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文章又出兩個紕漏。一個是標錯了係列,應該是第七,寫成了六。微信公眾號一旦寫錯了就沒法改(或者我還沒弄懂機關所在),氣死本蝦了。以前用有道雲或Evernote,就不會象電影一樣是遺憾的藝術,隻要在源文件改過,任何人看到的都是改過的。有人建議我刪掉重發,這主意太那一五(naiive),圖樣圖森破(too young too simple),因為公眾號一天隻能發一次,刪了得等明天。再說我刪了,你們那裏還有,等於信息時代的掩耳盜鈴。
另一個錯誤是關於矽穀教練坎貝爾的。我上篇文章提到他是KPCB的合夥之一,這個是錯誤的。查了自己的筆記,有這樣一句話:坎貝爾曾經評價約翰·杜爾,說他是"KPCB最大的競爭優勢"。大概這句話被我在寫文章時匆忙"濃縮"了。順便補充一句,坎貝爾之所以被稱作教練不但因為他是矽穀諸多大牛的精神導師,而且因為他年青時曾經擔任過哥倫比亞大學橄欖球隊的教練!最有趣的是,這位能給矽穀的創業者們提供最精準建議、指導並影響蘋果、穀歌等公司的創立以及後期發展方向的人居然不會編程,甚至沒有編寫過一行代碼,can you believe it?
本蝦連連出錯,堪比大學時代某科的油印教科書,那時大家隨那本書還得到了一本厚度相當的勘誤表,當時也是醉了,以為見證了人類出版印刷史上開創的先河。
又多講廢話了,回到正題。今天大清早五點多,兒子悄然開車而去(全校隻有十一年級要統考,其他人沒課),一天沒影。傍晚來短信說會遲歸。九點多回來,本蝦才知他是去參加穀歌I/O 大會去了。看到今天許多人朋友圈刷這個,本蝦根本沒想到與本人何幹,沒想到這科技的浪潮這麽猛,真得卷入矽穀的家家戶戶了。
矽穀的"孤島"會置身事外嗎?至少在八十年代還不是,那時他們正在被毒品和黑幫所困擾。請讀本文如下詳述。
八十年代的東伯樂沃土
八十年代,無家可歸者成為舊金山的主要政治問題。這時的東伯情況很糟,有人擔心社區會毒品泛濫,會被自己從內部瓦解。
同樣,毒販子、黑幫問題同時出現。八十年代初正當工業界的標誌性大牛如比爾蓋茨和喬布斯為PC和Mac電腦大戰時,東伯因為就在101高速公路邊上而成為地區的毒品中心。
早在七十年代,可卡因的價格就達到每盎司2500美元以上而被稱為"毒品中的香檳"。它在華爾街到好萊塢的精英圈子裏很流行。但是,一種新技術把它和小蘇打及水放在一起煮會把價格降到可以負擔的水平,這種可卡因英文叫crack cocaine。這吸引了整個新的低收入群體,使它短期內更上癮。
這種再加工可卡因毀了黑人社區。住房的隔離加上製造業工作的流失意味著臨近區域幾乎沒有可替代的工作或經濟機會。差學校又意味著孩子們未能為越來越有限的藍領工作市場做好準備。鮑勃說,孩子們通過賣再加工可卡因或海洛因反倒一天就能賺500美元。
他眼睜睜地看到他在內羅畢學校和學院教過的孩子一個個地墮落了。毒品對孩子損壞極大。1984年至1994年間, 14-17歲的黑人男孩的凶殺率(homicide rate)翻了一倍。上兩個十年所達成的黑白人在高中畢業率上縮小的成就差異又開始逆轉了。
David Lewis的父親酗酒,他從小身邊沒有好的榜樣。他的老師因為他閱讀困難開了他,於是他涉入毒品買賣。他最後因為服毒和搶劫等多種罪名而入獄17年。
後來他進入了全國著名的在東伯的戒毒康複中心,然後成為一名推廣戒毒的典範到處演講現身說法鼓勵同族問題青年。他在2010年被謀殺之前的一次采訪中說:"我十五歲時開始有了完全的毒癮,但那時我仍然有上進心。"現在有一個犯人歸化項目就以他的名字命名。
八十年代中期黑幫開始在東伯市出現。1986年聯邦政府通過了反毒品法(Anti Drug Act),嚴懲毒販子,對再加工可卡因的懲罰十倍於一般可卡因。私藏五克再加工可卡因會被判刑五年,而持有500克普通可卡因的人刑期相同。
回頭來看,學術界和活動人士認為,這把少數族裔非常不公平地橫掃進了監獄係統,使他們以後很難從良並找到工作。現在59%的聯邦和州裏的犯人或者是黑人或者是西裔老墨。
這種情況持續升級,到1992年達到頂峰,這年這個不到二萬四千人口的城市有42起凶殺案。大約40%的死亡是進來買毒品的外來人。此時東伯被貼上了"美國殺都"的標簽。
在商業化的互聯網到來之際,矽穀臨界在不可估量的財富邊緣上,東伯怎麽可以與矽穀其它地區有天壤之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