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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小平下台後寫了《我的自述》

(2023-02-05 05:21:43) 下一個

鄧小平下台後寫了《我的自述》

 

鄧小平下台後帶著家屬等人住在將軍樓裏喝喝茅台打打橋牌外,還寫了《我的自述》向毛澤東和中央承認錯誤保證永不翻案。還親筆給毛澤東寫信永不翻案。說起鄧小平喝茅台還真有個故事:話說當年經常陪鄧小平打橋牌的聶衛平在一次采訪中講,茅台酒廠有兩瓶價值連城的曆史窖藏,被茅台酒廠視為貴如生命的無價珍寶。可是鄧小平得知後馬上就拿走一瓶喝掉了,結果剩下的一瓶便成為茅台孤酒。從這瓶茅台孤酒中可以看出,在鄧小平看來,國家就是他的,國家財產就如同他的私產一樣,可以隨便糟蹋,可以隨便送人,這就是中國無底線私有化和無底線對外開放的當時背景和根本原因。連聶衛平這些人心理上都認為,中國的財產都是鄧家的,無論個人怎麽揮霍都是正常的,所以談起這件事來如聊家常,沒有感覺任何不對的地方,甚至還帶有讚美的口吻。

單就國家價值連城的一瓶酒被鄧小平隨便喝掉這一件事,就可以講,在隨意揮霍國家財產方麵,當今世界再無二人,中國曆史上也很難找出第二人,無論是被認為極端揮霍的慈禧太後,還是膽大妄為的蔣介石,都沒有幹出過這種事來。中國古代再揮霍無度的皇帝,揮霍的也隻是法律上規定的皇家資產,而對於他人的資產,也沒有這樣揮霍的先例。封建社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家財產與國家財產融為一體,再怎麽揮霍也是揮霍皇帝自家的財產。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財產不屬於國家領導人,並且就算是屬於國家領導人,也不屬於沒有擔任最高職務的鄧小平。鄧小平這種揮霍不屬於自家的國家財產的行為,人類曆史上的確上極為罕見!

鄧小平妖魔化江青等領導人,特別是妖魔化毛主席的。把他們自己幹過最邪惡的事情,原封不動扣在鄧小平反對的人頭上。由於上層大官的行為成了下層社會效法標準,中國老百姓特別是那些商人和知識分子一看,造謠造假,以假充真,坑蒙拐騙,居然有這麽大的好處,於是大家群起效仿,中國的道德倫理就此崩潰,有史以來最講信用的中華民族,徹底墮落為“無一物不造假,無一食沒有毒,無一人可相信”的偽劣假冒社會。新中國毛澤東時代建立的道義形象就此煙消雲散,中國的道義力量就此徹底喪失。美國也才敢無所顧忌地重新打上門來,開始肆意幹涉侵犯中國主權和領土。

想想以往,看看眼前,中國人真是憋屈啊!  曾幾何時,毛澤東時代的中國人,在全世界人們眼裏是最幹淨最高尚的人,在非洲黑人眼裏是神是天使(援非工人被視為神,援非醫生被視為天使),在西方白人眼裏是模範是榜樣,七十年代英國機場幹脆對中國人實行免檢,幾乎沒有幾個國家享有這種待遇,這是多麽高的評價和信任!  可見那個時候的中國人,在世界各國人們眼裏,形象是多麽良好,多麽道義,多麽高尚,多麽讓人尊敬,多麽令人放心,可是今天卻被稱為是“垃圾人口”,被全世界各個國家所不齒所蔑視。當最初中國人走上偽劣假冒、坑蒙拐騙道路而被世界所蔑視時,走資派特色政府主流媒體說什麽這是因為中國人貧窮造成的,可是現在已經跨越了富起來的階段,成為第二大經濟體了。全世界有幾個人象當年新中國時期那樣瞧得起中國人的?  這種天差地別,難道全都是美國等西方國家妖魔化的結果嗎?  難道毛澤東時代他們就不想妖魔化中國人嗎?

文革中第二號走資派鄧小平出賣了第一號走資派劉少奇後,為了與第一號走資派劉少奇劃清界線,不停地給毛澤東主席寫信以示忠心。以下內容是走資派鄧小平寄給毛澤東主席和黨中央文革領導小組的《鄧小平:我的自述》。分別述職紅七軍工作時期。在中央蘇區的三年多。在太行工作時期。

鄧小平在文革初期被批評,他立刻檢討,事實上是同劉少奇劃清界限,這就是當時已流傳在外的鄧小平在中央工作會議的檢討。之後,鄧小平在下台後又於一九六八年寫了《我的自述》,保證“永不翻案”,為以後的複出鋪下後路。在林彪事件後,鄧了解到毛澤東有意解放老幹部,又寫信給毛澤東,終於在一九七四年,由毛澤東推薦複出。毛澤東在後來批鄧時說:“他說永不翻案,我看靠不住啊”。

