狗。
 
走資派還在走,但他們注定是要滅亡的
 
走資派的出現不是個別人物的罪孽、疏忽和叛變,而是社會主義時期的社會產物。因此,隻要還存在滋生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土壤,隻要還存在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隻要還存在國際帝國主義、修正主義,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走資派還在走這個客觀事實就要長期存在下去。
 
經過一次重大的路線鬥爭,我們打倒了機會主義頭子,摧毀了他們的資產階級司令部,若幹年之後,是不是還會有這個司令部的人物在繼續活動呢?階級鬥爭的事實已經作了肯定的回答。機會主義頭子,改也難。那些被揭露和批判過的老走資派,有的還會搞翻案,還要走資本主義道路。老的走資派沒有了,還會生長新的。無產階級同黨內資產階級、同走資派的鬥爭是波浪起伏的,每隔幾年就有一次大的鬥爭,這種長期的、曲折的、複雜的鬥爭,貫穿於整個社會主義曆史階段。
 
但是,走資派搞翻案,搞複辟是不得人心的,是極端孤立的。盡管走資派還在走,但他們的搗亂和破壞是注定要失敗的。劉少奇、林彪、鄧小平不是曾經囂張一時嗎?然而不僅昆侖山沒有推倒,廬山沒有炸平,而且我們的黨、我們的隊伍更加堅強,更加朝氣蓬勃,他們一個個都遭到了可恥的下場。正如毛主席所指出:“中國如發生反共的右派政變,我斷定他們也是不得安寧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會容忍的。”走資派的倒行逆施,隻會從反麵教育人民,鍛煉無產階級革命派,最後必然被無產階級和廣大革命人民所打倒。走資派的必然滅亡,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年來的曆史反複證明:“不鬥爭就不能進步。”同走資派鬥,是長期的階級鬥爭,離開了這一點,就要迷失方向。要清醒地看到,鄧小平雖然垮台了,並不是他所代表的那個階級和一切走資派都退出了曆史的舞台。當前,我們必須聯係各條戰線階級鬥爭和路線鬥爭的實際,進一步學習毛主席的重要指示,深入批判鄧小平反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同時要密切注意階級鬥爭的新動向,要十分注意鬥爭的策略,緊跟毛主席、黨中央的戰略部署,及時而堅決地粉碎走資派的進攻,打擊一切階級敵人的破壞活動。今後,不管是誰,隻要他搞修正主義,我們都要堅決揭露,堅決鬥爭。在鬥爭中,不斷地對廣大幹部和群眾進行普遍的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教育,把反修防修的偉大事業進行到底。
 
無產階級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革命的樂觀主義者。我們堅信,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必勝,革命必然戰勝反動,新生必然戰勝腐朽。通過無產階級和人民群眾的革命鬥爭,一個嶄新的沒有帝國主義、沒有資本主義、沒有剝削製度的新世界,一定能夠建立起來!
 
人民日報 1976.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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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工人農民義務勞動工作熱火朝天







“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工作熱火朝天地幹起來了。我和五位同誌用吊杆,也就是用杠杆幹活。按照‘領頭’同誌的指揮,這些重六七十普特的輪對,在我們的肩膀和兩個吊杆的推壓下,輕快地從一條線路跳到另一條線路上。一對車輪撤掉之後,就換上一對新的。放好所有的輪對,我們就把那些磨損了的舊家夥順著軌道迅速地‘打發到’棚子裏去……一、二、三,——它們被一台旋轉式鐵吊杆吊到空中,軌道就騰出來了。那邊,在黑暗中,響著手錘聲,同誌們在自己的‘病’車跟前象蜜蜂般地忙碌著。既做木工,又上油漆,還蓋車頂,工作幹得熱火朝天,我們和政治委員同誌都很高興。那裏的鍛工們也需要我們幫忙。

在一座移動鍛工爐上放著一根燒紅了的‘導杆’,也就是車輛上用的鉤杆,鉤已經撞彎。白熱的鉤杆被鉗到砧子上,直冒火花,在經驗豐富的同誌的指導下,我們靈巧的錘擊使它漸漸恢複了原狀。它還放著紅光就被我們迅速地抬去,冒著火花安進鐵孔裏,——錘了幾下,就把它安好了。我們爬到車廂底下。這些車鉤和導杆的構造並不象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那裏有一整套東西,有鉚釘、彈簧……

工作熱火朝天,夜幕降臨了,爐火燒得更亮。很快就完工了。一部分同誌靠著一堆輪箍在‘憩息’,慢慢地‘品’著熱茶。清涼的5月之夜,一鉤美妙的新月懸在天空。人們有說有笑,互相開著玩笑。

——格·同誌,收工吧,修好13輛不少了!但格·同誌還沒有心滿意足。喝完了茶,我們唱著慶祝勝利的歌曲,向出口走去……”

開展“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運動的地方,不隻是莫斯科。6月6日《真理報》報道:“5月31日在特維爾進行了第一次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有128名共產黨員到鐵路上勞動。三個半小時裝卸了14輛車,修好了3台機車,鋸了10立方俄丈木柴,還做了別的工作。熟練的工人黨員的工作效率比一般效率高12倍。”

接著,6月8日《真理報》又寫道: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

“薩拉托夫6月5日訊。鐵路上的共產黨員職工響應莫斯科的同誌們的號召,在黨員大會上決定:為了支援國民經濟,每星期六無報酬地加班勞動5小時。”

我詳盡無遺地援引了關於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的消息,因為我們從這裏無疑地可以看到共產主義建設的一個極其重要的方麵,對於這個方麵,我們的報刊沒有充分地加以重視,我們大家也還沒有給予應有的評價。

少唱些政治高調,多注意些極平凡的但是生動的、來自生活並經過生活檢驗的共產主義建設方麵的事情,——我們大家,我們的作家、鼓動員、宣傳員、組織者等等都應當不倦地反複提出這個口號。

在無產階級革命後的初期,我們首先忙於主要的和基本的任務,即擊敗資產階級的反抗,戰勝剝削者,粉碎他們的陰謀(如從黑幫和立憲民主黨人[1]到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2]都參加過的企圖出賣彼得格勒的“奴隸主的陰謀”[3]),這是當然的,不可避免的。但除了這個任務以外,同樣不可避免地要提出——而且愈向前發展就愈要提出——一個更重要的任務,即從積極方麵來說建設共產主義,創造新的經濟關係,建立新社會。

我曾屢次指出,例如3月12日我在彼得格勒工人、農民和紅軍代表蘇維埃會議上講話時就曾指出,無產階級專政不隻是對剝削者使用的暴力,甚至主要的不是暴力。這種革命暴力的經濟基礎,它的生命力和成功的保證,就在於無產階級代表著並實現著比資本主義更高類型的社會勞動組織。實質就在這裏。共產主義的力量源泉和必獲全勝的保證就在這裏。

