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君

生於七十年代,農村人,學習差。執著從軍,終遇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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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國防部長梁國烈的一席話!震動中國

(2015-01-18 17:17:43) 下一個
同誌們:寫下這個題目的心情很沉重,因為中國現代化的進程屢次遭到外部勢力的打擊和直接侵略而中斷,最典型的就是1927-37年的所謂“黃金十年”。所謂黃金十年以現代的眼光看一點也不黃金,這中間有1931年的9.18東北的淪陷,有冀東偽政權的成立,但相對來說,1927-37年中國經濟發展速度較快,基礎設施建設有相當進展,軍隊建設也有起色,中國有了一點希望。但這是日本所不能容忍的,侵吞了東三省還不滿足,便迫不急待的發動了全麵的侵華戰爭,中國被迫以焦土抗戰政策苦撐8年,中國雖然慘勝,但失去了外蒙,元氣大傷,財產損失在6000億美元以上,經過 8 年戰火的摧殘,本已貧弱的中國更加一窮二白,可以說日本的侵略特別是全麵侵華戰爭大大延緩了中國的現代化進程。

    不允許中國發展,阻礙中國現代化進程一直是列強特別是日本始終不變的國策,我們對此應該有著最痛切的曆史教訓。國與國之間有合作,但更本質的是競爭、衝突和衝突的極端形式——戰爭。合作是暫時的、有條件的,競爭和衝突是絕對的,是曆史的主軸,因此,所謂和平與發展是當代主題的說法是完全錯誤的(最多也隻能做為權宜之計),這種說法既沒有什麽經得起推敲的理論依據,更不符合事實和曆史經驗。

    不要說中日兩國這樣的地理上、曆史上的死對頭,即使是60年代的中蘇分裂也足以說明任何國家都以追求國家利益為唯一的行動準則,而沒有給道德留下任何空間。當年中蘇有著共同的意識形態,麵對共同的敵人,而且中國低下的科技水平使中國不可能對蘇聯形成威脅,中蘇還是分裂了,並進而走向了尖銳的對抗。個中緣由頭緒很多,但一個根本的原因是蘇聯不願看到一個日益發展、日益強大的中國和它比肩而立,哪怕僅僅有這種趨勢還遠未成為現實也不行。

    如果有著共同意識形態,共同敵人,一強一弱的中蘇都可以分裂,那麽所謂和平與發展是當代試題的咒語主導下的中國政略、戰略及外交的虛幻性、脆弱性、危險性就十分的明顯了。之所以說和平與發展是當代主題說法是完全錯誤的,一廂情願,起著有害的作用,原因如下:

    第一,列強打擊中國現代化進程是其一貫的國策,從中國近代曆史經驗、教訓,和中華人民共和國50年來的曆史經驗與教訓,可以得出這樣一條曆史規律∶列強打擊(包括用全麵戰爭手段)中國現代化進程是其一貫的國策。在過去的160年是這樣,在今後的160年仍然是這樣。

    其二,發展就意味著危險和威脅,沒有“戰爭權”就沒有發展權。發展就意味著危險、威脅,這是世界曆史的通則,隻有在中國曆史上才有特例,如大漢王朝在當時的地理極限內打敗所有對手之後,就可以“關起門”發展了,並進而產生了“天下主義”。因為不論從人口、軍事、經濟、文化任何一方而衡量,沒有任何族群和大漢族比肩,甚至看不到任何族群有這種比肩的潛質。在戰國時代,一國的發展就意味著對另一國的威脅,這才是世界曆史上的通則,也是西方外交的核心和基石。西方外交的鼻祖是法國的紅衣主教黎塞留,正是他第一個在外交領域走出了中世紀的“蒙味”,開創了現代外交,拋棄任何道德與宗教的束縛,一切以國家利益為軸心旋轉。他製定的外交政策使法國受惠200餘年,主宰歐洲,而他策劃的30年戰爭則使德國生靈塗炭,分裂為諸邦小國,永遠處於動蕩之中,直到卑斯麥統一德國。而德國統一進程表明,沒有卑斯麥的“戰爭權”,就沒有國家的統一,更沒有發展權。

    第三、軍刀下的現代化,中國唯一的選擇,中國威脅論是完全正確的,這正是典型的西方思維。“我關起門來發展自己的經濟,招誰惹誰了?”這種中國式的思維方式不僅是愚蠢的,也是不能和“國際接軌的”。在戰國時代,在國家利益這一殘忍的領域,容不得任何溫情,誰要看抱著一絲一毫的幻想,誰就會遭到大曆史殘酷的懲罰,中國的發展對日本等當然是威脅,中國自己可以不這麽看,但中國幾乎不可能改變日本等列強這種已經和“國際接軌”的,根深蒂固的思維。所以我們的思維基點應該是也必須是∶中國的發展就是對日本等的威脅。按“理”說,每個國家,民族都有生存權,發展權,比如中國經濟發展了,就要進口石油,為了保護生態,中國封山育林,就要進口木材等原材料,這是再自然不過,再有“理”不過的事情了,但列強有列強的“理”,象中國這樣的大塊頭,要是2010年石油采購達到1億噸,2020年采購達到2億噸,列強會容忍嗎?爭奪基礎性生存資源(包括土地、海洋)是曆史上絕大多數戰爭的根源,在這個信息化時代會有變化,但不會有本質的變化。發達、先進、文明如以色列,不是為了屁大的地方(包括爭奪水源)和阿、巴打了50年,還在一天不停的打嗎?為了爭取再正當不過的發展權(除非中國人永遠安於貧困、連發展僅也放棄),中國就要準備戰爭,這不是由我們決定的,更不是由我們中的一些善良人士的善良願望決定的,事實上這是由“國際慣例”和列強決定的。中國20年來的和平與發展政策已經走到了盡頭,國際環境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即列強已經準備再一次打斷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國要發展,要維護自己的發展權,就要準備戰爭,隻有準備打仗才能蠃得發展有空間和時間。20年來和平牧歌式的發展已經終曲,下一個上演的節目是也隻能是∶軍刀下的現代化。

