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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觀察員親自視察體會地道戰

(2023-11-10 08:57:45) 下一個

美軍觀察員親自視察體會地道戰

 

 

美軍觀察員親曆《地道戰》戰鬥。距離任丘(今屬中國河北省)縣城四十裏的邊關村,冀中大平原上的一處小村落。1945年1月21日下午五點多,天已經黑了。正逢臘月初八,整個村子都彌漫著戰爭中一股窮人們土製的各自不同的臘八粥的香甜氣息。

一輛花軲轆騾車進村之後,深藍色的麻花布簾一挑,車裏下來一個高個子男人,深藍色棉衣棉褲,三塊瓦棉帽,乍一看跟當地人並無二致,可進屋之後,借助燈火,就能看出來,原來是個高鼻子藍眼睛的洋人!洋人叫布魯克·杜倫,是美軍駐延安觀察組,代號“迪克西使團”的上尉。

延安觀察組由中印緬戰區美軍司令部派出,目的具有軍事與政治的兩重性:既要搜集日偽情報,還要考察中共方麵的軍事實力和探討將來與之合作的前景。其成員除16名軍人外,還有2名外交官任政治顧問,美國駐華使館武官代表瑞德上校擔任觀察組組長。

此時正值世界反法西斯戰場節節勝利之際,中國戰場卻出現了世界戰爭史上的奇觀:一方麵國民黨軍隊在豫湘桂戰役中一潰千裏,另一方麵毛澤東共產黨領導的敵後遊擊戰爭蓬勃發展。美國政府瞠目結舌之餘,不得不考慮與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也就是延安方麵,在一定程度上的合作。

美國杜倫上尉出生在中國杭州,先後畢業於普林斯頓和哈佛大學,還曾以費城自然科學博物館學會會員的身份為掩護,為美國戰略情報局,也就是後來的中央情報局工作,無視中國中央政府的存在,直接與西藏“外交局”交涉,到我國西藏進行過秘密考察。此次杜倫上尉的目的地是晉察冀的冀中根據地,在冀中軍區司令部初步了解完整體情況之後,他提出到七、八、九軍分區進行實地參觀。

1月21日早飯後,杜倫在冀中軍區聯絡科科長高存信的陪同下,從第八軍分區駐地肅寧(今屬河北)出發,下午三點趕到了九分區駐地任丘縣邊關村。這裏的魏洪亮司令員,雖然隻有28歲,卻是位走過長征,來自中央蘇區的老紅軍。杜倫提出要看部隊,村裏隨便拉出來一個連的八路軍,120多人,清一色的三八式步槍,還有六挺大正十一式機槍和六門八九式擲彈筒。

全日械裝備的八路軍連隊,讓杜倫有些詫異,檢查了武器和隊列後,他又隨機而且反複地詢問戰士們一些問題,然後才非常感慨地表示:

“我在重慶參觀蔣介石軍隊的一個連,實際人數隻有四、五十人,其他大都是臨時抽調的,武器裝備雖然都是我們美國的,但戰鬥精神差得很。你們的武器全是從日軍那裏繳獲的,證明八路軍與日軍進行了多次戰鬥,打了勝仗!”

接著,杜倫問魏洪亮:“你們是用什麽戰術,同具有世界第一流戰鬥力的日本陸軍作戰的?”魏洪亮如數家珍地介紹了冀中軍民在殘酷的反“掃蕩”鬥爭中,運用遊擊戰、地道戰、麻雀戰所創造的光輝戰例,給杜倫了一個答案:“很簡單,我們用的是毛澤東的戰術思想,靠的是共產黨的領導、人民群眾的支持。”

對此,杜倫表麵沒說啥,心底卻是相當有些不屑的。作為美國戰略情報局的資深特工,他對共產主義充滿了仇恨,因此對共產黨八路軍最初從心底是不看好的。

杜倫提出要看看這裏的地道,九分區作戰科長雷溪帶隊就鑽了進去。邊關村的地道是三通的,即地道相通、房子相通、房頂相通,連著各種工事和射孔。敵人要來進攻,將會遭到交叉火力的射擊。村裏的民兵,還給杜倫做了翻板和陷阱的展示,民兵踩在翻板上,掉入陷阱,突然就不見了,很快卻從杜倫身後的另一個洞口鑽了出來。望著杜倫驚訝的麵孔,民兵笑了,自豪地告訴杜倫,我們的地道到處都是“機關”,層層都有暗道,我熟悉路徑,所以掉下去能出來,鬼子漢奸就來得去不得了,一旦掉下去,不是被我們活捉,就是我們橫刺裏給他一刀,紮他個透心涼!

