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篇準備寫得輕鬆一點,畢竟,當下每天的瞬息萬變,驚心動魄,膠著不定,已經足夠參與者旁觀者眼花繚亂心神不寧的了。我還是繼續我的No matter what係列吧。
我曾經寫過一篇"有過一個忘年交",記錄了我和我曾經的好鄰居,捷克猶太人Raymond的忘年友誼。我寫得很動情,今天再讀,依然沉浸。其實,我和妹妹當年作為兩個年輕姑娘,在以年長居民為主流的公寓樓裏,絕對是"物以稀為貴",因此,向我們伸出橄欖枝的鄰居總是絡繹不絕。這個係列寫著寫著,我很自然地想起了另一個鄰居。
自由不羈,閑雲野鶴的Raymond曾經對樓裏的"主流精英"冷嘲熱諷。而我們的另一個猶太朋友Edward就是讓Raymond多少有點不屑的主流精英之一。"一貫正確"的Edward自然也不能容忍Raymond的"陳詞濫調"。有次Edward來我家聊天後離開,在走廊指著Raymod家方向:"That guy is full of prejudice, I tell you! " 我抿嘴偷樂: 猶太人這點跟我們挺像,隻要不是麵臨民族存亡,必須眾誌成城的危機關頭,都熱衷互相貶損。所謂同胞,也不過出自歸類的方便,基因的作弄。其實人與人,彼此差異,天上地下。
和Raymond一樣,Edward也是成功的商人,退休前擁有自己規模不菲的公司。他告訴我們:"我從前不拘小節,隨口稱呼我的秘書girl,girl 的。現在我知道錯了。隨便叫女士為girl不夠尊重。"我笑笑不以為然,想起Raymond不僅叫我們girls,還說我們是他的girlfriend呢,沒覺得冒犯啊!
Edward告訴我們,他有一個烏托邦的夢。他在等我回應時眼神是熱切的。我平靜笑答:"我來自中國,你應該知道我為何不再做夢。"他問:"那你信什麽呢?"我說,如果硬要找個標簽的話,我這會兒覺得"基督徒"比較踏實。Edward很感慨:"我真羨慕你們這些能夠輕易相信的,至少你們從此有了平安。可是我做不到啊,這不是想信就能信的。Jesus for example,you see,God cannot be human!"說完感覺"不對",他又立刻更正:"但是我是絕對尊重有信仰的人的,無論是哪種信仰。" 無論什麽話題,他都咬文嚼字地確保"政治正確"。
Edward說,我擁戴所有文化。我們有八千年的曆史,就像你們一樣久遠,你們是多少來著?我答: 號稱五千。我心裏想: 辦公室裏的印度同事還說他們是一萬年呢。對我,再加幾個千都意義不大,我不靠從屬性標簽提升自豪感,我在乎當下,我在乎個體。
911事件後,一心向往人類大同的Edward受到重創。他質問世界:"又退回去了!為什麽,為什麽?! 到底是什麽樣的仇恨?!"鬱悶使他情不能禁,淚流滿麵。我本來也是在壓抑和震驚下彷徨迷惑,看到Edward如此"動情",反倒冷靜下來。"為什麽"這樣的大課題,不是靠激昂的情緒來破解的。理性和深思,求索和不懈,才是今後的長長道路上的伴隨。
後來我回憶起Edward,心裏是有歉意的。他那麽熱忱地與我們頻頻交流,試圖建立友誼,其實是多麽想從我們這裏得到一種認可或者是景仰,對他刻意修煉出的,高過自然的道德境界。而我們則總是漫不經心,不冷不熱。在我看來,每一句話都字斟句酌,反複自審,實在活得好比一個“裝在套子裏的人”。“政治正確”這個套子,不但抹殺了人的個體趣味,也會帶來人格分裂。因為時間久了,到底什麽是從心發出,都不記得了。
Edward和太太Ruth共有三個孩子,都已獨立成人。他們在佛羅裏達有自己的別墅,每年十一月南下避寒,來年四月北歸,是典型的Snowbirds一族。公寓空置的五個月期間,他們會招短租。有年冬天,Edward在佛州病了。他急忙返回(不明白他為什麽不買健康保險),然而公寓的家此刻被一對南非來的夫妻租住。無家可歸的Edward在三個孩子家來回輾轉,最後不行,還是臨時又租了一套公寓,才打發了這段狼狽的時光。他告訴我們:"我們的文化裏有句諺語---在獨立了的子女家留住超過三日,就開始像鹹魚一般遭人嫌棄了。" 真的嗎?連家庭血脈都搞不定信不過,還玩"世界大同"?!
