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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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火者之野(二十五)

(2020-10-19 12:35:44) 下一個

(二十五)

菲菲帶著裝滿100萬現金的背包,和開著一輛出租車的謝正,正等在廣州郊外的一座橋上。謝正帶著槍和電擊槍,電擊槍可以將高壓鐵絲射出十幾米遠,是個不錯的非殺傷性武器。

為了防止對方懷疑,菲菲沒有開那輛引人注目的悍馬來接頭,而是出錢借了一輛平常的出租車。在她看來,對手還是有一定經驗的。今天交錢地點已經換了三個地方。

按綁架拿錢的通常套路,綁架人會讓交錢者把錢放在一個地方,拿到錢後,綁架者再把被綁架人留在某個地方,這樣就成交了。但這是個危險生意,綁架者最怕的是,對方已經報了警,這樣,交錢時刻是最容易被警察盯上的。

一般,綁架者會尋找一些偏僻,視野開闊,容易轉移的地方,通常先報一個地方,然後讓交錢者換地方,觀察有沒有其它異常車輛跟著。確認沒有警察或其他人跟著,再行交易。

菲菲沒有報警,也沒讓其他保鏢跟著。她在來廣州的路上,從廣東幾個大黑幫那兒得知,他們沒有參與這起綁架,看來,這是個草根團夥幹的。這些人往往不按正常套路出牌,也沒有什麽職業道德,說撕票就撕票,即使拿了錢也照撕,因此,菲菲的壓力很大。

剛到的這個地點,從菲菲看來,是個交易的好地方。她推測,對方可能會讓她把錢扔下橋,她發現了橋下有條公路。果然,幾分鍾後,她收到電話,要求她在看到一輛車過來打雙閃燈時,將錢扔下去。

幾分鍾後,果然有輛麵包車開來,停在橋下,打開雙閃。菲菲按約將包扔下,裏麵出來一個人,拿了包,菲菲喊了聲,“點錢後給我個電話!”,那人好像點了下頭,鑽進車,開車走了。一會兒,尾燈就消失在遠方。

“要不要跟著他?”,謝正問重新鑽進車的菲菲。

“不用,我知道他在哪裏。馬上做好準備,明天早上還沒回音,我們就行動!”,菲菲鎮定地說,她說話的樣子,比老大還老大!

。。。

刀疤臉以前和人幹過一次綁架,結果錢沒拿到,差點被警察打死,當然他們也撕了票。那活兒太危險,他以後沒再幹過。

這次聽說有100萬,誘惑太大,他經不起大家慫恿,就決定再幹一票。他根本沒打算交人,隻是想拿到錢,就撕票分錢走人。這次綁票,搞到個處女,而且這女的搞的時候特水,非常爽,也算不枉此生。刀疤臉還在想,拿到錢後是不是將這女的帶走?想來想去太危險,還是再爽幾把殺了算了。

這次,他按常規,換了好幾個地方,每個地方都仔細觀察,周圍有沒有類似盯梢的人出沒,對方的車換地方時,有沒有行跡可疑的車子跟著?看來都沒有,而且對方就一個女的,不像受過訓練的幹練的女警,刀疤臉最後下定決心收錢。

這輛麵包車,是他們偷來的作案工具,這個團夥成立也就十幾天,搞了幾個弱智要飯的當瓷瓶碰瓷,前麵幾天隻弄了一萬元,還死了個瓷瓶,這次如果能弄到100萬,再加銀行卡裏取出的幾萬,那收獲算不錯了。大夥兒分錢後,就浪跡天涯,彼此誰也不知道誰的真實身分,就算一個被抓住了,也供不出其他人。

刀疤臉在橋下拿了錢,開到遠處,熄了燈,等送錢人的車走遠了,再觀察周圍沒任何可疑的跡象,才重新發動引擎,回到團夥聚集的地方。他在車上曾粗粗看過,一百萬差不多,到了屋子裏,大家都圍上來,一起點錢。

刀疤臉打開包,卻見一個小錄音機,上麵貼了個字條,“請務必打開錄音!”。刀疤臉摁下放音鍵,裏麵傳出一段女音:

“兄弟,為了保證交易的安全進行,我給你的100萬現金中,隻有10萬是真的,其它都是假幣。這說明,第一我沒有報警,第二我有錢而且有誠意。請再安排一次直接交易,你交人,我再給你140萬,保證全是真幣!”

“他媽的,耍我們!”,匪徒們大叫,倒是刀疤臉笑了笑,“這女的挺老練,怕全給了我,我可能撕票,就先給10萬,給我個念想,又不夠打發的,哈哈哈,高,我學了一招!”。刀疤臉想,如果沒有那些假幣,他一拿到手就會覺得不對,而現在,為了更多的錢,我還不得不和她交易。

“弟兄們,為了那140萬,我們看來隻能把人交給他們了。明天分兩組,一組交人,一組拿錢,在兩個地方,用電話聯係。還有,人一放回去,他們肯定會報警,我們得把這兒收拾了,不能再回來了,錢一拿到手,大家就分錢分手了。還有,那個50萬的卡,今天是第三天,趕快去取出最後兩萬塊,明天一放人,他們肯定會停卡了!”,刀疤臉的思路還算嚴密,該想到的都想到了。

“可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取吧!”,被派去取錢的有點不樂意。

“晚個鬼,取款機又不關門,取到手,先把手上的錢分了,那也得花點時間吧!”,刀疤臉罵道,那個匪徒悻悻地開車去了。刀疤臉一看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2點了,心想太晚了,估計對方也睡了,就沒打電話報告收款情況和約定交易時間,豈知這啟動了菲菲的第二套方案。