在地道的某處拐角,雷溪突然抽出一塊磚,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杜倫湊過去,發現這是個射擊孔,正對著街心,射擊角度相當刁鑽,“關照”麵積很大,敵人卻不易發現。一趟走下來,杜倫發現邊關村的地道,不但有幹線和支線,有各種攻防設施,而且還能防毒、防煙、防火、防水,能容納全村所有的人員和幾百人的戰鬥部隊,可謂攻防兼備、打藏一體。

鑽出地道,正要吃晚飯,內線情報傳來,河間和任丘兩縣城的日軍一個多中隊,連同偽軍共八百多人,由留各莊據點的偽軍大隊長、鐵杆漢奸邊德民帶著,奔襲我九分區領導機關。

聽到這個消息,杜倫就慌了,趕緊問魏洪亮司令員,你們是不是要撤,準備怎麽保護我?後者回答說,我們要轉移到1.5公裏外的培裏村。杜倫更慌了,大聲叫嚷起來:“日本陸軍的攻擊能力是世界聞名的,你們的處境非常危險,因此你們必須把我送出日軍遠程火炮的極限射程之外,我的生命才有保證。”

魏洪亮極力安撫杜倫,請對方放心,說我們多少次反“掃蕩”都是這麽做的,這也是我們從血的教訓中摸索出的經驗。敵人的夜間長途奔襲,已經不足為奇,被我們打回去的次數多了!既然此地八路軍的最高長官這麽說,杜倫提起來的心稍微放下,接著又問準備多少部隊掩護轉移?

魏洪亮回答說,一個警衛班,再加上一個偵察排,足夠了。杜倫急眼了,你們的警衛力量才四十多人,敵人是我們的二十倍,司令官先生,您太年輕了,軍事上您不懂,這點兵力在防禦中……

一聽這話,魏洪亮同誌有點生氣了,非常嚴肅地對杜倫說:“你根本不了解我們抗日軍民的力量,也不懂我們的作戰特點,要不是為了您的安全,我完全有把握在這裏打退日軍的進攻。”

跟著九分區領導機關,杜倫到培裏村,已經是第二天(1月22日)拂曉。一行人剛在村裏住下,邊關村撲空的日偽軍,緊跟著就追過來,把培裏村包圍了。此時的我軍,反“掃蕩”經驗已經極其豐富,魏洪亮司令員對怎麽打胸有成竹,然而正在此時,杜倫找過來,非要派部隊把他送回冀中軍區。

魏司令員告訴杜倫,現在送你走有危險,等於自投羅網,最好最安全的辦法就是下地道了。杜倫不信,雷科長帶他往外衝了幾次,都被日軍的強大火力網給攔回來,沒辦法隻好從“堡壘戶”盧大娘家的廚房爐灶口鑽了進去。魏司令員安排了一個戰鬥小組保護杜倫,安慰了幾句,就到地下指揮所指揮戰鬥去了。

戰鬥從早上打到中午,一個暗藏在村裏的漢奸,給敵人找出來四個地洞口,領著日偽軍闖勁盧大娘家,用刺刀殺害了盧大爺後,威逼盧大娘交出八路軍!

鬼子、漢奸折磨盧大娘,剁掉她的手指,雷溪同誌看不下去,躥出來就是一梭子,打死屋裏的敵人後,掩護盧大娘也下了地道。這讓敵人看到了“希望”,先是讓偽軍爬進來搜索,被民兵利用陷阱,一紮槍就給捅死,接著又逼一位被抓的村民進來,結果翻板一動,繩子割斷,村民被民兵拉進了旁邊的地洞。沒辦法,鬼子釋放毒瓦斯。

負責保護杜倫的警衛員陳學增,撲上去抱著瓦斯彈,衝出洞口,扔到敵群裏,這幫家夥趕緊逃命。村支部書記楊文煥,從另一個洞口跳過來放下防毒簾,把暈倒的陳學增背到衛生室,交給那裏的衛生員。

村裏另一處地道卻出事了,魏司令員的愛人肖哲同誌,抱著八個月大的兒子下了地道。鬼子在上麵又是打槍打炮,又是挖掘地道口,把孩子嚇著了,小家夥哭鬧起來。按照預案,是應該準備一點白酒,噴灑到孩子麵部,起到麻醉作用的。可是情況緊急,手頭沒有酒,母親又斷了奶,身邊沒有哺乳期的婦女。眼看孩子哭鬧緊了,萬一敵人發現,就可能連累老鄉、美國朋友和軍區電台。肖哲立刻用乳房堵住孩子的嘴,試圖安慰孩子。但等上麵沒有動靜,敵人離開這片地帶,再看孩子,已經窒息死亡!

打了一個白天,傍晚時分,增援的部隊和民兵趕來,向圍困培裏村的敵人發動突襲。裏應外合,打得敵人落荒而逃,半路又碰到兄弟部隊和遊擊隊的伏擊,死傷慘重。帶路的漢奸,也被民兵抓到後處決。

走出地道的杜倫,拿到了丟失的各種隨身物品,一樣不少,他自己也毫發無損。看到魏洪亮,杜倫緊緊握住對方的手,說:“司令官先生,在地道裏呆了一天,目睹了日軍的罪行,也看到了共產黨和冀中抗日軍民的力量,中國人民是不可征服的,我太感動了!”

八路軍盡管從紅軍時期,就開展遊擊戰,然而主要是山地遊擊戰,並非平原遊擊戰。正是基於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中,這方麵的豐富經驗,1937年8月22日的陝北洛川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毛澤東同誌提出了“獨立自主的山地遊擊戰”。但是形勢比人強,隨著華北戰局的發展,國民黨軍一路南逃,日軍兵力所限,無法控製華北農村,八路軍逐漸向太行山以東的平原地區發展。

於是問題來了:平原遊擊戰爭能不能長期堅持下去,我軍能否在河北平原建立起穩固的抗日根據地?畢竟從紅軍時代起,我們就是靠山起家,靠山吃飯的。

傳統的軍事思想,往往認為平原地區不適合遊擊戰爭,遊擊隊在平原上的活動,沒有像山地那樣多的地形上的便利,相反敵人的機械兵種或騎兵,倒有較便利的條件了。有些人說,遊擊隊既無山的依托與隱蔽,自然地形上的幫助是很少的,而人的兩條腿又哪能跑過機器的汽車或坦克車呢?中國民間有句老話說得好:“活人不能讓尿憋死!”

