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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初,回了趟國,呆了短短一周時間,這是自2019年後首次回去。機票是幾月前訂的,那時疫情管控已鬆梆,十年簽證恢複有效,但航班選擇不多,於是訂了國泰公司從芝加哥直飛香港,在港過夜,第二天再從香港飛武漢。回程也要在香港呆一晚,香港機場出關後緊臨機場的就有一間酒店叫做富豪機場酒店(Regal airport hotel),走幾步就可到達,很是方便。這樣托運的行李在香港不用提取,從芝加哥直達武漢。
這次發現進出海關都很方便。香港方麵隻需填一表格,不用按手印,說可在港呆三月,老天謝謝,我這次隻有一周時間呢,隻能呆一晩上。武漢方麵有小小問題,但不大,出關時人不多,排隊不長,海關態度也不錯。入關需填小表格,按手印,俺這一雙曆經蒼桑充滿老繭的雙手怎麽按也按不出完整的指紋印,最後還是海關小哥用他的手猛按俺的手指,算是過關了。過關處還有電子評估服務態度的按扭,給他們按了一個較好評分。
本來高高興興地順利出關,但提行李時,一隻箱子打上了海關標簽鎖,上麵提示要經過申報渠道走。這一下得排隊開箱,前麵還有幾個類似的,回國前知道家人喜歡“威州西洋參”,還有巧克力,於是帶了幾包。結果是西洋參被沒收了,巧克力沒事,估計西洋參屬禁運物品,不過海關總的來說倒還是有禮貌地執法,大家記住西洋參是會被沒收的,以後也不會再帶了。
武漢的變化很大,以前從漢口到武昌要花很長時間,要不坐輪渡,要不就是坐車經過武漢長江大橋,要從古田那邊到東湖那邊得花幾個小時,來回要折騰一天。現在武漢附近長江上的橋有十幾坐,過江很快,而且穿長江底下的地鐵二號線從循禮門江漢路過去也很快捷,現在基本上不用一個小時肯定能過江的,到天河機場也可坐地鐵到達。沿江兩岸的夜景燈光也很絢麗斑斕。即使在美國俺這也不坐地鐵的人,在武漢也坐了幾次過把癮。對於傳統上江湖氣息濃厚的武漢老鄉來說,感覺年輕人比老一輩的人更有禮貌一些。地鐵裏,地鐵站的指示,地鐵語音報站,電子地圖顯示也很清楚。
在武漢,簡單的十五分鍾還可快速剪頭發,15元人民幣就搞定,也沒什麽排隊的。
武漢人把早餐叫過早,街上過早方式很多,特別會引發對小時候過早的回憶。每天在家吃早餐時還特意留一些肚子,然後出去走走,逛菜市場,順便再買一根油條,一杯豆漿,一碗豆腐腦,一塊麵窩,一個糯米雞,一塊炸糍粑,一片豆皮,一碗熱幹麵等(每天換一下,又不能吃太多)回憶一下過去,盡管街道都變得認不出了,但不變的還是這些過早的東西。
父親在去年一月過世了,按照他老人家的願望,家人將他安葬在他出生的地方。這次回國的主要原因就是去他老人家的墓碑去祭祀一下,表達我們的哀思。弟弟駕車,同行的還有八旬老母,舅舅。沿武黃公路逐漸遠離武漢,看到高速公路已一直通往老區了,公路旁也有不錯的服務區,裏麵有休息區,加油站,飲食區,衛生間等,就同美國的高速公路類似。
同學友誼永遠是真誠的。因為時間太緊,沒有可能大規模見到大家,應大伽同學陳教授主任邀請,在武漢大學中南醫院與醫生同行們作了學術交流,相互切磋醫術。
同學還邀請我們到大悟紅葉區呆了一晚上,不行的是紅葉已落去,但大片的菊花仍然綻放,告訴我們終歸還是秋天。
小班同學組織了在漢同學在東湖附近小聚了一下,大家席間談笑風生,仿佛又回到了幾十年前在學校寢室,操場,教室那時候,同學們從十來歲青春少年求學,到各奔東西,在救死扶傷路上忙忙碌碌,在各自崗位上都是頂梁柱,帶頭人。時間如同白駒過隙,一晃大家都到了退休和近退休年齡了。盡管歲月染白了雙鬢,但見麵大家仍然如當初一般。用網上曾經流行語稍改一下,雖外出半生,相遇時大家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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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忽悠詞,意思是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