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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街的出租車列隊向毛主席致敬

(2022-01-05 05:50:28) 下一個

滿街的出租車列隊向毛主席致敬


“滿街的出租車列隊向毛主席塑像鳴笛三分鍾”!

"這位師傅是下崗之後開始跑出租。聊起過往,這位曾經的工人老大哥的自豪與失落溢於言表;而聊起毛主席,老大哥情不自禁就說了句,“抬頭望見北鬥星,心中想念毛澤東”……"

遼源這個正在“老去”的曾經輝煌的工業小城,大城市的出租車師傅是沒有機會(不被允許)這樣做的。某些官僚是把懷念毛主席的群眾當作“敵人”對待的,例如南陽前天就發生了令人痛心的一幕:事實上,熱愛毛主席的群眾才是安定和團結的基石啊,為什麽要這麽對待他們?!

曾經“誤領”出租車司機紀念毛主席視頻的極目新聞後來也作了考證,還專程去遼源采訪,才得知紀念毛主席是遼源出租車師傅每年都要做的事,“每到毛主席的誕辰和忌日,他們都會自發來到雕像前紀念,為了避免影響交通,他們的紀念活動一般在晚上進行。”

《轉載》出租車司機為什麽懷念毛主席?

   作者:秦明

毛主席誕辰128周年,一則“滿街的出租車列隊向毛主席塑像鳴笛三分鍾”的短視頻又在網絡上傳播了。

這一次被網友誤傳為“重慶”,今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45周年的時候,視頻曾被武漢的極目新聞“誤領”,筆者曾經撰文做過考證,指出這則視頻的發生地為吉林遼源。

筆者絲毫不懷疑重慶出租車師傅們對毛主席的深切懷念,筆者到重慶出差時與出租車師傅交流,他們大都是很熱愛毛主席的。不僅是重慶的出租車師傅,全國大約都是這樣的情形。

2003年筆者還在北京念大學,有一天陪楊德明老師(已故,網名“秀龍山人”)去參加活動,第一次有了坐出租車的經曆。途中,平易近人的楊老師主動跟出租車師傅攀起了家常,這位師傅是下崗之後開始跑出租。聊起過往,這位曾經的工人老大哥的自豪與失落溢於言表;而聊起毛主席,老大哥情不自禁就說了句,“抬頭望見北鬥星,心中想念毛澤東”……

不過,相比遼源這個正在“老去”的曾經輝煌的工業小城,大城市的出租車師傅是沒有機會(不被允許)這樣做的。某些官僚是把懷念毛主席的群眾當作“敵人”對待的,例如南陽前天就發生了令人痛心的一幕:

事實上,熱愛毛主席的群眾才是安定和團結的基石啊,為什麽要這麽對待他們?!

曾經“誤領”出租車司機紀念毛主席視頻的極目新聞後來也作了考證,還專程去遼源采訪,才得知紀念毛主席是遼源出租車師傅每年都要做的事,“每到毛主席的誕辰和忌日,他們都會自發來到雕像前紀念,為了避免影響交通,他們的紀念活動一般在晚上進行。”今年的9月9日,由於疫情防控等原因,他們不得不取消了紀念活動。

他們還曾在2020年清明節哀悼新冠疫情中遇難的人們;遼源馳援武漢的醫護人員返回時,他們也曾在路邊排著長隊,舉著國旗迎接……

熱愛毛主席的人民不“愛國”,還有誰“愛國”?不依靠熱愛毛主席的人民,還能依靠誰?某些人醒醒吧!該好好思考“為了誰,依靠誰”的問題了。

遼源出租車司機對毛主席的懷念是社會情緒的一個縮影,透過這個縮影,才能把握問題到底出在哪裏。這裏再重發一遍筆者之前的文章。

9月9日,是毛主席離開我們整整45年的日子。一則“眾多出租車自發繞毛主席像一周並鳴笛致敬”的視頻在網絡上廣泛流傳:

以下視頻來源於紅學思想

視頻裏,看不見盡頭的出租車“長龍”,排著整齊的隊列,井然有序、依次通過、自發繞行毛主席像一周,並鳴笛向毛主席致敬。嘹亮的鳴笛聲劃破了清晨寂靜的夜空,訴說著出租車師傅們對毛主席的無盡思念。

《楚天都市報》旗下的新媒體平台“極目新聞”在視頻號裏出來“認領”了這個視頻:

筆者不知道在武漢有沒有發生這樣類似的一幕。畢竟,每年的9月9日和12月26日,祖國的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億萬勞動人民思念親人毛主席的隊伍,都是一模一樣的——就像共青團的公眾號所取的題目“思念的河”。

