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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非野蹤10: 馬塞馬拉、馬賽族、河馬、燭台樹

(2025-09-18 04:11:57) 下一個

 

2025-9-14

今天總算見到河馬的巨嘴和真麵目。前幾天看過的河馬基本上都躲在水裏,隻露出眼睛耳朵或石頭似的寬背,單調無趣。

一早7:30出發,享受6、7個小時非洲馬殺雞,從坦桑尼亞的塞倫蓋地國家公園,到肯尼亞的馬塞馬拉國家保護區Maasai Mara National Reserve。經過邊境時,肯尼亞海關要黃熱病疫苗接種卡,我沒有。這次沒混過,交$ 50後得張卡,才過關。

一路上沒野生動物看,就欣賞當地的人。別看陋舍土路,路邊行走的人,許多著盛裝美服很正式的樣子。今天是星期天,基督教在前英國殖民地仍然盛行,他們去教堂。感覺現在在歐美,基督教己經勢衰,還不如這裏的居民那麽正重其事。星期天下午有些集市,路邊有人擺攤,頭頂著各種物品。特別是婦女和女孩們都穿得五顏六色花枝招展,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非洲色彩,與及現代視覺藝術中的非洲影響力。更通俗直接地說,我隨拍了許多路邊的黑人美女照片。

 

又見到Alpha雷鋒,遠超過我期待的肯尼亞的司機兼導遊。4點鍾正好可以一趟追動物行game drive。一個星期下來,認識了好幾種羚羊,今天又認識托皮羚topi antelope,大腿上有很大的黑胎記,黑著臉,高高地站在白蟻丘上,雕像一般。

看過無數獅群,今天看得又有新鮮事。6隻一、兩月大的獅寶寶,在草叢裏歡蹦亂跳,讓我心裏升起抱一隻回家養的念頭。幸虧它們有一頭母獅在旁保衛,不僅防其它猛獸猛禽危害,也防人類像我剛才那種"善心"危害。

咱領導問小哥雷鋒,看了夠多的獅子,有沒有機會看獅子捕獵?沒多久後,他說告訴我們心想事成,讓大家坐穩,要趕去屠殺現場。離路off-road 的一大叢矮樹邊停著十幾輛車,趨前近看,車群外幾頭母獅肚子圓鼓鼓地扒著休息,伸出舌頭?鼻子下巴上的汚血,顯示吃飽喝足了。抽空擠進車群,見水塘邊水裏躺著頭大黑牛,兩頭母獅正在進食,其中一頭獅頭消失在黑乎乎的牛身裏,已經掏空了。一頭大野牛,夠有十幾頭獅的大獅群吃到飽。雖然未看到獅群捕野牛的戲劇畫麵,見到它們的盛宴時光,也夠好。

天色漸暗,雷鋒帶我們去馬拉河。雖然沒見任何角馬,河中卻有幾群河馬。看過幾次河馬後,對河馬印象變壞,主要一個原因:太臭。這傢夥食量大,也拉得多,還特別懶。有時一群呆在小池塘裏,整個白天不動窩,把水塘變成糞塘,離老遠都聞到臭氣熏天。現在流水的馬拉河中,它們也不安份。河馬領域性極強,為標示其領水,它們在岸邊拉屎。這群河馬不像前幾天看到的始終呆水裏,不斷有河馬出水,走到岸邊幾分鍾,又返回水中。我正納悶它們在幹什麽。隊友讓我仔細看它屁股,正對著岸牆,一邊拉很多屎,尾巴快速轉圈,甩到牆上,"發糞塗牆"。岸牆上黑糊糊一大條,原來不是水痕,是糞。在水裏的河馬過幾分露頭,還打哈欠,嘴巴張開,超大,有一米麽?

 

河馬旁邊的沙灘上躺兩條三米多長的大鱷,皮膚色彩淡綠,有明顯斑紋。我第一次見膚色這麽豔麗的鱷魚。它們不打架麽?

