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為

人世間所有事情的成敗完全在於每一個人是否能夠努力去嚐試去想然後腳踏實地的去做!
個人資料
yongbing1993 (熱門博主)
  • 博客訪問:
正文

文革是毛澤東第二次逼上井崗山

(2023-01-08 05:06:55) 下一個

文革是毛澤東第二次逼上井崗山

 

第一次逼上井崗山是蔣介石國民黨。當時毛澤東在國民黨內當高官,負責宣傳工作和農民運動。開辦農民運動講習所,將農民組識起來成立農委會,實行孫中山的“平均地權”政策。將組織起來的農會協助蔣介石的北伐戰爭。然而蔣介石的北伐進行到上海,蔣介石向共產黨實行了震驚中外的“四一二大屠殺“。毛澤東辭職逼上井崗山。萬裏長征,雪山草地,荒山野嶺,草根樹皮.....為了什麽?

第二次逼上井崗山是走資派劉少奇鄧小平。一九五六年中國共產黨實行一。二線領導班子。劉少奇鄧小平作為接班人在一線領導。毛澤東等老革命在二線把關。毛澤東沒想去寫書和調查黃河水災的根源。然而劉少奇鄧小平搞複辟資本主義一套,至一九六六年十年之間劉鄧從不向毛澤東通報。期間毛澤東多次提醒勸告並教育批評走資派劉鄧不要搞資本主義的那一套。中國的老百姓受苦受難,他們是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 毛澤東:“我沒有私心,我想到中國的老百姓受苦受難,他們是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

但是走資派劉少奇鄧小平不但不改,還要在文革初五十多天鄧小平瘋狂鎮壓造反派。毛澤東第二次逼上“井崗山“即文革。為什麽不安度晚年?

1966年6月16日,毛主席走出韶山滴水洞的情景。毛主席說:我又要帶你們長征!1966年6月6日,毛主席回到韶山,在滴水洞中整整十天沒有出來,閉關思索。

“我沒有私心,我想到中國的老百姓受苦受難,他們是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眾,不能讓他們再走回頭路。”

中國的老百姓受苦受難,他們是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

“建立新中國死了多少人?有誰認真想過?我是想過這個問題的。”

在這期間,毛主席做的一首七律,頗說明老人家這時思緒:“正是神都有事時,又來南國踏芳枝,青鬆怒向蒼天發,敗葉紛隨碧水馳。一陣風雷驚世界,滿街紅綠走旌旗。憑欄靜聽瀟瀟雨,故國人民有所思。”

毛澤東在思索什麽?  十天後,1966年6月16日毛主席從滴水洞中出來了,在召集湖南省、地、縣三級幹部開會時,毛澤東說了一句驚世駭俗的壯語:“以前我帶你們長征,現在,我又要帶你們 “長征”了!”

毛主席為什麽又要帶我們長征?毛澤東說:“我沒有私心,我想到中國的老百姓受苦受難,他們是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眾,不能讓他們再走回頭路。”

顯然,毛澤東擔心,中國共產黨執政之後有些幹部甚至是中央的大官們嚴重脫離群眾的狀況如果發展下去,會變成“官僚主義者階級”,“最後必然要被工人階級把他們當作資產階級打倒”。當時主持中央“一線”工作的領導人和許多大區、省一級的領導人對此卻沒有作出相應的反應。這使毛澤東非常不滿。自一九五九年以來共產黨內高層領導中對形勢估計、農村“包產到戶”問題等的意見分歧,一步步積累起來,更使毛澤東看出問題首先出在黨中央的上層。

毛澤東曾對身邊的護士長吳旭君說過:“我多次提出主要問題,他們接受不了,阻力很大。我的話他們可以不聽,這不是為我個人,是為將來這個國家、這個黨,將來改變不改變顏色、走不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問題。我很擔心,這個班交給誰我能放心。我現在還活著呢,他們就這樣!  要是按照他們的作法,我以及許多先烈們畢生付出的精力就付諸東流了。”

毛澤東語重心常地說:“我沒有私心,我想到中國的老百姓受苦受難,他們是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眾,不能讓他們再走回頭路。”中國的老百姓受苦受難,他們是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

毛澤東又說:“建立新中國死了多少人?有誰認真想過?我是想過這個問題的。”

毛澤東逐漸形成這樣的想法:中國會不會放棄社會主義而走上資本主義道路,關鍵還不在城鄉基層,而是在上層,尤其是中央。如果在中國自上而下地出修正主義,它的危險比自下而上地出修正主義要大得多,也快得多。毛澤東對如何鞏固社會主義製度、防止資本主義複辟的關注重點有了很大變化。在中央工作會議上說過的幾句極不尋常的話中,可以看得很清楚。毛澤東說:“先搞豺狼,後搞狐狸,這就抓到了問題。你不從當權派著手不行。”、“杜甫《前出塞》九首詩,人們隻記得‘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四句,其他記不得了。大的倒了,其他狐狸你慢慢地清嘛!”毛澤東又說:“二十三條”中規定“這次運動的重點,是整黨內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也是點出了這個問題。