華北敵後平原地區的人民需要抗日軍隊,國民黨可以不管不顧,共產黨作為根基在人民、血脈在人民、力量在人民,始終代表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的馬克思主義政黨,卻不能這麽辦。如果沒有一條路,那共產黨人就用生命為代價,闖出一條路,山溝裏可以有馬克思主義,冀中平原上一定可以建立敵後根據地,因為我們有人民的支持。

有了人民的支持,共產黨就能戰勝一切艱難險阻,怎麽樣強大的敵人,都不可能征服我們,不管它是土豪劣紳,是軍閥土匪,是國民黨反動派,還是東西兩洋的各路洋大人。

抗戰期間,國共兩黨兩軍都在進行遊擊戰,國民黨方麵各戰區、地方政府和軍統也都組織過各種名目的遊擊隊,然而效果相當不佳,甚至不少淪為兩頭吃的偽化部隊。究其原因就在於,國民黨沒有認識到遊擊戰爭是與群眾緊密聯係在一起的,為群眾而戰,同群眾共同戰鬥的群眾武裝鬥爭。

脫離群眾,失去群眾支持與掩護的遊擊戰,是沒有前途和結果的。隻有最大程度相信群眾,依靠群眾,發揮群眾的主觀能動性,遊擊戰才能打好,才能勝利。

從大革命起,冀中就建立起了地下黨組織,這是一支可以依靠的基層黨員群體,國民黨反動派的大屠殺也沒有動搖多數同誌的信仰,他們紮根在群眾中,深受群眾的信賴,所以抗戰爆發後,基層黨員和黨支部才能迅速團結起農村中的抗日群眾。雖然岀必受路網、封鎖溝的限製,住必在炮樓環繞的威脅之中,處境極端惡劣殘酷,但是他們沒有因此而畏懼,反而和群眾一起,創造出了一種能藏能打又能走,地道戰、地雷戰與遊擊戰“三位一體”相結合的新戰法,這就是冀中人民天才創造的地道鬥爭的新發展和廣泛的成用,成為世界上少有的戰爭奇跡。

1943年在安平縣報子營村,洞口裏麵的婦女叫李杏閣,端盆的小女孩兒是李杏閣的女兒劉敬彩,右一是李杏閣的鄰居劉嬸。而洞內藏著的,是八路軍傷員。據記載,抗戰時期,李杏閣親自掩護和護理傷員達73名。

日寇頻繁掃蕩,又有本地漢奸帶路,消極隱蔽,一旦被發現,就很難逃脫。於是在傳統地洞的基礎上逐漸改進,血的教訓很快轉化為對敵經驗,自發的群眾運動很快被黨組織認可,上升為組織動員的力量。由黨政軍民各部門主要幹部成立縣區村地道委員會,以人民武裝係統為主,男女老少齊上陣。群眾們很清楚,雖然修地道耗費人力物力,甚至可能耽誤農時,但與敵人的一次搶掠相比,實在不值一提。

日軍很快就發現,地道布滿了冀中大平原,他們曾經引以為傲的炮樓,如今已形同虛設。負責(北)平、(天)津、保(定)地區警備的日軍63師團師團長野副昌德中將,這個曾在東北“圍剿”抗日聯軍,以“野副大討伐”著稱的劊子手,也不得不慨歎:“‘剿共戰’已變成‘地道戰’。”

地道戰成為日寇腳下的噩夢,冀中軍民的全方位的抵抗,不斷牽製、消耗著日軍的實力。以有限的兵力,從事一場完全沒有邊界的戰爭,其捉襟見肘幾乎不可避免。盡管日軍能在冀中地區,把我們分割在2670小塊中,以平均一個炮樓對付四個村莊,但相對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他們的1753座炮樓,不過是一座座囚禁自己的“監獄”,人民的解放和侵略者的覆滅隻是時間問題。

“神出鬼沒,出奇製勝的地道戰,是華北人民保家衛國,開展遊擊戰爭,在平原地帶戰勝頑敵的偉大創舉。地道戰又一次顯示出人民戰爭的無窮偉力。”

冉莊人民利用地道優勢,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配合武工隊和野戰軍作戰157次,殲敵2100餘人,曾榮獲“地道戰模範村”稱號。地道戰在整個晉察冀,因地製宜,廣泛開展,即便是開展水上遊擊戰為主的白洋澱雁翎隊,也曾經轉戰過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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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徹底否定文革打通複辟資本主義





直到毛澤東逝世,終於迎來了走資派鄧小平的“徹底否定”和“改革開放” 的日子。如今,當人們明白了“徹底否定”之後的“特色”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逝者如斯夫,曆史已經過去四十多年了——不能不令人痛心的是,隻是由於不能正確對待群眾、正確對待自己、正確對待文化大革命,許多真誠擁護社會主義的人們,跟隨著走資派,舉杯祝酒“大快人心事,粉碎‘四人幫’”,歡欣鼓舞地“徹底否定”了文化大革命,從而也就打通了通往複辟資本主義的道路。

“徹底否定”了文化大革命,這不獨是毛澤東時代大多數工人農民們個人的或是這一代人民的不幸,也是一切為了無產階級奪取政權而犧牲的無數先烈和一切為了鞏固無產 階級專政建設社會主義而奮鬥的人們的悲哀!這更是中華民族中的大多數工人農民子孫後代的特大不幸!

