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和改開時代毒品泛濫誰之過
民國時期的罌粟花全國遍地盛開! 民國時期的毒品貿易包括罌粟種殖毒品交易吸毒者的數量等問題遠比清朝政府更加嚴重! 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城市到數以萬計遍布全國各地的鄉村小鎮以及邊陲小鎮等隨處可見的煙館, 鄉村山溝大片的土地上盛開著罌粟花, 民國政府作為財政收入的一大部分, 軍閥官商作為軍費的來源和財富的收入, 各個外國租界內的外國人和民國政府黑社會財團爭做著毒品貿易。而民國時期的窮山溝延安以及被趕盡追殺, 被國民黨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中國共產黨員們躲在了延安這個窮地方, 為了生存和外界是否做了"毒品貿易”有那麽重要嗎! 而整個民國時期從政府官商, 軍閥財團, 白道黑道以及外國商人等都在做著"毒品貿易”有些人為何避而不談! 而偏偏要追殺延安的中國共產黨!
但是更加重要的是中國共產黨在建立新中國執政後用了幾年時間在全中國幾億人中全部消滅了一切毒品種植, 交易和吸食的驚天事跡, 有些人怎麽假裝視而不見而又用民國時期的延安說事, 又或是再來用說謊造謠汙蔑真正的中國共產黨! 而在當時延安受蔣介石國民黨包圍剿殺隻能靠自力更生開荒南泥灣種糧食棉花來維持生存, 何來種植毒品? 再則即便在延安境內有個別人種植大麻, 在民國大環境下有什麽大驚小怪呢? 中國共產黨是靠種植大麻發家的嗎?
1839年6月3日至25日,林則徐在虎門當眾銷毀了英美煙販交出的鴉片237萬斤。後來聯合國將虎門硝煙結束的第二天定為了國際禁毒日。鴉片問題是關係到中華民族生死存亡的問題,民國時代鴉片問題的嚴重性,比林則徐在世時猶有過之。在林則徐逝世以後,鴉片問題十分嚴重,不僅紅土、清膏(均是鴉片)源源輸入,而且國產煙土(也是鴉片的別名)充斥市場。毒品泛濫的主要原因是帝國主義國家暗中販毒。
帝國主義利用在中國的租界特權和內河航行特權,將製毒、販毒的機關布滿中國。上海是他們公開推銷鴉片的主要基地。英國怡和洋行,壟斷上海鴉片貿易達30年之久。銷售範圍包括長江流域各區,銷售總量,共計約100萬箱(每箱1000 兩)。其後,沙遜洋行和哈同洋行,亦相繼成為英國在上海銷售鴉片的主要據點。沙遜、哈同等洋行銷售的,都是印土(印度鴉片),一般分兩種。一種叫“大土”,潮州人稱“公班”,每顆重3磅,用煙葉包裹,黃黑色,形狀像足球。質地較軟,主要供貴族、官僚吸用。民國初年,每兩價格高達光洋3—4元。另一種叫“小土”,潮州人稱“加爾加答”(加爾各答的訛音。因產於印度加爾各答故得名)。每顆重1磅,黃黑色,質地較大土堅硬,質量亦稍次。價錢最高時每兩2元。
英國在上海獨占鴉片市場,引起其他帝國主義國家的垂涎和妒嫉。美、法、日等國聯合抗議,並在報刊上揭發英國在上海租界公開販賣鴉片,還告到國際禁毒會。英國不得不在上海英租界宣布禁煙。土行、煙館隨即將招牌全部收起,門口站崗保護的印度巡捕也撤走了,巡捕房還不時派出巡捕,進行突擊搜查。似乎禁煙是認真的,成效是顯著的。其實這些都是在演戲,為了掩人耳目和宣傳的需要。煙館招牌收起,營業照舊,站崗巡捕撤去,便衣巡捕代之。巡捕的突擊搜查,事先都曾“知會”。
對英國在上海公開販賣鴉片提出強烈抗議的美、法、日等國,其實也是窮凶極惡的販毒者。日本看準機會,從伊朗運來大批波斯鴉片。這種鴉片用紅紙包裹,呈長方形,稱為“紅土”。每塊重1磅,價格低於印土,但毒性比印土大,吸了會便血。紅土因為毒性大在上海競爭不過印土,日本帝國主義者便大幅度降低紅土價格,印土“公班”每兩售三四元,紅土僅售三四角。日本人還到內地開辟市場,東北全部、華北一部的鴉片貿易,都被日本人壟斷。大連是他們販賣鴉片的大本營。長江流域各省也是日本推銷鴉片的範圍。印土終於競爭不過紅土,逐漸進入衰落階段。見到英、日在中國販賣鴉片攫取了巨額錢財,法國的一些毒販也紅了眼,便以安南(越南)為基地,將鴉片轉運至廣州灣(湛江市)、香港、澳門、上海等地。
在中國的鴉片市場上,美國的毒販是後來者。它卻利用科技優勢,來跟把持中國鴉片市場的英、法、日帝國主義角逐。美國的販毒製造和販賣毒性更大、獲利更多的嗎啡和海洛英等毒品。嗎啡是鴉片中的主要生物堿,鴉片中約含嗎啡10%。海洛英是嗎啡的衍生物。這兩種毒品,便於吸用,為煙民們、尤其是上層煙民所喜好。美國的販毒者就是用它們打破了英、法、日對中國鴉片市場的壟斷,並且“後來居上”。
