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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不用保險箱私貨放小倉庫

(2023-09-19 05:48:35) 下一個

毛澤東不用保險箱私貨放小倉庫

 


《保險箱》!但凡有點私貨的人都有自己獨自能打開的《保險箱》!私貨多的人有大的《保險箱》!甚至有幾個《保險箱》!私貨少的人也有小的《保險箱》!《保險箱》裏有什麽當然隻有主人知道!

毛澤東私人沒有《保險箱》!毛澤東家裏也沒有存放毛澤東私貨的《保險箱》!毛澤東家裏隻有一個小倉庫大約有十五六平方米,房子很破,一直沒有維修過。十五六平方米的小倉庫也可放很多的私貨的。那麽,毛澤東家小倉庫裏存放著哪些物品?毛主席小倉庫裏存放的《寶貝》有多少?小倉庫裏存放著毛澤東的多少《私貨》?

毛澤東家的管理員來到毛主席家,管理員吳連登最初的工作是負責雜務,搞衛生、整理庫房、打水送飯。“主席的房子是一個大概200多平米的四合院。家裏還住著江青、李敏、李訥,以及江青的姐姐和她的女兒。”

吳連登說,毛主席家的小倉庫大約有十五六平方米,房子很破,一直沒有維修過。倉庫裏有6個木製的舊櫃子,主席3個,江青2個,還有一個小的放著毛岸英的東西。“現在想起來,我都想流淚。很多東西是從延安帶過來的,有主席穿的大棉襖,破得不能再補的衣服,換下來的毛巾、襪子、襯衣。

還有一些主席的毛衣和毛褲。他進城後身體發胖不能穿了,就讓我們想辦法拿到毛衣廠去加邊改肥。連他在延安時期剩的毛衣線頭、補衣服的補丁,兩個大包裹,全都帶回來了。我們不敢扔掉哪怕一點,後來給主席補毛巾被、補內衣什麽的,就從這裏翻著用。”

吳連登還記得毛主席蓋的毛巾被,最多打過73個補丁。“補丁用的全是舊毛巾。連襪子也補。我們補的針腳大,就動員主席買新的,要不接見外賓,一拉褲腿,針腳就露出來了,但是主席不同意。主席去世後,1993年我去韶山,又去看主席的遺物。當看到他的衣服時,我忍不住哭了,都是舊的,這就是一個國家的主席啊!”吳連登在毛主席家的倉庫裏,既沒有看到值錢的用品,也沒有發現一件禮品,更別說金銀首飾了。

 “豐澤園的院子年久失修,牆皮脫落得厲害。有一次,工作人員沒跟主席說就修了,主席知道後非常生氣:‘花錢的地方太多了,怎麽花在這個上麵?’主席抽煙多,火柴用得多,我跟他12年,沒見他用過一個打火機。他講禮貌,從不衝著別人劃火柴,都是朝裏劃,火柴盒這邊劃完了,再劃那邊。開始我們把舊火柴盒扔了,他一看換成新的就問:‘舊的哪兒去了?那盒子還是好的嘛。’我們就明白了,去買散裝的火柴放到裏麵,再用毛筆把磷刷上。他一看:‘哎,這好!’他吃飯時,飯掉在桌上,他揀起來放在嘴裏,我親眼看到的。他說:‘農民們現在很苦。’主席一直惦記著人民,直到70多歲生病時,還派人到門頭溝去了解煤礦工人的工作條件是不是好了,矽肺病是不是少了。”

吳連登給毛主席收拾房間,一般都在晚上九、十點鍾。“主席隻有到這時候,才出屋換換空氣或者是去中南海遊泳,這是我最忙碌的時候。”吳連登最費心的,就是收拾床鋪。“主席的臥室基本也是辦公室。他的床上堆滿了書,有的夾著紙條,有的翻在某一頁,橫放、豎放的都有。一定要記住,無論換床單還是擦灰,原來書是怎麽放的,在什麽位置,絕不能變,絕對要保持原樣。絕不能出現因為做了清理,而讓主席找不到書的情況。”有時到外地出差,吳連登要把主席帶的書打包,但吳連登能做到:主席在外地的床上和在家中的床上,物品的擺放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這就是吳連登的本事。1968年,吳連登被正式任命為管理員,毛澤東將自己的工資、家中的各項財政支出,都交給他全權管理。

新中國建國初期的一天,毛澤東對汪東興說:“我想找的地方,安靜一點的,把我的著作好好地改一改,先出第一本。”

1949年,汪東興隨毛澤東、周恩來出訪前蘇聯。在莫斯科,他們發現當地出版的“毛著”謬誤百出,字裏行間多有與史實不符之處。從那時起,毛澤東生了要好好地集中精力修訂自己著作的動機。

“到天津去找的地方?”汪東興建議。

“天津人多,還是找人少清靜一點的地方。”毛澤東再次強調。

 “到保定去?”