(一九七二年八月三日鄧小平給毛澤東的信) “文化大革命一開始,我就同劉少奇提出了一條打擊革命群眾、打擊革命左派、 扼殺群眾運動、扼殺文化大革命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毛主席《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出來後,我才開始感到自己問題的嚴重。接著,革命群眾大量揭發了我多年來 在各方麵的錯誤和罪行,才使我一步一步地清醒起來。我誠懇地、無保留地接受黨和革命群眾對我的批評和指責。當我想到自己的錯誤和罪行給革命群眾帶來的損害 時,真是愧悔交集,無地自容。我完全擁護把我這樣的人作為反麵教員,進行持久深入的批判,以肅清我多年來散布的流毒和影響。對於我本人來說,文化大革命也 挽救了我,使我不致陷入更加罪惡的深淵。”

王光美的《桃園經驗》主張通過“運動群眾”另組“階級隊伍”進行階級鬥爭,整治農村幹部實施“奪權鬥 爭”。通過體罰逼供等殘酷手法大批地打擊鬥爭對象,大搞逼、供、信。對幹部實行跟蹤、盯梢、罰站、彎腰、低頭、燕飛、拘留、敲詐。連敲帶詐、脫了衣服到外 麵凍、脖子上掛物品等都是四清時期開始采用的。是王光美在四清中首先發明。

有些很多人被這四十多年的反麵教材,而導致了對文革的誤解,錯誤地認為 革命功臣被迫害,真的是這樣嗎?有這種想法的人根本就不動腦子去思想考問題的根源。

在那個時代,毛主席是代表革命真理,這是所有人根深蒂固的意識。毛澤東如果想搞掉誰,隻需要一句話就可以了。威信如此,無須他法。

而劉少奇從1964年就 開始在中央檢討了,到1966年八屆十一中全會上已經排名第八了,根本不需要發動文革。

從文革發生前後來看,劉、鄧連絲毫反抗都沒有,有的隻是檢討,發動 文革的正式決定即“5.16通知”本身就是由劉少奇主持通過的。何來權力鬥爭?

雖然文革到處充斥著“奪權”的聲音,但那是打倒走資派的意思,是爭奪“無產 階級”的權力!

除了林彪事件以外,在那個時代,誰想取代毛澤東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是瘋子。

即使是現在,誰想取代習近平黨的主要領導人嗎?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 除了走資派鄧小平垂簾聽政以外。走資派鄧小平不但親自滅了兩任黨的領袖,還指定了三任黨的領袖。習還是鄧隔代指定。

在中國共產黨的曆史上,任何人與毛澤東都不是一個級別上的人物。

毛主席是對得起劉鄧的。毛主席曾經多次扶持和挽救劉少奇,30 年代就開始培養他,1945年七大時劉少奇排黨內第二,就有很多人反對,還是毛澤東做了工作。

開國大典劉少奇把剛結婚的王光美帶上天安門,引起中南海工作人員和 領導幹部中的廣泛議論。

因為江青和毛澤東結婚十幾年了,還參加了轉戰陝北,毛澤東也不許江青上天安門。

1953年中央財經會議大肆批劉,被毛主席製止,批了高 崗。

為了扶持劉,毛主席把國家主席讓給他,在許多領導人不同意的情況下,堅持在國慶節的人民日報上並排刊登兩個主席同樣大小的照片,並表揚他說“三天不學 習,趕不上劉少奇”,以樹立其威信。

這裏引用一段毛主席在1966年的講話:“十七年來,有一件事我看做得不好,原來的意思考慮到國家安全,鑒於蘇聯斯大 林的教訓,搞了一線,二線。我處在二線,別的同誌在一線。現在看來不那麽好,結果很分散,一進城就不能集中了,相當多的獨立王國…….我處在二線日常工作 不主持,許多事讓別人去主持,培養別人的威信,以便我見上帝的時候,國家不會出現那麽大的震動,大家讚成我這個意見”。

毛澤東:“我想在我沒死之前樹立他們的威 信,沒有想到反麵。”可見毛澤東用心良苦。

但是四清運動中,毛主席和劉少奇的分歧是十分明顯的,毛主席認定如果繼續讓劉接班,必將改變共產黨的路線,變成修正 主義,因此劉多次在中央檢討,1965年其地位更加岌岌可危,搞掉他太容易了。

就象後來林立果對親信所說的,毛澤東的威信實在太高了,要搞掉誰,隻需要一句話。

其實,文革初期,劉也是很左的,老婆搞出個“桃圓經驗”就是左的經驗,認為全國基層黨組織和政權基本都“爛”掉了,掌握在壞人手裏。

文革五十多天裏,劉、鄧派工作組不到1個月就把北京上萬人打成反革命,僅在清華大學,幾天內就把一千多個師生打成反革命,並逼著幾個學生自殺。

一旦文革發動了,劉少奇馬上又變成極“左”,提出什麽 “懷疑一切,打倒一切”這樣的口號(見“九大”政治報告,現在一般人都以為這個口號是“四人幫”提出來的)。

因此毛澤東在《我的一張大字報》裏譴責了這種 “白色恐怖”。就是指劉、鄧的極“左”, “懷疑一切,打倒一切”,把矛頭指向早己定性並己淡化了的“地富反右“份子。而反對鬥批共產黨內的走資派。