日本帝國主義從美國製造嗎啡、海洛英得到啟發,用嗎啡加糖精,製成“紅丸”,推銷於東北各地。大連是紅丸製造中心,後運進上海,銷售到長江流域。抗戰時期,日偽占領區的紅丸泛濫成災。
在民國時代,中國毒品泛濫,幾乎有不可收拾之勢,中國民族深受其害。直到新中國成立之後,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在短短的幾年內,禁絕了毒品,徹底打贏了禁毒戰爭,創造了人間奇跡。
中華民國時期全中國從大小城市到邊陲小鎮到處都有毒品市場, 鴉片交易占貿易額的2/3左右! 雲南這個人口僅一千多的小城鎮裏,開設煙館的有八家、熬賣熟煙的有兩家。抗日戰爭之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夕,鴉片公開上市交易,每逢趕街天,擺攤做鴉片生意者在二十家以上,市場上的鴉片交易占整個商業貿易額的三分之二左右,一兩鴉片值銀元十元。”
早在新石器時代,在小亞細亞及地中海東部山區就發現了野生罌粟,青銅時代後期(約公元前1500年)傳入埃及,公元初傳入印度,六、七世紀傳入中國。早期,人們把罌粟視為一種治療疾病的藥品,隻進行少量的種植與生產。作為一種藥品,它被曆代名醫日益認識並逐漸推廣,但在具有醫療使用價值的同時,它也具有一定的麻醉、積蓄毒素乃至造成依賴的作用。
讓我們重溫一下史籍關於鴉片的記載:“鴉片由罌粟之汁液提煉製成,原來產於小亞細亞一帶、印度等地。17、18世紀時,葡萄牙人和荷蘭人把鴉片從土耳其運到中國,數量不多。1757年英國占領印度鴉片產地孟加拉以後,輸入中國的鴉片逐漸增加……1838年至1839年,由印度孟加拉輸往中國的鴉片就達14642箱……”
大量鴉片輸入中國,1821年至1840年,中國白銀外流有一億兩以上,每年平均流出白銀500萬兩,相當於清朝政府每年總收入的10%。鴉片摧殘了人們的精神和體質,造成社會生產力的萎縮,嚴重地阻礙了國民經濟的正常發展。馬克思一針見血地指出:“非法的鴉片貿易年年靠摧殘人命和敗壞道德來充實英國國庫……”鴻勝寺卿黃爵滋在1838年6月2日的《嚴塞漏厄以培國本折》中說道:“以中國有用之財,填海外無窮之壑,易此害人之物,漸成病國之憂,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臣不知伊於胡底”。
著名的禁煙大臣林則徐也憂心忡忡地說過:“是使數十年後,中原幾無可以禦敵之兵,且無可以充響之銀。”他們的擔心不幸成為了現實,腐朽的清王朝屈服於西方殖民者的炮艦外交,一次次地在屈辱的不平等條約上簽字,驅使中國人民走入苦難的深淵。
到了民國時代,雖然也明文規定並煞有介事般地禁煙,但收效甚微。一是政權腐敗,導致許多機構形同虛設;二是地區經濟不發達,缺醫少藥又加上愚昧,精神無聊,因而把鴉片當成尋求精神解脫、刺激麻痹神經的一種生活方式。我們可以從雲南幾本縣誌的記載中找到類似的例證:
《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縣誌》第185頁中說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前,江城種植罌粟從未間斷過,但鴉片的主要來源是通過走私,從越南、老撾輸入,大量運銷內地。有關資料表明,30年代和40年代初期,法國殖民主義者在越南、老撾發動農民種植鴉片,並設立經營鴉片的公司,發動收買中國邊境奸商,成群結夥,聚集槍支,武裝護送,大量販運鴉片入境。走私最盛時期,每年取道江城輸入鴉片約5萬兩以上。曆任縣長和軍警頭目多以緝獲煙土而大發其財。在官吏、軍警、土豪、商人、農民等各階層中,吸食鴉片者甚為普遍。江城勳烈街過去是有名的煙資市場。縣城的十多家大小商店幾乎都以做鴉片買賣為主。據民國三十三年一月的統計,這個人口僅一千多的小城鎮裏,開設煙館的有八家、熬賣熟煙的有兩家。抗日戰爭之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夕,鴉片公開上市交易,每逢趕街天,擺攤做鴉片生意者在二十家以上,市場上的鴉片交易占整個商業貿易額的三分之二左右,一兩鴉片值銀元十元。”
這樣的記載還遠不止江城一地,位於雲貴交界處的富源縣與大理州的巍山縣,也都有有關鴉片的類似記錄:“民國的縣、鄉長借銷售戒煙膏而賺錢,而此煙膏根本不能戒斷大煙痛。有權勢者以吸食煙毒為榮,一杆大煙價值二千多銀元。”