鄧小平:《我的自述》(摘錄)

(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日至七月五日,鄧小平同誌向中央寫了《我的自述》,全文約三萬言。他在這個材料中,比較全麵地敘述了他的政治曆史和工作經曆,檢查了他的錯誤。以下為該自述的摘錄。)

紅七軍工作時期

一九二九年夏,蔣桂戰爭之後,俞作伯任廣西省政府主席,李明瑞任廣西督辦公署主任。俞極力表示進步,要求我黨派幹部去他部隊工作,黨中央即派我作為中央的代表同俞接洽。在南寧過了一個月左右,情況發生了突然變化,我們決定舉行南寧起義,報告了中央並得到批準。九月的一天,我們帶領第四、第五兩個大隊和教導團的一部份舉行了革命兵變。第四大隊由張雲逸同誌率領開往百色,我是同四大隊一道走的。第五大隊由俞作豫同誌率領開往龍州,李明瑞是隨五大隊行動的。後以四大隊為基礎成立了紅七軍,以五大隊為基礎成立了紅八軍。

廣西右江地區,是一個比較有群眾基礎的地區,這裏有韋拔群同誌那樣的優秀的、很有威信的農民群眾的領袖,東蘭、鳳山地區是韋拔群同誌長期工作的地區,是很好的革命根據地,這給紅七軍的建立與活動以極大的便利。我們一到百色,準備打紅旗,決定於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七日起義。起義前夕,在十月下旬,突得上海中央電報,要我去報告工作。我在同張雲逸等同誌作了布置之後,於十一月初由百色去龍州,到龍州後,對李明瑞、俞作豫作了一些工作,並開了黨員幹部會,大家同意打起紅旗,成立紅八軍。我在布置之後,即由龍州動身,於一九三零年二月初到了上海,向中央作了報告。中央批準了我們的行動,令我回廣西任七軍政委和區委書記兼八軍政委。一九三○年三月間,我回到龍州紅八軍,向李明瑞、俞作豫等幹部傳達了中央指示。當時左江形勢日益困難,我同他們商定,不能立足時,可向七軍靠攏。紅八軍成立不久,被敵襲擊,損失大部,俞作豫去了香港,後被國民黨逮捕殺害了。紅八軍剩下幾百人(約半個團)由袁振武等同誌帶到了右江,合並到七軍裏麵了。紅七軍回到右江,大約是七、八月間,我同張雲逸等同誌匯合了。

大約在一九三○年十月中下旬,突然來了中央代表鄧剛(又名鄧拔奇[?]),向我們傳達了立三路線,大講全國革命高潮已經到來,指令紅七軍立即出動,其具體任務是三句囗號,即“打到柳州去”,“打到桂林去”,“打到廣州去”。全軍聽了都很興奮,於是在十一月初誓師,留韋拔群同誌和不多的地方武裝堅持右江根據地(韋英勇地堅持了多年,後被叛徒殺害,光榮犧牲),主力約七千人就向東出發了。這時我的思想情況是,聽到全國革命高潮到來,確很興奮,但同時感覺依靠這幾千人,百色都未打下,李宗仁、白崇禧已在廣西恢複了統治,要想打下柳州、桂林,是沒有把握的,因是中央命令,隻有堅決執行。鄧剛還傳達了中央的批評,說我們在右江的土地政策(這是我在中央時從紅四軍報告中學得的平分土地的政策)是執行右傾的富農路線,我對此也感到不快。

對於立三路線,聽了中央代表的傳達,確實是興奮的,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對,隻是從以七軍本身力量來執行那樣大的三個囗號的任務,是困難的,又隻是從打柳州這樣的具體問題上提出了意見,那時根本沒有什麽路線問題的認識和覺悟。經過一番爭論,我終於全部接受了立三路線,結果使紅七軍脫離了右江的根據地,又錯誤地決定了打武岡,進行梅花戰鬥,使部隊受到很大損失,我作為前委書記,對此要負主要責任,這是無可推卸的。

紅七軍在立三路線的影響下,連打了幾仗,部隊損失很大。過樂昌河時,部隊被敵人截斷了。張雲逸同誌率領的軍直和一個團同我們失去了聯絡。我同李明瑞、許卓等同誌帶領的一個先頭團,擺脫了敵人,繼續前進,大約在一九三○年底到了江西崇義。從當地特委處得悉,中央開了四中全會,王明等人上台,我內心有所震動(這點沒有向別的同誌談,我對王明向無好感),同時崇義敵情並不嚴重,我即動了到上海向中央報告工作的念頭。當時前委隻有許卓、李明瑞和我三人,我的想法得到了許、李的同意,並商定我離開期間,由許卓代理前委書記。隨後,我同許離開崇義城,去特委布置建立根據地的工作,不料在回崇義途中,得悉有了敵情,聽到崇義方向的槍聲。那時我因為到上海向中央報告工作,是前委已經決定了的,敵人來後部隊就會轉移,特委機關也會轉移,就同許卓商議,由他回部隊,必要時可向井岡山靠攏。我就動身於一九三一年初到了上海,很快向中央報了到。