但對采取這樣嚴重的步驟,毛澤東並不是很快就能下定決心。他還需要時間,需要繼續觀察和反複思考。所以,在中央工作會議上他隻是含蓄地提出問題,並沒有把他的全部想法說得更明白。“二十三條”雖然提出要“整黨內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大多數人並不清楚它指的是哪一級的“當權派”,更不知道它所指的是什麽人。

這年五月,毛澤東從武漢經過湖南茶陵和江西永新重新登上井岡山。他已經相隔三十六年沒有回到這個當年艱辛開創革命事業的故地了,不禁心潮奔騰,寫下一首《念奴嬌-井岡山》詞,裏麵寫道:“猶記當時烽火裏,九死一生如昨。獨有豪情,天際懸明月,風雷磅礴。一聲雞唱,萬怪煙消雲落。”陪同上山的湖南省委第一書記張平化要向他匯報一下湖南省社教運動的情況,毛澤東說:“不用匯報了,情況我都知道。現在看來光搞社教運動不能完全解決問題。”他內心正醞釀著要發動一場氣勢“磅礴”的“風雷”,期待能做到“一聲雞唱,萬怪煙消雲落”。

1966年五月五日,毛澤東會見謝胡率領的阿爾巴尼亞黨政代表團時的談話中,把他這種焦慮心情表露得十分明顯,並且說到要在他有生之年把這個問題解決好。

毛澤東說:“我的身體還可以,但是馬克思總是要請我去的。事物的發展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馬克思、恩格斯就沒有料到手創的社會民主黨在他們死後被他們的接班人篡奪領導權,變為資產階級政黨,這是不以馬克思、恩格斯的意誌為轉移的。他們那個黨開始是革命的,他們一死變成反革命的了。蘇聯也不以列寧的意誌為轉移,他也沒有料到會出赫魯曉夫修正主義。”

毛澤東說:“事物不斷地走向反麵。不僅是量變,而且要起質變;隻有量變,不起質變,那就是形而上學。我們也準備著。你曉得哪一天修正主義占領北京?現在這些擁護我們的人搖身一變,就可以變成修正主義。這是第一種可能。第二種可能是部分分化。”、“鑒於這些情況,我們這批人一死,修正主義很可能起來。”、“我們是黃昏時候了,所以,現在趁著還有一口氣的時候,整一整這些資產階級複辟。”、“總之,要把兩個可能放在心裏:頭一個可能是反革命專政、反革命複辟。把這個放在頭一個可能,我們就有點著急了。不然就不著急,太平無事。如果你不著急,太平無事,就都好了?才不是那樣。光明的一麵現在看出來了,還有黑暗的一麵。”、“不要怕反革命。有的時候我也很憂慮。說不想,不憂慮,那是假的。但是睡覺起來,找幾個同誌開個會,議論議論,又想出辦法來了。”

《我把批判的武器交給群眾》1967年上半年  毛澤東在同一位身邊工作人員的一次談話中說:你總是說“亂”。你沒有看到最根本的一條,這個運動是無產階級領導下的革命,不要怕。我考慮發動群眾,我把批判的武器交給群眾,讓群眾在運動中受到教育,鍛煉他們的本領。我想用這個辦法試一試,我也準備它失敗。現在看來,群眾是發動起來了,我很高興,他們是同意我的做法的。跟隨我南征北戰的老同誌,我沒有忘記他們對黨對人民的貢獻。周總理跟我講哪些人有困難,我都讓周總理去保他們。

《我們共產黨的第一課就是階級鬥爭》毛澤東專列很快啟動,沿著長株段鐵路疾奔。主席興奮地望著窗外,樓房漸漸遠去,一望無際的農田映入視野。湖南的早稻插進田裏已一個月,綠色的稻苗給廣袤的田野披上柔軟的綠毯,微風輕撫,蕩漾著層層疊疊的綠波。

毛澤東心情舒暢地說:“今年的早稻收成會不錯吧。”張平化認真地回答:“主席對農業恢複時間的判斷是正確的。”張平化再次想到了1962年8月的北戴河會議。

“問題不在於誰的判斷正確,在於包產到戶還是農業集體化。這是走社會主義道路還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問題。如果無產階級不加強領導,不做工作,就無法鞏固集體經濟,就可能走到資本主義的邪路上去。包產到戶,短期內可能會增加一些糧食,時間長了,就會兩極分化,資產階級就會重新起來,剝削勞動人民。”毛主席說。

“所以主席在北戴河會上說,搞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是一種階級鬥爭。”

