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奇主持的朱德批判會》
《沒有毛主席的文化大革命,劉鄧的文化大革命照樣要搞,而且可能更慘烈!》
《從社會和網上看,相當一部分所謂“地富反壞右”及文革受害的知識分子們對毛澤東是恨之入骨的,對劉鄧是感恩戴德的,這是非常可笑和無知的。他們也許根本不知道,文革之初,大批“地富反壞右”及其一些知識分子受難於一時,是劉鄧為首的大小當權派為保自已,轉移階級鬥爭大方向、打死老虎(既地富反壞右和知識份子)、保真老虎(走資當權派)的陰謀活動結果,而毛澤東卻從來沒有作過打死老虎之事,對此曆史真相,所謂“地富反壞右”及文革受難的知識分子們是無知的,他們的反毛擁劉是愚蠢的,應及早猛醒。》
《轉載》看完《劉少奇主持的朱德批判會》(在中共中央的檔案館裏,有一份標號為“19660523”的會議紀錄。此份文件記錄了1966年5月的政治局擴大會議在23日的會議,對朱德元帥進行嚴曆批判),感慨良多,不吐不快,又想讓更多人知道,遂寫此文。
我們不妨先看原文
朱德批鬥會記錄
地點:人民大會堂河北廳
主持人:劉少奇
朱德(首先因為對批判彭、羅、陸、楊持消極態度而被責令作檢討):我過去的錯誤已經作過兩次檢查,第一次是在高饒問題發生以後,我在會上作了檢討。第二次是彭德懷問題發生後,在軍委擴大會議上作了檢討,那次檢討比較長一點。
(朱德接著又講了他過去的錯誤,即二十年代井岡山上的問題和紅軍第四軍“七大”的問題。張鼎丞、林彪、陳毅、周恩來先後發言和插話。陳毅批判朱德曆史問題的發言很激烈很長。)
林彪:彭德懷原來就是聯合這個,聯合那個,犯了這個錯誤又犯了那個錯誤,都是為了個人野心。對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必須徹底揭發鬥爭到底把他搞臭,否則不行。這樣做對你對黨都有好處,這樣,你才可能改好,否則不可能。廬山會議揭發出來這個問題,解決這個問題,是一個很大的勝利。消滅黨的一個最大的隱患。主席幾次講黨有可能分裂,實際就指彭德懷--朱德。廬山會議也考慮到是否要徹底揭開,權衡利害,認為應該堅決揭開,消滅這一隱患,否則會繼續發展,萬一主席到百年之後,就會出現更大的問題。現在揭開,展開堅決鬥爭,保衛總路線,教育全黨,鞏固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這是全黨全軍全國人民利益之所在。要揭發鬥爭到底,你改也好,不改也好。當然我們是希望你改的。朱德你是有野心的,你檢討得很不夠。有人當是他自己檢討的,不是的! 是黨中央決定讓他脫褲子的,不檢討不行。你們是不知道的,陳毅批評他的並不過分。他也不服毛主席,他想當領袖。高崗事情,他也主張輪流,想當主席,自己本事行嗎? 你一天都沒做過總司令,南昌起義後,是無政府,亂走,是陳毅指揮到井岡山的;遵義會議前是李德指揮;以後是毛主席指揮;抗戰時期在前方×指揮(按:也不是朱德指揮)。解放戰爭是主席指揮。你是不行的,但自以為還行。你脫離指揮,下井岡山向南打,三個營損失二個,打敗仗無辦法,還是主席接你回來的。
林彪(把問題引導到彭羅陸楊問題上來):去年羅瑞卿問題發生以後,在上海會議上他(指朱德)還講,不能講毛澤東思想是世界馬列主義的頂峰,頂峰還會發展嗎?大概頂峰不是毛主席,而是你朱德自己,或者是赫魯曉夫。
陳毅:朱德我要問你:你是不是要搞政變?
