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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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火者之野(二十六)

(2020-10-19 18:04:17) 下一個

(二十六)

菲菲見到朝她衝來的匪徒,急忙舉槍就射,不料慌亂之中,竟忘了打開槍保險,匪徒一腳踢掉她的槍,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舉刀的手對住躺著的昏迷中的張誠。他知道,隻有張誠才是對手在乎的人質。

錢保鏢楞了一下,隻能停住腳步,但保持待進的姿勢。

菲菲突然爆發,掙脫匪徒,用全身的力氣壓住匪徒舉刀的手,將刀壓到地上,錢保鏢又開始衝上來。說時遲那時快,匪徒迅速將刀換到另一隻手上,又對向張誠的喉嚨,同時用膝蓋壓住菲菲,使得她無法動彈。

隻聽“呲”的一聲,一圈鐵絲打在匪徒拿刀的手上,刀掉在張誠的身上,匪徒全身亂顫。這是謝正朝他發射的電擊槍。錢保鏢飛快上前,一拳將匪徒擊昏,救出菲菲。

童顏也被背出,她赤身裸體,羞愧萬分。菲菲連忙讓人找件衣服給她披上,“把車開過來,將老板和童顏放上車!”

“那些人呢,總共十個,全被打趴下了!”,謝正問。

“割了他們的舌頭,打碎膝蓋和手骨,扒光他們所有衣服,帶走這兒所有的東西,不要留下任何可以追蹤到我們的信息,然後我們就走,待我們出了廣東,再用神州卡打電話報案!”,菲菲下令道。

“為什麽不殺了他們?”,謝正問道。

“那我們就成了殺人犯了!隻要他們沒死,案件性質就屬於黑幫械鬥,而他們既無法講,也無法寫,一會半會不會查到我們頭上。時間長了,這類社會渣渣就沒人會去管了!”,菲菲解釋道!

。。。

這趟張誠受傷不輕,在杭州休養了足足十天,才恢複過來。菲菲一直在身邊悉心照料。

聽了謝正和四位保鏢的分別匯報,張誠知道了菲菲在這場救援活動中的核心作用,也知道了菲菲在公司中的實際地位,他對此是又高興又擔憂。

高興的是,這個隨機招來的小姑娘居然是個黑道天才,他的事業正需要這樣的人,而且她還是自己孩子的娘,這裏存在著一種天然的忠誠。憂的是,自己原來設計的讓手下人互鬥,而自己可以操縱控製的機製似乎不靈了,菲菲成了自己之外的另一個中心。當然,讓他慶幸的是,多虧有菲菲這樣一個中心,否則碰到這樣的危機,亂將起來,自己的命豈不要休了。

張誠的腦海裏曾經閃現過,這次綁架會不會是菲菲設計的,但這個念頭隨即被化解了:不可能那麽巧,誰能保證我一定會救那個傷員,沒人知道我會出現在員村。

他決定重用菲菲,但怎麽控製她呢?張誠一時也想不好,還特意去研究了毛主席怎麽控製江青的:毛授予江青大權,內用小妾張玉鳳,外用周恩來牽製。但結果不太好,毛死後全盤皆輸,他的路線也壽終正寢。

“玩權術也是很難的!”,張誠歎道,他賭菲菲對自己是忠誠的。菲菲非常知趣,主動要求張誠將她的兩個妹妹和媽媽送到國外,這相當於主動送質,另外菲菲也檢討了自己這次獨斷專行的錯誤,主動要求對自己消權。這反而搞得張誠不好意思了,說沒有你專權還有我的命嗎,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他召集了公司黑道部分的全體會議,公開宣布菲菲的第二號人物的名分,並說在緊急情況下,菲菲可以接管全部權力。

張誠的黑道總部在杭州,現在也成立了不同的公司,與上海的華美公司無關。處理完杭州公司的事務,張誠又到了上海,他依然是華美公司的CEO,在公司裏有一個辦公室,雖然日常事務已經委托給了劉鐵城。

在辦公室裏,張誠看到一封童顏留下的辭職信,信裏說,這次她辜負了張總的期望,惹了齊天大禍,蒙了奇恥大辱,實在沒臉再在華美公司幹下去了。張誠急了,拿起電話撥過去,童顏接著,在電話裏泣不成聲,聲言她決定去尋死,還希望張誠原諒她沒把第一次獻給他,卻獻給了魔鬼。

張誠好言寬慰,心裏明白,童顏並不是真正想辭職,也不是真的想死,她隻是想張誠不要看不起她。雖然親眼見到了那些匪徒輪暴童顏,張誠並沒有歧視她,這在他眼裏根本算不了什麽。倒是看到聽到的童顏的性反應還是蠻大的,估計床上體驗不凡。張誠覺得,如果自己願意,童顏這次應該不會反對,而且,恐怕也是醫治她創傷的真正有效的藥。

