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時期萬眾一心“送瘟神”
想當年美國人對新中國東北地區和青島等市發動的“細菌戰”,何其危也! 當時毛澤東從容以對,號召在全國大搞全民性的愛國衛生運動,構築起了全方位的防控體係,讓“瘟神”無處藏身,讓病毒抱頭鼠竄。今天,如果中國的走資派特色政府能夠從日益密集的疫情中獲得一些有益的反思,重構新中國前三十年的以預防為主的醫療衛生體係,今次武漢肺炎的壞事又何嚐不會變成一件好事呢? 中國人民中年齡稍大一些的人都熟知的毛澤東的“送瘟神”,是在一九五八年七月一日他在讀了六月三十日人民日報報道的江西餘江縣消滅了血吸蟲病的消息後,浮想聯翩, 夜不能寐,微風拂煦,旭日臨窗,遙望南天,欣然命筆,而寫下的《七律二首·送瘟神》。
其實,過去的中國,也就是說在中華民國時期以及更早的時代, 中國一直是個瘟神大國,中國人的壽命短,病人多,除了戰亂、貧窮這些因素,就是瘟神給害的,毛澤東在《送瘟神》裏所寫的“千村薜荔人遺矢,萬戶蕭疏鬼唱歌”不是詩人的誇張,而是社會真實的寫照。那時的瘟神可不止血吸蟲一種,而是許許多多種,象霍亂、傷寒、天花、鼠疫、性病、麻風等等,一個人從生下來,要想順順利利地活下去,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說不定什麽時候“瘟神”就找上門了。不是有人總說毛澤東喜歡鬥嘛,毛澤東在新中國建國後就跟各種“瘟神”鬥上了。
就說抗美援朝時期吧。那是個異常困難的時期,大局初定,百廢待興,國內已經確定了“麵向工農、預防為主、團結中西醫、衛生工作與群眾運動相結合”的醫療衛生工作方針,向各路“瘟神”發起了全麵攻擊。朝鮮戰場上呢,從1952年1月開始,美軍用飛機向誌願軍陣地投放小蜘蛛、蒼蠅、蚊子、跳蚤、蟋蟀、螞蟻等昆蟲,這些昆蟲可不是鬧著玩的,而是帶菌的“細菌蟲”,隨著這些蟲子的降落,朝鮮早已絕跡的鼠疫、霍亂等傳染病又發生了,天花、傷寒也開始流行了。誌願軍也開始患鼠疫了,患腦炎了,患其他奇奇怪怪的傳染病了。美國人這是打起了“細菌戰”啊。消息傳到了毛主席那兒,他又是夜不能寐,1952年2月21日晨二時,他致電金日成並告彭德懷、李克農:“敵人自一月二十八日起,連續在朝鮮前線以飛機撤放毒蟲病菌,經化驗業已證明其中含有鼠疫、霍亂及其他病菌,現除令前方進行動員隨時撲滅、焚毀外,已於今日起以飛機趕送三百四十萬人份的防疫苗,五千磅的殺蟲粉劑及其噴射器材到安東轉運前線,並加派若幹防疫隊前往。除此,我們應在世界人民麵前進行控訴,並動員輿論反對。”美軍除了在朝鮮投毒,還侵犯到中國東北地區,撒下大量毒蟲,毛主席在看到《撫順市郊發現大批昆蟲》的資料後,立即做出批示:“周總理:請準備在遼東、遼西兩省全體軍民中注射防疫苗。冀東、冀中及京津也要作準備。是否有這樣多的疫苗,望告。”隨著美國將細菌戰擴大到中國東北境內的嚴峻形勢,毛主席屢屢批示“應用一切有效辦法進行防疫工作”、“京津一帶速辦防疫”,3月14日,中央防疫委員會成立,領導和組織反對細菌戰的工作,主任周恩來,副主任郭沫若、聶榮臻,辦公室主任賀誠。之後,誌願軍各部普遍成立了防疫組織,開展衛生教育,搞好住區環境消毒及個人衛生,控製水源,清除垃圾,組織捕蟲等。根據毛主席的批示,通令東北軍區、華北軍區、華東軍區及華南軍區仿誌願軍辦法組織防疫機構,進行清潔衛生工作。又通令全國各地普遍注意疫情,有疫者治疫,無疫者防疫。1952年4月9日,毛主席閱賀誠、傅連章關於北京市防疫工作會議的報告,報告提出幾個請示解決的問題:一、建議北京市召開一次各界人民代表會議,對防疫工作再作一次動員。二、為改善環境衛生,擬將全市汙水溝的十二處明溝改為暗溝,修整陶然亭汙水葦池為遊覽湖池,施工預算為五百億元,望中央批準撥專款解決。三、為防止急性傳染病蔓延,建議北京市建一所擁有二百個床位的隔離病院。毛主席在批示中說:“我認為撥五百億元辦理本件所講的衛生工程,並建一隔離病院是必要的,是否可行,請周召集一次會議予以決定。”毛主席雖然一直主張勤儉節約,但惟獨對衛生工程建設舍得花錢。
