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我喜歡白色的百合花?"周五的晚上我和葉其位在半山望湖的一家小古堡餐廳約會,很安靜,人並不多。
"上次看見你車裏就有這麽一束啊。不過我想,你也應該不會喜歡紅色的玫瑰。"
"我發現這男的來了法國後,普遍變得溫情,浪漫,整個人都像是卸下了沉重的負擔,與女孩子的交往也更加親近,不一定是男女朋友。比如我們同學之間,接觸都是很親密的,親親抱抱常有,不像在國內那樣拘謹,或者刻意保持距離以免引起誤會。在這裏我們就很隨性。"
"是的,我也是這麽覺得的,人與人之間交往更自然輕鬆,感覺非常放鬆,尤其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讓我忘卻一切的煩擾,隻是享受時間,和每個細節。"
"哈哈,有嗎?你看起來比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狀態好多了,氣色更好,更喜歡笑了。 不過我仍然感到有時候你看起來好像有些疲憊。"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很溫柔心疼的。
停留了三小時,我們又在夜色的院子裏散了會步,回到他的家。
還沒等我脫下外套,他就拉著我到客廳要跳舞,鄧麗君的歌。
"我不會跳啊,也從來沒有跳過。" 我的顧慮完全是多餘的,男女跳舞,女的根本就不需要會跳,他左手推著我的腰,右手握著我的手,足可以掌控一切,並不會有生疏的感覺。
"原來你是跳舞高手啊!" 我趴在他的肩頭。
"以前在銀行的工會,每個周末組織舞會,全是嫂子大媽們拉著我從頭跳到尾,像你這樣的年輕美女卻總是放不開,不願意和我跳,有的幹脆就不來。到最後就全變成老頭老太太的聚會了。哈哈!"
在浴缸裏做愛完全是不可實現的事情,我總是擔心他會摔壞,或者滑到。"我來給你按按頭,搓搓背吧,你看起有些累。" 我翻身起來對坐在他身上,雙手輕按他的頭,脖子。他躺著閉著眼也不忘撫摸玩弄我滑溜溜的雙乳。溫熱水衝過我倆的身體,我站起身在鏡子前用大浴巾拭搽自己的身體,他已經從後麵抱著我的腰,輕輕進入,又把雙手移到胸前蹂躪摩挲。鏡子裏的倆個裸體看起來好美,可能熱戀中的人,怎麽看都是順眼的。 "你這個小騷貨,老子真是喜歡得不得了,時刻都想著怎麽幹你!"
睡夢中朦朧聽見他在講電話,推開他的懷抱,翻了個身。過來幫我拉了下被子,親了下頭,走出去了。好像很快又回來了。 拉我到他的懷裏抱著接著睡。
怎麽聽著好像是在絮絮叨叨,頭也在搖晃。我被他吵醒,打開床頭燈,四點。雙手拽著被子絮絮叨叨,一句都沒聽清。我趴在他身上拍他的臉,問,是不是做噩夢了。沒有回應。隻有用更大力了,搖著他的肩膀。終於是醒了,好像他自己也像是解脫了,一聲長歎息。睜開了眼。起身給他倒了杯水。倆人是徹底清醒了。
"是不是做噩夢了?夢到什麽了?"
"有嗎? 不會吧?睡吧!"
我趴在他胸脯,順勢慢慢的摸向他的下體,我想此刻沒有比這更好的入睡方式了,他一定是受到了什麽驚嚇,或許不記得了,或許是不願意跟我說。我坐在了他的腰間,不一會感覺有點累了,他雙手抱著我的背,把我換到了床上躺著,倆具身體全美協調的置換了位置,他又把我的雙腿放在了肩膀上,我再一次感受到這是一個強勢,溫柔,野蠻,霸道的雄性動物。
睡眠的確好得不得了,到了中午12點才醒來。
飯後我們蜷在沙發上,劃拉著各自手裏的新聞。"你在偷笑什麽呢?看到什麽好笑的東西了?" 他輕輕的吻了吻我的頭,盯著他的屏幕問著。
"哈哈,是挺搞笑的,一封郵件,我念給你聽。" 我抑製不住自己的笑容。
"俞女士,
今天我鼓起勇氣給您寫這封郵件,經過了長時間反複的思考和折磨,我對您非常的感興趣,這種感覺已經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這令我痛苦不堪。我迫切的想知道您此刻的生命中是否有人陪伴。您不要為此感到吃驚和緊張,您或許不必立刻回複我,可以多一些時間考慮。
MARTIN "
" 這就是給你們公司做賬的那個小法國佬吧? 膽子夠肥的呀,這種玩意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是你的私人信件和私人問題,你其實也不必跟我說的,你自己處理就好。"
思考了30秒,回複這突然的信件。
"M.MARTIN,
我非常吃驚您有這樣的情緒,現在我的生活重心全部放在工作中。不過,您以後可以與我以"你"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