“對。客觀上就是階級鬥爭。現在有些人不願意承認它。我找了一些同誌談話,有人聽說我國還有階級存在,大吃一驚。資產階級從來不承認有階級存在,說階級鬥爭是馬克思捏造出來的。孫中山也不講階級,隻說有大貧、小貧之分。還有沒有階級?對我們共產黨人來說,這是個根本問題。一部文明史,就是階級鬥爭的曆史。現在無產階級掌權了,不讓資產階級複辟。資產階級掌權,不讓無產階級起來,不是你壓迫我,就是我剝奪你,這就是階級鬥爭嘛。不過形式有所不同,資產階級嘴裏不承認,實質一樣。我們共產黨的第一課就是階級鬥爭,血淋淋的階級鬥爭。”

張平化用力地點頭。

毛澤東: 一想到建立紅色政權犧牲了那麽多的好青年、好同誌,我就擔心今天的政權

毛澤東沉痛而感慨地說:“關鍵時刻,敵人是沒有人情味的,殘酷得很。當時二十八團第一營營長是林彪,第三營營長是肖勁,林彪比較會打仗,提拔為團長。”

1928年9月,二十八團和三十一團三營在遂川一仗中就殲滅了尾追在後麵的敵五個營,打死了叛徒袁崇全,占領遂川縣城。9月後,回井岡山。

毛澤東說,一回到井岡山,腦子裏就看到了他們一張張年輕的麵孔,都是活生生的。他們都是有堅定信仰有犧牲精神的好同誌,犧牲時都隻有二十多歲呀!

當時主席吸了一口煙,繼續說道:井岡山鬥爭說到底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是一場槍杆子青年運動。井岡山鬥爭高舉五四反帝反封建的大旗,進一步反剝削反壓迫,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五四青年運動的繼續和發展。井岡山的鬥爭是偉大的,這些為革命犧牲的青年人是偉大的。

一想到建立紅色政權犧牲了那麽多的好青年、好同誌,我就擔心今天的政權。蘇聯的政權變了顏色,蘇聯黨內有個特權集團、官僚集團,他們掌握了國家的要害部門,為個人撈取了大量的政治利益和經濟利益,一般黨員和普通老百姓是沒有什麽權利的。你提意見他們不聽,還要打擊迫害。

我們國家也有危險,官僚主義作風反了多次,還是存在,甚至比較嚴重,官僚主義思想也比較嚴重。打擊迫害、假公濟私的事有沒有?這樣的事情,你們知道得比我多。但報喜不報憂,這也是官僚和封建東西。做官有特權、有政治需要、有人情關係。縣官不如現管,假話滿天飛,忽“左”忽右、形左實右,這些很容易造成幹部的腐化、蛻化和變質,蘇聯就是教訓。我很擔心高級幹部出現修正主義,中央出現修正主義怎麽辦?有沒有製度管住他們?(2001年7月26日王卓超口述)

毛澤東的話語猶如黃洋界的泉水涓涓不息,又像井岡山龍潭的瀑布呼嘯而下,汪東興、劉俊秀、王卓超三人一陣陣驚歎,又一陣陣尷尬。

《我為什麽把包產到戶看得那麽嚴重?!》

照完相後,湖南小車隊各就各位,準備下山。誰也想不到毛澤東此時走下賓館台階,隨著發動的小車,一步又一步隨車走起來,老人家要步送湖南同誌下山。張平化趕緊下車,請主席回房休息,老人家辦公一夜還沒有睡覺,我們誰能擔當得起主席的步送。

隻聽主席說:“你們這麽多人那麽遠送我上井岡山,我走幾步送送你們,有什麽不行?快上車吧。”

張平化知道再說也沒有用,他含著激動的淚花,說了聲“請主席保重!”卻又遲遲舍不得上車。毛主席大聲地問:你是沒有忘記專列上我的許諾吧。我為什麽把包產到戶看得那麽嚴重,中國是個農業大國,農村所有製的基礎如果一變,我國以集體經濟為服務對象的工業基礎就會動搖,工業產品賣給誰嘛!工業公有製有一天也會變。兩極分化快得很,帝國主義從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對中國這個大市場弱肉強食,今天他們在各個領域更是有優勢,內外一夾攻,到時候我們共產黨怎麽保護老百姓的利益,保護工人、農民的利益?!怎麽保護和發展自己民族的工商業,加強國防?!中國是個大國、窮國,帝國主義會讓中國真正富強嗎,那別人靠什麽耀武揚威?!仰人鼻息,我們這個國家就不安穩了。

張平化激動地望著毛主席。大聲地說:“主席,我懂了。”湖南小車隊再次啟程下山,從反光鏡中,我看見毛澤東的大手還在擺著,大步還在走著。晚年沒能安度。寧可粉骨碎身,第二次逼上井崗山。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