文革時群眾對劉、鄧那麽恨,不是沒有道理的。即使這樣,毛主席也為劉鄧說話:“也決不能完全怪少奇同誌和小平同誌,他們有責任,中央也有責任, 中央也沒有管好”。“對劉少奇不能一筆抹煞”。“不管什麽小集團,什麽門頭,都要關緊,關嚴,隻要改過來,意見一致,團結就好。要準許劉、鄧革命,允許改。你們說我是合稀泥,我就是合稀泥的人”(以上引自“1966年10月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

其實毛主席對於劉鄧實在太仁慈了。因此,並不存在權 力之爭,至少不是對最高權利的爭奪引起的。

文革中打倒這個那個,沒有上級批準,誰也倒不了。

而 走資派的“粉碎四人幫”事件才是真正地對最高權力的爭奪。

也是對無產階級陣營最大的挑戰,使社會主義陣營全麵地複辟回到了資本主義陣營中來,全國人民即將要迎來的勞動人民當家作主的好日子的時候,因而被葬送在中國共產黨叛徒走資派們的手中。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等待中國戰俘的是酷役酷刑死亡




抗美援朝戰爭中,等待中國戰俘的是屠殺、毒打、刺字、酷役、酷刑、死亡。被用剃刀割去嘴、鼻,被剪掉舌、耳,或被拔掉指甲和頭發,或被燒、烙、蒸、煮、凍、冰,至於遭毒打、餓飯、槍殺的事件兒乎每天都要發生。

美軍對戰俘的迫害。

美軍在朝鮮南部的巨濟島、釜山等地分別設立了一些戰俘營,收容朝中被俘人員。戰俘營四周架設多層(多者達5層)鐵絲網,四個角上設有崗樓,高高聳立,哨兵荷槍實彈,一有動靜即可射擊。每個戰俘營中都排列著數十頂帳篷,被俘人員即住在帳篷中,坐臥都在裏麵潮濕的地上。

戰俘營裏及其周圍都駐有大批人員執行管製和“教化”的任務,其中有美軍憲兵司令部的憲兵和南朝鮮的軍隊,還有美軍遠東軍事情報局、美第8集團軍情報處、美國遠東民眾心理調查局的人員及南朝鮮政府的特務機關和蔣介石集團的特務機關派出的人員。美國戰俘管理當局不僅要管住朝中被俘人員,還圖謀用這些人充當反擊中華人民共和國和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的工具,以及充當秘密武器試驗品等。

美方的釜山戰俘營,是用於關押傷病戰俘和準備向別處轉運的戰俘營。美方在戰場上俘虜的人員首先要羈押在這裏,但是有許多戰俘未及來到釜山即在途中被殺害。據被誌願軍俘虜的美軍第2師士兵奧托·貝爾供述,美軍士兵奉上級命令不要收容零星的俘虜,而要把他們殺死。南朝鮮軍對待俘虜更是肆意虐殺。

1950年11月31日,這位士兵曾親眼見有200餘名朝中俘虜在順川和軍隅裏間被南朝鮮軍人殘殺而死。誌願軍和人民軍被俘人員被送入戰俘營後,等待他們的就是長期的審訊、酷役、酷刑,死亡的陰影始終籠罩在他們頭上。美軍強迫朝中被俘人員做苦工,稍不如意即拷打或槍殺。

1950年12月,釜山第11號戰俘營人員被強行拉到飛機場修工事。28日,美軍以戰俘動作遲緩為理由,當場用棍棒打死1名朝鮮人民軍被俘人員,另有1人因饑餓無力,不能工作被美軍當場槍殺。為了加強對戰俘的控製,美軍戰俘管理當局采用了“以俘製俘”的手段。美軍將一部分戰場投敵的叛徒送往日本東京進行特工訓練,之後將他們送回戰俘營,充當其管製戰俘的代理人,發給他們匕首、棍棒,成立起營內的警備隊,任命他們充當戰俘營的聯隊長、大隊長、警備隊長等俘虜官。美國戰俘管理當局唆使這些人在戰俘營裏采用欺騙、利誘、恐嚇等手段發展特務組織,鎮壓戰俘們的反抗。

1951年間,美軍為準備進行細菌戰,還用戰俘作細菌效果試驗。一個時期,美軍給不知情的戰俘們吃帶有病菌的副食品,致使戰俘一批批病亡,戰俘營中每天都要運出一卡車屍體。美軍還在巨濟島第64野戰醫院內設立了細菌實驗所,因感染細菌而發病的戰俘都被送到這裏專門處理。停戰談判關於戰俘安排的議程開始後,美方交給朝中代表的朝鮮人民軍被俘人員死亡名單中有9000多人死亡(僅為部分名單,並非全部),其中有40%以上,約3900人死於痢疾,其餘也多死於傳染病。而中朝方而戰俘營中因痢疾而死亡者隻占2%。