出租車師傅們則是用自己的出租車來組成了這“思念的河”。

不過,通過視頻裏的基座上篆刻著“為人民服務”五個大字的毛主席雕像,以及廣場背後隱約可見的“遼源礦業”的字樣,筆者大致斷定視頻裏的一幕應該是發生在吉林省遼源市。

通過進一步搜索查證,大致可以判斷出這一幕發生的時間是毛主席誕辰127周年的12月26日淩晨,地點是遼源礦務局的中央廣場。

遼源礦務局中央廣場的毛主席像,建於1968年12月,是這個城市的地標性建築之一。這座飽經歲月風霜的毛主席像屹立在這裏已經半個多世紀,見證了這座城市由盛轉衰的全部曆史。

遼源因煤而立、因煤而興,是東北重要的老工業基地之一。

早在1917年,日本侵略者就在遼源以日資滲透的形式創建了中日合辦的公司,占據當地大部分煤炭。“九一八”事變後,蔣介石實行不抵抗政策,致使東三省淪陷,日本侵略者武力強占吉林遼源煤礦,用8萬勞工生命換取侵略戰爭的煤炭資源。遼源礦工墓陳列室,記載了這段染滿血淚的曆史。

在14年的殖民統治中,除了當地,日本殖民者從河南、河北、山東、山西以各種方式抓騙大量勞工押運到遼源煤礦,他們吃著最糙的糧食填不飽肚子,用洋灰袋綁在身上當衣服,躺著不許睜眼,不許互相說話,上廁所不能穿衣服,每天在井下從事十四、五個小時的高強度作業……饑餓、勞累、事故、體罰,讓無數礦工慘死。日本侵略者和漢奸將遺體抬出,成堆地埋在山上,至今有關部門已經挖掘了6個堆滿中國礦工遺骨的萬人坑。

堆滿中國礦工遺骨的萬人坑

為了滿足侵略戰爭的需要,裝滿煤炭的列車被源源不斷運往日本

殖民時期的遼源被稱作東北小上海,商業繁榮背後堆積的是無數勞工的血淚和屍骸

日本侵略者占領期間,僅有中共領導的東北抗日聯軍同侵略者做著頑強的鬥爭;侵略者投降以後,蔣介石無恥地發動內戰,迅速從人民手中搶奪了長春、吉林、遼源、伊通等城市。

1947年,遼源解放,飽受日本侵略者欺壓、殘害的中國勞工終於翻身得解放,成了社會的主人,以主人翁的姿態開始譜寫新中國東北老工業基地壯麗、輝煌的創業詩篇。

始建於1950年的遼源中央豎井(西安礦),是新中國投資建設、蘇聯援建的156個重點項目之一,也是新中國建設的第一個現代化煤礦豎井。“中央豎井”煤層的總厚度有40米。煤田麵積約為5平方公裏。“中央豎井”工程計劃總投資為5400萬元,設計年產量90萬噸,以設計年產量計算可采83年。

1950年初,中央人民政府根據遼源煤田分布情況,決定建設“中央豎井”;當年11月20日,“中央豎井”正式破土動工。那時的新中國剛剛成立、百廢待興,工業基礎十分薄弱,建井隊的施工人員連豎井是什麽樣的都沒見過。建設施工初期采取的是手工作業“螞蟻啃骨頭”的施工方式,用手錘打眼、人工裝矸石、笨筐提升,主井每天平均掘進量僅0.6公尺,副井僅0.75公尺。

這樣的施工方式沿用了一年之久,盡管條件艱苦,但建井隊的工人們發揚主人翁精神和聰明才智、努力鑽研、發明新技術、攻克重重難關,鍛煉出了新中國的第一批建井隊伍。

鑿岩組組長穀發明,時年才23歲,這個大字不識幾個的鑿岩工人麵對難關,反複琢磨,建議改革打眼工具和老式操作方法,終於創造出“深孔爆破”新技術,實施井筒鑿岩和砌壁平行作業,大大提高了鑿岩和砌壁速度,每米鑿岩進度由1007個工,降至231個工,單位成本由3200元降至1900元,鑿井月進度比原來提高三四倍,整個井筒工程隻用了22個月,創造了全國建井史上的奇跡,與建設初期進度相比,提前了五年的時間。

毛主席領導億萬勞動人民翻身得解放,人民群眾身上無窮的鬥誌和創造力被徹底釋放了出來,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在那樣一個火熱的年代大量地出現了。

麵對這個巨大工程,蘇聯政府伸出援助之手,石曼闊、普斯多維托夫、沙夫琴克等專家來到遼源幫助“中央豎井”的建設,為加快施工進度,他們提出了“井筒平行作業”“平巷平行作業”等30餘條建議,進一步提高了掘進速度。從1953年安裝豎井機電設備,到1954年以後的礦建、土建、安裝三類工程交錯施工,任務艱巨而複雜。在蘇聯專家的技術指導下,問題一個個得以解決。與之同時,蘇聯還為我們提供了大批優良的機械設備。

