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作為隨隊教練去賭城參加數學競賽的女兒給我遠程傳來《大西洋人》昨天刊出的新爐文章,介紹幾所大學所做的最新研究成果推翻了著名棉花糖實驗結論。
女兒這麽做是想向我示威,因為就在三天前我剛和她討論過這個實驗。本蝦前些日子做了個講座,提到斯坦福Bing nursery(必應幼兒園)幾十年前做的棉花糖實驗,女兒質疑實驗結論不堅實(solid),認為取樣的家庭背景近似反而可能掩蓋了不同的社會經濟(socioeconomic)家庭所對應的行為差異。現在好了,有了這個名牌雜誌的權威文章,女兒更要嘚瑟了。
這個必應幼稚園和微軟的搜索引擎Bing毫無關係,人家早就叫這個名字了。它坐落在斯坦福邊上的Escondido 街,女兒五年級轉學來的小學就在這家幼稚園旁邊,女兒說有時同學們玩球會不小心把球扔到幼稚園裏。
這個幼稚園很有名,是斯坦福發展心理學師生的研究基地。本蝦就知道有國內消息靈通的人居然暑假就全家住在本鎮,把孩子送到這裏來接受早期教育的。
這個幼稚園雖然是全天,但有上午下午兩班,每個孩子每天隻有半天,家長可選擇每周兩天至五天不等,和市場價比價格算是合理的。最有意思的是它不搞填鴨式教育,孩子們完全憑興趣玩和學。它有一個大的操場,有秋千、滑梯等,甚至還養了雞鴨。孩子們玩累了,自然就會到各個教室裏去閑逛。而每個教室都是不同的主題,這個教室有老師在畫畫,那個教室有老師在彈鋼琴,孩子們玩累了,很自然會選擇一個教室學他們喜歡的東西。
斯坦福教授張首晟的女兒就曾在這個幼稚園裏度過童年。張教授夫人告訴我,當時對校方這種不教東西的放牛式教育有過疑問,校方很自信地說:你要看遠些。多遠呢?二十年後!的確,張教授的女兒最近就要從斯坦福畢業了,她的專業是斯坦福最新潮的專業(Symbolic System,符號係統),是結合計算機、腦科學、心理學、認知學、語言學諸方麵跨界知識的學科。她已進入斯坦福教育學院的一個特別項目,Learning Design Technology(學習設計技術)。
現在說說這個最著名的社會科學研究之一棉花糖實驗最初是怎麽做的。六十年代斯坦福心理學家Walter Mischel博士對必應幼稚園的90名5歲幼兒進行了棉花糖測試。選擇在這裏進行,一方麵是方便,另一方麵是由於孩子們的家庭背景相似,多是住在附近Stanford Villege的博士或博士後家庭或在斯坦福工作的教職員家庭。本蝦認為這一點在實驗設計上排除了家庭因素的影響,是科學的、可控的研究。然而,正是在這一點上,女兒不同意。
棉花糖測試是,將孩子一個一個分別帶到一個小房間裏,將棉花糖放在孩子麵前,告訴孩子如果可以忍耐15分鍾不吃,就可以得到更多棉花糖。然後研究人員離開房間,在外麵偷看(房間的鏡子其實是單向透明的玻璃,外麵可以看到裏麵)。
實驗觀察很有趣,有些孩子實在忍受不住一把就抓住吃掉了,有的孩子就願意忍受,為此還不斷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比如把手放在屁股底下、或者捂著眼睛、或者在屋裏繞著圈子,又或者僅僅是用舌頭舔一下棉花糖。
實驗的假設是:孩子的耐心足以讓其付出得到回報。這種延遲享受(delay gratification)的意誌力(willpower)可以在學業和最終的工作中獲益"分紅"。對許多人來說,通過測試是未來成功的一個有希望的信號。
這個假設似乎得到了印證。很多年後的追蹤調查發現,延遲滿足具有巨大的好處,包括諸如標準化考試成績、甚至是身體控製上(減肥的確需要意誌力)。比如,比較忍耐力好的前三分之一的學生與墊底的後三分之一學生18歲時的SAT分數,前者比後者高出210分(當時的滿分是1600分)。這個研究成果發表在九十年代。