毛澤東想了想,搖頭否決。

“要麽到石家莊?”

毛澤東點點頭,默認了,提出“一不住招待所,二不住老百姓的房”。

 汪東興專程到石家莊看了幾處住房,有樓房、平房,有日式招待所,最後選中了幾間平房,鋪有地板,每間約20平方米的樣子。汪東興派人運來暖氣材料,3天後就能供暖氣了。汪東興又派人運來了鍋爐,一個星期就安裝完畢。

毛澤東在石家莊住了兩個月,總共花了近3個月的時間,修改好《毛澤東選集》第一卷。

汪東興提供的上述史實,至少說明毛澤東著作絕大多數係本人親自撰稿,出版前親自花費心血和精力進行了認真修改。

10年文化大革命出版的《毛澤東選集》、《毛主席語錄》、《毛澤東詩詞》等數以億冊計。但是,毛澤東沒有拿過國內一分錢稿費。

 毛澤東視稿費為黨的錢,人民的錢。將稿費放到中辦特會室隻有他一人。這筆稿費是黨的錢,是老百姓的錢。這是毛主席一貫的思想。他老人家一再聲明:我參加革命,就是解放老百姓。

“毛主席就是這樣一心一德為人民。他老人家的子女也很爭氣,也很自覺,從來沒有打過毛主席稿費的主意,更沒有提出要毛主席的稿費。毛岸青沒有,李敏沒有,李訥也沒有。”

據媒體說,楊尚昆曾指責鄧小平“對主席後代不夠厚道”,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陳雲在中共政治局會議上針對鄧小平要把毛澤東的夫人江青砍頭的動議,除了強調黨內鬥爭不能開殺戒的理由,還因為一句“不能用感情代替政策”令鄧小平心生不快。

也就是在江青被宣布判處“死刑緩期執行”的同時,鄧小平成功搬倒了華國鋒,中國的“第一家庭”從此正式被鄧小平家取代。緊接著改革開放開始,“第一家庭”的全部成員迅速開始了“帶頭致富”的過程。

毛澤東的女兒李訥當時是她這一生最慘淡的時光。其生活境遇竟然比大多數的普通老百姓還要艱難。隨著江青的入獄,江青與毛澤東所生的女兒李訥被趕出中南海,後有住院治病,毛澤東的外孫、李訥的兒子王效之從五歲開始即被迫跟著一位阿姨度過了五年無父無母的淒慘生活……。

一九九一年五月李訥因為多種慢性病需要同時治療,前後花了數千元醫療費。她自以為所謂“公費醫療”的“社會主義優越性”仍然沒有被他父親的叛逆者走資派鄧小平取消,所以開始並沒有著急。但到單位報銷時,單位會計向她出示有關財務規定,說明她的藥費中有一大部分屬於“公費醫療”製度規定不能報銷的。

當時的李訥眼看已經因為看病欠債,李訥萬般無奈,隻好硬著頭皮給中共中央寫了一封信,詢問她父親毛澤東生前的財產,尤其是稿費,她自己是否有權繼承一部分。她表示自己不敢奢望多要,隻希望如果能同意她從父親過去的稿費中支取數千塊錢,彌補因治病而欠下的虧空,她即感恩不盡,相信她父親之後的“以鄧小平為核心的第二代領導集體”對她恩重如山了。沒成想報告交到鄧小平處後,鄧小平冷漠地說了一句:毛澤東過去的財產,都是黨和國家的財產,任何個人都不能隨便支取。

李訥要求提取父親毛澤東生前稿費積蓄一事被鄧小平拒絕後,通過楊尚昆的兒子楊紹明向楊尚昆求救,楊尚昆對自己家人說了一句“小平同誌在對待主席後代的問題上太不厚道”。

自從毛澤東逝世後,李訥平日走在北京街頭,總是身著洗得發白的藍上衣和一條肥大的舊軍褲,一付即貧窮潦倒,又落後於時代的平民老嫗的形象。然而走資派鄧小平公子鄧樸方,當時卻已經乘坐著毛澤東在世時見都沒有見過的德國進口豪華轎車在北京的長安街上呼嘯而過。鄧樸方乘坐一部三排座位的“大奔”,“大奔”後麵跟著一輛日本進口的“巡洋艦”專門為他運送從加拿大特別定製的輪椅。