    第四、(大)外交決定內政?即使中國目前最鷹的鷹派也不一定主張現在就打仗,雖然我們有足夠的充足理由,比如國家統一之戰,比如維護南海權益的目的。就是為了發展權,珍惜中國160年來少有,因而極為珍貴的發展權,但是,當這種發展權也日益受到威脅的時候,也就是我們必須拿起武器,捍衛中國人發展權的時候。內政決定外交,這沒錯,但不要忘記在這個戰國時代,(大)外交也決定內政。這不僅是理論上的表述,更有中華人民共和國曆史經驗的表述,70年代中國的國防支出超過了科、教、文、衛支出的總和(因而人民生活比較貧困)。我當然不希望今天中國的軍事支出超過科、教、文、衛支出的總和,事實上,中國最需要投資的是教育。但列強允許嗎?難道毛澤東就不想把更多的錢投到科、教、文、衛上嗎?有人說,根據所謂蘇聯解密文件,證明60、70年代蘇聯並沒有全麵入侵中國的計劃,即使這些解密文件是正確的,也不能說明“曆史的真實”,棋局都是互動的,沒有在毛澤東的領導下的中國做了最充分的精神和物質準備,極大的增加了蘇聯全麵侵華的風險和成本,曆史也完全向另一個方向轉折,軟弱者隻會招引侵略,從這一角度講,毛澤東才是真正的和平捍衛者。

    第五、求善得惡,中國未來10年能和平嗎?打斷中國現代化進程,剝奪中國人的發展權,列強有許多牌可打,最明顯的三張牌是“三島”,其中又以台灣牌最有效。台海之戰何時爆發,決定權既不在我們手裏,也不在台獨分子手中,而是在美日手中。如果爆發台海之戰,那就不僅僅是統一之戰,更深層的是美日決心剝奪中國人的發展權,再一次打斷中國的現代化進程,正如曆史上的甲午之戰,日本全麵侵華,不僅僅是割地賠款,更為本質的是日本打斷中國現代化進程,剝奪中國人的發展權一樣。因此,我們必須以戰略決戰高度看待台海戰爭。而以我們現在的武力水平,對美日而言還談不上戰略決戰,特別是對美國更夠不上戰略決戰,因為中國隻有不多的洲際導彈,而且美國已經鐵了心要發展NMD(國家導彈防禦係統)。要阻止延緩台海之戰爆發的時間,首先就必須把台海之戰上升到“對稱的戰略決戰”的水準,即 魚死網破 的程序,如果我們不能贏得台海之戰,後果將比甲午戰敗還慘。因此,不戰則已,戰則要全麵毀滅日本,把美國打成殘廢,這隻有核戰才能勝任。求善得惡,這是我們目前政策的最終結局,求惡得善,隻有擁有全麵摧滅日本,把美國打成殘廢的能力才能贏得和平,否則台灣問題拖不過10年,10內必有大戰!

    第六、霸權是大國存在的本質特征。什麽是大國?有霸權就是大國,沒有霸權就是任人宰割,命運(包括發展權)被別人操控的木偶。霸權在這個戰國時代是客觀存在,“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問題隻是你意識到沒有,是主動追求,還是被動!?中國的一切問題,包括三島問題,戰略產業發展問題,國內各階層利益調整問題,最終都是為中華民族爭奪霸權的問題。要爭霸權就不能內鬥不已,內部要安定團結,英國由於海外殖民的巨大利益,早早地實現了“工人階級貴族化”,日本從中國撮取的巨額賠償和市場不僅有利於上層,也使日本下層獲得巨大利益。時代不同了,國情也不一樣,但實質沒有變,我們不僅要以霸權的視角看待軍事、外交問題,更要以霸權的視角看待內部的階層,階級利益的調整問題。隻靠壓榨剝削本國下層的上層精英階級,在這裏戰國時代是不能代表民族利益的,它們是腐朽的,沒落的,沒出息的,應該被限製,被消滅的。成熟的,智慧的上層才能代表民族利益——即對內實行“讓步政策”,領導下層共同獲取海外利益,(這個問題比較複雜,以後再詳談,中國是有巨大的海外利益的,隻是我們還沒有積極主動的去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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