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本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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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小說《大明燕王野史》二,神秘人

(2015-04-17 10:06:03) 下一個

歲月如梭,一轉眼五個春秋過去了。小天禧在兒戲、幻耍和漸漸接觸到的詩文典籍、琴棋書畫中已然長成了半大小子。

他和翠花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不再往來,彼此自然而然地產生了授受不親的表麵隔閡,翠花甚至連正眼也不再看他一下。但他們心裏卻彼此揣著情意,隻是天禧沒有翠花那般心重而已。 

天禧雖然失去了玩耍的夥伴,但他還有幻耍,也就是自說自話,有時還有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現在也很注重學習,因為他天資聰慧,悟性頗高,而且記憶力驚人,幾乎過目不忘,所以他逐漸從典籍裏找到了興趣,如饑似渴地往書本裏鑽,尤其對詩文和繪畫興趣盎然。大概出於一種叛逆心理,他對醫道學習反而索然無味,每次他父親給他講解醫理和藥理知識時,他都心不在焉,經常陽奉陰違地暗自幻耍。

這天,隔壁徐家突然敲鑼打鼓,好不熱鬧,天禧出門一看,原來是翠花出閣,要嫁往異鄉。

天禧心裏有些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一個親人,尤其是翠花上轎前的回眸一瞥,透著淒楚和幽怨,令他久久難忘。

他這時雖然還是個少年,但心裏卻已播下了情種。他轉身回家,獨自悶坐,呆若木雞。半晌,他鋪開紙,奮筆疾書,學著唐代大詩人的口吻寫了一首詩,名為《秋蝶》,詩中寫道:粉態凋零抱恨長,此心應是害淒涼。如何不管身憔悴,曾戀黃花早春香。

後來,隨著年齡和閱曆的增長,以及對社會、對人生的感悟,他將《秋蝶》改為:粉態凋殘報恨長,此心應是怯淒涼。如何不管身憔悴,猶戀黃花雨後香。

但此時此刻,天禧卻怎麽也邁不過這道坎。從這天起,他變得有些魔症,時而神思恍惚,時而頭痛欲裂,腦海裏那個奇幻的聲音也逐漸清晰起來,並開始和他對話。

`你,誰呀?'那聲音問。

`你是何人?'天禧反問。

`我?倒爺,北京一倒爺!不過,我曾經的理想是當一名導演,電影電視劇都行啊!但我被耽誤了,這麽多年混下來,就落了個倒爺.....'

那聲音一直在沒完沒了、喋喋不休地說著,天禧莫名其妙,甚至對方話語裏有些名詞他聞所未聞。天禧驚愕地打斷那聲音問:`你是何方神聖?身在哪裏?請現身一見!'

`我他媽要知道在哪兒不就好了嗎?但我現在感覺,我就在你腦袋裏!你有啥反應我基本能感覺到。就像剛才,那妞走了,臨走前回頭瞧你一眼,謔!我感覺你那叫一個酸!像掉進醋缸裏了!'

天禧大奇道:`如此說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嘛?'

`別逗了!你才多大?你個小毛孩子!本人今年都快五十了!我猜,我現在是你腦袋裏的一條蟲。但我現在還無法控製你,咱商量商量,什麽時候讓我替你發揮一把?'

……

他倆對話的同時,天禧反映出來的是整天昏昏沉沉的自言自語和神誌不清,聲音高一聲低一聲,表情有喜有怒。

望著病臥床榻、大呼小叫的天禧,全家人手足無措。姚震卿和哥哥姚震之雖說都是精於醫道的郎中,但兩人麵對天禧的怪症毫無任何辦法。十幾天裏,兄弟二人為天禧搜腸刮肚,翻遍了醫書,配置出各種藥劑,但卻沒有一點療效,而且天禧的瘋言瘋語愈演愈烈。

最後,姚震之對弟弟說:“我看,天禧這孩子是中了邪魔外道的蠱惑,非常人能醫治。咱家世代禮佛,不如將他獻於佛門,請有道的高僧替他醫治,或許能袪除他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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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在喜馬拉雅上可以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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