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是塵封的記憶,看了網友桉椏的“我也me too 一下吧”,打開了咱記憶的閘門。
那是四十年以前的8月,高考體檢的地點,不在醫院,是政府臨時按排的某處,是在高校錄取通知書拿到以前還是以後不記得了,也不記得檢查了多少項目,但清楚地記得在去撿查心肺時,一個帶著黑色寬邊眼鏡的四十歲左右的有點肥嘟嘟的男醫生拿著聽診器裝模作樣地聽,最後把聽診器放在左邊胸口上,整隻手用力緊緊抓住.....時間持續了四、五秒鍾,那時女孩都不流行戴胸罩,(咱上了大學才用上)夏天都穿著不透明的薄布圓領短袖衫。從心肺檢查的房間出來後,碰到一個當天認識的女孩悄悄地跟我說,這個醫生很奇怪,那時的女孩很單純,很害羞,不會直接說出什麽,但彼此都心照不宣。當時的我已經有了一般的醫學背景知識,知道這個醫生趁機耍流氓,想必鹹豬手伸向了每個參加體檢的女孩。
還有一件事,一個暑假,當時我十四歲,照常去父親所在的小城,一天晚上去當地的一家大型國營造紙企業會堂看電影,檢票的在自己廠子的職工進完後,才放不是本廠職工在外麵候著的一大群人,我們沒有座位,都站著禮堂的兩邊通道上看電影,我占據右側通道的一個角落,看著看著,覺得後背貼著一個人,很奇怪的感覺,那時啥也不懂,對男人的生理更是沒有慨念,當時隻覺得天那麽熱,通道是有些擠,但也不至於要人貼人呀,討厭。所以往前挪了挪,誰知那廝又跟貼了上來,回頭厭惡地狠狠地瞪了那約三十來歲的家夥一眼,換了一個地方,終於甩脫了那廝。
多少年過去,那倆人及同時體檢的與我悄悄話的女孩麵孔都清晰地記得,大部分的細節都記得...還有兩次都是乘自身的11路步行車來回的。
那年頭,民風淳樸,治安不錯,父母幾乎不與孩子談起有關話題, 那個年代似乎流氓也不多。
現在環境越來越差,變態的,嗑藥的,醫生中的敗類(如南加某大學專挑亞裔女學生下手的男性婦科醫生)……有女孩的家庭真的要當心,還有帶著小女孩再嫁的母親尤其要睜大眼晴,要從小給女孩必要的教育。
1977、1978, 高考那二年(上)
1977、1978, 高考那二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