強製甄別

美方為了給其“自願遣返”的主張提供證據,達到扣留朝中被俘人員的目的,早在1951年12月開始,就采取屠殺、毒打、刺字等殘酷的法西斯手段,對戰俘進行所謂的“甄別”,遭到戰俘的反抗,美方戰俘管理當局則進行殘酷鎮壓。

美軍戰史上說:

1951年12月18日,有14名戰俘被打死、24名戰俘被打傷;1952年2月18日,美軍開槍鎮壓反抗“甄別”的戰俘,當場打死戰俘55人、送醫院後死亡22人,另有140多人受傷。

1952年4月4日,美方進行第二輪“甄別”時,繼續殘害戰俘。據朝鮮人民軍總司令部1953年6月26日的報告:

4月6日,巨濟島第96號戰俘營朝鮮人民軍被俘人員被強行“甄別”時,共有3000餘人遭到毆打;4月8日,30餘名戰俘遭殺害;4月14日,有1500多人被打傷。同日,第93號戰俘營要求遣返的戰俘70餘人,被集合到廣場上列隊,遭到美軍槍殺。

美方戰俘管理當局,在戰俘營地設有專門用來拷問朝中被俘人員的刑訊室,美軍稱之為“猴子房(Monkey house) ”。裏麵有閃籠和蒸氣室(Steam chamber) 以及皮鞭、木棍等刑具,如果朝中被俘人員拒絕接受“甄別”或表示反抗時,即被拉到這裏毒打,刺指甲或用蒸氣蒸,許多人就在個地方被折磨死了。

巨濟島上每個戰俘營在反抗美國戰俘管理當局的甄別時,都發生過類似的慘案。美軍對堅持遣返的戰俘施用各種酷刑折磨,有的被用剃刀割去嘴、鼻,被剪掉舌、耳,或被拔掉指甲和頭發,或被燒、烙、蒸、煮、凍、冰,至於遭毒打、餓飯、槍殺的事件兒乎每天都要發生。這與美國代表在談判桌上,為其“自願遣返”的主張辯護時聲稱的,不能用刺刀逼著戰俘們回到共產黨那裏,完全是兩回事。

美國戰俘管理當局還指使叛徒們用政治陷害的手段壓製戰俘,強迫戰俘檢舉共產黨員、共青團員、幹部,強迫黨、團員集體寫退黨、退團聲明,強迫戰俘集體唱反動歌曲、喊反動口號,強迫寫血書要求去台灣或留在南朝鮮,以至強行在戰俘身上刺上反共字樣,阻斷戰俘回國、回家的願望。

美軍為了造成朝中戰俘主動拒絕遣返的假象,在對戰俘營進行“甄別”前還唆使叛徒們搞假甄別。他們對敢於表態畫國的戰俘施以酷刑,甚至慘殺,製造緊張的恐怖氣氛,使許多戰俘在正式的甄別時,不敢表達回國、回家的意願。

美方殘酷虐待朝中戰俘,引起朝中戰俘的強烈反抗。不堪忍受淩辱的朝中戰俘的憤怒之火終於爆發出來。

杜德事件:

1952年5月初,第76號戰俘營中的朝鮮人民軍戰俘舉行示威遊行,抗議美軍的“自願遣返”主張和對戰俘的酷刑與屠殺,要求美軍戰俘營長官杜德準將親自前來與戰俘談判。5月7日,杜德在全副武裝的軍警護衛下來到第76號戰俘營,杜德對戰俘們提出的美方戰俘管理當局違反日內瓦公約的種種罪行百般狡辯,拒不答複戰俘們的正當要求。戰俘們為了維護自身生命權利,被迫采取了極端措施,他們趁警衛不注意的時機,將杜德抓入戰俘營。杜德成了“戰俘的戰俘”,這就是震驚世界的“杜德事件”。

朝中被俘人員活捉杜德並無惡意,杜德在朝中戰俘手中也未受到任何虐待。

他們要求美方戰俘管理當局考慮朝中被俘人員的呼聲,停止強製性的“甄別”,改善戰俘待遇。5月8日,由於杜德被控製在朝中戰俘手中,美方不得不同意朝中被俘人員推舉出各個戰俘營的代表,在第76號戰俘營舉行代表大會。代表巨濟島上17個戰俘營的10餘萬戰俘的43名朝中代表,控訴了美方迫害、虐殺戰俘,強迫戰俘背叛自己的祖國,圖謀扣留大批朝中戰俘,以及秘密利用戰俘做化學戰、細菌戰、核子戰試驗品的罪行。

代表大會向美軍戰俘管理當局提出了4項條件:

(一)你方司令部立即停止野蠻行為、侮辱、酷刑、強迫寫血書抗議、威脅、禁閉、集體屠殺、槍殺和機關槍掃射、使用毒氣、細菌武器、原子彈實驗對象。你方應當保證讓戰俘享受國際法所規定的人權和個人生活。

(二)立即停止對朝鮮人民軍和中國人民誌願軍戰俘實行非法而無理的所謂“自願遣返”。

(三)立即停止強迫調查(甄別)——這種措施是要把數以千計的朝鮮人民軍和中國人民誌願軍戰俘重新武裝起來,使他們受到永遠而非法的奴役;