農奴製的社會勞動組織靠棍棒紀律來維持,勞動群眾極端愚昧,備受壓抑,橫遭一小撮地主的掠奪和侮辱。資本主義的社會勞動組織靠饑餓紀律來維持,在最先進最文明最民主的共和國內,盡管資產階級文化和資產階級民主有很大的進步,廣大勞動群眾仍舊是一群愚昧的、受壓抑的雇傭奴隸或被壓迫的農民,橫遭一小撮資本家的掠奪和侮辱。共產主義的社會勞動組織——其第一步為社會主義——則靠推翻了地主資本家壓迫的勞動群眾本身自由的自覺的紀律來維持,而且愈向前發展就愈要靠這種紀律來維持。

這種新的紀律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也不是由善良的願望產生的,它是從資本主義大生產的物質條件中生長起來的,而且隻能是從這種條件中生長起來。沒有這種物質條件就不可能有這種紀律。代表或體現這種物質條件的是大資本主義所創造、組織、團結、訓練、啟發和鍛煉出來的一定曆史階級。這個階級就是無產階級。

如果我們把無產階級專政這個原出拉丁文的、曆史哲學的科學用語譯成普通的話,它的意思就是:

在推翻資本壓迫的鬥爭中,在推翻這種壓迫的過程中,在保持和鞏固勝利的鬥爭中,在創建新的社會主義的社會製度的事業中,在完全消滅階級的全部鬥爭中,隻有一個階級,即城市的總之是工廠的產業工人,才能夠領導全體被剝削勞動群眾。(我們要順便指出: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之間的科學區別,隻在於第一個詞是指從資本主義生長起來的新社會的第一階段,第二個詞是指它的下一個階段,更高的階段。)

“伯爾尼”國際[4]即黃色國際的錯誤,就在於它的領袖們隻在口頭上承認階級鬥爭和無產階級的領導作用,卻害怕思索到底,害怕作出恰恰是資產階級覺得特別可怕和絕對不能接受的必然結論。他們害怕承認無產階級專政也是一個階級鬥爭時期,隻要階級沒有消滅,階級鬥爭就不可避免,不過它的形式有所改變,在推翻資本後的初期變得更加殘酷,更加獨特。無產階級奪得政權之後,並不停止階級鬥爭,而是繼續階級鬥爭,直到消滅階級——當然,是在另一種環境中,在另一種形式下,采取另一些手段。

“消滅階級”是什麽意思呢?凡自稱為社會主義者的人,都承認社會主義的這個最終目的,但遠不是所有的人都深入思索過它的含義。所謂階級,就是這樣一些大的集團,這些集團在曆史上一定的社會生產體係中所處的地位不同,同生產資料的關係(這種關係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規定了的)不同,在社會勞動組織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取得歸自己支配的那份社會財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所謂階級,就是這樣一些集團,由於它們在一定社會經濟結構中所處的地位不同,其中一個集團能夠占有另一個集團的勞動。

顯然,為了完全消滅階級,不僅要推翻剝削者即地主和資本家,不僅要廢除他們的所有製,而且要廢除任何生產資料私有製,要消滅城鄉之間、體力勞動者和腦力勞動者之間的差別。這是很長時期才能實現的事業。要完成這一事業,必須大大發展生產力,必須克服無數小生產殘餘的反抗(往往是特別頑強特別難於克服的消極反抗),必須克服與這些殘餘相聯係的巨大的習慣勢力和保守勢力。

認為一切“勞動者”都同樣能勝任這一工作,那是純粹的空話或馬克思以前的舊社會主義者的幻想。因為這種能力不是自行產生的,而是在曆史上生長起來的,並且隻能是從資本主義大生產的物質條件中生長起來的。在開始從資本主義走向社會主義的時候,隻有無產階級才具有這種能力。它所以能夠完成它所肩負的巨大任務,第一是因為它是各文明社會中最強大最先進的階級;第二是因為它在最發達的國家中占人口的多數;第三是因為在象俄國這樣一些落後的資本主義國家中,大多數人是半無產者,就是說,這些人總是每年有一部分時間過著無產者的生活,總是某種程度上靠在資本主義企業中從事雇傭勞動來維持生活。

誰想根據什麽自由、平等、一般民主、勞動民主派的平等這類泛泛的空話來解決從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過渡的任務(象考茨基、馬爾托夫和伯爾尼國際即黃色國際其他英雄們所做的那樣),誰就隻能以此暴露出他在思想方麵奴隸般地跟著資產階級跑的小資產者、庸人和市儈的本性。要正確地解決這一任務,隻有具體地研究已經奪得政權的那個特殊的階級即無產階級和所有一切非無產階級以及半無產階級勞動群眾之間的特殊的關係,這種關係不是在空想和諧的、“理想的”環境中形成的,而是在資產階級進行瘋狂的和多種多樣的反抗的現實環境中形成的。

在任何一個資本主義國家裏,包括俄國在內,大多數人,尤其是勞動群眾,都千百次地親身遭受過,他們的親屬也遭受過資本的壓迫、資本的掠奪和各種各樣的侮辱。帝國主義戰爭——為決定由英國資本或德國資本取得掠奪全世界的霸權而屠殺千百萬人的戰爭——更異常地加劇、擴大和加深了這種困苦,使人們認清了這種困苦。所以大多數人尤其是勞動群眾必然同情無產階級,因為無產階級英勇果敢、毫不留情地以革命手段推翻資本的壓迫,推翻剝削者,鎮壓他們的反抗,用自己的鮮血開辟一條創建不容剝削者存在的新社會的道路。

非無產階級和半無產階級勞動群眾的那種小資產階級的猶豫動搖,即倒退到資產階級“秩序”、資產階級“卵翼”下去的傾向不論如何嚴重,如何不可避免,他們也終究不能不承認無產階級的道義上政治上的威信,因為無產階級不僅推翻剝削者並鎮壓他們的反抗,而且建立新的更高的社會聯係,新的更高的社會紀律,即聯合起來的自覺的工作者的紀律,這些工作者除了他們自己的職合組織的權威以外,除了他們自己的更加自覺、勇敢、團結、革命、堅定的先鋒隊的權威以外,是不承認任何束縛和任何權威的。

為了取得勝利,為了建立和鞏固社會主義,無產階級應當解決雙重的或二位一體的任務:第一,用自己在反對資本的革命鬥爭中奮不顧身的英勇精神吸引全體被剝削勞動群眾,吸引他們,組織他們,領導他們去推翻資產階級和徹底鎮壓資產階級的一切反抗;第二,把全體被剝削勞動群眾以及小資產階級的所有階層引上新的經濟建設的道路,引上建立新的社會聯係、新的勞動紀律、新的勞動組織的道路,這種勞動組織把科學和資本主義技術的最新成就同創造社會主義大生產的自覺工作者大規模的聯合聯結在一起。

