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I90 轉到I190, 下了高速,遠遠望去,畔湖而建的建築群高聳入雲。各種不同風格設計的高樓林林總總。藍天白雲映射在建築物的玻璃外牆上讓人(或小鳥)都分不清哪是鏡裏哪是鏡外了。
由南向北從特拉華大道進入著名的尼加拉場。尼亞拉加廣場很像意大利的羅馬廣場,十條主要幹道在這裏交匯。由於剛剛下了大雪,鏟雪機把道路的積雪全都堆到廣場中,幾位雪雕藝術家正在忙著創作他們的作品。一座由雪雕塑的羅馬鬥獸場已經初具規模,遠遠望去好不壯觀。
進入廣場後第一個進入眼簾就是地標建築 Walter J Mahoney 大樓,龐大的水牛城尼亞拉加會議中心就在Walter Mahoney 大樓的後麵。沿路掛著五顏六色的彩旗。從彩旗的內容上看大概會議中心正在主辦什麽婚禮展覽(wedding show) ,俊男美女的畫像讓人目不暇接。
展覽館麵向廣場的側麵牆上畫著一幅巨大的廣告圖案,那是三星手機的廣告,黑色的背景下兩個三星s5手機疊加在一起,下麵的廣告詞特有意思“它會做我不會做的事”(It can do what I cannot)。座落在特拉華大道和Genesee 街之間的Stater 大廈的頂層掛著尼亞加拉第一銀行藍底白字加上左邊具有尼亞加拉瀑布的銀行標誌。在大樓的側麵,一幅巨型白色廣告牌上畫著藍色黑色兩隻iWatch的立體圖,與iWatch 別無它異隻是38毫米的表麵至少有一米見方大小。下麵的廣告詞也特有意思“我關注流行趨勢/iWatch 是流行趨勢”(I watch fashion statment )。
越過Genesee 街,在Genesee街和Court 街之間是福南克林街,順著轉圈向右看,走過右邊的Statle City 大樓我沿著北向尼亞拉加街離開了廣場。在Elmwood 大道轉左右邊的第一座辦公樓大樓就是G公司的總部所在地。
駛進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停車,乘電梯到了二十二樓。出了電梯正對麵就是G公司的辦公樓。走進大門,牆上橫掛著一個大大的G字。G字下麵掛著一幅字“The future belongs to those who prepare for it",那是G先生的題詞。與 前台的美國小姑娘打了一個招呼,拿了一個訪者的臨時門卡。向左到底轉右,路過鮑比的辦公室見裏麵沒人,在角頭G先生的辦公室裏也沒人,連看了幾個辦公室都沒人。心想現在是一點剛過,可能他們都去吃午飯了,反正都沒人我自己先做一會兒自己的私事吧。
在蘇州時我晚上無事時拾起少時的興趣開始了舞文弄字的嗜好,開始在新浪和城頭上發些小說,散文詩詞什麽的,因為時間有限無法與專業作家相比,不過自我感覺良好。鬥膽說一句:專業作家之所以成為專業作家是因為在其還不是專業作家時寫了一兩篇高質量的文章。而且大多在成為專業作家後反倒是江郎才盡了。
大文豪郭沫若的成名作《鳳凰涅槃》如此的淒美,如此的壯觀,如此的令人耳目一新。可是在文革中貴為文聯主席的郭竟然寫出這樣的詩句來“感謝黨嗬感謝黨,黨是不落的紅太陽。東風永把西風壓,社會主義放光芒。鼓足幹勁爭上遊,多快好省建天堂。紅旗插遍全世界,紅旗插在山頂上。”黨爸爸毛爺爺不離口,昔日叱吒風雲,糞土當年萬戶侯的風範連同其汗牛充棟的才氣一同去了爪哇國了。
這種情況在老一輩文化人中都有不同程度的反映。另一位大文豪繼郭老之後的文聯主席作家協會主席茅盾沈雁冰先生,其早期作品《子夜》,《蝕》三部曲等,如此地才華橫溢,可是貴為文化部長的茅盾就沒有什麽閃亮的文章了。如此種種不勝枚舉。
我看我呀還是以總經理為職業以碼字為興趣比較好,至少我不用委曲我的文字來掙五鬥米這樣我就不用折腰了。現在回頭看看,父母力主理工科是多麽地有遠見啊,雖然我在報研究生的時候改成管理方向了。四年的計算機學科的學習給我奠定了厚實的技術工程的基礎。