“我來看看你吧?”, 張誠問,童顏沒反對,把地址報給他。這意思很明顯了,張誠放上白沙煙,帶上一個保鏢出發了。

張誠進了童顏住所,見房門開著,就讓保鏢在外麵等著,自己進屋,見童顏睡在床上,但臉上顯然作了一些化妝。

張誠走過去,童顏已經摟抱過來,張誠手伸進被子,發現童顏沒穿褲子。兩人飛快地脫光了,張誠摸到她下麵,發現已經汪洋一片,這麽多汁的女子,張誠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很髒,你要戴套子嗎?”

“不,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最聖潔,最幹淨的!”

“我愛你,對不起,上次來不及把第一次獻給你”

“在我心裏,你是永遠的處女!”

童顏在匪徒們無所不用其極的輪暴下,卻意外發現自己具有超強的性能力,而且喜歡被虐。當張誠進入童顏身體時,也發現這是自己從未遇見過的一種,水如泉湧,而且緊緊箍住了他的那個,並伴隨著一陣陣有節奏的收縮。

“打我!”,童顏像進入了高潮,張誠就輕輕打了一下。“不夠,使勁!”,張誠對著她的屁股,越打越重,童顏還是喊不夠,張誠索性掀開被子,拿起一隻鞋子猛打童顏的屁股。

“啊!”,童顏全身顫抖著,麵部扭曲,不省人事,而下身噴薄而出大量的液體,並伴著劇烈的收縮。

過了幾分鍾,還沒見童顏有反應,張誠慌了,連忙壓她的人中,一會兒,童顏睜開眼,“老天,你太厲害了,我都被你搞死了!”

兩人洗完澡,一起赤身擁抱著,互相輕輕按摩著。

“天哪,我被我媽騙了,她從小和我講,被男人碰了會怎麽樣痛,怎麽樣慘,我沒想到實際上如此快活,真是極樂世界啊!”,童顏把頭埋在張誠心窩上,喃喃地說。

“如果痛苦的話,人類也不會繁衍至今了。上班來吧,重新投入工作,生活,忘記這件事吧!”,張誠鼓勵她說,“不過,對任何人都不要提起被綁架這件事,特別在廣州!”

。。。

胡立誠這會兒心裏有點煩。前幾天,他收到愛美琴公司的一封信,提起該公司在中國的律師,收集了一家中國公司生產的tPa, 一種抗栓劑,發現該製劑與愛美琴專利產品完全一樣。而那家中國公司的記錄顯示,這個產品技術是通過胡立誠注冊的公司提供的。

“如果你們確實提供了我公司的專利技術,請與我們說明。否則,我們將通過法律起訴你們!”,信中說。

“這種事遲早要來的”,胡立誠歎道。在賺了幾千萬美元的錢後,胡立誠曾經想到過收手,但財迷心竅,總抱著僥幸心理,不知不覺,又幹了幾年,再多賺了當初幾倍的錢,自己現在已經是身價上億美元了。這些錢,胡立誠沒有轉移掉,而是再投資到股票,房子,以及個人享樂上,現在一旦起官司,這些財產都將被沒收,逃都逃不掉。

考慮到張誠是和自己一起做這個生意的,胡立誠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張誠,“我們是一榮俱榮,你也幫我想想辦法吧!”

張誠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頭大。自從盧蘭向自己建議盡量減少和胡立誠的聯係後,張誠已經減少了在這方麵的介入,但畢竟他和胡立誠還是一個公司的,所有的交易他也有一半的進賬,當然出了事他也無法獨善其身。

張誠拿起電話詢問安娜的意見,安娜把電話給了凱文,“他比較專業,讓他用中文和你講吧!”

聽了張誠的介紹,凱文認為,這件事不用過於著急,愛美琴的指控證據並不足,你們隻要咬住這個產品與其專利產品不同就行,但要和中國拿到這個技術的那家公司通個氣,盡量把這事搞成國家間的事,讓國家出麵對付愛美琴。

“如果要打官司,你能代理嗎?”,張誠問。“沒問題!”

張誠心裏有底了,但同時另一個念頭又浮現在他的腦際:自己是靠這種技術掮客的生意發家的,但現在相比其它生意,那已經成了雞肋,風險太大。中國出了官司,找關係可以解決,美國就沒那麽容易,而自己財產家屬都在美國,出了事就要被端了底。但自己就算現在開始甩掉不做了,如果胡立誠還繼續做的話,他出事了自己也逃不掉幹係。不如故意誇大此次事件,把胡立誠嚇出這個行當。

他想了想,就給凱文又掛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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