這第二個任務比第一個任務更困難,因為解決這個任務決不能靠一時表現出來的英勇氣概,而需要在大量的日常工作中表現出來的最持久、最頑強、最難得的英勇精神。但這個任務又比第一個任務更重要,因為歸根到底,戰勝資產階級所需力量的最深源泉,這種勝利牢不可破的唯一保證,隻能是新的更高的社會生產方式,隻能是用社會主義的大生產代替資本主義的和小資產階級的生產。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論《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





列寧:《偉大的創舉》(論後方工人的英雄主義。論“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1919年6月28日)

報刊上登載了紅軍戰士的許多英勇事跡。工人和農民們在與高爾察克、鄧尼金和其他地主資本家軍隊作鬥爭中,表現了不少英勇果敢和堅韌不拔的奇跡,保衛著社會主義革命的果實。根絕遊擊習氣和克服疲遝渙散現象的過程進行得很緩慢,很費力,然而卻一直在前進。為了社會主義的勝利而自覺地承受犧牲的勞動群眾的英雄主義,是紅軍中新的同誌紀律的基礎,是紅軍恢複、鞏固和壯大的基礎。

後方工人的英雄主義也同樣值得重視。在這方麵,工人自己發起組織的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確實具有極大的意義。顯然,這還隻是開端,但這是非常重要的開端。這是比推翻資產階級更困難、更重大、更深刻、更有決定意義的變革的開端,因為這是戰勝自身的保守、渙散和小資產階級利己主義,戰勝萬惡的資本主義遺留給工農的這些習慣。當這種勝利獲得鞏固時,那時,而且隻有那時,新的社會紀律,社會主義的紀律才會建立起來;那時,而且隻有那時,退回到資本主義才不可能,共產主義才真正變得不可戰勝。

5月17日《真理報》登載了阿·日·同誌的文章《用革命精神從事工作(共產主義星期六)》。這篇文章很重要,所以我們把它全文照錄如下:《用革命精神從事工作》(共產主義星期六)

俄共中央關於用革命精神從事工作的信[注: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36卷第263—266頁。——編者注],給了共產黨組織和共產黨員以有力的推動。由於熱情普遍高漲,鐵路上的許多共產黨員職工走上了前線,但是大多數人不能離開重要崗位,要用革命精神從事工作,又找不到新的方法。來自各地的關於動員工作緩慢的消息和辦事拖拉的現象,使莫斯科—喀山鐵路分局不得不去注意鐵路機構的工作情況。結果了解到,由於勞動力不夠和勞動效率低,一些急活和機車趕修任務都拖了下來。5月7日,在莫斯科—喀山鐵路分局共產黨員和同情分子大會上,提出了不能嘴上說幫助而要以實際行動幫助戰勝高爾察克的問題。提出的建議中說:

“鑒於國內外形勢的嚴重,為了對階級敵人取得優勢,共產黨員和同情分子應當更加鞭策自己,從休息時間內抽出一小時,也就是把自己的工作日延長一小時,將這些時間集中起來,在星期六這天進行一次六小時的體力勞動,以便立即創造出實際的價值。我們認為,共產黨員為保衛革命果實,不應吝惜自己的健康和生命,所以這項工作應該是無報酬的。提議在全分局內實行共產主義星期六,一直幹到完全戰勝高爾察克。”

開始人們有些猶豫,最後一致同意這個建議。

5月10日,星期六,晚上六點鍾,共產黨員和同情分子象士兵一樣來到工作現場,整隊之後,秩序井然地由領工員分別領到各處工作。

用革命精神從事工作收到了明顯的效果。下列表格指明了工作部門和工作性質。

工作總值按正常工資計算為500萬盧布,按加班工資計算還應增加50%。裝車的勞動效率較普通工人高270%。其餘工作的效率大致上也是這樣。因勞動力不足和辦事拖拉而拖延7天至3個月的定活(緊急的)現已完成。

由於設備發生故障(不難排除的故障),個別組曾耽誤三四十分鍾,但並未影響工作的完成。留下來指導工作的管理人員,忙得幾乎來不及給人們準備新的工作。一位上年紀的領工員也許是有些誇張地說,在一個共產主義星期六幹的活,等於不自覺的疲遝的工人一個星期幹的。

鑒於一些真心擁護蘇維埃政權的人也來參加了工作,而且今後還會有大批這樣的人來參加星期六義務勞動,同時其他地區也會要求學習莫斯科—喀山鐵路的共產黨員的榜樣,現在我根據來自各個現場的消息較詳細地談談組織方麵的情況。

參加工作的約有10%是經常在現場工作的共產黨員。其餘的則是負責工作人員和選任的人員,其中有路局的政治委員,也有各企業的政治委員,以及工會人員、管理局和交通人員委員部的工作人員。

大家幹活時非常努力並密切合作。當工人、辦事員、管理人員齊心協力地把住40普特重的客運機車輪箍,象勤勞的螞蟻似的把它滾往目的地的時候,人們心中油然產生一種來自集體勞動的強烈的愉快感覺,堅定了工人階級必勝的信心。世界上的掠奪者扼殺不了勝利的工人,國內的怠工者也盼不到高爾察克。

工作完結時,在場的人都親眼看到這一空前未有的情景:上百個身體疲乏但眼中閃爍著愉快光芒的共產黨員,唱起莊嚴的《國際歌》來慶祝工作的勝利,這勝利的凱歌的聲浪仿佛越過牆壁,湧向工人的莫斯科,象投石激起的水波一樣蕩漾在整個工人的俄羅斯,激勵著疲憊、懶散的人們。

5月20日《真理報》刊登的恩·爾·同誌的《值得學習的榜樣》一文,在評價這個出色的榜樣時寫道:“共產黨員做這樣的工作並不是罕見的事情。我知道電站和各鐵路線都有這樣的事例。在尼古拉鐵路上,共產黨員加班幹了幾個晚上,把陷在轉盤坑裏的機車起了出來;冬季,北方鐵路上的全體共產黨員和同情分子用了好幾個星期天去清除鐵路上的積雪;許多貨運站的支部為了同盜竊貨物作鬥爭,在站上進行夜間巡邏,——不過這種工作都是偶然進行的,而不是經常性的。莫斯科—喀山線的同誌們提供的新的東西是,他們把這一工作變成了有係統的經常的工作。他們決定‘一直幹到完全戰勝高爾察克’,工作的全部意義正在於此。他們決定在整個戰爭狀態時期把共產黨員和同情分子的工作日延長一小時;同時他們作出工作高效率的榜樣。