刀疤臉也迷迷糊糊睡著了,到清晨時突然被人叫醒,是那個被派去取錢的人。“怎麽現在才來?”“娘的,離得最近的取款機壞了,多跑了兩小時才找到好用的取款機,但我發現了個問題!“那人把刀疤臉悄悄叫到外麵,繼續說。

 “我取了2萬,就想試試能否再取,上次那家夥不是說第四次取時,就需要公司確認嗎?我一取,沒事,又取了2萬!“

“怎麽說?”,刀疤臉還沒聽明白。

“取款機一天最多隻能取2萬,我們以前取了兩次,昨天沒取,今天第一次取屬於昨天的額度,按那小子說,取完三次就需要公司確認了,但我取第四次成功了,這是今天的額度,這說明根本不需要公司確認!那小子騙我們”“這又這樣?“

“隻要不放回那人,這張卡應該一直有效,我們慢慢取,就可以拿足50萬。如果你放回了他們,就算拿到150萬,咱十個人分,一人隻有15萬,還得冒風險,說不定對方有圈套被抓,說不定咱同夥的人見錢眼開,把我們殺了”,原來這人是刀疤臉的親兄弟,他們也得防著其他並不熟悉的同夥。

“嗯,但你憑什麽說那張卡以後沒人會去停掉?”

“如果別人能停,知道他被綁架時就該停掉了,但現在一直沒停,說明無論他老婆還是其他人都沒有這卡的信息,隻要弄死他,沒人知道有這張卡!”

“好!”,刀疤臉改變了主意,把大家都叫醒了,“他奶奶的,我們被人騙了,這家夥的錢全是假的,我兄弟去銀行驗了鈔才知道。把這兩人殺了,我們把取到的錢,一共6萬,分了,大家趕快走!“,他把那十萬元真鈔也吞了,隻拿從張誠卡裏取出的6萬塊糊弄同夥。

張誠和童顏被拖了起來,匪徒已經在他倆脖子上圈繩子,想把他們絞死。這時,有人提議,“這女的味道不錯,咱們再來一圈吧!“”好啊!“,匪徒們齊聲叫好,抱著童顏簇擁到另一個屋間裏去,正在絞殺張誠的匪徒,聽到另一個房間傳出的女子尖叫和一群男人的淫笑,也忍不住,就放下張誠,朝那兒衝去。

童顏在這兒呆了四天,幾乎除了吃飯睡覺和大小便,全在被這夥人蹂躪。從小被母親嚇唬大的所謂男人的荼毒,她算是領教夠了。但除了第一次有點痛楚,她漸漸地竟然有了快感,特別是當匪徒用極端羞辱的方法虐待她時,她的快感更大。

刀疤臉這幾天至少幹了童顏十幾次,把他憋了大半年的積蓄全宣泄了。他看到這些人在童顏身上又開始發泄,心中稍有一絲憐惜,輪到他的時候,他看了一下童顏,隻見她星眼半睜,神色迷離,而那個地方,迷迷糊糊一堆精糊,再加童顏自己分泌的大量液體,讓刀疤臉有點恍惚,槍也一下子直了,“對不起你了,下輩子我們再見,那時我一定好好待你!“,刀疤臉一下子衝入童顏的身體,突然,他覺得後背受到重重一擊!

菲菲和四個保鏢,謝正開著悍馬悄悄接近那個廢棄魚塘。昨天夜裏給錢時,她在背包裏塞了十萬真幣和90萬假幣,並放入了一個具有定位裝置的錄音機。她知道,一下子給足了錢,對方撕票的可能性很大,這樣安排,一方麵對方可能會繼續交易,另一方麵自己也得到了對方定位。如果對方不馬上回電,她就假設對方可能撕票,迅即直接發動攻擊。

大多數人都知道手機有定位功能,而認為錄音機沒有定位功能,因此菲菲賭匪徒們會聽。但即使他們不聽,錄音機中的定位器也一直開著,仍然可以定位他們。

在接近目標後,他們一行下車。一個保鏢先摸情況,報告道,“老板一個人在左邊的房間,還活著,昏迷了,其他約十個人在另一個房間輪奸童顏,他們似乎沒有任何防備,也沒有站崗的“
 

“好!先把老板救過來,放在這兒我管著,然後再去解決其他人,不要殺人,也不要動槍,先把童顏搶出來,再一個個收拾!”,菲菲下令。保鏢和謝正都往手指上戴上帶刺的金屬環,開始行動了。

首先,張誠被背了出來,他已經神誌不清,但呼吸心跳都有,菲菲抱住他,示意其他人開始行動,菲菲也拿了把手槍自衛。

五個人悄悄進入正在圍奸童顏的房間,突然發聲喊,一個對著一個發動了同時攻擊。刀疤臉正在童顏身上,被陳保鏢一腳踢出童顏的身體,刀疤臉挺直的陰莖被童顏的身體猛折一下,發出一聲脆響,刀疤臉慘叫一聲,海綿體應該折斷了。

他還來不及回過神,陳的拳頭就結實地打在他臉上。鋼刺劃破了刀疤臉的眼睛,他一隻眼睛掉了出來,眼前一片烏黑,陳又重擊他的另一眼睛,刀疤臉的兩個眼睛全出來了。他什麽也看不到,隻覺得自己的臉被一層層地劃開,疼痛鑽心。

戰鬥完全一邊倒,匪徒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都被打到在地,房間裏盡是哭爹喊媽的叫聲。

隻有刀疤臉的弟弟,逃了出去,後麵錢保鏢在追他,他看到張誠躺在那裏,身旁隻有一個女子陪伴,心生一計,拿著刀,朝那兒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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