這裏說的“大奔”專指三排座位的加長豪華奔馳轎車,“巡洋艦”即從日本進口的三排座位的豪華SUV LAND CRUISER。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中期生活在北京、廣州的中國人也隻有很少一部分聽說過這兩款進口車的檔次和價值。

 給毛主席管家,吳連登遇到的最大難題就是:主席的工資總不夠用。“很多人不信,國家主席還這麽緊張?毛主席的工資404.80元,每月的固定開銷:黨費10元;主席的房屋包括家具全是租用的,一月費用84元;兩個孩子的學費,原來每人15元,隨著物價上漲,提高到每人30元,這些錢都由毛主席負擔;江青還有一個姐姐住在這裏,每月生活費30元,也由主席支付;冬天還要取暖費30多元。大約固定花銷為200元。”

 吳連登算著毛主席的幾大開支:“吃飯每月100元左右,哪怕是從中南海供應科拿回的一棵菜,也要付錢。主席還有很多民主黨派的朋友,請黃炎培、章士釗他們,也是主席自己掏錢。另一個開支是抽煙,每個月將近100元,還要有幾十元的茶葉。主席在外麵開會,我總要帶著茶葉去;如果沒帶茶,就算是在大民大會堂開會喝一杯茶,臨走主席也要求我付給他們一杯2角錢。”

 吳連登說,原本毛主席領取的是國家一級工資,總數是610元。三年自然災害後,他帶頭將自己的工資從一級降到了三級,404.80元。“一直到主席臨終的時候,這個數目再也沒變過。”

 “毛主席沒有其他方麵的補貼嗎?”記者問。吳連登肯定地回答:“沒有。主席還不如我們工作人員,我們出差和加班還有補貼,但是主席除了工資,沒有任何額外收入。他說他不能開這個頭。”吳連登有時也很為難,“我們去外地出差,人們認為能請主席吃頓飯,是莫大的榮幸,但是過後我都會去把飯錢補上,這是主席的硬規定,沒人敢違反!主席說,如果他走到哪裏都付帳,下麵的人誰也不敢不付。”

 毛主席還有一筆開支:湖南老家經常來人,有的是經濟困難,有的是來看病,交通食宿和走時帶的一點生活費,都由毛主席負擔。“所以錢很緊張,我說這個家不好當。錢不夠用時,我隻能為難地去找毛主席。每一次我都拿著賬本,先給他逐一匯報這個月的開銷,主席一看我的架勢,就會問‘錢又不夠用了?’然後我要自己打報告,後麵附上賬單,一筆筆,清清楚楚,主席簽上字,我才能到中央特別會計室去領主席的稿費。但也不能月月如此,那就是我管家的失職,所以主席家的錢最難管。”

 江青的工資,也由吳連登管理。“江青的工資是243元。工資領回來我就記到賬上。她的個人花銷由她自己負擔。主席的賬我叫一號賬,江青的賬我叫二號賬,他們都是各花各的錢,這是主席交代的,就是現在通常說的AA製。所有的采購花銷由我來辦,然後晚上回來記賬,從牙膏、手紙到菜錢,都要詳細記錄。當時的中央辦公廳副主任張耀祠每個月要簽字,定期給主席看。”

吳連登說江青最大的支出,可能是購買攝影器材和衝洗膠卷。“江青自己不摸錢,毫不誇張地告訴你,甚至有一次,她讓我拿三元麵值的人民幣給她,我們國家哪裏發行過這種錢?女同誌需要打扮,她經常讓我去給她改一些衣服,或者購置一些東西。沒錢的時候,她也會把白色的衣服染成灰色,再過段時間又染成黑色來穿。有人說江青拿牛奶洗澡,這個在毛主席家裏是沒有的,我負責采購,沒有買過那麽多牛奶。江青當年用過的比較奢侈的東西,就是發膠。當時我不知道這叫什麽名字,噴在頭發上有泡沫那種,非常難買,隻有友誼商店可以買到,每次都是我去。”

吳連登記得,江青喜歡京劇,常叫一些京劇界的朋友來開會。“但她每次都是中午11點散會,下午接著開,讓他們回去吃飯,減少開支。後來,江青因為錢不夠花,還曾欠過新華社8000塊錢。”

沒有比較就不知道誰貪腐誰不貪腐。看走資派時代的這些大小走資派官員和大小資本家們就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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