為阻扼中國疫情,毛主席還兩次求助斯大林,1952年3月11日,他致電斯大林:“美帝國主義飛機除在北朝鮮散布細菌外,最近又好幾次利用複雜氣候條件或夜晚入侵我國東北地區散布細菌,因此,請示您允許再派能在複雜天氣及夜晚條件下作戰鬥飛行的一個蘇聯噴氣式驅逐師(兩個團)進駐中國東北,以便布置在遼陽及東豐(沈陽東北)兩機場,擔任攔擊敵機之任務。”1952年10月 28 日,毛主席為請蘇聯幫助防治鼠疫問題再次致電斯大林:“張家口以北地區發生肺鼠疫,死六十餘人。已蔓延至張家口,死四人。威脅平津。 請你考慮是否可以空運生菌疫苗四百萬人份,血清十萬人份至北京應用,所需代價,當令中國政府以物物交換辦法照付。再則,前次蘇聯政府派來以馬意斯基同誌為領隊的三十多人的防疫隊,在東北進行防治鼠疫的工作,成績甚大,東北人民及中同衛生工作者極為感謝,現他們正在返蘇途中。如可能,請你考慮,蘇聯政府是否可以再派一同樣的防疫隊來北京轉往張家口幫助我們進行防治鼠疫工作。倘蒙允諾,不勝感謝!”三十日,又致電斯大林:“承你派送專門醫生、防疫隊和大量藥品到北京來,甚為感謝。”
1952年12月,第二屆全國衛生工作會議召開,毛主席為大會題詞:“動員起來,講究衛生,減少疾病,提高人民健康水平,粉碎敵人的細菌戰爭。”全國人民迅速被組織發動起來,開展起了轟轟烈烈的愛國衛生運動,美帝發動的細菌戰因為沒有了載體,再加上我們的大力揭露,他們在國際上越來越站不住腳,細菌戰無法挽回他們的敗局,便也偃旗息鼓了。細菌戰是新生的共和國麵臨的一場嚴峻考驗,我們通過愛國衛生運動這個有力武器戰勝了這一生物戰爭,同時又促進了新中國“麵向工農、預防為主、團結中西醫、衛生工作與群眾運動相結合”這一具有中國特色的醫療衛生製度的全麵發展,在十幾年的時間裏,送走了一個個“瘟神”,基本消滅了霍亂、天花、鼠疫、性病、血吸蟲病等主要流行性疾病,麻風病得到有效控製,創造了人間奇跡。1978年9月,來自134個國家的代表,同世界衛生組織、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建立正式聯係的專門機構及非政府組織的67名代表來到前蘇聯哈薩克共和國(現哈薩克斯坦共和國)首府阿拉木圖,參加國際初級衛生保健會議,主要要解決的是建立初級衛生保健,那次會議實際反映了當時WHO總幹事馬勒博士對中國農村的三級醫療衛生網的讚賞,會後達成的“阿拉木圖宣言”《初級衛生保健》就是對中國的肯定。前衛生部部長錢信忠在《中國衛生事業發展與決策》這部著作中,曾經十分自豪地指出,“世界衛生組織前任總幹事馬勒博士,曾積極向發展中國家推薦中國農村衛生工作經驗”,世界衛生組織前副總幹事胡慶澧教授接受《文匯報》采訪時也曾用自己切身經曆表達了自己的自豪:“上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我剛到WHO的時候,當時中國在WHO的影響力很大。我國當時包括農村在內,都建立了三級醫療保健網,雖然農村沒有高級醫務人員,但是農村的三級醫療保健網,保證了免疫預防接種和常見病、多發病的防治。我們在經濟不發達的環境裏,做到了把全體人民的健康納入三級醫療衛生保健體係,成為發展中國家的標兵。”
