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蔣方舟和《圓桌派》
開始關注並喜歡上蔣方舟是在她參加了《圓桌派》,年紀輕輕的一個姑娘,能和那幫老江湖一起談笑風生,卻沒有一點兒花瓶式的違和感,就特別佩服蔣姑娘的難得。而蔣方舟說出來的話,不是她自己的真實故事或者人生體驗,就是她從閱讀裏信手拈來的引經據典,就會感覺她的說話一點兒都不流於口號或者發澀發幹。
截止到目前為止,蔣方舟是我看過的《鏘鏘》和《圓桌》中,最喜歡的不裝卻有料的幾個女性嘉賓之一。
所以雖然有很多人踩蔣方舟,但是卻阻擋不住有很多喜歡她,而喜歡她的原因恐怕不外乎於,“年輕,但是才學過人;有才,但不恃才傲物”吧。
2. 蔣方舟的成長經曆
成功裏到底包含著多少個人的汗水我不知道,我看到的隻是蔣方舟的一串串鏈接起來的,像閃閃發光體一樣的美麗人生。
7歲開始寫作, 9歲開始寫成散文集,11歲開始出版長篇小說, 蔣方舟,一個被社會讚譽為‘神童’和‘美少女作家’的姑娘,她的人生經曆真是堪稱一帆風順!
3. 蔣方舟作品的一段抄錄
蔣方舟閱讀量很大,所以她就有特別好的語感和從閱讀中獲取的‘融會貫通’和‘眼界看闊’。她有自己的像文藝女青年式的對社會現象的思考,而且在思考中,她會隨手擲出許多中外所讀的各個佐證,就比如她對米蘭·昆德拉和聶魯達的搬來搬去等等。而她這種‘想用就用’的書寫本領, 全都是出自她幼時的厚積而薄發和博觀而約取的童子功。
下麵分享一個蔣方舟的新書分享會的發言稿片段吧:‘到陌生的地方去’。
世界上一直有兩種旅行。一種旅行的本質是朝聖。懷著期望和虔誠走向預定的終點,收獲滿足或失落。馬可波羅的遊記寫下了夢幻般的揚州和汗八裏,哥倫布念茲在茲的“印度”卻是命運給他開的巨大玩笑。這種朝聖式的旅行,即便最終旅行者沒有得到預期中的答案,尋求本身就製造出有趣的記錄。
另一種旅行的本質是隱遁:逃離自己所屬的世界,踏入陌生的荒野。30歲的英國作家格雷厄姆·格林難以忍受婚姻窒息一樣的壓力,所以帶著他的表妹一起在非洲進行了長達4周的徒步,他們徒步穿越過森林,這森林位於最貧窮的國家薩拉利昂與最失敗的國家利比裏亞之間,在旅行中,格林常常忽然覺得自己處於長長的噩夢。
27歲的我,在2016年在東京斷斷續續地進行了長達一年的旅行,這旅行到底屬於哪一種呢?當然是後者。我厭倦了自己寫作二十年以來的生活與身份,所以當一份陌生的邀約擺在我麵前時, 我毫不猶豫抓住了它。
在日本, 我因為每天沒有任何工作和安排,所以必須把每件事情都變得非常的漫長,才能填滿一天的時光。比如每次吃飯必須吃一兩個小時才好,連一個咀嚼都長達30秒之久,要不然囫圇吞棗一天就沒事幹了;每一幅畫都看得非常認真,每一次觀察都像是長曝光,每一個念頭都讓它無限的延伸,也因此我獲得了某一種近乎於嚴肅的體驗。
這回分享的題目叫做“到陌生的地方去”,有兩種意義,一個是地理上,一個是心理上。某種意義上,地理上的遠離才能實現心靈上的遠離。 隻有到另外一個地方,才發現原來自己心裏存在原來不曾注意過和不曾發現過的角落。如果你一直待在同一個地方,就算你很想改變自己,也會發現生活的重力不斷把你塑造成社會希望你成為的樣子,以或溫柔或殘酷的規訓把你拉回慣性的軌道。而隻有當你到達真正地理上遙遠而陌生的地方,你才發現自己還有這些沒有被探索的可能性。
格雷厄姆·格林四周的旅行,試圖用腳去畫下非洲的形狀,但是當它踏遍非洲,卻發現他畫的並不是非洲,而是人心的形狀。對於我來說,我這一年的足跡遍布東京和日本大大小小的地方,但這一年結束,我發現我用自己的腳步畫下的也並不是日本的疆界,而是形形色色的人心。
4 對一個青年女作家的理解和喜愛
在上述新書發布會上,陳丹青老師對蔣方舟給予了“很會寫 ”的高度評價。是的,“蔣方舟對於人事的敏感觀察, 有自己的獨到見解,而且寫出來還遊刃有餘”。
現在的蔣姑娘早已不是那個被‘大學錄取風波’,‘畢業即就業雜誌副主編’和‘代筆風波’所困擾的少女作家了,在她現在的和許多前輩們的訪談中,在她所出的新書中,我們都看到了蔣方舟的成長。
對於少時成名的過往,蔣方舟形容就像是在眾人麵前經常要表演的吞火球和鑽火圈一樣的厭煩;而對於成長中所曆經的打假的質疑,她也表示不解釋不攻擊,讓時間給她一個公正的評價和判斷。
所以今天我們就看到了一個這麽坦誠豁達的姑娘,一個敢自嘲經常被別人誤以為是“方舟子”的姑娘,一個敢自嘲自己長的像高曉鬆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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