在蘇州時因為長城的保護我去城頭需要多費幾道周折,所以我大部分時間是在新浪博客上玩。不過每一次出城我就像被關在三味書屋裏的孩子終於走到姹紫嫣紅百草園中的感覺,貪婪地享受著每一分鍾的自由和美麗,流連於城頭熱衷於古狗,呼吸著書屋裏不曾有的清香和自然。
打開我的iPad,連上公司的Wi-Fi,我第一個上的就是我在城頭的博客。哇,有這麽多的悄悄話!先看悄悄話吧。
有兩個是梅蘭的,時間相隔三天左右,最新的是上個周末,我還在北京的時候呢。
第一個大致重複了電郵裏的內容:她的文章被一個出版社接受出版了,出版社建議在扉頁裏插一些作者的照片。因為我是詩作者,希望我也能提供一張照片。
我早晨忘了時差冒冒然打了電話,不知道是否給她造成麻煩。自從上次為她的文章與人打架之後,我明顯地地感到她的橄欖枝。一會兒說“隻要是你寫的,不論小說,詩詞還是散文我都會極力支持,因為喜歡”。一會說“如此純淨的語言一定來自一顆純淨的心”。一會兒又說“愛情的真正價值就是一個人存在於另一個人心裏的時間,你認為我們相處的時間越短,這個時間就會越長。”那麽沒見過就存在於另一個人心裏直到永遠了?
我寫了一篇小說,題為《此生我們不能相愛》,目的隻有一個:讓她知難而退。她居然寫了一篇讀後感發到壇子裏,標題為《女人不作男人不愛》。難道妳“作”了我就愛了?文章裏說:“一部非常優秀的值得存世的作品!真摯的情感,似曾相識的往事,優美如詩的語言使得這部作品讀來耐人尋味,很多章節我讀過幾遍,仍然越讀越有味,像含在嘴裏的話梅糖。 ”我自知沒有寫出曠世之作的天份。她這一捧等同於殺呀,“捧殺捧殺”,捧就是殺哎。
最讓人不知所措的是她在我一首詩的跟帖中這樣寫到“草蜢的詩一個特點是空間無限性,即讀第N+1遍時能讀出第N遍沒有的味道。看了草蜢的詩,我沒辦法再去欣賞別人的詩了”。我的詩好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程度,弄得其他幾個寫手都不高興了。其實我自知與寫長篇巨著《北朝風雲》的書香先生相比,我隻配做學生。他那個曆史知識深厚,文字功底的了得是壇子裏有目共睹的。還有專業作家伊北先生的《素手紅塵》也是我望塵莫及的。
我的詩都不敢發到詩詞壇裏去。有一次聽她的鼓勵,真的以為自己的詩好生了得,就夜郎自大地試著發了一回,根本沒人睬我。連點擊都沒有幾百個,更不要談跟貼點讚了。
看來不給照片是說不過去了。我這就在去年我,慧和孩子們一起起去九寨溝度假時的照片裏找了一張單人照,回發了過去,隨著照片我寫道:
梅蘭(她的網名是朱梅蘭,直呼其名不大好吧)
對不起,今早打電話給妳忘了時差了。希望沒有給妳造成什麽麻煩。關於詩作者插圖照片一事,我看就算了,我實在沒有什麽像樣的照片,我也不習慣那種專業攝影師的肖像照。
現寄上一張去年在九寨溝旅遊時隨便照的一張。
蜢(既然稱她為梅蘭,我也不應該用全名吧。其實也沒什麽,都不是真名)
剛剛發了電郵,就聽見有人敲門,“come in, please" 推門而入的是鮑比。從他的臉色看來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卻又不得不說的意思。我連忙站了起來,伸手與鮑比握手。"What do I need to know before the meeting?please feed me in"。 我感覺到他有意不與我視線相接,臉色沉重。坐了下來,他吞吞吐吐地說
......
文字編輯: E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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