(四)你方司令部立即承認朝鮮人民軍和中國人民誌願軍戰俘組成的戰俘代表團(委員會),並與之密切合作。

代表們還起草了《朝中戰俘代表大會向全世界人民控訴書》和《美方戰俘管理當局認罪書》,杜德在認罪書上簽了字。

杜德將軍被扣後,美方立即任命柯爾森準將接替杜德。5月10日,柯爾森代表美國戰俘管理當局,同意了朝中戰俘代表提出的4個條件,並與戰俘代表達成協議,承諾今後按國際法原則給戰俘以人道待遇,立即將代表們送歸各戰俘營,不進行任何報複。當日,朝中戰俘代表將杜德釋放。

不久,在板門店談判中,朝中談判代表向全世界公布了經杜德簽字的認罪書,並向美方提出了嚴厲的譴責。文件一出,世界輿論為之嘩然,包括美國的盟國在內的世界各國紛紛抗議美國的戰俘政策,引起美國政府和軍方的驚恐和混亂。美方撤銷了對戰俘處理所謂“不力”的兩任戰俘營司令官杜德和柯爾森的職務,並將其軍銜由準將降為上校。5月10日,美方任命波特納準將接替柯爾森為巨濟島戰俘營總管。

美國政府認為,杜德事件“使美國在這個緊要的時候,在整個東方丟臉”。美方不甘心在手無寸鐵的戰俘麵前認輸,伺機對戰俘進行報複。5月8日,即將離任的“聯合國軍”總司令李奇微曾發出指令,要求使用一切必要的武力建立並維持秩序;接替李奇微任“聯合國軍”總司令的馬克·克拉克同樣決定對戰俘采取強硬措施。美方徹底撕毀了朝中戰俘與柯爾森簽訂的協議,首先將戰俘代表,除女戰俘代表外,其餘全部扣留在第76號戰俘營,後來又將這些代表作為“戰犯”單獨關押、審訊。之後,即開始了對戰俘營的血腥鎮壓。

5月15日、17日,美軍在戰俘營連續槍殺朝中戰俘;

5月20日,美方在釜山戰俘營屠殺朝中戰俘,朝中戰俘傷亡86人;

5月21日,釜山第3傷病戰俘收容所的戰俘反對甄別,升起五星紅旗表達他們回國的願望,美軍出動坦克武裝鎮壓,打傷朝中戰俘190人,打死35人;

5月29日,永川戰俘營3名戰俘被打死,10人重傷;

5月30日,巨濟島戰俘營打死打傷7名戰俘;

6月2日,美軍打傷巨濟島戰俘營4名戰俘。

6月10日,美軍調集大量坦克和武裝士兵包圍了巨濟島第76號戰俘營。

美軍命令全體戰俘集合於廣場上,之後即用火炮、坦克、步槍、卡賓槍、手榴彈、毒瓦斯、火焰噴射器等一齊發起攻擊,當場打死戰俘31人、打傷139人。

美軍對朝中戰俘的迫害,可與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日法西斯集中營中的暴行比肩。從美軍戰俘營歸來的朝中戰俘都稱美軍戰俘營為“集中營”。這一切均是由自稱為民主、自由典範的美國在人道主義的幌子下,以保護戰俘人權的名義所做的。美方殘酷迫害戰俘的罪行不但遭到朝中方麵的強烈抗議和譴責,而且遭到國際輿論的普遍譴責。血的事實表明,美方的“自願遣返”就是“強迫扣留”。

美軍戰史說:

對於朝中方麵的指責,“聯合國軍司令部是很難加以反駁的,在國際上,就其在對待遣返和庇護戰俘的問題上,聯合國軍司令部的聲譽受到嚴重的破壞"。“可能會使聯合國軍關於不使用武力遣返戰俘的原則黯然失色”。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美軍觀察員親自視察體會地道戰》啟示




《美軍觀察員親自視察體會地道戰》博文中說,

“此時正值世界反法西斯戰場節節勝利之際,中國戰場卻出現了世界戰爭史上的奇觀:一方麵國民黨軍隊在豫湘桂戰役中一潰千裏,另一方麵毛澤東共產黨領導的敵後遊擊戰爭蓬勃發展。美國政府瞠目結舌之餘,不得不考慮與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也就是延安方麵,在一定程度上的合作。”

《美國政府瞠目結舌之餘,不得不考慮與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也就是延安方麵,在一定程度上的合作。》

“美軍延安觀察組由中印緬戰區美軍司令部派出,目的具有軍事與政治的兩重性:既要搜集日偽情報,還要考察中共方麵的軍事實力和探討將來與之合作的前景。其成員除16名軍人外,還有2名外交官任政治顧問,美國駐華使館武官代表瑞德上校擔任觀察組組長。“

“作為美國戰略情報局的資深特工,他對共產主義充滿了仇恨,因此對共產黨八路軍最初從心底是不看好的。“

為什麽美國政府不得不考慮與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也就是延安方麵,在一定程度上的合作?

啟示之一:美國政府曆來是奉行《弱肉強食》。

美國政府一開始是大力支持蔣介石國民黨的。

如同今天美國支持烏克蘭樣。

蔣介石的夫人宋美齡當年訪美和在美國國會演講,可比烏國澤司機可風光多了。

然而,蔣介石國民黨不爭氣。

美國政府毫不含糊迅速改變戰略,放棄蔣介石國民黨,轉而謀求同毛澤東共產黨接觸要求合作。

感興趣的翻翻曆史,例子很多。這裏沒時間和精力全例舉了。

啟示之二:美國對《以弱抗強又能取勝》好奇。也是務實的。

在人類曆史上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以強取勝。

美國曆史上就是以強取勝的曆史。

當看到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以弱取勝時,美國政府是《好奇的務實的》。

美國政府沒有盲目地出兵幫助蔣介石,用美國先進的強大的飛機大炮,甚至可以用原子彈將中國共產黨徹底消滅。

而是要評估能不能徹底消滅共產黨?