朱德:搞政變我沒有這個力量,也沒有這個膽量。
陳毅:我看你是要黃袍加身,當皇帝。你還大力讚揚赫魯曉夫。你野心非常大。
烏蘭夫:更奇怪的是他(指朱德)還說,人蓋棺了是不能定論的。我們講赫魯曉夫反對斯大林是錯誤的,是修正主義的。他說,咱們同蘇聯還是要搞好,他也離不開我們。
薄一波:朱老總經常講蘭花。他說,自古以來,政治上不得意的人都要種蘭花。
朱德:說到現在我是不是有野心?我八十歲了,爬坡也要人家拉,走路也不行,還說做事?......事情我是管不了了,更不要說黃袍加身。我對於我們這個班子總是愛護的,總是希望它永遠支持下去。
周恩來:反對毛主席我都領導過。寧都會議也是我領導的。雖然弼時同誌從後方來了,因為我把毛主席的政治委員代替了嘛。這是我一生最大的錯誤和罪惡。王明路線我也犯了,四中全會我也參加了。所以我最大的過錯是1931年到1935年遵義會議這四年之長。這是我一生最痛心的事。然後洛川會議,然後王明回來。1937年底到1938年武漢時代,這都是路線性質的嚴重錯誤。當然還有其他錯誤。解放後還犯過反冒進錯誤等等。這幾件事都是朱德同誌一起嘛。至於朱德同誌的賬那就更多了。從井岡山一直打到梅縣,都是盲動主義,軍閥主義,流寇主義。然後是立三路線,你也犯了。然後是王明路線四年,然後又是洛川會議。那時王明沒有回來,那還不是反對毛主席,你沒有領導?然後王明回來。第二次王明路線一直到六中全會,以後還有一些“殘餘”。幾十年曆史,朱德同誌跟張國燾鬥爭,前一半應歸功於劉伯承同誌的推動。如果沒有劉伯承同誌在那裏,黃袍加身,你頂得住嗎?後一半是賀龍同誌,弼時同誌,關向應同誌的共同推動,才北上了。如果沒有這些,你甚至滑到河西去了。解放以後,那多了。毛主席常說,高饒彭黃的事,你都沾過邊嘛。你到處發表意見,是一個危險的事。......我們不放心,常委中有這樣一個定時炸彈,毛主席也擔心。毛主席說過,你就是跑龍套,可是你到處亂說話。你要談話,得寫個稿子,跟我們商量。......所以你是不可靠的,是不能信任的。南昌起義,就是有錯誤嘛。我當著資產階級國家的元首尼雷爾的麵說:南昌起義,我有錯誤。他聽了很為驚奇:你還有錯誤?那時錯誤嘛,城市觀點嘛。所以,今天我把我對你(朱德)的不滿告訴大家,希望你們大家監督。
最後鄧小平宣布了中央對彭、羅、陸、楊處理的決定,與會者一致通過。
紀錄中值得深思的一些問題:
1、會議主角是劉、鄧司令部成員
會議的主持人不是毛澤東,也不是林彪,更不是“四人幫”,卻是所謂文革黨內的最大受難者劉少奇和另外一些所謂文革受害人。對朱德批鬥最凶最狠的不是康生和“四人幫”(四人幫當時還無資格),而是中共至今仍要維持高大完美形象的周恩來、陳毅、薄一波、烏蘭夫等,他們有人甚至高調指責朱德“要搞政變”、“要黃袍加身,當皇帝”“是定時炸彈”。這和鄧核心們所謂文革造孽者“四人幫”毫無瓜葛。如果公開了這些人在文革發動中的積極主動地批鬥別人,例如對朱德元帥的無限上綱、狠鬥惡打的言行,那麽,劉鄧司令部把文革罪責往林彪、“四人幫”身上一推了之之計就破了產。
2、批朱帥是為轉移文革政治打擊目標
中央全票通過的“五·一六通知”中,毛澤東加了這樣一段話:“混進黨內、政府內、軍隊裏和各種文化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要奪取政權,由無產階級專政變為資產階級專政。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們識破了,有些則還沒有被識破,有些正在受到我們信用,被培養為我們的接班人,例如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他們現在正睡在我們的身旁。 ”那麽,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是誰呢?既然彭、陸、羅、楊都已經都揪了出來,還有誰呢?從記錄稿看來,劉少奇等不管他們是否知道毛澤東筆下所指的“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是誰,卻一定會製造出一個“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其目的是想轉移文革鬥爭重點是“整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目標,害朱德、保自己。
為什麽這樣說呢,據李雪峰回憶,他和與會代表在5月18日聽林彪的“政變經”講話時便知道矛頭所指是劉少奇:“他沒有點名,但大家都知道是指劉少奇。劉沒有講什麽”。據原中央文革小組組長陳伯達和組員王力回憶,中央的不少人在毛發動文革前就已經知道矛頭所指為劉少奇。陳伯達在他的獄中回憶裏說:“到一九六五年十二月,我才從毛主席的談話中知道,(整個)戰略部署的鬥爭是對劉少奇的。當時除了林彪、江青、總理、康生、謝富治、汪東興和我之外,幾乎沒有人知道”。由此可見,毛並沒有布置任何人去批鬥朱德,批鬥者也心知肚明朱德並不是毛所言的“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所以,會議是劉奇奇轉移文化革命目標。
3、沒有毛主席,文化革命照搞,而且可能更慘烈
很多人不知道,一九六四年中央就有彭真掛帥的文革小組,搞文化革命是中央的既定方針,所以,一九六六年全票支持《五.一六》通知搞文化大革命就順理成章了。
可以假定,如果當時毛澤東出現什麽意外,文革是照搞的,隻不過是清除對象變了,不再是矛頭向上整走資當權派,而是要矛頭向下,大抓右派和壞分子之類的了,這可從劉鄧領導的文革初“五十六天”白色恐怖看出端倪。
從記錄稿看,批鬥朱德“因為對批判彭羅陸楊持消極態度而被責令作檢討”,所有的與會態度都是無情堅決的。如陳毅對朱德的很激烈很長的發言和多次對朱的極端反常的“黃袍加身”的責問就是例子。劉少奇及其支持者在朱德問題上的表演具有更大的曆史性,說明黨內兩個司令部的鬥爭是客觀存在,必然有個勝負。劉少奇所領導的文革初的“階級鬥爭”就是殘酷地鬥爭別人的。
4、所謂“地富反壞右”及文革受害的知識分子們要猛醒
從社會和網上看,相當一部分所謂“地富反壞右”及文革受害的知識分子們對毛澤東是恨之入骨的,對劉鄧是感恩戴德的,這是非常可笑和無知的。他們也許根本不知道,文革之初,大批“地富反壞右”及其一些知識分子受難於一時,是劉鄧為首的大小當權派為保自已,轉移階級鬥爭大方向、打死老虎(既地富反壞右和知識份子)、保真老虎(走資當權派)的陰謀活動結果,而毛澤東卻從來沒有作過打死老虎之事,對此曆史真相,所謂“地富反壞右”及文革受難的知識分子們是無知的,他們的反毛擁劉是愚蠢的,應及早猛醒。
5、階級鬥爭是你死我活的
階級鬥爭是你死我活的,君不見文革大博鬥劉、鄧派勝利後毛派數以千萬計人被殺頭,數以百萬計人入牢房,數以千萬計百姓下崗流離失所、朝不保夕嗎?為什麽一些人隻控訴毛澤東的階級鬥爭而不控訴鄧小平的階級鬥爭呢?難道這不是他們的階級立場所決定的嗎?
“三皇五帝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階級鬥爭,一些階級勝利了,一些階級失敗了,然後由勝利者偽造事實,這就是曆史,有頭腦的人們一定要對勝利者寫的曆史多問一些為什麽。讀了此文,不知那些逢毛必反,逢鄧就歌頌的所謂言必稱公平、民主、自由謊言的右派先生們作何感想,羞還是不羞。《秋石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