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爬起來刷牙衝澡,蹬上車奔了護國寺小吃店。進門一看,靠,還得排隊。
前麵那哥們兒買了個芝麻醬燒餅,左看右看,回頭和我說:“這一臉芝麻長得好,看著就像伊麗莎白二世!”聽得我一愣一愣的。
買了張油餅,一碗白漿,找張椅子坐了下來。
後麵那位買了根油條,一碗豆腐腦,坐在了牆根的條凳上,和未莊的一模一樣。
低頭一看油餅,我樂了:“這油餅炸得好,倆大眼,一小嘴,中間一個堅挺的油泡鼻子,不是FDR,就是LBJ。”
條凳上的噌地躥起來,口沫橫飛:“為什麽不說我的油條像林肯?”
“今天吃油餅,隻說油餅。”
一股口臭噴過來:“為什麽不說我的油條像林肯?”
“今天吃油餅,隻說油餅。”
又一股口臭噴過來:“為什麽不說我的油條像林肯?”
一看,這哥們腦袋一晃一晃的還顫顫巍巍,估計是豆腐腦吃多了,滿腦袋都是。
抬手一指:“看城頭的地圖,進永定門往左轉,路西有個笑壇,可以自由噴。”
又是一股口臭噴過來:“為什麽不把你的油餅擰成我那像林肯的油條?”
這飯是吃不成了。我把油餅往白漿裏一扔,轉身出來。
蹬車,回家。
就聽後麵那位喊:“你的白漿滋了我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