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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哀鴻遍野蔣介石罵謊報濫調

(2022-04-13 05:09:00) 下一個

民國哀鴻遍野蔣介石罵謊報濫調

 

曆史上的中國政府,成功地解決了吃飯問題的不多,民不聊生是王朝更迭的主要原因。災禍頻仍、赤地千裏、哀鳴遍野、餓殍載道之類記載,史不絕書。以上個世紀中華民國20年代末的大饑荒為例,  民國哀鴻遍野蔣介石罵謊報濫調。這是一次以旱為主,蝗、風、雪、雹、水、疫並發的巨災,以陝西、甘肅為中心,遍及山西、綏遠、河北、察哈爾、熱河、河南八省,並波及魯、蘇、皖、鄂、湘、川、桂等省的一部或大部,災情從1928年延續到1930年,造成的逃荒人流無法數計,倒斃在荒原上的餓殍大約1000萬。陝西原有人口1300萬,在大荒年中,淪為餓殍、死於疫病的300多萬人,流離失所者600多萬,兩者合計占全省人口的70%。“民以食為天。人們的辛勤勞作、革命造反以至作奸犯科,歸根結底是吃飯問題。犧牲人性、人格、貞節、尊嚴等等俗稱不要臉皮的劣行,也大多同肚皮有關。任何政權的長治久安,無不取決於民生問題解決得怎樣。人口大國的中國尤其如此。

1949年以前,中國平均每年有300--700萬人死於饑餓。民國時代曾經累計餓死過2億以上人口。解放前上海灘的某一個寒風刺骨的早上,環衛工人一下子清理出300多具餓殍來。有時“饑民的屍體經常在埋葬之前就消失了,在一些村莊,人肉公開售賣。”1920-1921年華北四省區大饑荒:死1000多萬人,災民3000萬一一5000萬。 1925年川黔湘鄂贛五省大饑荒,死人數無法統計。 1928一1930年北方八省大饑荒:死1300多萬人。這是一次以旱為主,蝗、風、雪、雹、水、疫並發的巨災,以陝西、甘肅為中心,遍及山西、綏遠、河北、察哈爾、熱河、河南八省,並波及魯、蘇、皖、鄂、湘、川、桂等省的一部或大部,災情從1928年延續到1930年,造成的逃荒人流無法數計,倒斃在荒原上的餓殍大約1000萬。陝西原有人口1300萬,在三年大荒中,淪為餓殍、死於疫病的300多萬人,流離失所者600多萬,兩者合計占全省人口的70%。難民估計達五千萬左右。

 1931年饑荒:長江1931-1949年發生水災11次,其中1931年、1937年兩次水災死人都超過14萬人,1931年災民1億人,水災後因饑餓、瘟疫而死亡的人數達300萬人; 1934年全國大旱災,導致饑荒,餓死過600萬人。 1936年-1937年川甘大饑荒:成都盆地各縣外都是災區,受災大約3700餘萬人。1936年至1937年四川大災中餓死的人數,沒有精確統計的數字,隻能從當時的報紙上略知一二:四川萬源縣人口驟減三分之一。甘肅死人數目亦不詳。 1941年廣東大饑荒,死人數不詳。

1942年中原大饑荒:僅河南一省就餓死300萬人。1942年,“水旱蝗湯”四大災害輪番襲擊中原地區的110個縣,1000萬眾的河南省,有300萬人餓死,另有300萬人西出潼關做流民,沿途餓死、病死、扒火車擠踩摔(天冷手僵從車頂上摔下來)軋而死者無數。婦女售價累跌至平時的十分之一,壯丁售價隻及過去的三分之一。

1943年廣東大饑荒,300萬人凍餓而亡。 1945年東北及湖南、河南、江西、山東、浙江、福建、山西、廣東、安徽、廣西等省災民達一千九百萬人。 1946和1947南方大饑荒:兩年間僅粵桂湘三省就餓死了1750萬人。在湖南,1946年4-7月,饑荒遍及全省。饑民們始則挖草根、剝樹皮為食,繼以“觀音土”充饑。截至8月,湖南饑荒禍及400萬人,僅衡陽地區就餓死9萬餘人 1929年~1930年西北和華北大旱,河南處於災害邊緣仍餓死100萬人。 1937年,魯、豫、陝、甘、寧、川、黔、桂等省大旱,災民食樹葉、樹皮充饑,河南省災民1000萬人,非正常死亡人數未見公布。