晚上入住的MGM Murphy Keekorok Lodge,在馬賽馬拉國家野生動物保護區裏麵,靠近北門。旅館沒圍牆,野生動物可以進來,所以晚上天一黑後不允許獨自出門,必須招保安陪同。那不是以防萬一,是真實的安全措施。夜裏上廁所時聽見外麵哢喳哢喳聲,好奇關燈一望,隻見窗外夜幕中,正有一頭河馬低頭吃草的巨大黑影,我差點嚇出尿來,好在剛撒完尿。早晨起床出去看,草坪似乎剛被割草機剪過。空氣中濃重的糞氣,從附近三百米遠處一個河馬塘傳過來的。衝天的臭氣,是河馬最強的武器。

 

旅行至今,看到許多馬賽人和他們的村寨,他們中許多仍保持牧民的傳統生活方式。在肯尼亞南部與坦桑尼亞北部的野生保護區與國家公園。這一地區還有個更合地理、文化、曆史的綽號:馬賽國Massailand,即馬賽Maasai部族人的土地。保護區Maasai Mara之名,詞義馬賽人土地。國家公園名Serengeti,是馬賽語無邊平原的意思。火山口之名恩戈羅恩戈羅 Ngorongoro,源自馬賽人養牛的牛鈴(空心的)響聲,意思空心之處。歐洲殖民者到來之間,這裏都是野地,唯有馬賽部族在此畜牧,與野獸共存。

 

其實馬賽人也是當地的殖民者,僅僅比歐洲人早來一、兩百年的殖民者。此前的原住民是哈紮人和科伊桑部族人,他們有的畜牧,有的狩獵採集為生。其中有的族人基因可追的溯到幾萬年前,絕對的世世代代生於斯長於斯的原住民,所以馬賽之地原來是哈紮之地或科伊桑之地。其北方尼羅河上遊現蘇丹一帶放牧牛羊為主的尼羅部族人,在1 6 -18世紀的"尼羅人大遷徙"中南遷,其中尚武的馬賽部族,吞並、同化、趕走原來的哈紮人和科伊桑部族。它們都無文字和曆史記錄,現在誰也說不清楚過程如何,反正結果是馬賽人在此地殖民成功,成為新的"原住民"。

移民殖民,民族興衰、文化消長、國家生滅,都是人類文明發展曆史中的自然進程,曆史上從未中斷過。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歐美列強認識到為爭奪領土的戰爭代價太大,力圖以當時的現行疆域為基礎,維護和平、遣責戰爭,建立新的國際關係和價值觀。文化界依此新的價值觀去回顧曆史,歐洲列強幾百年來的對外戰爭,開始從正麵的國家強盛變成負麵的恃強淩弱。曾經的各殖民地,民族自決,國家獨立。反對前殖民者是弱者道義與政治的基石。所以歐洲人的殖民被單挑出來,政治需要強調西方殖民的害處,掩聲其益處,為反而反。為了民族和國家的尊嚴和麵子,非歐洲的各國提倡去歐洲文明中心論的思潮,盡管初衷有一定道理,後來卻誇大非歐洲文化對人類社會發展的貢獻。而現在的覺醒文化,做為強者本身就是可恥的,做為弱者則都是別人的錯。以民權之名,大搞結果平均主義,更不惜竄改曆史事實,偏????拔高非白人、非男性、非基督教族群的曆史作用。在中國,古代的漢族把"南蠻子"各少數民族趕進深山老林裏,這似乎無不妥;滿族人殖民漢族的中國,也全盤按受;但歐美文明輸入中國,就成國恥族恨。馬賽人殖民草原,沒人說不好,一、兩百年後英國人殖民東非,卻似乎到處是錯。盡管英國殖民者確實有一堆問題,但馬賽殖民者與英國殖民者對東非文明發展的貢獻,無法比。如果讓AI 聊天應用軟件這樣比較兩者的文明貢獻,它死活不肯直接承認。算了,不多扯了。