這個榜樣已經引起而且今後一定會進一步引起大家的效法。亞曆山德羅夫鐵路的共產黨員和同情分子大會,討論了軍事形勢和莫斯科—喀山線的同誌們的決議之後通過了如下的決議:(1)亞曆山德羅夫鐵路的共產黨員和同情分子決定實行‘星期六義務勞動’。第一次星期六義務勞動定於5月17日進行。(2)把共產黨員和同情分子組織成示範隊,向工人表明,應當怎樣工作,在現有的材料、工具和夥食的情況下實際上能夠做到什麽。

據莫斯科—喀山線的同誌們說,他們的榜樣給人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們預料下一個星期六將有大量的非黨工人參加工作。作者寫此文時,亞曆山德羅夫鐵路修配廠的共產黨員還沒有開始做加班工作,但是要組織義務勞動的消息剛一傳出,非黨群眾就激動地談論起來了。到處都有人說:‘昨天我們不知道,不然我們也會做好準備幹它一場’,‘下星期六我一定來’。這項工作給人留下的印象是很深的。

後方的所有共產黨支部都應當向莫斯科—喀山線的同誌們學習。不僅莫斯科樞紐站上的各共產黨支部應當如此,全俄羅斯的黨組織都應當效法這個榜樣。鄉村中的共產黨支部,首先應當幫助紅軍家屬,實行代耕。

莫斯科—喀山線的同誌們高唱《國際歌》結束了第一次共產主義星期六勞動。如果全俄羅斯的共產黨組織都學習他們的榜樣,而且堅持不懈地貫徹下去,那麽,俄羅斯蘇維埃共和國就會在共和國全體勞動者的洪亮的《國際歌》聲中度過今後一段艱苦的歲月……“共產黨員同誌們,動手幹吧!”

1919年5月23日《真理報》報道說:“5月17日在亞曆山德羅夫鐵路舉行了第一次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共產黨員和同情分子共98人根據大會決議在班後做了5小時無報酬的工作,他們不過有權再買一頓飯,而這頓飯同一般體力勞動工人的一樣,也是每人半俄磅麵包。”

盡管準備工作做得不充分,組織得也差,但勞動生產率還是比平常高1—2倍。例如:5個旋工在4小時內做了80根小軸。生產率等於平常的213%。20個粗工在4小時內收集了600普特舊材料和70個各重3.5普特的車底彈簧,共重850普特。生產率等於平常的300%。

“同誌們解釋說,這是因為平時幹活枯燥乏味,在這裏,大家幹活都興高采烈。可是今後,平時幹活比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幹得少,那就太丟臉了。”

“現在有許多非黨工人都表示願意參加星期六義務勞動。各機車修理隊都自告奮勇要在星期六義務勞動時間內把機車從‘墳堆’裏弄出來,修好使用。有消息說,維亞濟馬鐵路上也在組織這樣的星期六義務勞動。”

A.嘉琴科同誌在6月7日《真理報》上談到了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的情形,現在把他的《星期六義務勞動記》一文的主要部分摘引如下:“我和一個同誌懷著極愉快的心情,遵照鐵路分局黨委員會的決定,去上星期六義務勞動‘課’,讓腦子暫且休息幾個小時,讓肌肉發揮一下作用……我們的工作是在鐵路局的木工廠。到那裏後,看到自己人,彼此問好,開一會兒玩笑,查點了人數——總共30人……我們麵前躺著一個‘怪物’——一個相當有份量的蒸汽鍋爐,足有600—700普特重,要我們把它‘搬家’,就是說,要把它滾到大約1/4或1/3俄裏以外的一個平車那裏。

我們心裏不由得產生了一些疑慮……但我們動手幹起來了:同誌們把木滾就那麽往鍋爐下麵一墊,係上兩根繩子,工作就開始了……鍋爐還有點不情願挪動,但終於還是移動了。我們很高興,要知道,我們人是這樣少……就是這台鍋爐,比我們多兩倍的非黨工人幾乎拖了兩個星期,在我們到來之前它還躺在原地不動……我們在一位領班同誌有節奏的‘一、二、三’口令聲中,齊心協力地賣勁地幹了一個小時,鍋爐慢慢地向前移動著。

忽然,出了岔子!一長串同誌突然狼狽不堪地倒了下去,——原來我們手裏的一根繩子‘叛變了’……但是沒有多大一會兒,就換上了一根粗纜繩……到了傍晚,天色已經明顯地暗下來,但我們還得拖過一個小崗子,那時很快就會完工了。我們胳膊酸痛,手掌發燒,周身火熱,還是拚命地往前拉,——事情進行得很順利。旁邊站著一位‘管理人’,他被我們的成績弄得不好意思了,也不由自主地拉起纜繩。

幫著幹吧!你早就該過來了!一個紅軍戰士出神地瞧著我們工作。他拿著手風琴。他在想什麽?也許他想:這是些什麽人?大家都回家去過星期六,他們這是在幹什麽?我打破他的疑團說:‘同誌!給我們奏一個快樂的曲子吧,我們可不是什麽來隨便湊數幹活的,我們是真正的共產黨員,——你看,這手裏的活幹得多歡,咱們可沒有偷懶,是在拚命地幹。’紅軍戰士輕輕地放下手風琴,趕快跑過來抓住纜繩……

——‘英國人真機靈!’——響起了烏·同誌動聽的男高音。我們和著他的歌聲,高唱起工人歌曲:‘唉嗨,杜賓努什卡,嗨喲,拉呀,拉呀……’

幹這活不習慣,累得要死,肩酸背痛,但是……明天就是假日,可以好好休息,有時間睡個夠。目的地快到了,經過一番小小的周折,我們的‘怪物’已差不多靠近平車了:隻要墊上木板,滾到平車上,這鍋爐就能幹人們早就等著它幹的工作了。我們一窩蜂湧進屋裏,這是地方支部的‘俱樂部’,屋裏掛滿標語,擺著步槍,燈光明亮,我們很好地唱完了《國際歌》,享受了加‘甜酒’的茶,還吃了麵包。幹完重活以後,當地同誌這樣款待我們,真是再愜意不過了。和同誌們親熱地告別之後,我們列成縱隊。夜闌人靜,革命歌聲響徹了沉睡的街道,整齊的步伐聲應和著歌聲。‘同誌們,勇敢地齊步前進。’‘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我們唱起勞動歌和《國際歌》。