1938年,蔣介石扒決花園口黃河大堤,下遊44縣市受災,河南省淹死47萬人。 1942年,大旱波及全國,尤以黃河流域受災最重。旱區莊稼枯死,農業無收,僅河南一省餓死者即達300萬人,“寥廓中原,赤地千裏,餓莩遍野”,1500萬人瀕於死亡邊緣。 太悲慘了!!!讓我們推而廣之到全國範圍,繼續我們的控訴。

蔣介石統治大陸的20餘年間,國家山河破碎,精英們胡鬧,而大災頻繁不斷,水利失修,農業產出奇低。廣大的農民瀕於饑餓死亡的邊緣,終歲勞作而不得一飽的記載在文獻中俯拾皆是,不勝枚舉,而因饑餓而死的農民可謂數不勝數。1920年,山西等省因旱災而死亡人數尚不過50萬人,而到了1929~1931年間,陝西因幹旱死者達250萬人,山西120萬人,山東150萬人,甘肅竟達350萬人,四川更達到600萬人;受餓者貴州300萬人,湖南700萬人,山東500萬人,山西400萬人,甘肅250萬人,江蘇800萬人,廣東1200萬人。到了1934年間,長江中下遊流域因災死亡600萬人。1938年,蔣介石扒開黃河大堤淹死下遊河南、安徽89萬人。到1942年,僅河南一省由於幹旱和蝗災而死亡的人數即達300萬。

而到了解放前夕的1946~1947年間,僅廣東、廣西和湖南3省,又有1750萬農民被餓死。”。 有人做了估計,民國時期“我國除戰爭原因以外的非正常死亡的人口,大致估計如下:1912年人口已達4.43億,1949年人口5.4億,此38年間因戰爭死亡的人口據統計約6千萬人,平均每年死亡160萬人左右。在人口的自然增長方麵,這38年間當不低於每年1000萬人,因為1950年代每年增長約1300萬,而民國期間的生育率大於建國初期。這樣,民國期間除去戰爭原因,每年淨增長的人口當不下於840萬人,1912年到1949年的38年間就是3.2億人。也就是說,除去戰爭死亡,如果不存在非正常死亡的話,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的1949年,我國總人口應不低於7.6億人,但是實際上隻達到了5.4億,也就是說,民國38年間,除去戰爭原因,估計有2億以上人口非正常死亡,死亡的原因是惡劣的生活條件。” 多災多難的中國人,這才是近代中國最為悲慘的人口餓死人事件。

曾在當時四川省政府任職的甘典夔回憶:為賑災,省政府好不容易向銀行借入131萬元,又由民政廳籌款10萬元,共140餘萬元。區區賑款,如按災區120餘縣平均分配,每縣僅一萬元;如按受災人口三千餘萬人平均分配,每人僅能得四分錢。更可惡的是,一些辦賑人員喪盡天良從救命錢中揩油,如蓬溪縣公安局長陶子國竟吞食賑款一萬多元。災情如此慘烈,軍閥當權的省政府,仍嚴征課稅,駐軍拉夫征丁。國民黨中央政府對四川省災情更是漠然。

1936年6月15日《西南評論》記載:蔣介石來川招待官紳時,省賑委會主席尹仲錫將災區照下來的人吃人的照片交給蔣,蔣看後放在袋內,此後便無下文。當時還傳聞:某地軍閥駐軍一聲令下,操場周圍機關槍開火,集中火力,把一千多鬧事搶糧的饑民一掃而光。 一時間,各種救災“驗方”、“神藥”紛紛問世,可惜都是紙上談兵。病急亂投醫,各地紛紛崇尚迷信,“拜神祈雨”。各路神仙妖人也紛紛出道,怪聞不絕,令人真假莫辨。然而這一切活動都不靈驗,鍾磬鑼鼓、香煙繚繞中,人越死越多。又據說:宜賓專員冷寅東,認為吃白泥巴觀音土可療饑救荒,請某大學鑒定。上海科學家回信稱:白泥含有人體所需要的礦物質,吃百斤可獲熱能三百卡雲雲。可是各地災民吃了這種“有科學根據的”白泥巴,排不出大便,腹脹如鼓,匍匐呻吟,脹得喊爹喊娘,死亡者難計其數。可見,當時的國民黨政府根本沒有把人民的安危放在眼裏,記在心上。隻能靠拜神弄鬼救災的年代,無依無靠的老百姓確實隻有依靠看不見摸不著的老天爺了! 這場大饑荒從1936年熬到1937年,幾場雨後才逐步緩解。到了7月7日,抗日戰爭正式爆發,一年多後四川提供大量人力、財力和糧食,成為中國抗戰的大後方。” 《遍地餓殍》