歐亞大陸北方草原上,除了狼,沒有許多其它野獸威脅牲畜。所以遊牧民族比如蒙古人,可以在牧羊犬看護下放養遊牧,逐水草而居,居無定所。在各種猛獸出沒的東非草原上,馬賽人主要以養牛為生,但不能放牧,而以圈養圍牧。馬賽人在草場附近高點建村寨,每家一座茅草頂泥牆的小圓屋,圍成圈,中間小廣場,村寨外圍用荊棘圍欄環繞保護。再在附近草原水草豐盛之處,也用荊棘圍出直徑幾十米的圈欄,把牛羊圈到裏邊吃草,專人看護。草吃完了後,移挪活動牛圈到旁邊另一處,繼續圍牧牲畜。野獸通常沒機會偷牛,便繞圈而走。馬賽人每年挪動建新的村寨。人與野獸共生,相安無事,都不破壞生態。當然以現代標準,馬賽人的居所極其原始簡陋,既然馬賽人牧放的牛,與草原上野生動物吃同樣的野草,沒有人工飼料和添加物。那種牛的肉,算不算野味,與一般牛肉不同味道?雷鋒說這裏的餐館裏提供的牛肉都是有機牛肉,來自放養的牛。即使專業的養牛場也放養牛。

1899年在內羅畢建鐵路供給站和火車站之前,肯尼亞內陸高原幾乎隻有幾萬馬賽牧人。加上人口密集的沿海地區,整個肯尼亞人口不過2、3百萬人。短短一個多世紀人口爆漲,現在肯尼亞有近七千萬人口,內羅畢市五百萬人。而馬薩族人口近百萬。當年人獸和平共存,現在如何才能平衡?美國的印第安人保留地中的印第安人,許多靠政府補貼和開賭場賺錢分發而生,沒有多少人保留傳統的生活方式。馬賽人有幾多仍在真實保持傳統?絕大多數不可能(大概也不想)維持原有的生活方式吧。

西方人喜歡把一段時間內出生的人合稱世代,起個特殊名字,比如嬰兒潮、迷惘一代、千嬉一代、X世代等等。馬賽人以15年左右正式地斷代age-set,有特殊的代名、儀式,代徽圖案等。男孩在成人禮上,正式被分派到這世代,舉行相應的儀式,戰士盾牌上塗上相應的圖案色彩。奇妙的是,馬賽人大遷徙後,散居東非各地相隔幾百、上千公裏遠。他們有辦法把這個斷代信息傳到遠方,無論居何處,所有同代的馬賽男子都認同這????世代,記得共通之處,相見不相識,但仍彼此視為兄弟。據說發生爭鬥戰爭,同代人之間手下留情。現在馬賽人口從幾萬增到上百萬,這個傳統還有嗎?

馬賽人賦於顏色特別意義:雪白色代表純潔真誠、漆黑色代表堅強韌性、血紅色代表忠誠勇敢,等等。婦女們串彩珠首飾表達特定含義;尚武的馬賽戰士,喜歡穿紅裙袍顯示勇敢,且在草原上可以及早讓動物退避;兩端尖的橄欖形牛皮盾牌,塗上黑白紅的幾何圖案,非常惹眼。非洲視覺藝術曾極大地影響到畢加索等近現代藝術家。馬賽傳統戰舞表演,幾位瘦長男子持矛立定,看誰往上蹦得高,讓人聯想到跳躍的瞪羚羊。這能讓小孩長高個頭嗎?此外的表演則看起來沒啥驚奇,敷衍來民俗村獵奇的遊客而已。

(忘記拍照,此圖網上下載)

 

今天一獸:河馬 hippo 

 

非洲草原上除蚊子和蛇以外,最危險的人類殺手哺乳動物,不是獅、豹、鬣狗,甚至不是肉食動物。河湖中最令人畏懼的野生動物,也不是大鱷。讓一眾猛獸退避三舍的,不是隻有大象,還有河馬。

