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purple loosestrife!"我正一個人踩著被雨水澆灌了一夜的花泥,上下左右擺弄著相機拍路邊的野花,背後傳來親切悅耳的聲音。
"Thank you!"我回過頭應和,老兩口已經並肩走出去好幾米,轉過身衝我擺手笑。
好一個八月周五的清晨!給自己放了一天假,一大早去理發店修剪了忙亂了一個多月的頭發,忍不住又繞道到旁邊的小公園轉一轉。才發現腳底穿了一雙不太適合走路的涼鞋,前腳掌磨得有點痛,但還是抵不住晨風朝陽,鳥語花香,向林子深處越走越遠。
休假未必要長途遠行,把目光和思緒從遙遠的網絡世界拉回到眼前的一草一木,對我就是最好的放鬆。
感謝老兩口告訴我花的名字,以前真的不知道。我好奇地低頭用手機翻譯了一下,她們的中文名字叫紫色珍珠菜。嗯,除了那個"菜"字稍欠浪漫,紫色珍珠倒是很優雅,也很適合她們的名字。
我想起小公園裏還有其它幾種自己好奇的植物一直沒顧上了解它們的名字, 索性坐在老柳樹下的長椅上,用手機細細地搜索起來。
這種紅豆很誘人,每次看到她們耳邊都會響起王菲的那首《紅豆》:
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 看細水長流
原來她們叫Chokeberries,苦莓,味道據說很苦澀,難怪那麽招搖地搖晃在路邊都沒人去碰。不過營養價值據說還不錯。野櫻莓是她們的別稱,比苦莓好聽一些,還是稱呼她們野櫻莓吧,或者加拿大的紅豆!
中國的紅豆在歌裏,詩詞裏到處可見,可老實講我至今也不知道她們到底長什麽樣子。把她們寫在詩歌裏的作者們應該是都一睹過她們的芳容吧?不會是人雲亦雲,把她們當成一種象征來傳抄吧?
公園裏新種的這幾棵小樹我也一直很好奇他們的名字,結的果果讓我想起童年模糊記憶裏的蓖麻,雖然蓖麻是長在樹上還是灌木上我都一概不記得了,但印象裏似乎剝開過蓖麻的殼,裏麵是白色的,好象還放在嘴裏吃過,味道記不起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不好吃。小時候離大自然更近一些,什麽都可以放在嘴裏品嚐,長大了防範意識強了,可選擇的食物也就越來越有限了。
原來他們叫Ohio Buckeye,中文名字好記些,叫俄亥俄七葉樹。數了數葉子,都是五個一組的,為何被稱為七葉樹不得而知。也懶得去深究了。
抬起頭,對麵樹上一隻北美紅雀在歡快地唱著歌,她們長得漂亮,嗓音也好聽。上帝有的時候就是偏心,沒辦法。
回到家我把公園裏認識的這幾位新朋友的名字趕快記錄下來,就象疫情後回去辦公碰到第一次對得上名字的新同事。又決定把它們放在博客裏,這樣就不會忘記。
笑自己在這個眼花繚亂,大瓜不斷的夏天寫這樣幼稚的小文指望誰來讀呢?
感覺這個夏天很煩亂,COVID病毒表麵上已退去,但它留下的後遺症體現在世界的角角落落,生活的方方麵麵。它不僅傷害到了人的身體健康,奪去了無數的生命,還嚴重影響到了人的精神健康,破壞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並給沒有道義的人提供了犯錯誤的機會。抱怨的人越來越多,憤怒的人越來越多,抑鬱的人越來越多,離婚的人也越來越多... ...
這兩天,一向在媒體麵前以陽光,恩愛,幸福示人,有著三個娃的完美家庭的加拿大總理夫婦竟然官宣分居了!
網絡上各種猜測滿天飛,每個人都是拿自己的三觀去分析人家離婚的原因,其實真實原因隻有當事人清楚,大家就不必煞費苦心替人家操心。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離婚是一件痛苦的事,對普通人如此,對總理也不例外。至於總理的離婚會不會影響他治理國家,那隻能讓時間去證明了。昨天看YouTube上一位teenage模樣的男孩,義憤填膺地評論總理要是連家事都處理不好,根本不配去管理一個國家!看他認真的樣子,我想問他:小夥子,你有女朋友了嗎?
最近刀郎根據蒲鬆齡的《聊齋》故事和民間曲牌創作的新專輯《山歌寥哉》大火,據說不僅在中國,在德國和其它一些國家也引起了很大的反響。
小時候我在姑姑家堂屋的桌子上曾經看到過《聊齋誌異》,薄薄的一本書,每個故事都有一個小插圖,配一段短短的文字,一頁都不到。我翻了幾篇,貌似簡單的情節卻看不大懂,就象如今聽刀郎的這些歌。
十年磨一劍,刀郎這些年看來是讀懂了蒲鬆齡,我卻連他專輯裏的第一首歌《羅刹海市》都還沒有聽懂,也難怪隻能寫一些簡單幼稚的小博文。
把刀郎的歌放在這裏,接著研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