過了一個星期。胳膊和肩膀都歇過來了,這回我們的‘星期六義務勞動’是到9俄裏以外去修理車輛。目的地是佩羅沃。同誌們爬到叫作‘美國人’的車廂頂上,嘹亮動聽地唱起《國際歌》。乘客們帶著驚異的神情靜靜聽著。車輪有節奏地響著;我們沒有來得及爬到上麵去的人就蹬在‘美國人’車廂的梯子上,象是一些‘玩命的’乘客。轉眼就到了車站。我們到達目的地,又走過一個長長的院子,見到了親熱的政治委員格·同誌。

——工作有的是,就是人太少了!總共才30個人,6小時內要完成13輛車的中修!麵前就是劃了記號的輪對,不光有空車,還有裝得滿滿的一輛油罐車……不過沒問題,同誌們咱們‘對付得了’!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文化大革命蕩滌幾千年文化糟粕








自從盤古開天地,毛澤東時代人民當家作主。史無前例。人民大眾開心之日,就是一小撮反動派難受之時。這就是為什麽走資派反動文人顛倒黑白醜了,爾等越是歇斯底裏地詛咒,就越證明當年毛主席領導人民作對了,做好了。

以後將來還會繼續做,不管經曆多少次生死較量反複,前邊有多少艱難曲折苦難,多少血與火生死搏鬥,永遠走這條路,海枯石爛不移其誌,必須的,一定的,因為這是正義的事業,人民得解放的事業,正義的事業是任何敵人也攻不破的。

走資派鄧小平這個反麵教員當得很稱職,很好很好,好就好在通過正反兩方麵用血的事實徹底教育了人民,讓老百姓徹底明白了什麽是正路新路。什麽是邪路老路。否則,不少善良的老百姓,還在做著個人奮鬥發財致富的南柯夢,是走資派給他們當頭棒喝,警告工人農民們先富不了。

告訴工人農民們此等良好的願望是通向地獄之門,最終結局隻能是被走資派資本家奴役變成房奴,車奴,性奴,社畜,跳樓,跳崖,服毒,不婚,不育,斷子絕孫…..!所以,應該給走資派鄧小平發一個一噸重的大獎章,純金的。

毛澤東時代的文化大革命蕩滌了幾千年封資修文化糟粕,打倒了一小撮走資派反動學術權威僵屍磚家叫獸,砸碎了思想桎梏,為華夏文化精華發揚光大推陳出新,為真才實學青年才俊“小人物”的脫穎而出開辟了道路。那些留學歸國的大知識分子和國內的知識分子如錢學森,李四光,浩然,陳景潤,袁隆平………..教育界,思想界,文化藝術等各個領域,人才輩出,大師巨擎,群星燦爛。

勞動人民和革命知識分子破除了思想禁錮,身心得到徹底解放,刺激了科技成果噴發,突飛猛進,胰島素(1966),青蒿素(1967—1973),雜交水稻(1973),數控車床(1970),原子彈爆炸成功(1964),大飛機運10研製試飛成功(1970—1980),南京長江大橋建成通車(1968),成昆鐵路建成通車(1970)…….國民經濟以兩位數字持續高速增長,一日千裏,國家麵貌日新月異,政治清廉,社會風清氣正,中青年人意氣風發,老年人老驥伏櫪誌在千裏,共產主義的旗幟飛揚。而且影響波及全世界。

語言文化淨化,使得人的心靈純潔起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變得簡單明了起來,互相信任,萬眾一心,古老中華民族變得年輕朝氣蓬勃,煥發了青春。優秀的文化在塑造民族人格方麵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相反,反動的封資修腐朽沒落文化糟粕沉渣泛起泛濫成災,也足以把人變成鬼,徹底弄殘毀掉一個民族。

當時語言文化淨化到了什麽程度呢?舉個小的例子管中窺豹,上世紀70年代版本的三國演義和水滸傳,那麽厚的書,竟然無一個錯別字,標點符號錯誤都沒有一個。而前幾年的本草綱目,裏麵中藥材名稱錯漏百出,若中醫功力淺的人讀了,照方抓藥是要死人的。

馬克思階級鬥爭學說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階級鬥爭一抓就靈,隻要無產階級工薪階級勞苦大眾發動起來了,組織起來了,那力量是無窮無盡的,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所有的社會亂象一掃而光。

道理講得再透徹也沒用,道不同不相為謀,不過是蠟炬成灰淚始幹罷了!馬克思: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

說毛主席一支筆抵得上百萬兵,那是因為井岡山有幾千哀兵,幾杆鳥槍土炮,這是能讓敵人害怕的東西。否則,毛潤之文章再好,一個兵也抵不了。

古今中外的反動派都是崇尚暴力論者,與黑道劫匪野獸沒任何區別,最喜歡你跟他們講道理了。你慷慨陳詞講完了,哢嚓,一刀砍掉你腦袋。然後掛在城門上,寫一張告示。讓屁民們知道這就是跟老爺作對的下場,曆朝曆代曆來如此。

那個時代當然不能說是一切都好,任何時代都存在問題,何況僅僅是初試的一場演習呢?亟待總結經驗,提高,完善。但那個時代的主流是無法否定的,文化革命時代年輕人在一起談什麽呢?談學習,談工作,談理想,談祖國,整個社會呈現一種積極健康向上,生機勃勃充滿朝氣;

現在年輕人在一起談的都是什麽啊?談女人,談掙錢,談房供,談房價,談房租,談欠薪,談臥槽泥馬,吊絲,闊少,月光族,躺平,遊戲,996.007,詛咒社會不公,怒懟加班老板,凶殺,警匪,莫言的豐乳肥臀,嫖妓,不婚,不育,絕望,央視裏整天播放的我愛你呀你愛我靡靡淫淫讓人骨酥筋麻成一灘爛泥的“正能量主旋律”……整個社會是一種拖著人往下墜的頹廢風氣,一種世界末日即將降臨的絕望。

麵對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作為封資修文化糟粕人格化的死不改悔的走資派感覺到了自己末日降臨,他們耍陰謀玩詭計策劃與密室挑起群眾鬥群眾,頻繁製造武鬥流血事件,玩陰的下三爛,以挽救他們退出曆史舞台行將就木的命運。是袁世凱暗殺宋教仁政治血案的沉渣泛起,曆史重演。

中華文明是世界上最曆史悠久的文明,但正因為博大浩如煙海,所以就難免精華與糟粕並存,明珠埋於塵埃,善與惡,是與非,正義與邪說混雜共生。

進步,正義,上升的新生革命力量必能從古老博大精深的中華文明深井裏探索到精神和物質的力量,推陳出新,使正義真善美的旗幟高高飄揚;而那些倒退,腐朽,黑暗,反動勢力就每每從曆史垃圾堆尋覓糟粕作為苟延殘喘的殺人武器,複古守舊,馬戶驢又鳥雞攪屎,假醜惡沉渣泛起。

西方文明軸心是宗教,宗教革命推動了西方的進步。而華夏民族是個無神論民族,維係社會運轉的精神圖騰是先祖先賢文化。

所以博大精深的古老中華文明需要一場徹底的文化大革命,才能徹底地蕩滌清洗千年堆積的封建專製文化糟粕餘毒,承繼精華,推陳出新,脫胎換骨,使我中華文明浴火重生,邁開大步走向世界,這正是學貫古今中西的人民領袖毛主席所看到的中國問題症結所在,也是他晚年不惜粉身碎骨一搏的內在動機!

