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出軌,人們首先會聯想到火車,火車是沿著軌道行駛的,沒有軌道,火車動不了。導致火車出軌的原因大致有兩個:一是來自火車本身,超載,超速,車輪故障等;二是來自路基鐵軌,變形,年久失修,自然災害等。現代列車時速幾乎趕上飛機,一旦發生出軌事故,下場不堪設想。還有一些其它的靠軌道行駛的交通工具,如有軌電車。記得在文革時期,上海仍保留有軌電車,那車沒有喇叭,靠司機搖鈴鐺警示路人,行駛緩慢,甚至比步行慢。座位是木製的,震得屁股發麻,小時候極不願坐那破舊玩意兒。還別說,那破家夥安全,即使出軌也沒事。故得一個謬論:高檔次的不能出軌,出軌一次玩完,低檔次的出軌多次無礙。
通常我們所說的出軌當然不是指列車,畢竟列車發生出軌的幾率極低,而是指的比率較高的婚姻出軌。婚姻是家庭的列車,夫妻雙雙沿著軌道向一個共同的目標行駛,出軌會造成家毀人亡。
不知何時將婚姻出軌分為肉體和精神的。肉體出軌以泄欲為目的,如嫖妓,沒有感情轉移。精神出軌是指思想意識方麵的,有明確的意向,但沒有實際行動。從法律的角度上分析,凡是沒有付諸於行動的犯罪意識都不予追究,精神出軌不受法律製裁。
據說精神出軌比肉體出軌更可怕,到底有多可怕,我們不妨從下麵這個故事裏掂量一下肉體出軌與精神出軌的區別,諸位見仁見智吧。
哈布(化名)與雅吉(化名)原是北師大同學,兩人畢業後被分配到相隔遙遠的兩地,哈布回到老家長春,雅吉南下廣州。一晃過去了八年,一次偶然的機會兩人在長春相遇。這時雅吉已結婚,哈布仍單身。那晚雅吉來到哈布的住處,發現哈布的屋內掛著她的畫像,擺設多是她以前用過的東西,心裏很不是滋味。
哈布和雅吉在大學裏是摯友,情如兄妹。那時雅吉的追求者眾多,哈布是個性格內向的人,不敢向雅吉表白自己心思,一直暗戀著她。後來雅吉去了廣州,在那裏成了家立業,丈夫對她很好,兩夫妻感情融洽。
當晚,哈布向雅吉傾訴了自己對她愛戀之情。他曾談過幾次戀愛,但都沒成功,他在一直在尋找雅吉的影子。他告訴雅吉,他仍然愛她,非她不娶,他希望雅吉與丈夫離婚。如果不成,他這輩子就這麽等下去,直至老死。
雅吉整晚呆在哈布屋裏,聽哈布細述衷腸,唯一的肢體接觸是手握著手。雅吉隻是想報答一下兄長多年來的幫助和對自己的一片癡情,她不能跨越道德底線,何況自己的婚姻生活美滿,丈夫深愛著她。
無獨有偶。
雅吉的丈夫趙道熏(化名)不僅在職場上蒸蒸日上,還是個非常顧家的好男人,對雅吉更是體貼入微,把旁人嫉妒死了。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一次道熏與手下李秀琴(化名)一起去武漢出差時,這位模範丈夫竟然出軌了。
秀琴與丈夫的感情不好,丈夫經常夜不歸宿,她喜歡像道熏這種顧家的好男人,在公司裏主動與他套近乎。道熏心知肚明,隻是覺得有這麽個美貌女人在身邊會給自己撐麵子,沒有過分抵製。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出差的那晚在賓館裏,道熏經不起秀琴的百般挑逗,兩人發生了性關係。
一覺醒來,秀琴發現道熏不在身旁,隻見桌上留著一張紙條:“公司有要事,恕我不辭而別,剩下的事務由你全權打理。再見,趙道熏。”秀琴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道熏急急忙忙地趕回家的目有二:一是不能繼續與秀琴維持不正當關係,想擺脫她;二是要向妻子雅吉坦白自己犯下的過錯,求得她的原諒。
相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夫妻雙方分別出軌,一個出於肉體,一個來自精神。雅吉回到廣州後,像掉了魂似的,與丈夫感情大不如前。道熏見雅吉精神不佳,怕她受不了刺激,沒敢將自己出軌的事向妻子坦白。
此後,道熏總覺得虧欠了雅吉,變得更愛自己的妻子了,似乎在為自己的過失還債。可雅吉心裏總是壓著一塊鉛,總覺得自己欠別人的,這個債主不是丈夫,而是一個與自己家庭毫不相幹的人。
看來,精神出軌比肉體出軌更可怕。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如果二選一的話,你希望你的另一半精神出軌還是肉體出軌呢?回家去問問你的另一半,或許答案恰恰相反。
你這話問得好尷尬,能不能有第三種選擇?
有。老張饑不擇食娶了個醜妻,總覺得自己虧了,常自嘲道:關了燈,想誰是誰。
這也算精神出軌?如此說來,誰沒有精神出軌的時候?
辛玲對閨蜜說,她與丈夫做愛時老想著前男友,否則達不到性高潮,所以她在做愛時一直是閉著眼睛的,為此經常被丈夫訓斥。
結論:精神出軌分高檔次和低檔次,高檔次的一次玩完,低檔次的多多無礙。很明顯,雅吉屬於高檔次,老張和辛玲屬於低檔次。
情感話題,探討人生。
休裏
March 13th, 2016
出軌也有專著?倒想去看看。
實話實說,無須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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