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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醫學會雜誌組織的一些專家關於COVID-19-雷姆昔韋,疫苗等方麵的討論

(2020-08-06 12:35:54) 下一個

美國醫學會雜誌組織的一些專家關於COVID-19-雷姆昔韋,疫苗等方麵的討論

 

風城黑鷹編譯

 

JAMA Live Highlights》收錄了Howard Bauchner(醫學博士),JAMA網絡主編在直播采訪中的評論。他與臨床,公共衛生和健康政策專家的討論重點是與冠狀病毒病-19COVID-19)大流行相關的關鍵問題。為了清晰起見,已對注釋進行了編輯。

 

JAMA Live Highlights features comments from livestream interviews by JAMA Network Editor in Chief Howard Bauchner, MD. His discussions with experts in clinical care, public health, and health policy focus on critical issues related to the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COVID-19) pandemic. Comments have been edited for clarity.

 

Rochelle Walensky,醫學博士,MPH

 

馬薩諸塞州總醫院傳染病科主任

 

關於氣溶膠與飛沫:所以真正的問題是顆粒的大小-液滴為510微米。氣溶膠小於5微米。而且我們認為,嚴重的急性呼吸係統綜合症冠狀病毒2SARS-CoV-2)是飛沫。但是,現在已經進行了足夠的研究,並且有足夠的案例表明其中也可能存在一些氣溶膠,而不僅僅是大顆粒。它也有一些小顆粒。關於這一點,我想提出一個重要的觀點,即當我們在醫療保健中考慮飛沫VS.氣溶膠時,我們認為是口罩與N95呼吸器。我隻想清楚一點,這並不意味著我們所有人都需要在N95。我認為,這一點很重要。在76日有關空氣傳播的信函中,甚至世界衛生組織也沒有要求使用N95。它要求更多的通風,空氣過濾和減少擁擠情況。

 

關於抗病毒藥雷姆昔韋:我想引用安東尼·福西博士的話,它是一個有實力的一分球,但不是本壘打。但是現在,對於那些還不嚴重得需要地塞米鬆病的人來說,卻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之一。因此,這是一個連續性的東西。你來醫院是因為你需要氧氣。那是在您發生所有炎症之前,這是使用抗病毒藥的好時機,而這是使用地塞米鬆的機會可能很小。如果您病情嚴重,那麽您的炎症免疫反應讓您住進了重症監護病房(ICU),這可能就是使用地塞米鬆的時候了。而且,事實上,這已經證明了雷姆昔韋還沒有帶來死亡率方麵的好處。對我來說重要的一件事是這些藥物的獲取和成本。因此,地塞米鬆便宜。 10天的療程可能不到50美元。可以得到的;每個人都可以得到它。而雷姆昔韋,與之相比就少了。

 

 

 

邁克爾·奧斯特霍爾姆(MPH)博士

 

明尼蘇達大學傳染病研究與政策中心主任

 

關於缺乏準備:我們麵臨的全麵挑戰,不隻是一個政黨的問題,這不隻是政府的問題,也不是哪一個學科的問題:每個人都缺乏創造力性的想象力, 以至於想象不到我們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關於COVID-19的傳播:我更喜歡類比森林大火。無論在哪裏有可燃燒的樹木-(即易感人類)-都會找到火。

 

關於接觸者跟蹤:這是一次性接觸者的跟蹤,除了告訴接觸者待在家2周,不要上班之外,我們沒有其他任何東西可提供。我的意思是,有了HIV,我們能為人病人提供AZT [zidovudine]。我們在阻止病毒傳播的過程中麵臨著一些實際挑戰。我認為距離,距離和距離確實是我們唯一的關注重點,並且事實證明它是成功的。

 

關於COVID-19疫苗:疫苗隻是疫苗。在接種疫苗之前沒什麽。我認為這就是我們必須了解如何實現這一目標的地方。我擔心供應鏈。現在有些人會想要數十億個劑量的小瓶。玻璃公司可以生產這麽多嗎?我們將如何交付它?目前,“經線速度行動”正在談論軍方將其交付。我可以從許多公共衛生同事那裏告訴您,這不是一個好主意。

 