心念毛主席,把酒酌滔滔,心潮逐浪高。偉人今何在?古國何處去………

毛主席逝世後,人民的權力又被走資派磚家叫獸奪走了,於是一切語言概念亂象又重新泛濫成災,”黑白顛倒愈演愈烈。“

資本家養活了工人”這種被徹底批臭了的反革命妖言,又一次在網絡上沉渣泛起。

官僚買辦資本披一件“國企”新道袍,私人資本戴頂“民營企業”新瓜皮小帽,盡皆沐猴而冠,它綠繡雞冠金鑲蹄,它紅描翅,那個黑畫皮,遠觀像人,近看是鬼。

他們一邊在虛偽地高喊“不搞意識形態”,一邊在教育界,學術界,文藝界,思想界,政治,經濟,曆史,哲學等所有領域卻刮起了一股瘋狂宣揚封資修曆史意識形態沉渣的妖風:

經濟領域四十年構築了盤根錯節的一丘河,苟苟營,封殺不同學術觀點,禁錮真理。鼓吹神馬西方庸俗市儈經濟學是“主流經濟學”,竟用這種反動的意識形態取代了馬克思主義計劃經濟學的地位,占領了大學課堂,培養了一大批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偽經濟學家。

徹底顛覆了社會主義人民所有製計劃經濟的經濟基礎,複辟了私有製市場經濟/資本主義經濟製度。

廢除了毛主席製定的“農業為基礎工業為主導,農業學大寨,工業學大慶”的經濟發展總體思想,胡搞神馬“房地產支柱行業”以房為綱,一網打盡,結果搞成了密不發喪;廢除了“發展社會經濟逐步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文化物質需要“的社會主義生產目的。

惡搞什麽罪惡“以資本家利潤最大化”為生產目的,搞得貧富懸殊,民怨沸騰,天怒人怨。

廢除了有計劃按比例發展的社會主義製度,胡搞什麽“市場配置資源”盲目性無政府狀態的邪惡資本主義市場經濟製度,搞得生產過剩,經濟危機金融危機頻發,危機四伏。

廢除了毛主席提出的獨立自主發展經濟的正確指導思想,胡搞什麽以出口為導向的半殖民地經濟模式,導致資源大規模流失枯竭,環境嚴重汙染,更嚴重的是通過外匯結匯製度導致本幣基礎貨幣天量非經濟發行,貨幣主權遭到綁架而名存實亡。

廢除了勞動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道路,胡搞什麽“廉價勞動力優勢戰略”導致工薪階級絕對貧困化中國被捆綁在世界產業鏈低端;破壞了毛主席時代“財政信貸外匯物資四大綜合平衡”物價穩定經濟穩步增長體係。

胡搞什麽赤字財政,赤字金融,飲鴆止渴濫用凱恩斯弗裏德曼資產階級財政貨幣理論,濫印鈔票,以房地產泡沫為主的GDP泡沫虛增虛胖虛假繁榮增長數字,掩蓋經濟衰退欺騙民眾,搞得物價飛漲,通貨膨脹,雞飛狗跳,民不聊生;廢除人民公社集體經濟,亂搞分田單幹小農經濟,搞得三農問題嚴重,農村凋敝,吃糧靠進口。

經濟這個詞,本意就是經綸濟世。不是說實踐是檢驗真理唯一標準嗎?四十年正反比,毛主席還真是經濟大家,心係蒼生,大展經綸濟世補天手,算無遺策。

“毛主席的“實踐論”著作是中華哲學一個非常重要的哲學概念。讀遍天下武功秘籍,也是紙上談兵。要知道梨子的味道,就要吃幾口。否則,讀一萬本關於梨子的書,也永遠不知道梨子是啥味道。要在遊泳中才能學會遊泳。不與白匪軍打幾仗,就不會看穿八百萬武裝到牙齒的蔣匪軍是紙老虎,就不可能總結出遊擊戰運動戰精髓。

沒有與倭寇幾次交戰,就不知道中日長,短,強,弱之所在,就不能寫出“論持久戰”那樣的軍事哲學論著;不經過三麵紅旗的高歌猛進,三年困難的挫折,就不能寫出“論十大關係”那樣的經濟哲學論著。

不經過文化大革命,就不知道人民當家作主是完全可能的,而不是烏托邦。毛澤東思想就是毛主席領導社會主義革命和經濟建設的結晶,是人類曆史上唯一的一部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完美著作。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走資派是社會主義最危險的敵人





共產黨內的資產階級即《走資派》是社會主義最危險的敵人,特別是“中央出了修正主義”以後,實際上起到了整個資產階級司令部的作用。他們有兩個顯著的特點:

第一個顯著特點:

能夠提出和推行複辟資本主義的綱領和路線,能夠組建推行其資本主義路線的各級幹部隊伍。

第二個顯著特點:

他們推行資本主義路線,一律地打著社會主義的旗號來進行,因此,要揭穿他們的真麵目相當困難。

黨內的走資派打著社會主義的旗幟,通過改變路線,強化和擴大資產階級法權,漸進式地改變社會主義的性質。

在人與人的關係方麵,他們擴大領導者、管理者和勞動者之間的距離,甚至把它變成統治和被統治的關係;

他們利用社會主義還存在的商品交換,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成純粹的金錢關係、買賣關係;

在分配方麵,他們主張和推行物質刺激,擴大收入方麵的不平等;

在思想文化方麵,他們宣傳和兜售封、資、修的黑貨,鼓吹利己主義。

總之,是通過不斷強化和擴大資產階級法權,為徹底推翻社會主義製度做好經濟的、思想的、文化的、組織的各方麵的準備。

他們披著共產黨的外衣,幹著複辟資本主義的勾當。等到他們的麵目充分暴露時,他們推行的資本主義路線已經占據主導地位,推行資本主義路線的幹部隊伍已組建完成,資本主義勢力已經坐大,資本主義複辟已成現實,無產階級從專政的主人變成了專政的對象,勞動人民重新淪為被壓迫、被剝削、被奴役的弱勢群體。