關於我離浚紅七軍到中央報告工作的問題,在一九三三年博古的中央反對江西羅明路線時,曾對此事提出正式審查,令我寫了書麵報告。我在報告中提請向當時在中央軍委機關工作的許卓詢問,以後再沒有要我進一步寫報告了。現在我認識到,當時失去聯係的兩部份部隊還沒會合,立足未穩,作為主要負責人的我,在這種情形下離開部隊是絕對不應該的,是嚴重的政治錯誤。

在中央蘇區的三年多

一九三一年八月間,我們到了瑞金,這時正值紅軍主力反對敵人三次“圍剿”的時期。瑞金是中央蘇區的後方,但當時被反革命社會民主黨份子篡奪了縣的黨政領導,殺了不少革命幹部和革命群眾,弄得全縣群眾不滿,幹部情緒低落,全縣麵貌是死氣沉沉的。這時在紅軍工作的謝唯俊同誌在瑞金,由上海來的餘澤洪等同誌也到了瑞金,大家商議推我擔任瑞金縣委書記(其時與上級沒有連係),謝餘等都幫助我作了一段工作。我們迅速地懲辦了反革命份子,為被冤屈的幹部平了反,開了縣蘇維埃代表大會,幹部(幾乎全是本地農民幹部)群眾積極起來了,全縣局麵大為改觀(關鍵在於有了大批與群眾有聯係的本地幹部)。三次“圍剿”粉碎後,開了幾萬人的祝捷大會,熱情是很高的。我擔任瑞金縣委書記一年多,大約在一九三二年的冬季,由省委(省委書記是李富春同誌)調任會昌

中心縣委書記,領導會昌、尋鄔、安遠三縣的工作。三縣都是中央蘇區的邊區,赤白對立很厲害,我們自己的武裝,每縣隻有百幾十人的獨立營,人民武裝(赤衛軍)的槍枝很少,由於“左”的經濟政策,商店大都關了門的,財政經濟也很困難。我在會昌工作半年多一點的時間,未能打開局麵。在博古臨時中央進入中央蘇區不久,大約在一九三三年三四月間,我被調離了這個工作到江西省委當了一兩月的宣傳部長,隨即由臨時中央開展了反對以鄧(小平)毛(澤覃)謝(唯俊)古(柏)為代表的“江西羅明路線”。鬥爭後,撤銷了我的省委宣傳部長職務,給了我以最後嚴重警告的處分,派到樂安縣屬的南村區委當巡視員。我到樂安後不足十天,又令我回到省委(據說樂安是邊區,怕出問題),不久,即調到總政治部當秘書長。當時總政治部主任是王稼祥,副主任是賀昌。我當了兩三個月秘書長後,要求另調工作,於是分配我為總政治部宣傳部的幹事,除了一般宣傳工作,還主編總政機關報“紅星”(小報)。這個工作我一直擔任到長征途中遵義會議的前夕。

在太行工作時期

一九四○年前後,我們碰到兩個問題,一是對國民黨頑固派的反摩擦鬥爭,一是百團大戰。當時彭德懷奉行王明路線,叫我們在反摩擦鬥爭中,要盡可能避免摩擦專家張蔭梧、石友三等向蔣介石告狀。我有很短一段時間受了所謂“避免告狀”的影響,未能放手進行反摩擦鬥爭,這雖未更多地影響我們的反頑鬥爭和抗日鬥爭,但不能說不是受了彭德懷所奉行的王明路線的影響。關於百團大戰,我當時不知道未經中央軍委、主席同意,也未過問,而是堅決執行了彭德懷的命令的,執行了錯誤路線(當時不了解這是路線錯誤)。隨後我曾在寫文章中讚揚過百團大戰,也是很錯誤的。

大約在一九四三年春,在太行分局開的一次幹部會議上,彭德懷到了,講了很多謬論,就是他那一套所謂平等、自由、博愛的資產階級民主觀點,口氣也是訓人的,對這對那都批評,引起到會其他人特別是薄一波等人的批駁,雙方爭論很激烈。當時我對彭德懷的一套是不同意的,但對波一波等人的觀點也有不少是不讚成的。我作為分局書記,在作結論時,完全采取了調和立場,避免觸及雙方的爭論,隻正麵說了根據地建黨、建政、群眾工作、對敵鬥爭等問題。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說:“折衷主義即機會主義”,回想起來(過去不是這樣認識的),這是一個重大的政治性質的錯誤。在一九四五年五、六月間我到延安後,向主席報告了這次會議的情況,並把我在這次會議的結論原文呈交主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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