從2009年甲型H1N1流感大流行的教訓中:美國衛生與公眾服務部(HHS)出於良好的意願,一直向公眾展示有希望的流感疫苗。當由於病毒傳播增加的挑戰而無法按時到達時,當人們非常沮喪和擔憂時,它實際上損害了HHS的信譽。我在這裏擔心,當COVID-19疫苗問世時我們承諾的過多,因為我認為我們應為失敗做好準備。

 

 

羅伯特·雷德菲爾德,醫學博士

 

美國疾病預防控製中心主任

 

關於遮罩:我認為遮罩有效的數據已很明顯-無論是麵部遮罩,簡單的手術口罩,還是臨床上使用的口罩。如果美國公眾現在都接受掩蔽,而我們確實做到了嚴格的執行,我們就可能更像德國人,當他們說每個人都應隔離時,他們非常合作。當我們提倡隔離時,我們可能隻有不到一半的美國公眾會這樣做。如果我們現在可以讓每個人都戴口罩,那麽我確實認為在接下來的4、6、8周內,我們可以控製這一流行病。

 

 

 

Flavia Machado,醫學博士

 

巴西聖保羅聯邦大學麻醉學重症監護室主任,疼痛和重症監護室

 

關於有衝突的優先事項:我們需要為已經發生的新現實做好準備。例如,在我們醫院,如果您有COVID-19,您將獲得ICU病床。但是,如果您是一個非COVID患者,那麽您獲得ICU床位將更加困難。因此,在擁有2條軌道(COVID和非COVID)的醫院中,現在非COVID的情況越來越糟。擇期手術也是需要的,因此我們開始再次轉向非COVID。而且我們需要為此做好準備,而不是2、3或4個月,而要等到疫苗廣泛可用為止。因此,我想說,在未來1或2年中,我們將需要學習如何使用COVID和非COVID雙軌。而且,我們需要製定有關測試患者是否接受擇期手術的傳播的新規則,因此擁有2條軌道的挑戰將長期存在。

 

 

Kalpalatha Guntupalli,醫學博士

 

貝勒醫學院本陶布醫院肺,重症監護和睡眠醫學科主任

 

關於皮質類固醇地塞米鬆:自從地塞米鬆的試驗從英國出來以來,這種方法迅速流行。我們對這種藥物很熟悉。我們已經使用了它,但沒有看到太多副作用。而且,即使有副作用-我們知道會發生什麽。像抗病毒藥那樣,我們對它們並不熟悉。我認為我們對此很熟悉。因此,我認為在過去幾周中對患者有所作為的是地塞米鬆。如果他們需要補充氧氣或室內空氣中的氧飽和度低於94%,則考慮推薦使用在試驗中用的地塞米鬆6 mg。

 

關於COVID-19大流行的獨特之處:這是我們第一次看到相同的疾病正在整個醫院蔓延。我記得在使用H1N1時,我們有36名患者使用了16張病床。但是在這裏,我們擁有整個醫院,例如紐約,即使在我們這個地方,也有100名患者患的是同一種疾病。

 

第二件事是我們什麽時候最後一次看到自己一些朋友受到影響?我的意思不是因為他們患有MI(心肌梗塞)或膽囊之類的東西。他們在社區或工作時受到病毒感染。

 

第三件事是,當危機,如醫療危機發生時,您想自願參加,但是卻不能參與,因為[自己的醫院]需要您?我記得我們遇到困難的時候,我有朋友打電話給我,說:“我們可以過來為您做點什麽嗎?”他們確實來了並提供幫助。但是在這裏,您知道,我無法將我們的人員送往紐約,因為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自己的病例會激增,或者他們回來時是否會染上這種疾病,我們將如何處理?所以我認為這其中的一些是獨特的。

 

我們什麽時候看到運動場變成了醫院或中央公園?我認為這是百年一遇。從某種意義上說,作為其中的一個核心部分,我認為我們應該睜大眼睛[並環顧四周]。不隻是治療病人這一項,在很多方麵都有很多事情要做。看實習生他們以驚人的敬業精神管理著這一浪潮。我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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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城黑鷹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零不是數' 的評論 : 應該是血氧飽和度
零不是數 回複 悄悄話 "如果他們需要補充氧氣或室內空氣中的氧飽和度低於94%," 是室內空氣還是血氧飽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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