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介石國民黨慘無人道三光政策
有一段《長沙通信》,敘湘省破獲共產黨省委會,“處死刑者三十餘人,黃花節斬決八名”。“……是日執行之後,因馬(淑純,十六歲;誌純,十四歲)傅(鳳君,二十四歲)三犯,係屬女性,全城男女往觀者,終日人山人海,擁擠不通。加以共魁郭亮之首級,又懸之司門口示眾,往觀者更眾。司門口八角亭一帶,交通為之斷絕。計南門一帶民眾,則看郭亮首級後,又赴教育會看女屍。北門一帶民眾,則在教育會看女屍後,又往司門口看郭首級。全城擾攘,鏟共空氣,為之驟張;直至晚間,觀者始不似日間之擁擠。”
為徹底“消滅”中國共產黨紅軍,蔣介石國民黨在中國共產黨紅軍到過的每一個地方施行慘無人道的“三光”政策,每侵占一地,就進行滅絕人性的大屠殺。蔣介石國民黨糾集卷土重來的豪紳地主、流氓惡棍組織“還鄉團”、“鏟共團”、“暗殺團”、“義勇隊”、“挨戶團”、“靖衛團”、“保安隊”、“搜山隊”等反動組織,對蘇區人民進行瘋狂地報複。蔣介石國民黨狂叫“大亂三天,大殺三年”,要“屋換石頭,人換種”,“斬草除根,誅家滅種”。在“寧可錯殺一千,不能錯放一個”的反動口號下,蔣介石國民黨在蘇區實行慘絕人寰的“殺光、燒光、搶光”的“三光”政策。誠如國民黨政府在報告書中供述,在“清剿”區內,“無不焚之居,無不伐之樹,無不殺之雞犬,無遺留之壯丁,閭閻不見炊煙”。
蔣介石國民黨肆意屠殺蘇區中國共產黨人紅軍及老百姓,其手段極為殘忍,駭人聽聞,如挖心、剝皮、肢解、分屍、刀砍、碎割、懸梁、火燒、活埋、挖眼睛、割耳朵、穿鐵絲、割舌頭、破肚取腸、割乳挖胸、沉潭落井、打地雷公、釘丁字架、灌辣椒水等數十種酷刑。從3歲孩童到80老人,均不能幸免,不管男女老弱,均遭屠戮。有的嬰兒被蔣介石國民黨獸兵抓住2條小腳,活活撕成兩半。有的革命群眾被蔣介石國民黨用燒紅的鐵盒戴在頭上活活燒死。有的婦女被糟蹋割乳,淩辱而死。
比如,蔣介石國民黨獨立33旅旅長黃振中殺害寧都、瑞金、於都、興國、廣昌、石城等縣人達數萬人。蔣介石國民黨江西保安3團團長歐陽江一個晚上屠殺500多名抗交糧食的瑞金武陽群眾,製造了‘武陽圍血案’。瑞金菱角山一夜被活埋300多人,南門崗一次槍殺了500餘人,蔣介石國民黨瑞金縣長鄒光亞在雲龍橋下一次集體屠殺了120餘人。瑞金竹馬崗被殺害的人數以千計。謝家祠和陳家祠被害的革命群眾的屍體推積如山。
據當地史料的不完全統計,瑞金有18000人被屠殺;興國被害2142人,被捕6934人,逃亡3410人;於都被屠殺3000餘人,其中禾豐地區被保安團團長華品懋殺害的革命群眾達500餘人,沙心地區全家被殺絕的有37戶。贛縣田村一地被殺害94人,其中有14戶被殺絕;尋烏被殺害4520人,殺絕900餘戶;會昌被殺害972人;石城縣被屠殺的幹部和群眾576人;廣昌被害的1000餘人;寧都有1442名幹部和3378名群眾死於蔣軍的屠刀之下;上猶縣被殺害的幹部達1466人,群眾658人。在蔣介石國民黨的血腥屠殺下,不少村莊被殺光,成了“無人村”、“血洗村”,屍骨遍野,血流成河。
1933年年底,約2400名蔣介石國民黨的“別動隊”人員開到了大別山。該部別動隊由蔣伏生指揮。如果說別動隊在江西搞了一個地獄,那也隻是地獄的第一層,而大別山則是地獄的第十八層。