但昨天的《大西洋人》報道說,發表在上周的一項新研究說明,富裕(而不是意誌力)似乎才是一些孩子延遲滿足的能力。
紐約大學和爾灣加州大學的研究人員對棉花糖測試的發現持懷疑態度,重新做了這個經典的實驗,他們調整了實驗設計:研究人員使用了一個更大的樣本(超過900名兒童),並且在種族、民族和父母教育方麵更有代表性。研究人員在分析他們的測試結果時也考慮了某些因素(如兒童家庭的收入)。
最終,這項新研究發現,延遲滿足的能力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兒童的社會和經濟背景。正是這種背景,而不是延遲滿足的能力本身,是長期成功的背後推手。
這篇新的論文發現,在母親擁有大學學位的孩子中,那些等待第二次棉花糖的孩子在長遠來說並沒有比那些等不及的孩子行為更好。同樣,在母親沒有大學學曆的孩子中,那些等待的人並沒有比那些屈服於誘惑的人更好。對於那些孩子,單靠自我控製無法克服經濟和社會方麵的不利因素。
棉花糖測試重複失敗不僅僅是揭穿早先的錯誤觀念,而且揭示了其他可能的解釋:為什麽貧窮的孩子會不那麽積極地等待第二個棉花糖。對他們來說,日常生活的保證更少:今天可能有食物,但可能明天沒有,所以等待時會有風險。即使他們的父母承諾購買更多的某種食物,但有時候因為捉襟見肘這種承諾也會變成空頭支票。
與此同時,對於那些父母教育程度較高、家庭富裕的孩子來說,延遲滿足通常會更容易:經驗往往會告訴他們,父母資源豐富財務穩定因而衣食無憂。即使這些孩子不會延遲滿足,他們也可以相信事情最終都會很美好 - 即使他們沒有得到第二個棉花糖,他們也可以指望他們的父母帶他們去吃冰淇淋。
還有很多其他研究可以進一步闡明棉花糖測試的階級因素。一位哈佛大學經濟學家和普林斯頓行為科學家在2013年撰寫了一本書《稀缺:為什麽太少意味著太多》,詳細描述了貧困如何導致人們選擇短期而非長期的獎勵。當孩子有理由相信第一個棉花糖可能會消失時,第二個棉花糖就顯得無關緊要了。
一些更加定性的社會學研究也提供了這方麵的見解。例如,拉斯維加斯內華達大學的社會學家Ranita Ray最近撰寫了一本書,描述了長時間在貧困中長大的青少年從事低薪工作以支持自己和家人。然而,盡管有時買不起食物,青少年在發薪日仍然揮霍無度,購買麥當勞或新衣服或染發劑等東西。
這些發現表明,貧窮父母易於放縱自己的孩子,而富裕的父母傾向於讓孩子等待更大的回報。染發劑和甜食可能看起來很無聊,但像這樣的購買往往是貧窮家庭能夠承受的唯一放縱。對於貧窮的孩子來說,今天享受一點點快樂可以讓艱苦的生活變得更易忍受,尤其是當明天沒有更多的快樂時。
之所以九十年代發表的研究成果現在才推翻,是因為新實驗也需要幾十年的跟蹤調查才能有效顯示結果。本蝦非常慚愧自己對權威的東西有一種盲目信任的傾向,缺乏批判性思維(critical thinking)的好習慣。很欣喜女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估計這來自於美國對孩子從小開始的質疑訓練,也來自於本蝦多年前和孩子分享的一些好讀物,比如《魔鬼經濟學》裏有大量相關性和因果關係(Correlation vs causality)方麵的實例,非常有啟發性。
現在本蝦開始迷惑自己從指導女兒變到被女兒反指導的時間拐點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是發生在我第一根白頭發長出來的時候嗎?染發能不能改變這種局麵呢?哈哈,這又是一例相關性和因果性的例子了。
和女兒的互動其實是有益的思想交流和感情建設。也許是因為性別的緣故,兒子不太和我有這樣深刻的對話。他大概早看透了老爸的深淺,已不屑和我囉嗦了。可能沒有白發也不行,有什麽法子嗎?