我和妹妹不信這個邪。我們接來了父母和年邁的祖母,世界大同的高大上暫時夠不著,聖經要求我們孝敬父母的小小要求,總得努力努力吧!
Edward多次真誠地上門做客,探訪我的父母祖母。他跟我父親說:"你沒來時,我代替著你的職責在看顧她們呢!" 這確是真的,Edward曾經開著他的林肯車輪流教我和妹妹開車,他非說我們的華人教車師傅不地道。他非要我們聽他的建議買Kia車而不是Toyota,因為他堅信就我們的財力Kia的性價比最合適。現在他開始提新的要求了:"你們替我做翻譯,把我的原話告訴給你們的母親,'一定要學英語。這是開啟認識新世界的鑰匙,不能放棄!'"我哭笑不得,我知道對於數學老師的媽媽,語言學習是怎樣的煎熬。後來我發現,具備左派特質的人,總會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意誌強加給別人,並不在乎合適不合適。
和剛上任的Amy大法官一樣,Edward也有一個黑人養子。他說他帶著黑人養子去高爾夫球場時,他的朋友圈有的人表情怪異,態度曖昧。他怒不可遏,破口大罵。那次,我清清楚楚地支持他為他鼓掌了。不過我現在再看,覺得他的"火"還是過了。因為我越來越多地看到,瞬時上綱上線,秒間翻臉不認人,也正在成為我們世界的通病,一切都是打著正義的名頭。
無論如何,Edward是我遇到的最真誠的左派了,盡管我也看到,他每逢利益精算時,其實從來未曾馬虎。我私下裏叫他"烏托邦的孤獨堅守者"。我永遠不會忘記他對我們的好,包括他的有些強加給我們的一片熱忱。還有他的太太Ruth,曾經在我家遭遇水管爆裂的事故後組織其他鄰居輪流為我們送飯,感恩至今,未敢忘懷!
有趣的是,當我初初踏入文學城的時候,也恰恰是幾個左派博主給了我最真誠和熱情的鼓勵。我也永遠不會忘記那透過屏幕傳遞過來的友愛,至今再讀,依然感懷。也許,帶著左的特質的人,也確實具備熱情的特質吧!而我,原本是喜歡熱情的。
隻是世界走到今天,一切都不僅僅是左和右的紛爭了。許許多多的幕後,非真誠左派所能駕馭知曉。到底是誰真正具備弱勢情懷,也早已顛倒。從前,總是年長的Edward拉著我們沒完沒了地探討世界。今天,如果他還健在,我倒真心願意坐下來,和他痛痛快快地來一次敞開心懷。
新年我們接著寫,用筆與神同行!祝你全家平安快樂,特別是上海的阿爸姆媽。
看報道德州疫情很嚴峻,小溪姐姐多保重。祝全家聖誕快樂,主恩常在。
請特別代問候思韻的媽媽,祝老人家平安健康,壽比南山!
也祝大家好,願上帝看顧!愛你們!
祝思韻思想家和朋友們闔家聖誕快樂,新年安康!:)
+1 !
We are committed to disrupting the Western-prescribed nuclear family structure requirement by supporting each other as extended families and “villages” that collectively care for one another, and especially “our” children to the degree that mothers, parents and children are comfortable.
