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火者之野（六十一）

（六十一）

菲菲和四個特工在第二輛車上，途中車拋錨了。修車時，曾接到前車的步話機詢問，當修好車後，再用步話機呼叫，聯係不上了。緬軍用的這種步話機，最遠隻有50公裏可以聯係。但大家並不急，慢慢開，心想晚上到曼德勒就可以見麵了。

菲菲這車人沒有下車吃飯，路邊買了些點心，一邊開一邊吃，到下午過一段盤山公路時，突然開車的緬軍士兵大喊不好。

在一段路上，剛好可以居高直視下麵的情景，隻見在一排屋子前，一輛軍車停著，停車場上似有緬軍士兵的屍體，而一群人似在輪奸婦女。

菲菲帶了望遠鏡，看得很清楚了，她堅持去救人。緬軍士兵不同意，說我們隻有兩杆槍，對方至少有十幾個人，不是去送死嗎，還是趕快走，到了仰光再說。

在菲菲示意下，手下一起動手，將兩名緬軍下了武裝，綁了起來，扔在車後。菲菲拿了緬軍的武器，共有兩杆長槍，兩把手槍，菲菲自己還帶了些非火器武器，五個人分了，將車開到接近處，五個人下車，準備攻擊。

遇到這種戰鬥菲菲感到非常興奮，她迅速對形勢作出了判斷：敵人有一名外圍站崗，兩人在守車，輪奸婦女的有十餘人，可能在屋內還有若幹。她的第一目標是救人，首先是車裏的人，其次被輪奸的婦女，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再次消滅敵人，如果無法消滅就救人跑。

菲菲下達了戰鬥命令：特工A用刀無聲消滅站崗的敵兵;特工B用弓箭射殺守衛車子的敵兵，迅速控製車子，如果有鑰匙就開走，無鑰匙就將車裏的人迅速撤離戰場，轉移到安全地帶；特工C,D用突擊步槍采取連射交叉火力，從遠離被奸婦女方向掃射，消滅盡可能多的圍奸的敵兵。菲菲本人負責射殺正在輪奸姚敏的三個敵兵，她對自己的槍法更有信心，希望能在不傷害姚敏的情況下殺死敵人。

站崗的敵兵被特工A捂住嘴巴，一刀切斷股動脈迅即斃命。刺胸的阻力較大，如果一刀未刺破心髒，敵人可能反擊；刺頸動脈容易形成有聲音的長達十米的動脈噴濺；股動脈位置容易找，不會形成有聲噴濺，出血量大，是希望達到無聲斃命的最好攻擊位置。

五個人迅速進入攻擊位置，特工A被命令協助特工B處理車子。菲菲用手勢發出戰鬥信號，她迄今指揮過的最經典的特工戰鬥開始了！

兩位守衛車子的敵兵，都看著姚敏的身體，數著還有幾次該輪到自己了，一個兵聽到身旁的人倒了，一看，那兵喉嚨上插了一根箭，他正驚慌間，自己喉嚨上也一陣劇痛，眼睛一黑，倒了。特工A，B迅速衝到了車子裏，卻發現小錢已經拿到了槍。車上沒有發現鑰匙，三人合作，把張誠，章奈雪和依然未醒的鄭桐帶離車子，朝一側有遮擋的安全地帶跑去。

幾乎於此同時，菲菲開槍了。第一槍打中在姚敏前麵做口交的敵兵，正中眉心。斬首時，男性往往會射精，頭部中彈也一樣，姚敏隻覺的口裏的陽具變得異常巨大，直抵喉嚨口，然後冒出比正常多得多的精液，直灌喉嚨。她劇烈地咳嗽和嘔吐起來，巨大的嘔吐力量，將陽具推出了口，但那人卻不像以前那樣繼續往裏送，而是往後像個沙袋一樣直挺挺倒下去了。

正在姚敏感到詫異間，肛門裏的陽具也突然異常變大，開始劇烈射精，姚敏痛得往後頂，那人也與平常不同，不是拚命往裏湊，而是往後就倒，未噴射完的陽具被重力慣性帶出姚敏的肛門，繼續對空射精，姚敏的背後像下了一場雨。

姚敏身下的敵兵也開始發顛，陽具同樣增大射精，射精量巨大。姚敏這次看清了，那人的右側腦袋出現一個巨大的口子，腦漿和鮮血濺了姚敏一臉。恐懼和巨大的興奮讓姚敏暈了過去，那個敵兵的陽具還在她的陰道裏狂噴。

菲菲在幾秒鍾內消滅了三個正在輪奸姚敏的敵兵，全是頭部中彈，一槍斃命。這個時間是如此之快，在旁邊等著或圍觀的敵兵還沒反應過來，特工C，D的交叉速射火力已經向他們噴射著彈雨。完成任務後的特工A，B和小錢，菲菲也加入了對他們的掃射。這十個人隻有一個受傷後逃進屋子，其餘全被擊斃。

菲菲指揮所有人朝那個屋子圍過去，她本想讓人把姚敏轉移到安全地帶，突然一顆槍榴彈打中了車子，轟地炸開了。菲菲嚇了一跳，不知道裏麵有多少人，還有多少榴彈，於是拉過一具屍體，蓋在姚敏身上，急著去指揮手下進行下一步的戰鬥。