2018.6.2
川普,金三和網絡霸淩
覺得自己該寫點兒和生計無關的東西了,樹欲靜而風不止,盡管我不想把精力放在這不務正業的事情上,但是我現在所處的博客環境逼迫我不得不這麽做。
我不喜歡談政治,隻是感覺似乎川普和金三的關係和我目前與某些博主的關係類似,這種感覺不一定對,因為川普是政治家,我是一個Labor,似乎有點兒不搭杠。可能是我這個人生來自我感覺良好,總以為自己本應該成為一個總統總司令之類的人物,隻是時運不濟才淪落至此的原因吧,加上我對川普的雷厲風行的直率性格極為讚賞,所以也順便為他辯護一下。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發現《文學城》博客裏有網絡霸淩的事件出現,如果有的話,隻能說是“網絡騷擾”,我就碰到一位,她的博客地址是:http://blog.wenxuecity.com/myoverview/73653/
看此人的博客文章,她似乎是70年代的女知青,現在應該在六十六七歲的樣子,初看她的文章的時候,覺得此人是一個真實有幽默感的人,一直記得她的“赤腳醫生搶雞蛋吃”的描述,感覺非常接地氣,於是想留言讚許一下,誰知當天我的Windows出了一些故障,漢字隻能在一個特殊的窗口輸入,換了個窗口就不行了(我已經對她解釋過一次了,現在我不得不再一次地解釋。),但是如果不留下痕跡的話,覺得對她的文章是一種侮辱,所以我就在百度裏輸入拚音“hehe”,然後在網頁中把“嗬嗬”兩個漢字拷貝出來,算作給她的留言。沒想到,噩夢從此接連發生。(這也是我現在絕不出去留言的原因,除非是非常好的朋友,說錯話也不會生氣的,否則我絕不留言給別人。)
我是一個為了夢想不惜一切的人,所以我經常發表“演說”,在年輕的時候,在現實社會中我喜歡演講,現在沒有那種機會了。所以在我的博客上,我一樣發表演講,這時候來了一位50來歲的女士,她先是在沒讀我的文章的情況下,把我臭訓了一頓,對此我沒有在意,還和顏悅色地告訴她來龍去脈,但是當我發現在我的演講詞下,她留下“哈哈哈哈”的留言的時候,我憤怒了,因為她是故意的,有目的而來的,貶損別人不是她的天性,而她卻選擇了我作為她在《文學城》博客中唯一的貶損對象,這不合情理。
後來,從“小溪姐姐”的行為中,我明白了,在“小溪姐姐”看到我的“嗬嗬”留言後,向別人傾訴了自己的“憤怒”,而一個自以為是的打抱不平者來我的博客上為“小溪姐姐”報仇。如果這兩個留言不是同一個人,同一時間留下的,我不會產生如此大的震撼。說老實話,這種做法,讓我對整個美利堅的華人素質產生了質疑,因為在我博客上留下“哈哈哈哈”的那個女人,號稱是xxxx政治局常委的朋友,有照片為證,如此優秀的人,卻做出如此低俗連老百姓都不如的事情,那麽,現在身在美利堅的華人中,還能有幾個比她更好的呢?
我承認我是一個情種,上大學的時候,我連大自己兩歲的女老師都想親幾口,想抱住她在床上打滾。也許天下男人都是情種,隻是有些男人敢於刨白自己,不怕扯淡。而有些男人,則極力掩飾自己猥瑣的內心,生怕別人發現,不是他不敢扯淡,是因為他就沒蛋。所以我欣賞川普,做了就做了,沒做就沒做,沒必要偷偷摸摸,隱隱藏藏。愛一個人,讓她知道,不愛一個人,也讓她知道,這是我的做法,也是我的自由,無可厚非!我因此收獲過美滿的愛情,也不會因為自己所做的後悔,永遠不會!