“中央豎井”建設曆時5年,1955年12月1日正式投產,命名為“西安煤礦”,移交大會還以遼源礦務局全體職工名義給毛主席發致敬電,“中央豎井”的高高井架,在新中國煤炭建設史上,豎起了第一座豐碑。

“中央豎井”開出的第一列煤炭

“中央豎井”的投產使遼源煤礦的總產量增加了50%,每天出產煤炭3000噸。五六十年代,遼源煤炭產量在全國一直占有較大比重,為社會主義新中國的建設做出了卓越貢獻。

在煤炭生產的過程中,一大批安全生產、勇於創新的勞動模範在遼源煤炭工人中間湧現出來。煤炭生產在遼源帶動了一大批相關工業,1911年就開始出產煤炭的遼源終於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繁榮——與殖民時期繁榮隻屬於殖民者及其走狗不同的是,這時的繁榮屬於工人階級。

一座座現代化的高爐聳立起來,一排排寬敞明亮的工人宿舍樓建立起來,醫院、學校、影院,以及各種各樣的生活配套設施陸續完善,服務著新中國的主人翁們。

60年代的遼源發電廠

1968年,遼源各界群眾在火車站廣場隆重舉行紀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25周年

70年代的遼源大什街

1971-1975年,遼源西安礦進入鼎盛時期,年產量翻倍,最高年產達180萬噸,5年盈利2589萬元。

80年代初開始,廠長負責製、承包製在遼源逐漸推行。1985年,西安礦發生了“墮罐”事故,豎井改為斜井,產量直線下降。1985-1995年,全國煤炭係統10年總承包期間,為了確保承包任務的完成,西安礦進行超強度開采,生產條件持續惡化,礦井資源枯竭嚴重,開采成本逐年升高。西安礦從1985年開始虧損,持續十幾年扭虧無望。

1998年,國有煤礦關閉破產政策正式提出,並於次年在東北率先試行。2003年,西安礦進入破產程序,涉及在職職工14981人、離退休人員7895人、撫恤人員810人。礦山所辦的學校、醫院、公安、消防、供水、供電等生活和公用服務單位被關閉,職工成建製地移交地方政府管理。為共和國工業化和建設事業做出了重要貢獻的西安礦國企老工人,僅僅以4萬多元的安置補償費用就一腳踢給了社會,被迫自謀生路。

雖然資源類國企走向資源衰竭是必然的,但遼源國企礦工的遭遇卻並非必然的。首先,1985年以後持續虧損的責任並不在工人身上,那時他們已經沒有發言權了,管理者卻在這個過程中通過手中的權力逐漸拉大了與工人階層的貧富差距;第二,在80年代又盛轉衰的階段,國企礦工完全有時間轉型其他產業或轉戰其他煤礦,但80年代倚重長三角、珠三角的外向型經濟發展,為新中國工業化作出了巨大貢獻東北老工業基地被遺忘了,計劃經濟消亡、全國一盤棋的局麵不複存在的背景下,根本無人主持這樣的戰略轉型,至於新興的煤礦已經大量地讓不需要承擔社會成本的私人資本介入,並不會留給這些老工人。

而遼源國企煤礦的衰落,不過是東北老工業基地衰落的一個縮影。

曾經熱鬧、繁華的礦區早已人去樓空。一身技術的下崗工人們被迫湧入新興的商業區充當苦力、成為販夫走卒。礦務局中央廣場的毛主席像下麵,一度擠滿了小商販……

破產重組、把老工人當“包袱”卸掉後的遼源煤礦在2005年-2015年的十年間還一度恢複過昔日的景象。留下來的礦工工資還能照常發,逢年過節工人們不僅有獎金,工會還會搞各種活動,發紀念品。然而,隨著房地產業的盛極而衰,煤炭產能大幅過剩,廠區不斷減產,漸漸福利沒了,接著工資也無法正常發放。

為了維持一家老小的生活,很多工人被迫花幾萬塊買輛二手車出來跑黑車、拉活,或是幹脆當起了出租車司機……

與之同時,看不到希望的年輕人正在大量出走。礦務局的年輕工人大部分都來自技工學校,而近年來,很多技工學校已經招不到學生,開不下去了。如今礦務局的一線工人,大部分年齡都在45?55歲之間。

前幾年棚改政策催動起來的房地產業的表麵繁華,已經無法掩飾這座城市的衰落和老去。

此情此景,那些曾經“頂天立地是工人”的出租車師傅們,能不懷念毛澤東時代,能不懷念毛主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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