“瘟神”是可怕的,但它又沒有什麽可怕,上世紀五十年代,毛主席曾領導我們粉碎過美國人的“細菌戰”,能說它可怕嗎?“瘟神”們最怕什麽?最怕毛主席時代的醫療衛生製度,那就是“瘟神”們的克星,其實這也不是什麽吹噓,是有科學道理的,那些“瘟神”都需要個“宿主”吧?毛主席那套以預防為主的醫療衛生體係呢,就是專門滅它的“宿主”的,讓“瘟神”們無家可歸,時間長了,它不就成了孤魂野鬼了嘛。所以,毛主席時代那套醫療衛生製度能滅“瘟神”,能“紙船明燭照天燒”地“送瘟神”,能成為發展中國家的標兵,絕不是吹牛皮可以吹出來的。我讀過台灣成功大學醫學院教授陳美霞2001年寫的論文《大逆轉: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醫療衛生體製改革》,這篇論文比較客觀係統地分析了毛主席時代和後毛主席時代醫療衛生體係的特點和迥異,她認為:“在建國後的30年時間裏,與世界上其他國家相比,新中國實際上把更多的人力、物力投入到預防而不是醫療部門。為了改善環境衛生狀況,新中國發動了公共衛生運動:消滅了‘四害’——老鼠、蒼蠅、蚊子、臭蟲;消滅了性病;控製住了瘧疾、血吸蟲病等主要地方病的傳染源;給民眾注射多種預防傳染性疾病的疫苗,使人們免受天花、白喉、肺結核等疾病侵害。為了保證這些運動能取得成效,在全國範圍內發展了以預防為主的基層組織。許多公共衛生工作者受到培訓,傳染病預防中心或防疫站也在農村人民公社和城市地區建立起來,並配置了必要的衛生設施。這些防疫站同生產隊衛生站、公社衛生院以及其他醫療機構的醫務人員相互緊密配合,成功的執行了公共衛生計劃,發動了公共衛生運動。”而後毛主席時代的改革者呢?“毛時代的衛生政策和方案迅速被拋棄。改革者將中國的醫療衛生保健體係改向,變成個人保健導向的、高科技導向的、醫院導向的、資本密集的、商品化的和偏向城市的西方模式。而這正是建國當初所拋棄的模式。”這會發生什麽問題呢?“瘟神”的宿主又會重生,“瘟神”又可以安居樂業了,而一旦“瘟神”卷土重來,因原有公共衛生體係已瓦解,對“瘟神”往往隻能被動應對,造成更大的生命、經濟以及其他重大損失。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毛主席時代的醫療衛生體係就是預字當頭,它是成功的,是真正的體現中國特色的醫療衛生製度,直到今天仍為人們所懷念,它對於令人望而生畏的“瘟神”是一把利劍,是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火牆,未來,我們還會遇到意想不到的形形色色的“瘟神”的侵擾,甚至是生化戰爭那樣的大事件,就象這次不期而遇的這個新型冠狀病毒,據說傳染源是一種蝙蝠,因一個水產市場上長期售賣各種野生動物,導致了病毒的傳播,這就是一個公共衛生問題,要是那個群眾性的公共衛生運動仍然健在,這件事或可避免,道理很簡單,公共衛生運動是一切不良衛生習慣和其他衛生安全隱患的死對頭。
禍兮,福之所依,遙看當年美國人對我們發動的“細菌戰”,何其危也!毛主席從容以對,在全國大搞愛國衛生運動,構築起了全方位的防控體係,讓“瘟神”無處藏身,讓病毒抱頭鼠竄。今天,如果我們能夠從日益密集的疫情中獲得一些有益的反思,重構我們以預防為主的醫療衛生體係,壞事又何嚐不會變成一件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