那個“小溪姐姐”倚老賣老,在以後的日子裏,她就象一個幽靈,緊緊地跟在我的屁股後麵,先是在別人的博客上留言,罵我“大灰狼”。後來,發現罵錯了,找不到共鳴者。這時候如果她能夠誠懇地向我道歉,那麽我會原諒她的。但是她沒有,當她發現自己的挑撥離間沒有奏效時,她便自稱“狼外婆”,似乎在告訴別人,“我不是說思壯思通是大灰狼,我是說我自己是大灰狼”,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為了掩蓋自己的陰暗,居然狡黠到了如此地步,試圖侮辱他人的智商,以此來模糊他人的認知,真是可悲。你為什麽不道歉?即使在你知道自己錯了的時候,你寧可改名“狼外婆”,也不向被你傷害的人道歉,這就是你的道德標準嗎?而且,你還在繼續你的罪惡,以“狼外婆”的名義。讓我道歉?先告訴我,我思壯思通錯在了哪裏?說服我。我覺得我錯在了認識了你,所以我要遠離你,越遠越好!
在這之後,這個叫“小溪姐姐”的女人,利用我在某些人關博客之後的“瘋狂”做法,而又到處留言罵我,而且用語極為惡毒,完全不像是一個六十幾歲的人,更不象一個女人,倒更像是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的造反派,我感覺到,她的生活唯一樂趣就是到處貼大字報,謾罵,攻擊,然後裝可憐,以受害者自居。用陰險狡詐無恥來形容她,一點都不過分!
所以,在我眼裏,她就是金三,本來幹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卻要偽裝成一個弱者和一個受害者。而我則不知天高地厚地以為我就是那個川普,傻乎乎地根本就不想了解她們背後玩的手段,總是以強者自居。事實上,真正的強者不是我,而是小溪姐姐,因為她得逞了,很多人被她的眼淚迷惑了甚至打動了,所以,一大批人開始為她大動幹戈,對我口誅筆伐,以顯示自己高尚的情操和道德。
有一個叫“每日一講”的男士,就是其中一位。幫他做一下廣告,請看他的文章:《網戀-互聯網世界的偉大創舉》 http://www.wenxuecity.com/blog/201806/72524/927.html
這些正人君子都有一個特色,那就是文章寫的冠冕堂皇滴水不露,但是在評論欄裏進行刪減屏蔽,以不對等的手段對待當事的雙方,看來新聞管製不是某些專製國家的專利,很多在平凡的世界中,以“大道德”自居者,都是利用自己能夠控製的一點點的對公眾輿論產生影響的能力,而進行對自己有利的“新聞管製”的,在這一點上,“每日一講”是一個高手。
“每日一講”先是刪掉了我心平氣和的辯詞,然後留下能產生和讀者共鳴的的留言,以激起讀者對我的憤恨。他做到了,因為這是他的領地,他在完成這些表演後,就把我加入了黑名單,然後我再也沒有在那裏說話的機會了。
聲明一下,我一直反對網絡霸淩。我以前打網架,不是和普通博客打,像什麽“每日一講”,“小溪姐姐”這樣的博客,在當時的我的眼裏,根本算不上對手,今天算是抬舉你們了,你們應該感到慶幸。我們當時是和如日中天知識淵博的大嘴,大嘴的弟弟,孔向東,當時的中科院社會學研究所某些大儒,還有作家協會的人打。其中有幾個人關了博客,包括孔向東,大嘴弟弟,還有一些知名但是道德敗壞的作家。大嘴自己是因為皮糙肉厚,才幸免於難的。
如果你們真的有本事,真的有道德,那麽別在我這個卸甲歸田的老人麵前耍威風,去中國吧,那裏才是你們的戰場。另外我建議你們,到了那裏後,別剪輯自己文章下麵的留言,這種丟人的事情,連那些壞透了的中國大儒們都不屑一做,太丟人了!
如果《文學城》不是被這些人掌控的,那麽,讓我這篇文章上首頁,我要公平的說話的機會,而且,就像我的所有文章一樣,我會保留任何人的留帖留言,但是那些匿名的除外。
注:我希望這篇文章能上首頁,給我一個為自己辯護的機會,因為我相信這是美利堅,自由平等博愛的美國精神滲透到了每一個角落。如果,《文學城》認為我隻是一介草博,而不給我這個公平公正的機會的話,那麽請原諒我。
好多心靈雞湯都是為了正能量熬出來的, 細究則似是而非。理想和現實的差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