成年公河馬體重一、兩噸,白天多半潛在水裏休息,減輕體重負擔。河馬皮厚一、兩英寸,沒有汗腺,呆水裏可以避免過熱,和太陽直射造成皮膚幹裂。中國傳說中有汗血寶馬,而河馬常常看起來汗血,皮膚上一層"血"。那其實是皮下分泌的紅色油脂,是天然的防曬油和護膚劑。河馬的大牙是矛,厚皮是盾,能攻能守,其它野獸知難而避。據說曾有大鱷冒失地遊近河馬,雙方打鬥,輸贏立現,河馬把鱷魚咬成兩段。獅子、鬣狗偶爾見機攻擊離群的小河馬,但罕見成功獵殺的案例。

河馬是群居動物,一匹公河馬帶幾匹母河馬和幼仔,白天多半潛在距岸不遠的淺水裏。有時水裏的河馬群發出很響的嗬嗬哈哈聲,像談笑風生在開派對。它們的勢力範圍包括一段幾百米長的河岸或湖岸,及相鄰水域。不容侵犯。任何人或者動物進入它們的領水,都可能激發鬥誌。夜幕降臨,河馬上岸吃草,步履沉重喘氣大聲,聽起來像有大垃圾卡車走走停停,緩慢開過。淩晨吃飽後,非常警惕地循退路返回水邊。一旦查覺有人或動物在其退路上,它們也會發起攻擊。河馬是非常易怒又愛攻擊的敏感動物。貌似笨重緩慢,河馬在陸地上的一、兩百米的衝刺比奧林匹克短跑冠軍還快。河在水裏不是遊泳,而是腳蹬河底蹦跳,速度是奧林匹克短程遊泳冠軍的兩倍。所以無論在岸上、在河裏,一旦惹怒河馬,人都奔逃不過河馬。盡管是素食動物,河馬的巨口和近半米長的獠牙,誰都承受不住。河馬在水中常隻露出眼睛鼻孔,不易查覺,有人冒冒失失下水遊泳或劃小船,河馬輕易能掀翻小船。故此,人們不經意地經過河馬的領水,或太近它們在岸上的退路,每年造成幾百上千人的傷亡。做為遊客,盡量不要在河馬出沒之處乘小船,不要站在岸上吃草的河馬與河岸之間,必須保持至少近百米的安全距離,或呆在汽車裏汽艇裏不熄火,隨時準備逃離。

在北美洲,最危險又致命的野生動物,不是灰熊、山獅、野狼。人人都知道這些肉食猛獸危險,野獸也知人是真正的王者,雙方都遠而避之。但對素食動物卻缺乏防備之心,甚至莫名的親切感,想靠近拍照,觸摸、喂食。素食並不代表好脾氣,既使不吃人,也可以攻擊人。別以為動物都是人類之友,用友情善意對待,必得友情善意回應。見過飛鳥攻擊人的新聞嗎?小時候被大鵝追著啄嗎?或者被小山羊用頭頂撞嗎?若是體型龐大,像非洲長著巨牙的大象、河馬,或長角的野牛、角馬,它們的攻擊極其危險。而在北美身型龐大的素食動物駝鹿moose,頭上長一對多枝尖利的大角,每年造成最多的人員傷亡。

曾在網上見過一個Al視頻,講在馬薩馬拉的一隻母豹帶受傷幼仔找人救治的故事。其實查無實據。這大概是出於大愛之人一廂情願的臆想、宗教人士普世愛與信的宣導,或動物保護人士美化動物習性的誇大。總想表達動物對人有善意,喚起人們心中的感動和聖母心。拯救受傷或幼小野生動物,阻止獵殺,保護環境,目的是保護野生動物,保護它們的野性,而不是馴養成寵物。有人不顧專家警告,執意伺養幼河馬成寵物,長大的河馬貌似溫順,最終有一天野性突發,置主人於死地。馬戲團中從小養大的獅虎象,突然攻擊主人的新聞時有所聞,著名的有20多年前在拉斯韋加斯,馴獸師羅伊被白虎重傷。被動物寵物攻擊致死的案例更多,為何有人仍熱衷宣傳極罕見甚至無中生有的野生動物的"人性"、"愛心"呢?