蔣介石給別動隊下達的命令:“‘匪’為保存田地,始終不悟,應作如下處置:一,‘匪’區壯丁一律處決;二,‘匪’區房屋一律燒毀;三,‘匪’糧食分給剿共義勇隊,搬出‘匪’區之外。難運者一律燒毀。需用快刀斬亂麻的方式,否則剿滅難期,徒勞布置。”這次的集體大屠殺得到完全貫徹,並直接造成大別山地區一百萬多青壯的死亡,使剩下的老幼婦孺無家可歸,成為難民和饑民,並最終大批餓死。這一命令是由蔣伏生草擬,由那個在南京以基督徒或儒教徒自居的蔣介石總裁所批準下達的,由於這一命令的執行者大多是那些以“正直”的軍人自居、強調“廉潔和獻身”、立誌“複興國家”的藍衣社成員,所以被執行得非常徹底,鮮有遺漏與幸免者。
曾任蔣介石侍從秘書的鄧文儀主編的《剿匪戰史》所載,人口九萬的金家寨縣城,第一個月“槍殺與活埋三千五百多人”,縣城之外,“在古碑衝處死、活埋的至少九百多人;在南 溪、竹畈、花園各鎮處決的赤‘匪’、赤‘匪’家屬,以及赤‘匪’傷病員至少三千人;上樓房鎮一次殺了一千二百多人;胭脂河坪了殺了一百多人”。9萬人口的金家寨,僅一 個月時間就被殺了上萬人。這本來是別動隊用來向上級邀功的資料,不過現在成了難得的曆史文獻。同時,別動隊還建立了集中營,由別動隊員、會道門武裝“三槍會”和地主還鄉團把守。
當地的西方傳教士的記錄中說:“那似乎是一個原始地帶的沼澤,被關押在那裏的人,象蒼蠅一樣成片成片地死去。接連幾天我都在做噩夢,每當我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那些後悔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可憐的人。”到第二年,金家寨集中營建立時被關押的一萬多人剩下的還不到一千人。但是還沒有結束,當地西方傳教士還記錄到,沙河流域的金坪樹鎮一帶,“兩三千的婦女用繩索串成幾裏長的一排,執槍的士兵象驅趕牲口一樣,把這些可憐的女人一個個明碼標價。她們被賣到了外地。這種悲慘的景象使我想起販奴運動早期的美洲,而我原本以為這個景象不會再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現”。販賣這些婦女的所得現款,“一律充當軍餉”。但不久後,因為數以萬計的民團無法發放薪餉,別動隊又自告奮勇地開始了賣孩子的勾當。幾千名14歲以下的兒童,就這樣成了武漢、合肥的許多工廠的包身工,乃至士紳家庭的奴婢和“窯子”的雛妓。
在1935年大屠殺告一段落後,湖北有四個縣,安徽有五個縣,河南有三個縣幾乎人口滅絕,全成為廢墟。在殺戮最為慘重的天台山和老君山一帶,原本有6萬人口,但到1934年年底,“整個地區隻剩下不到300個老人和幾個病弱的小孩”。
著名紅軍將領徐海東的全家連同親屬、宗族被殺了66口人,幾乎滅門。在接受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采訪時,他回憶說:“蔣介石曾下令一旦占領我的家鄉,姓徐的一個也不能留。在句容集鎮,有一條街上,以前有許多蘇維埃合作社,人們安居樂業。如今一切已化為烏有,隻有幾個老年人苟延殘喘。他們領我們走到鎮外的一條山溝,隻見十七具半裸的年輕婦女屍體在光天化日之下橫 七豎八地躺在那裏。我們都哭了。我們無法置信中國人會對中國人犯下如此的罪行”。邱會作將軍的家族中也有十幾人被國民黨軍殺害。藍衣社別動隊的屠殺卻整整延續了一年。一直到1934年年底,滅絕村鎮、焚燒房屋、販賣人口的勾當還在進行著。“我記得在幾個大工業中心,有成百上千這樣的人到達那裏,通過中間人 從國民黨軍官那裏購買男孩和婦女的大量交易進行著,一時成為非常有利可圖的買賣”(斯諾,《紅星照耀中國》)。
千古罪人蔣介石禍國殃民對內治國無方大肆屠殺無辜老百姓對外賣國求榮簽了一大批的賣國條約可笑的是現在竟然還有人懷念民國為蔣介石這個殺人惡魔歌功頌德真是人間公道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