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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情書是你寫給我的嗎?
昨天微信收到個好友申請,一看名字,我以為是兒時的同學,趕緊加了,一聊才知不過是同名同姓巧合而已,我不經啞然失笑,也一身冷汗淋漓,還好沒有冒失發問,以致失禮。因為我的問題是:那封情書是你寫給我的嗎?
因為時代久遠,對同學其實除了名字,其餘基本沒有太大的記憶,麵容都有些模糊了,依稀記得地是他的眼睛很大,很有神采。做同學時也沒有說過幾句話,也根本沒有交集,是徹徹底底地不熟不熟不熟,所以後來有天輾轉收到一封信(備注清晰,不是郵局郵來的,是人傳人的,現在覺得,極有可能送錯了接收對象),信寫了些啥也忘了,反正大約意思就是有個人喜歡我,他的名字是一連串拚音。可憐我和當年的同學閨蜜,挑燈夜戰,研究琢磨了好久,終於拚湊出應該可能大約是他的名字。
這當事人都搞不清楚的故事自然沒有後續,但這件事對我來說卻是刻骨銘心,那是我收到的第一封所謂情書啊。這一生從來都是我寫信給別人,不管多長多少封寫給誰的都一概一個結果,海闊魚沉無人問,(不想用肉包子打狗,以免造成對人不尊重兼自己眼光不好的嫌疑)。風風雨雨孤獨寂寞的日子,偶爾想起那封莫名其妙的信,還是會有絲溫暖,這個世界畢竟還有人喜歡過我。也想過有天要求證下,那封信究竟是不是他寫的。
前兩年開始用微信,很多人都陸續有些聯係,始料未及,居然收到了一些遲到的告白,感覺是誤入了表白季,直接後果就是我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真地是恨不表白未嫁時,還君明珠雙淚垂。我頓足捶胸意識到原來我也是從女神變過來的女神經病,女漢子當年也曾弱柳扶風過,雖然估計那是慘烈的西北風。我當時就想拎把菜刀,和領導進行談判,把家裏的三綱五常重新改寫,若是不同意,直接讓其下崗待業……
好在家裏鏡子多,左顧右盼中,我那唯一的優點——有自知之明及時體現,人家不過是茶餘飯後緬懷一下過去年少時光,證明自己青春不老,和如今鏡中滿頭白發,一臉滄桑皺紋堆成行的老太婆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照吃照喝洗洗早些睡不要胡思亂想是正經。所以後來被拉入同學群時,居然忘了要去求證那封情書的事情,也沒有注意他是否在群裏,再後來,給手機減重,退出了一些群,才又發現居然又錯過了發問的機會。
記得我的小說《忽妹和A君》中,網友主流媒體評語到:青荷的小說最後一筆總是過於理智,近乎殘忍,給予你溫暖的男生,也希望他們同女生一樣,被溫柔對待……
那麽好吧,祝你安好的同時挺想告訴你,那些年少的情懷就如春天的陽光永遠燦爛在心中,也希望有個雲淡風輕的夏日午後,與你邂逅在街頭(雖然這又是幻想,要知道不僅隔山隔水還隔著個太平洋),我一定揚起不再年輕的笑臉,輕聲發問:那封情書是你寫給我的嗎?
問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