紐約教師工會擁抱BLM的決議第11條,顛覆了傳統家庭結構,一家生病全民陪著吃藥,四十多年前紅色高棉的留法精英就是這樣把佛國玩死的,九死一生撿了條命的柬華老僑們感受最深刻了。
https://twitter.com/MOREcaucusUFT/status/1329253369135984640
祖國官媒的檄文對喜悅中的白粉賀粉當頭淋了一桶冰水,該醒醒了。
左小女孩問隔壁右老大爺:你為什麽支持右呢?他們好沒有人情味。
老頭說:那個街友需要50美元吃飯。你能幫他嗎?
小女孩:我去幫他募捐。
老頭:你幫我剪草,我給你50美元,你就可以捐給他了。
小女孩:為什麽不讓他自己來賺呢?
老頭:你已經是右了。
期待思韻下篇。
我在反思一些事情,就是在批評、反對某些事情的時候,還是不能讓自己變得偏激。感覺到偏激帶來的是破壞力而不是建設力。
中國搞政治的人,最後即使成功(上位)了,人的心理都被破壞了,神經扭曲、杯弓蛇影(特別是76年前),好像腦袋裏都產生幻覺。失去對生活的純真熱愛和欣賞,這應該說是得不償失。
華盛頓到真是一個幫樣,人家拿得起放得下,打完仗,做完總統,也不會被仇恨、鬥爭所淹沒腐蝕。仍然對周圍人有清醒的感情,仍然對生活有熱愛。
在丘吉爾的傳記電影裏看到英國議會的激烈爭吵,彼此質罵,感歎人家的傳統。說實話,我現在也還沒有練出那種心胸。我更願意體諒別人的感受,小心自己的言行。我自己也是敏感的人。
今年的債今年還,今年的仇今年報!!土嫂支持八爺披掛上陣, :))
挺羨慕你們的,我現在已經失去了所有風花雪月的雅性。如果世上還有桃花源,我關了博客卷起鋪蓋就走。我要的,僅僅是有尊嚴的生存而已。我們這一代人,和美國這個國家一樣,舒服日子過得,成溫水青蛙了,幸乎哀乎?!
謝謝你還是為我破了一回例,你總是那個暖人的甜心閣閣。
這是位古典式理想主義左派,還是文藝女性,她那本回憶錄《生逢其時》寫得平實冷靜一點都不矯情,大難臨頭時她能堅守底線,不亂咬上司下屬不落井下石,這連同時落難的老同誌都未必做得到,理想主義色彩的左派也就到這代人為止了。
你的這幾篇文章我都認真讀了,欣賞你態度的平和,更欽佩你求真的勇氣。
更不是別人可以強迫、綁架的。
思韻兄,我越來越覺得“替天行道”是狂妄、沒有信仰之人竊國竊權、任性妄為的借口。
沒有謙卑,不看人性的規律,妄圖拔苗助長。這在中國大躍進就是這樣,不想耐心地探討自然規律,經濟規律,心理規律,拔苗助長一定把苗拔死,然後拔苗的人覺得EGO受傷,就要打擊探討真相的人了,最後就是殺人。那些文革和波爾波特就是拔苗助長,然後殺人滅口(或禁言)的過程。
本來順天才是對的,其實“規律”就是老天爺的意思(Order, Nature's law),替天行道,就是妄認老天爺沒有規律,所以他們要替老天爺來管理。
Human's law 應該以 God's Law, Nature's law 為基礎,而不是不管不顧。以為自己謊話重複一千遍,就可以變成Nature's Law。這是小孩過家家呢。哪怕一整個國家的小孩一起重複也不行啊。哪怕10億個小希特勒、小毛澤東一起重複,也不行啊。
然而現在我不太淡定了。我越來越感覺,左在成為一種威脅。我們的世界並不平衡,而是隻在向一個方向傾斜。所以我的這個係列,無法再象前兩篇那樣中立。
白人至上的排華曆史是恥辱,加拿大也有過。現在,即使是右傾的人,也不會再重複那樣的思維。我文中一筆代過的鄰居Raymond就偏右,他的愛心不亞於左派。
再次謝謝你的交流,我很喜歡這樣的坦誠布公。這裏歡迎你。
以前我不關心政治,但一直傾向於據說代表美國人民的美國民主黨,和加拿大人民的加拿大自由黨,但最近幾年,耳聞目睹二黨的行事,我毫不猶豫地轉向右一邊,希望我的小兒子再長大些,成熟些,也許也會像他哥哥一樣認同遵重傳統觀念,靠自己勤勞工作來生活。
願上帝保佑美國,保佑加拿大。
回複 '思韻如藍' 的評論 : “別提媒體了。現在是窒息時期,願我們都能熬過去。”
左媒自恃天下真理化身,想黑誰就黑誰想幫誰就幫誰,紐時為白爺兒子護航時還說了一大通傳媒gatekeepers的漂亮話,不過左媒們去到了天朝地界脾氣就小多了也溫順多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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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看到一個術語,“道德許可效應”,意思是,當一個(類)人認定自己是好人的時候,他們更能容忍自己幹任何(壞)事。