富源縣誌載:“富源縣種植鴉片,販賣毒品曆史悠久,廣大群眾深受其害。民國時期,當局雖有禁止,實為明禁暗不禁,種植、販賣活動較為突出,且大部分毒品均握在官吏、地霸手中。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1950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務院頒布《關於嚴禁鴉片煙毒的通令》,雲南省人民政府發布禁煙的指示。富源縣堅決貫徹執行。從當年七月開始開展禁煙禁毒工作……經過這三次集中查禁和經常性工作,煙毒活動基本上得到禁止。'文化大革命'期間,由於社會主義法製遭到破壞,少數人的吸毒、販毒活動有所抬頭,民間私種罌粟現象,在極個別邊遠結合部山區時有發生。粉碎'四人幫',結束文化大革命後,由於國外毒品滲透,販毒活動又死灰複燃。”
容易被忽視或遺忘的是西方殖民主義列強也在其他國家播撒罌粟種子,利用“西南絲綢之路”向中國西南邊疆乃至廣大的內地推銷毒品,使得“禍水北流”。他們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擴大東南亞等國與中國密切的經濟文化交流,而是要在牟取暴利的同時,摧殘中國人民的體質和意誌。
英國自1852年第二次攻占緬甸後,就誘迫緬甸人民大規模種植罌粟,並把種植(罌粟)的技術和加工(鴉片)、吸食方法傳入緬甸。緬甸東北部的撣邦、克欽邦和克耶邦,由於其優越的自然環境,一躍而成為罌粟(鴉片)生產的基地。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英國殖民者就這樣主宰了緬甸的毒品生產、加工與販運銷售,建立了中南半島上的第一個“鴉片三國”。此後的大麻、古柯與麻黃等毒品作物也在緬甸生長、繁殖,加工成各種毒品販銷。很快,也波及到了老撾一側,南塔、波喬(原名會曬)這兩個省的苗、瑤、拉祜及哈尼等山地民族也引種罌粟,將它的提取物(即鴉片)作為包醫百病的靈丹妙藥。
1893年法國入侵並占領老撾後,大規模的種植與貿易才開始興起。法國殖民者是緊跟英國之後傳播毒種的第二個元凶。它在吞並老撾之後,很快就把老撾北部(北緯18°以上地區)作為基地,派遣專家和技術人員到南塔、川擴、豐沙裏、桑怒以及琅勃拉等省的山民聚居區傳授技術、發放罌粟種子;從“金三角”地區遷徙而來的苗、瑤等族山民也帶去大量罌粟種子和耕作技術,這樣,老撾就成為繼緬甸之後出現的第二個毒品生產國,無論是種植麵積還是產量,都居第二位。
英國殖民者勾結上司頭人,既收取當地居民鴉片生產與銷售費,又收取外來商人的經營稅與保護稅。法國殖民者則更有過之,不但有按株數征收的株稅,還有按出售數量征收的銷售稅、手續費(規定煙農必須向法國設於各地的收購站出售)。據統計,法國在老撾實行的稅目高達100多種,在第一次與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法國掠奪印度支那的財富,一半以上都來自鴉片貿易。
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執政時代的新中國前三十年是世界上禁毒最堅決的國家之一,在新中國成立之前,吸毒者約為200O萬,以當時人口總數為5億計,平均每25個人當中就有一個是癮君子。解放後由於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和新中國人民政府的重視,全國人民的共同努力,隻用了短短幾年的時間就在全國範圍內禁絕了毒品的犯罪活動,1958年成為舉世聞名的“無毒國”。
可是,自從走資派鄧小平的改革開放之後,沉渣泛起,目前,海洛因仍是中國消費的主流毒品,全國現有海洛因吸食人員70萬,占吸毒人員總數的78.3%。其中,35歲以下青少年、農民和無業閑散人員分別占69.3%、30%和51.7%。濫用海洛因等傳統毒品人數趨於穩定,連續三年基本保持在70萬左右。但濫用新型毒品問題正呈不斷擴大蔓延之勢。遼寧、吉林、黑龍江吸食新型毒品人數已超過傳統毒品人數,歌舞娛樂場所已成為新型毒品蔓延的溫床。濫用新型毒品種類增多,冰毒、搖頭丸、氯胺酮及安鈉咖、三唑侖等在部分地區均形成了一定規模的消費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