所以就通過宋家姐妹接觸共產黨,因此就有了《美軍延安觀察組》。

美國要的是利益。不管中國人中的哪一派的。需要時用一下,不用了就如生活垃圾一樣的扔掉。這樣的例子太多了。

啟示之三:《美軍延安觀察組》考察結論,無法將共產黨徹底消滅。

原因很簡單,村民們拿起槍是戰士,拿起鋤頭可種地。

平時分散在各家各戶,戰鬥號角一吹響,壯年們拿起槍打敵人,父老鄉親婦女兒童進地道躲避。

把敵人打退了,照常該幹啥就幹啥。

《美軍延安觀察組》成員美國軍官杜倫提出要看部隊,村裏隨便拉出來一個連的八路軍,120多人,清一色的三八式步槍,還有六挺大正十一式機槍和六門八九式擲彈筒。

村民們全日械裝備的八路軍連隊,讓美軍觀察員杜倫有些詫異,檢查了武器和隊列後,他又隨機而且反複地詢問戰士們一些問題,然後才非常感慨地表示:

“我在重慶參觀蔣介石軍隊的一個連,實際人數隻有四、五十人,其他大都是臨時抽調的,武器裝備雖然都是我們美國的,但戰鬥精神差得很。你們的武器全是從日軍那裏繳獲的,證明八路軍與日軍進行了多次戰鬥,打了勝仗!”

啟示之四:《以弱取勝》,毛澤東共產黨的方法。

美軍觀察員杜倫問:“你們是用什麽戰術,同具有世界第一流戰鬥力的日本陸軍作戰的?”

八路軍幹部魏洪亮如數家珍地介紹了冀中軍民在殘酷的反“掃蕩”鬥爭中,運用遊擊戰、地道戰、麻雀戰所創造的光輝戰例。

最後給美軍觀察員杜倫一個答案:“很簡單,我們用的是毛澤東的戰術思想,靠的是共產黨的領導、人民群眾的支持。”

杜倫表麵沒說啥,心底卻是相當有些不屑的。作為美國戰略情報局的資深特工,他對共產主義充滿了仇恨,因此對共產黨八路軍最初從心底是不看好的。

美軍觀察員杜倫提出要看看這裏的地道,九分區作戰科長雷溪帶隊就帶著美軍觀察員杜倫鑽進了地道裏去了。原文中很洋細描述。

中間還遇到日本小鬼子進村打了一仗。把美軍觀察員杜倫驚嚇了,最後八路軍將美軍觀察員杜倫安全地送回延安。

交戰中“杜倫更慌了,大聲叫嚷起來:“日本陸軍的攻擊能力是世界聞名的,你們的處境非常危險,因此你們必須把我送出日軍遠程火炮的極限射程之外,我的生命才有保證。”

魏洪亮極力安撫杜倫,請對方放心,說我們多少次反“掃蕩”都是這麽做的,這也是我們從血的教訓中摸索出的經驗。敵人的夜間長途奔襲,已經不足為奇,被我們打回去的次數多了!既然此地八路軍的最高長官這麽說,杜倫提起來的心稍微放下,接著又問準備多少部隊掩護轉移?

魏洪亮回答說,一個警衛班,再加上一個偵察排,足夠了。杜倫急眼了,你們的警衛力量才四十多人,敵人是我們的二十倍,司令官先生,您太年輕了,軍事上您不懂,這點兵力在防禦中……“

一聽這話,八路軍魏洪亮有點生氣了,非常嚴肅地對杜倫說:“你根本不了解我們抗日軍民的力量,也不懂我們的作戰特點,要不是為了您的安全,我完全有把握在這裏打退日軍的進攻。”

啟示之五:《軍民一家》《全民皆兵》隻有毛澤東共產黨做得到。

戰爭中的平民“國民黨可以不管不顧,共產黨作為根基在人民、血脈在人民、力量在人民,始終代表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的馬克思主義政黨,卻不能這麽辦。如果沒有一條路,那共產黨人就用生命為代價,闖出一條路,來保護平民。山溝裏可以有馬克思主義,冀中平原上一定可以建立敵後根據地,因為我們有人民的支持。

有了人民的支持,共產黨就能戰勝一切艱難險阻,怎麽樣強大的敵人,都不可能征服我們,不管它是土豪劣紳,是軍閥土匪,是國民黨反動派,還是東西兩洋的各路洋大人。“

資本社會裏的軍隊是用美金作為工資征用的,有國家法律規定的義務征用,自願簽約合同征用以及專業的雇傭軍。這樣的軍隊示打仗為掙錢,一種工作。

而共產黨的軍隊是人民的軍隊,保家為國。拿起槍是戰士,放下槍就是平民。人民的軍隊隻為保護平民,保護父老鄉親婦女兒童。用飛機大炮狂轟爛炸之下,隻會製造更多的仇恨。從而就開始怨怨相報,永無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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