讓我想起紅衛兵,納粹等等,都是先無條件相信了自己的“好”,然後就可以放手胡幹了。
還有大量的學者教授幫襯著,正是“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我們的文化裏有句諺語---在獨立了的子女家留住超過三日,就開始像鹹魚一般遭人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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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不了左右,但是Raymond這樣的人絕對是個真性情的好人,思韻妹妹很lucky遇見他!
思韻,我最近太忙沒時間看文,等有空我再細讀你的係列。
總的來說,我是同意你的。我覺得左右是理念,不應該和道德綁架起來。但是美國這些年,尤其是08之後,將左與道德聯係在一起。左派站在了道德的高度,這是我不能苟同的。
我和我家的左派說,我挺理解你們的。中國革命時期,那些帶頭打土豪分田地的,不少就是土豪的兒子。北美這邊的年輕左派,優越的生活功不可沒。
我曾經寫過我的兩個同事,在北美長大的,認為應該無條件的幫助窮人。另外一位,高中畢業來美國,在超市打過工,為了生計去參軍,退伍後用軍隊的補償金完成學業。這位年輕人崇尚個人奮鬥,相信幫助窮人應該授人以漁。
土豆是隻認理的人,我自愧不如。當然多數情況下,我也認同你的理。
明白你對我說話是格外客氣了,謝謝你的隱忍。不過教授有沒有發現,在我的博客園,對於你的不同意見,賓客們也都格外有理有節?你在其他地方有這樣的素質待遇嗎?人以群分,望您領悟。
不過真是謝謝你。連您這樣讓我一慣信任的人都往另一個方向擰,至少我不應該生其他人的氣了。原來,都是一種存在,都是某種現象而已。
土豆老弟,權力和平移交是美國民主製度的一個標誌,也是美國所有合法選民,特別是那些為親身投票在寒風中瑟瑟排隊數小時的選民最大的心願。我和絕大多數選民一樣,期盼這次大選仍然能夠和平結束。較真,不是要武力解決問題,而是要堅持執行憲法,遵守法律,把犯法的人繩之以法。這個程序在1月20日之前顯然完成不了,但絕不能讓犯法的人不去承擔法律責任,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誠信兄,我覺著您對思韻過於刻薄了。我們對幫助過我們的人能不能在存有感激之情的同時,也能不同意他們的一些想法和做法呢?不要說朋友,鄰居或同事,就說父母吧,父母是生養我們的親人,是在這個世界上對我們最恩重如山的人,可是,我們又有幾個人沒有經曆過審父審母的成長曆程呢?我們對父母的世界觀,價值觀和人生觀是不是都完全讚同,沒有絲毫的質疑、挑戰和逆反呢?如果您沒有這樣的經曆,我恭喜您,能與世界上最親愛的人三觀相同,看法觀點永遠一致,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但是,事實上,有另一半美國選民認為:“失敗了下次再來”&“平常心對待”。
最終的可能性是把所有的責任都往川普身上推:什麽國家/民眾的分裂原因是川普造成的;新冠死那麽多人是川普造成的……等等。記得香港的陶傑曾經說過:川普是美國曆史上最冤的一個總統,比劉少奇還冤;劉隻是被一個毛澤東做掉,而川是被幾個毛澤東聯手做掉。
(後麵半句是我加的)
思韻的這一發現恰恰說明了美國總統大選目前的僵局。民主黨極左派就是要讓全體美國人民認下所謂的選舉結果,不論舞弊還是沒有舞弊。“你們就認了吧”。一半美國選民偏偏不認,較真到底。
把“善惡”說成“左右”來批判,是一大發明, 比利用小說反黨還厲害。
還好, 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都是善良之士, 你知道善良的真實存在, 能說出“左右是天生的” 的感慨。 不是象絕大多數川粉稱呼善良為虛偽或 “偽君子”。
小時候用一邊...一邊... 造句, “我一邊寫作業,一邊吃東西”, 覺得好傻。 發現你卻對幫助自己的人, 一邊感激, 一邊嘲諷,這才更邏輯。
寫下這些, 隻是希望你在家裏爭吵時, 不要過於有底氣。
思韻,我對這位林老師有些“好奇”,特別是讀到那個留言:本來民主政治,有競選就有輸贏。兩黨輪流執政,這次失敗了下次再來。如果當了一任總統就想一直當下去,那同獨裁有什麽區別?