“想起來,四二年,叫人心酸;吃的苦,受的罪,實在難言。”這是最遲在20世紀60年代筆者家鄉中原一帶還廣泛流傳的一句河南墜子曲詞。1942年,“水旱蝗湯”四大災害輪番襲擊中原地區的110個縣,1000萬眾的河南省,有300萬人餓死,另有300萬人西出潼關做流民,沿途餓死、病死、扒火車擠踩摔軋而死者無數。婦女售價累跌至平時的十分之一,壯丁售價隻及過去的三分之一。 據河南籍作家劉震雲披露(見他的曆史報告作品《溫故1942》),在他的家鄉河南省延津縣,上歲數老人提起1942年,仍然不堪回首。“飛螞蚱那一年,一個村餓死幾十口。”“別提民國三十一年,三十一年壞得很!”劉震雲的二姥娘、三姥娘都做了流民,二姥爺、三妗子都餓死在路上。姥姥同村的郭有運,逃難中因賣小女兒為老母親看病,與老婆大打一場。老娘最終還是病死了。大女兒害天花死在洛陽教會的慈善院。扒火車去潼關,兒子掉到車輪下被軋死。等到陝西,全家六口隻剩老婆和他,給人家放羊。不久老婆又被人拐跑,下落不明。郭有運命大,至今健在。回憶起往事,他說:“早知道一家人這個下場,哪用逃難啊,在家等死一家人死在一起也比這強。”

據當時重慶《大公報》駐河南戰地記者張高峰報道,在如此大麵積受災和餓死人的情況下,國民黨政府向河南征集的實物稅和軍糧任務數額一點也沒減少。陳布雷說,蔣介石根本不信河南有災,說省政府虛報災情。河南省主席的災情報告裏有“赤地千裏”、“哀鴻遍野”、“嗷嗷待哺”等字樣,蔣介石大罵這是“謊報濫調”,見得太多了,嚴令河南的實物征集數額不能緩免。 當時美國駐華外交官約翰•謝偉思給美國政府的報告中寫道:河南災民最大的負擔是不斷增加的實物稅和征收軍糧。全部所征糧稅占農民總收獲的30%-50%,其實包括地方政府的征稅,通過省政府征收的全國性的實物土地稅,還有形形色色、無法估計的軍事方麵的需求。 一些政府軍高級軍官把部隊的餘糧高價賣給災民,大發橫財。來自西安、鄭州的奸商,地方政府的小官吏、低級軍官,一些仍然囤積糧食的地主,拚命以罪惡的低價收買土地。

 1943年2月1日,重慶《大公報》刊發張高峰6000字的報道《豫災實錄》。2日,《大公報》刊發主筆王芸生根據這篇實錄激情寫作的新聞述評《看重慶,念中原》。當晚,國民黨新聞檢查所派人送來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的通知,勒令《大公報》停刊3天(3、4、5日),以示懲戒。這時,正逢《大公報》獲美國密蘇裏新聞學院頒的榮譽獎章,王芸生本擬親去領獎。國民黨中宣部部長張道藩通知王芸生:“蔣委員長要我通知你,你去美國的訪問被取消了。” 中原幾百萬人民的生死存亡就這樣成為新聞媒體的盲區。在此背景下,美國《時代》周刊記者白修德挺身而出,踏上了河南這片災難深重的千裏赤地。“白修德從美國大使館的一位年輕外交官那兒得知,河南320萬農民正瀕臨餓死。這位外交官私下裏讓白修德看了一些河南傳教士描寫這場大災難情形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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