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好,這個世界上的人是不是都很好命?不是。很好!這就是我想要的答案。我覺得我就屬於命特好的那種。
我從小生活在一個破碎的家庭裏。說起來,爸媽的工作都挺棒,挺說的出口的,我爸是醫生,我媽是導遊局的。怎麽樣?不賴吧?可惜他們在我5歲的時候,離婚了。我判給我媽了。嗨,離就離吧,多大點事值得我這麽掛念。我不在乎。他們給我錢,供我上學,不短我吃,沒缺我穿的,我有什麽好在乎的呢?
後來,我長大了。怎麽才能算長大?不是吧您?這麽弱智的問題您也問的出來?好吧,我和您說,我覺得長大的標誌就是,和別人上床。我是14歲那年長大的。是不是特早熟?其實還好吧,我同桌都墮過一次胎了。我比她差遠了。實際上,我也不是特喜歡這事,主要是太好奇。從小老對著媽媽,男人對我就是種特神秘特有趣的動物。我知道他們和我不一樣,我就是想知道到底哪不一樣。後來,我知道了。切,不就那麽回事麽?我不在乎。14歲不算小了吧。別老“孩子,孩子”的叫我,多膩味啊。我是個女人了。再說拉,14歲就過婦女節了,不是麽?
17歲高中畢業的時候,我已經有過5個男朋友了。是不是挺眩的?不是我吹,我是真的挺漂亮的。要不然他們老纏著我,給我寫小紙條幹嗎呀?不過,我也上過3次婦產科了。我現在聞著消毒水的味道就惡心。不知道算不算一種流產後遺症。這其實也是種人生經曆,您說是不是?至少,我自信,我知道自己有魅力。所以,我很張揚,我不在乎人家怎麽看我。不是有句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我就特愛這句。
18歲那年我從北京去了上海。臨走前,我媽帶我去看了個算命先生。老頭兒說,我眉心那顆痣不好,叫給點咯。我死活不肯。老頭淨瞎掰。我那明明是顆美人痣,都說楊玉環才在那兒長過一顆痣。我的女同學們都嫉妒死了,點了不就沒了麽?可我媽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非給點咯。沒辦法,我一狠心,就點拉。
不過,您別說,還真給那老頭兒蒙對了。到了上海,我就時來運轉了。我在工作的那家舞廳裏碰上了個叫龍**的台灣老先生,67了,龍先生特喜歡我,說要給我筆錢買房子。我和他客氣,他說其實上海這邊的生意挺多,買了房子,他自己也可以有個歇腳的地兒。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怎麽會不明白呢,可哪能讓他看出來呢?我說我要考慮幾天。其實,我早就想好了。青春就是資本呀,怎麽過不是過呀,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他67怎麽拉?就是76也無所謂。您沒瞧見他特有風度。我覺得我這是戀父情結。我打小就缺少父愛,才使我對龍先生一見鍾情。對,沒錯,就是一見鍾情。後來,我媽尋死覓活的時候,我就是這麽和她說的。不都說年齡不是距離麽?大個幾十歲有什麽關係,我不在乎。
2個月以後,我在上海有了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子,在外國人聚居的古北區。那可是上海房價最高的地方啊。好多明星都住在那。王誌文就在我旁邊那個單元。我特高興。可沒表現出來。龍先生覺得我特乖,又給了一張卡,說是隨便刷。哈,我一個月的零花錢比那些什麽白領金領,海龜海帶的不知道要高多少。那句話說的真對:女人就是學的好不如生的好,生的好不如嫁的好。雖然,我不是龍先生的太太,(後來才知道,龍先生有20多個小秘在全國各地呢,聽說還和一個二流的女演員有聯係呢,這老頭兒還挺厲害),可他對我有求必應。我又何必小肚雞腸的在乎他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呢?
到今天,整整7年過去了。我有了兩套四事兩廳的房子(給我媽了一套),開著寶馬的小跑車,用的是SK-II的化妝品(這樣使我比同齡人看起來要年輕好多呢),穿的是世界頂尖品派的最新款式。。。您就甭琢磨了,您能想到的,我都有。怎麽樣,這才是真正的眩哦。什麽?龍先生死了我怎麽辦?這不還沒死麽?誰還有工夫想那個呀,我才多大呀?我年輕,所以我什麽都不在乎。
是我原來老板的小蜜:)
不擁有溫暖的家,甜美的愛情,卻活得很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