這時候,由於核心領導和各級領導權被走資派纂奪,輿論工具被走資派掌控,無產階級和黨內的健康力量已經很難組織起強有力的反抗。

更為可惡的是,走資派搞資本主義是披著共產黨的外衣進行的,他們在專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政的同時,還糟蹋著共產黨的光輝形象,許多被壓迫、被剝削、被奴役的人民群眾會把自己受苦受難的怨恨都發泄到共產黨和社會主義的身上,認為是共產黨不好,是社會主義不好,甚至憤而支持那些堅決反對共產黨、反對社會主義的黨外人士。

比如前蘇聯的葉利欽,他本是共產黨和社會主義的叛徒,他曾以堅決地、公開地反對共產黨和社會主義製度著稱,當他宣布退出蘇聯共產黨後,1990年5月29日,反而以57.4 %的得票率當選俄羅斯最高蘇維埃主席,1991年6月12日,又以57.3%的支持率擊敗俄羅斯共產黨,登上總統寶座。

看看我們自己的黨。 30多年來,走資派在推行資本主義路線時,怕的是膽子不夠大,怕思想不夠解放,怕步子不夠快。就是不怕分配不公,不怕貧富不均,不怕兩極分化,不怕座座民生大山壓向民眾。他們大力推行私有化,積極倡導資本主義的價值觀念,他們打開魔盒,把“私欲”這個魔鬼放出來,讓它在社會上肆意橫行,致使社會風氣每況愈下,優良傳統道德喪失殆盡,黃、賭、毒,偷、騙、搶,黑、惡、假等醜惡現象泛濫成災。處於社會最底層的廣大的普通百姓苦不堪言,這些基本群眾因此而對共產黨產生不滿,他們由原來的相信共產黨,熱愛共產黨,變成了懷疑共產黨,甚至怨恨共產黨。

那些從上到下,遍布城鄉各個角落、各個領域的以權謀私、貪汙受賄的腐敗分子,更是每日每時地、不間斷地往共產黨的臉上抹著灰。

還有走資派豢養的走狗文人、專家學者,他們把明明是因為推行資改路線而帶來的各種醜惡現象和社會弊端,卻無恥地歸罪於共產黨的“一黨專政”,歸罪於“專製”、“獨裁”,歸罪於沒有實行“西方式民主”,歸罪於“僵化的社會主義製度”!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如何經受得起黨內走資派、貪腐精英、無良文人三十多年來的反複踐踏。曾經在人民群眾中享有無比崇高威望的共產黨,如今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已一落千丈,甚至跌落到了任人辱罵卻不敢還嘴的可憐境地。不敢想象,假如真的哪一天有葉利欽一樣的人物來參加競選的話,我們這個黨到底還能贏得多少比例的選票?

回來再說葉利欽。他當上總統不久,就下令查封了蘇共中央的辦公大樓,扯下了蘇聯共產黨黨旗,拆除了十月革命50周年紀念碑。爾後,就是震驚世界的蘇聯解體,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轟然垮台。

蘇聯社會主義的徹底垮台,是蘇聯共產黨內那些走資派朝思暮想的結局。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戈爾巴喬夫等共產黨內的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叛徒,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結局。他們是蘇聯社會主義的掘墓人,是葬送蘇聯社會主義的元凶,是蘇聯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最危險、最凶惡的敵人,也是全世界共產黨人,全世界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共同的敵人。

與西方資產階級不同,社會主義國家的資產階級,是被無產階級專過政的,是被剝奪了各種政治權利,被剝奪了財產,被剝奪了“天堂般美好生活”的階級。因此,他們對社會主義製度,對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充滿了深仇大恨。

資本主義一旦得以複辟,他們會以“百倍的仇恨”向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複仇,會以“十倍的努力,瘋狂的熱情”從經濟上盤剝,從政治上奴役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生活將陷入十分悲慘的境地。

以俄羅斯為例,蘇聯解體後的第二年即1992年,葉利欽在經濟上施行“休克療法”,即在全國迅速地推行私有化和自由化,致使物價飛漲,當年通脹率高達2510%,老百姓的銀行存款幾乎損失殆盡。極少數權貴資產階級在私有化浪潮中一夜暴富的同時,絕大多數勞動人民也在一夜之間變成赤貧,人民的生活水準普遍倒退了20年。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快馬加鞭未下鞍倒海翻江卷巨瀾






毛澤東詩詞欣賞

十六字令 三首 (1934-35)

作者:毛澤東

山,

快馬加鞭未下鞍。

驚回首,離天三尺三。

山,

倒海翻江卷巨瀾。

奔騰急,萬馬戰猶酣。

山,

刺破青天鯛未殘。

天欲墮,賴以拄著。

【原注】

民謠:“上有骷髏山,下有八寶山,離天三尺三。人過要低頭,馬過要下鞍。”

【注釋】

鍔(e4):劍刃。

天欲墮,賴以拄其間:《淮南子·天文訓》,「昔者共工與飧顓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維絕。」神話中有以山為撐天之柱的講法。

【題解】

作於二萬五千裏長征途中湘貴一帶山間。

白話譯文:

【其一】

山,高聳入雲端。給快跑的馬兒再加幾鞭,翻越山巔未下鞍。驚詫高又險,回頭瞥一眼,離天隻有三尺三!

【其二】

山,起伏如波濤,浩瀚似江海,倒海翻江卷巨瀾。山勢奔騰迅猛如奔馬,好似萬馬廝殺正酣戰。

【其三】

山,傲立蒼穹如長劍,刺破青天劍鋒沒傷殘。天像快要塌下來,全靠著山的支撐,天才得以鋪展於宇宙間。

創作背景:

這三首小令作於1934年到1935年間。1934年10月,中央紅軍主力各軍團分別從閩西的長汀、寧化和贛南的瑞金、雩都地區出發,開始了遠離中央根據地井岡山的二萬五千裏長征。一路上,遭遇到數不盡的艱難困苦,除先後以鮮血和生命突破蔣介石設置的四道嚴密封鎖線外,還越過了千山萬水,不僅以舉世罕見的犧牲精神,戰勝了強敵,而且以同樣罕見的吃苦精神,戰勝了種種困難和天險。

蔣介石曾屢次妄圖憑借水的天險阻擋和消滅紅軍,例如湘江、金沙江、大渡河等;而相對來說,紅軍則對山更有感情,尤其是毛澤東,對山的感情更深。可以說,毛澤東開辟的以農村包圍城市的武裝割據道路,始終是以山嶺為依托的,在戰略退卻時,則更是以山嶺為掩護。山嶺是毛澤東和紅軍的好朋友,毛澤東和紅軍喜歡山,而蔣介石則在特定曆史時期裏,相當畏懼紅軍喜歡的山。