我真想問一下林老師:您是如何看待現在美國的幾大媒體的報道模式的?您是如何看待在國家“民主選舉”中可能出現的“舞弊”事件的?為什麽法律上是把這類舞弊行為作為刑事案處理、而不是瀟灑地“失敗了下次再來”或“平常心對待”?
政派男隻談係統體製,不談個人好壞以及好惡!
另外,基本上,我認為我們再也沒有必要為台上的“偉人/精英”們多加幾條讚譽之詞了,如果實在想positive地讚揚他人,還不如多多讚揚一些周圍的小人物,比如土豆啊禾苗啊……
by 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好戰的文學城土豆
左媒自恃天下真理化身,想黑誰就黑誰想幫誰就幫誰,紐時為白爺兒子護航時還說了一大通傳媒gatekeepers的漂亮話,不過左媒們去到了天朝地界脾氣就小多了也溫順多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溫左一代在慢慢凋零,現在市麵上多的是悍左,像這位華郵的jennifer rubin喊著對川粉實施群眾專政,這不是在抄咱解放初肅反和文革時公安六條的作業嗎,身為猶太人的她對政治異己恨得咬牙切齒,難道都忘了苦命前輩的大劫難,而在中東問題上她倒堅定站likud一邊,左右逢源按需取舍,凸顯當下道德高地上精英大咖的功利算計。
知道林老師在了解拜登的生平,我建議您再看看當年托馬斯大法官的血淚控訴,有助於全麵了解一個人。
這次安吉麗娜父親說的Saton,可能背後有事情。
最近我對做人以及做人和做事的關係越來越感興趣,很有意思。
做人看來還是個自立的事情(我想多看看聽聽其他人的看法),聽其言觀其行察其所安。從文革看左派確實有問題,如果“幫人”到最後,不但不能讓人自立,還讓人變得越來越離不開黨組織,產生依賴性,那可能黨確實是在販賣毒品了。像毛澤東切格瓦拉等,如果沒人需要他幫忙,他就寢食難安,不能安心過日子。那就把被幫忙者當成了下線、工具。這就不是幫人,而是自己鬧事上癮的問題,自己幻想當上帝的意思。
不像華盛頓,社會有需要的時候就做,被不需要的時候可以自己安心過日子,真是進也安,退也安。
現在覺得人能安心地活著,又積極又安心,是個很好的狀態。
但是現在的年輕人全麵左傾,絕對就有問題了。這不是正常的人類差異分布,而是有計劃有預謀的洗腦,背後有推手,細思恐極。大家一定要警惕清醒啊!
首先是你文章寫的好,才會引發高質量的評論,嗬嗬。
做人的準則首先是堅持自己,然後再去理解別人。萬一沒有共同語言,還是要以禮相待的。哈哈 歪理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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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學習了。也歪解一下老子的話,“失義而後禮”,不能義氣相投的時候,也還是要以禮相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