靠著繳獲，菲菲和手下的五個人，每人都至少有了一支自動步槍，小錢還在車上找到了緬軍留下的菠蘿手榴彈。手榴彈有兩種，一種是菠蘿式的，容易攜帶但扔不遠，另一種是德式的長柄手榴彈，可以扔得遠，但現在普遍用槍榴彈了，所以長柄手榴彈已趨於淘汰。

菲菲觀察了一下，那個屋子是二層竹屋，後麵是山坡，旁邊連著同樣層高的一排屋子。根據小錢的介紹，裏麵最多隻有指揮官加兩三個人，小錢在他們輪奸姚敏時，數過人頭。現在，敵人被打死了大部，在處於數量劣勢情況下，敵人最可能的選擇就是跑，但也不排除死守叫救兵。

菲菲下令，小錢朝屋子裏扔手榴彈，特工A堵住後麵，並向裏麵射擊；特工B，C攀上那個屋子左邊的二層樓，向裏麵攻擊，菲菲和特工D攀上右邊的二層樓。“準備好了，給我發一槍，聽到我的三聲槍響，大家一起行動”。

菲菲真是個出色的指揮員，布置得有條不紊，命令下的清晰利落。當所有人都部署完畢，菲菲開了三槍，小錢從前麵往屋子裏扔手榴彈，左邊，右邊，後麵都向屋子裏射擊，不一會，裏麵傳出中文的求降聲音，“別打了，我們投降！”

張誠和一幹人回到了戰場，見那個指揮官和兩名敵兵跪在地下，舉著雙手，就像開始時張誠他們一樣，其中一名敵兵似乎傷得不輕。

姚敏被救了下來，那個插在她陰道內的死人的陽具，變得鐵硬，要兩個人抬，才把她卸了下來。她全身赤裸，血汙滿身，特別是陰部，糊的就像稀飯打翻了似的，但她見跪在那兒的敵兵，不顧羞恥，衝過來對敵兵拳打腳踢，“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張誠為了討好姚敏，就把手槍給了她，“你最有資格殺他們了”

姚敏拿起槍，對著指揮官就要打時，指揮官張口說，“我也是中國人，我讓他們放了你們，也讓他們不要強奸你，我強奸過你嗎？”

姚敏想起來了，對張誠搖搖頭。

指揮官又說，“我們是瓦邦聯合軍，前身是緬甸共產黨鮑有祥部，大部分都是華人，雖然有的人不會說普通話。我知道你們是通過緬甸政府軍偷渡的，但其實通過我們也可以做，而且更近更方便！”

一聽是緬甸共產黨，張誠想起小時候，鄰居有個大哥哥到緬甸去打遊擊的故事，頗生一番好感，又聽他講可以提供另外一條途徑，很感興趣，就讓指揮官起來，和他到屋子裏談。

指揮官名叫撲紮，這是個緬甸名，是瓦邦聯合軍的旅級軍官，在其政權中排第十名，也算高幹了。“你下次可以從中國雲南臨滄的清水河口岸到緬甸，那兒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可以將你們送到泰國的清邁機場，泰國的國際航班比緬甸更多，經過金三角老，泰，緬三不管地帶，不會有邊檢的麻煩。而且如果你想逃避國際追逃的話，金三角也是最好的世外桃源！”

“金三角，是那個種毒品的地方嗎？”，張誠問。

“是啊，如果你想做毒品的話，也可以找我！”，撲紮遞上一張名片，“你可以用電郵找我，我甚至有中國的手機！”

張誠放了撲紮，但也沒走他提供的道路。沒想到緬甸這麽複雜，因此張誠留下了撲紮的聯係方法，也將自己的聯係方法告訴了他，多一條路多一個選擇，張誠想，以後也許會用的著他。這次救命之恩撲紮應該會記住的。當然，他放撲紮也是因為撲紮救過自己，按撲紮的說法，當時見了中國人他就打算放人的，隻是因為手下好色才讓姚敏遭受荼毒，不過那些部下也得到懲罰了。

經過這場折騰，張誠一行又上路，朝仰光而去。菲菲一行打敗了瓦邦軍，還繳獲了很多武器，將這些都交給那幾個緬軍去邀功，他們很高興。到了仰光，一切順利，上了到香港的班機。張誠不想再走緬甸的陸路回瑞麗了，而且他有美國綠卡可以到香港，就同機一起將章家三人送到香港，讓其他人原路返回中國。

在香港機場，張誠送別即將飛往美國亡命的章家三口。章奈雪哭得像淚人兒，“你的恩情我會永遠記住！”，鄭桐也很感謝張誠的救命之恩，當然他不知道張誠和姚敏的事，大家也瞞著他關於姚敏被匪徒輪奸的事。姚敏和張誠話別時沒多說，偷偷塞給他一張紙張，讓他過後再看。

張誠送走他們後，打開信，信上說：謝謝您的幫助和愛，我會永遠記得您。我已經一身汙穢，殘花敗柳無以致君，但我的妹妹姚莉，純潔如水冰清如玉，你一定會喜歡她，愛她的。請您一定想辦法把她和我們的父母帶到美國來！永遠愛你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