在實行戰略大轉移的長征途中,紅軍不僅大多數時候都在高山峻嶺中行軍,而且也常在萬山叢中衝破蔣介石的圍追堵截,既曆盡艱辛,又充滿勝利的喜悅。毛澤東這三首小令,就是懷著喜悅的心情,在翻山越嶺的長征行軍途中寫下的。

文學賞析:

這三首小令都專門以山為題材,它們雖然沒有像其他詞那樣標明詞題,但每首的頭一個字“山”,可以說即分別代表著各自的題目。

這三首小令所寫重點不同,合起來卻是完整的組詩。它們共同的顯著特點在於運用了整體象征的創作方法。象征是人們常用的藝術方法,如有人用獅子象征力量,有人用鴿子象征和平,有人用香草象征美人,有人用同海的搏鬥象征人生拚搏等。

毛澤東在此則用山的形象來象征紅軍形象,通過他的精巧藝術構思,讓象征者與被象征者在氣勢、氣概、精神、氣質諸方麵,獲得了內在聯係。它們既都是寫山,同時又都是寫紅軍,既是詠山曲,又是歌頌英雄紅軍的樂章。三首各寫出一個側麵、一個特點,表麵上處處寫山,寫山巒姿態,山野情趣,翻山滋味,實際上是處處借山象征紅軍,通過詠山來歌頌紅軍。

它們雖是小令,但格調卻是雄渾豪放的。意境磅礴、壯觀、豪邁;誇張、比喻、象征、襯托、讚歎、抒情、寄意並舉;同調重奏複遝、往複旋還,節奏緊湊,回腸蕩氣,非同凡響。

【其一】

第一首表麵上是極寫山之高,實質上是寫紅軍越過高山時,所表現出的藐視困難、一往無前、不可屈服的精神氣概。毛澤東引了一首民謠作為原注,那民謠正是極力形容山之高的,高到僅僅“離天三尺三”,因此“人過要低頭,馬過要下鞍”,一般的人和馬都得向它屈服。然而,紅軍在這樣的高山麵前,卻“快馬加鞭未下鞍”。這裏的“快”字是狀寫馬的行進速度的,馬在如此高山麵前毫無畏色,沒有止步。依舊快速前進;而騎在馬背上的人則更神氣了,居然還要加勁揚鞭催快馬,因而人、馬都飛馳而過。未下鞍,一是說紅軍的馬過時沒有卸鞍,一反民謠所說的“馬過要下鞍”的習慣;二是說紅軍過時沒有下馬,當然也不會低頭,一反民謠所說的“人過要低頭”的習慣;那麽,無疑是高山低頭了。同樣險峻的高山,在不同的人和馬麵前,出現了截然不同的情況,這便富於神奇性地反襯了紅軍足以征服一切艱難險阻而不為任何艱難險阻所屈服的一往無前的英雄氣概。

“驚回首,離天三尺三。”毛澤東寫得很幽默,待到縱馬揚鞭飛奔過去以後,再回頭仰望,不覺猛然大吃一驚。驚,既是對極高極險的山望而吃驚,同時也傳達出一種翻越高聳雲天的大山後的驚喜、自豪的神情。“離天三尺三”並非實數,而是誇張,用誇張筆法極寫山之高峻,從而反襯、烘托紅軍飛馳過山的英雄形象,突出紅軍一往無前的精神氣概和實現戰略轉移的急迫心情。

【其二】

第二首表麵上是極寫山之大,寫群山之磅礴、險峻,實質上是寫紅軍在萬山叢中英勇戰鬥的雄偉、豪邁的氣概。毛澤東首先用大海來比喻、描寫山:“山,倒海翻江卷巨瀾。”毛澤東從高處放眼望去,千山萬嶺逶迤起伏,因而他感覺勢如江海倒翻,怒潮猛卷,連天排空,洶湧澎湃。接著,又用馳騁中的萬馬來比喻、描寫山:“奔騰急,萬馬戰猶酣。”詩聖杜甫在《病橘》中用過“奔騰”一詞: “憶昔南海使,奔騰獻荔枝。”即飛奔急馳之意。毛澤東再加一“急”字,則其快如飛之速度已達極點。毛澤東久望險峻的群山,聯係自己指揮千軍萬馬南征北戰的深切體驗,因此又覺得它們恰如鏖戰中的千軍萬馬在奔騰。這樣,毛澤東連用兩個比喻,就形象生動地寫出了千山萬嶺的磅礴、雄偉的氣勢。

但是,在毛澤東的藝術構思中,山的雄姿與紅軍的雄姿是相對應的,寫山就是為著寫紅軍。群山萬嶺的雄偉氣魄,正可見紅軍的偉大氣魄。群山萬嶺正是紅軍曆經之地,因此人們既可想見紅軍在那裏急速進軍的英雄姿態,也可想見紅軍在那裏的戰鬥姿態和激戰場麵,從而使雄姿英發、驍勇善戰的紅軍形象,巍然屹立起來了。

【其三】

第三首表麵上是極寫山之堅,寫眾山之堅固、堅強,實質上是寫紅軍崇高、堅韌的意誌和中流砥柱的作用。首先通過比喻寫眾山之高峻峭直:“山,刺破青天鍔未殘。”毛澤東把林立的山峰比作寶劍,說高峻峭直的山峰,像一把把鋒利無比的長劍刺向天空,而且竟把青天刺破了鋒芒尚無分毫殘損,這是何等堅利。天欲墮,賴以拄其間。”這當然是一種假設,意謂即使天塌下來也不要緊,有挺拔的高山像擎天柱一樣把它頂住,這又是何等堅固、何等堅強啊!這實質上是寫紅軍的堅韌不拔和銳不可當,寫紅軍頂天立地的英雄氣概,寫紅軍的崇高地位和偉大作用。毛澤東以詞句的形式告誡世人:有中共領導的武裝力量在,中華民族的江山無論如何塌不下來,中共領導的武裝力量是中華民族的中堅、棟梁、柱石。

名家點評:

中國毛澤東詩詞研究會常務理事季世昌《毛澤東詩詞書法詩意畫鑒賞》:山是這三首小令共同的主題意象,既是作者對山的外在形體本質特征的高度概括,又是作者寄托一定情誌的審美創造。它是山的藝術典型,是作者創造的第二自然。

當代湘潭大學老教授劉業超: “詩與史的結合,是毛澤東詩詞基本的藝術特色。這一特色在《十六字令三首》中體現得特別明顯,特別完整。這一整體的美學魅力具有遠遠超出形象內涵的啟示力。無疑,這首詞來自曆史,也必然走向曆史。千秋萬代的人,都會從中獲得無窮無盡的美學熏陶與理性教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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