有一天,一隻蠍子來到河邊,想要過河,但它不會遊泳。它看到一隻青蛙在水邊,便請求青蛙幫它把自己背到對岸。青蛙猶豫地說:“你是蠍子,你會蜇我。如果你蜇了我,我們都會淹死。”蠍子解釋道:“不,我不會蜇你。如果我在水中蜇你,你死了,我也會淹死。這對我沒有好處,我不會那麽做的。”青蛙覺得這個道理聽起來很合理,於是答應了,把蠍子背到自己背上,開始渡河。但正當它們遊到河中央時,蠍子突然蜇了青蛙一口。青蛙在臨死前痛苦地喊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現在我們都要死了!”蠍子回答:“我也沒辦法,這是我的本性。”二者雙雙溺亡。以上是一則著名的寓言。

我有時也被那些有關動物"人性"的故事感動,但理性上非常反感。人們不能停在幼兒時看的迪斯尼動畫片和童話故事的虛幻裏,對野生動物該有現實的常識和尊重,對大自然敬畏。別盡想著挑逗野生動物,挑戰自己,挑戰天性,挑戰大自然。"人定勝天"是幻想,很多情況下是人定毀天,最終反而毀自己。

人是野獸最大的敵人,野獸對人敬而遠之是血的教訓得來的生存本能。野獸不是家畜寵物,對人無親近,無人的"道德"、理性、感性。沒有人性隻有野性,依其本性行事,是野獸正常的天性。那種刻意人性化宣傳野生動物,極其誤導和危險,反自然反天性。每年因野生動物攻擊傷亡的人中,不知道多少是那些忘了動物野性的人。真正敬畏大自然的人,要保護野生動物,保護野性,而不是馴化野生動物,宣揚人性。那不是人的大愛,那是人的自私。

 

 

今天一樹: 燭台樹candelabra tree

 

許多人喜歡仙人掌cactus和類似的多肉植物,知道它們喜歡幹旱的環境,種在家裏花盆中或後院中,不能多澆水,否則爛根。如果多一點知識,也許還知道仙人掌及其類似植物原產於美洲的幹旱熱帶地區。當旅遊去東非的自然保護區,看到一些山坡上長著一、兩人高的仙人掌似的帶刺多肉樹,可能會驚訝:這裏並非沙漠的地方,也有仙人掌樹?既然保持非洲原生態,為什麽移植美洲的仙人掌樹到這裏?

其實這裏的不是仙人掌樹,而是土生土長的多肉植物。因為從主幹上由低向高逐級分出許多垂直向上的枝叉,外形呈倒圓錐形,像蠟燭台,故叫燭台樹。東非草原的旱季很長,在石頭山坡和石崗上,即使在雨季也難久存水分。長在那裏的植物必須要在有雨時及時吸收儲存,才能熬過旱季。類似的環境進化出類似的植物,盡管毫無關聯,燭台樹成為非洲版的仙人掌樹。同樣多肉幹莖枝杈儲水,同樣無葉靠綠色樹皮光合作用,同樣根須長遠能快速吸水,同樣布滿針刺防止動物,同樣生長緩慢而長壽。但燭台樹有它獨特之處。盡管不在沙漠,生長在石坡石崗上,旱季缺水像沙漠,而且雨季也不會積水爛根。

在沙漠上幹渴之人見到仙人掌就有救了,割開樹皮流出清水喝。但千萬別空手觸碰燭台樹皮,它表麵分泌的白色乳膠有毒,所以動物都不敢亂碰它。原住民把乳膠塗在箭頭上打仗、狩獵、捕魚。除長滿針刺的物理防禦,它還有毒汁的化學武器。據說傳統非洲巫醫用此毒汁製藥,以毒攻毒殺腸胃寄生蟲,治療皮疹。傳統中醫也用毒蛇膽泡酒治皮疹,類似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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